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二十九章 決定(下)

第三百二十九章 決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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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決定(下)

那一天晚上,段墨舒將所有的事情都與蘇雲遙細細地說明了,蘇雲遙到底是個深明大義的,整個過程中都在不斷地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雖然是這樣,段墨舒且看著,心裡頭也是心疼的。

“皇上,如今我已經全部聽過了,縱然是梁柯寧曾經這麼下了死手來害我,但是我也不能因為她不去找我自己的父親,如今我只想問皇上一句話,若是民女要用自己的身份去梁宇國的話,是不是事情就簡省了很多了。”

段墨舒沉沉地要投:“非也,你不知道如今梁宇國人對宣國人存了多少的偏見,如果你自己一個人就算是去了,那麼就算是朕派了武功多麼高強的人在你的身邊,也是不放心的。”

蘇雲遙微微地皺起了眉頭:“皇上您這話就是有意思了,不過是民女偷偷地去,總不會有什麼錯處了吧?”

說著,眼神中就慢慢地多了一份的愁思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年來,梁柯寧對你的追查從來都沒有斷絕過,朕之前已經到梁宣兩國的邊境去調查過了,那裡早就埋伏下了梁柯寧的死士,只要是看到與你死相似的女子,格殺勿論,如此凶險的環境,朕怎麼可能隨便地就讓你去了?”

這麼說著,已經是用一雙十分沉穩的目光打量起了蘇雲遙,蘇雲遙稍微地低下頭去,不管從什麼角度上來說,段墨舒說的,終究是最明智最有道理的。

這麼想著,她就十分焦灼地說道:“那麼應該怎麼辦?我一定是要去一次梁宇國的。”

段墨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果然,這蘇雲遙和自己講話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之前已經和她我說明白了,自己願意與她一塊去了,現在卻好像是完全沒有聽過一般,他稍微地收斂起了自己失望的神色,然後說打:“朕剛才不是和你說過了麼,朕可以與你去。”

蘇雲遙的眼神中慢慢積攢了溫和的意思來,她稍微地站定,然後說道:“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敢勞煩皇上您的大駕呢?”

段墨舒倒是無所謂:“這有什麼,不管是什麼事情,若是能被歸到了國家的利益上,對方就算是有十幾個的膽子,都不敢輕易妄動了去,況且,你是朕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朕與你一塊去了,心裡頭才能安心。”

雖然知道這是皇上在跟自己說一些真心實意的話,但是乍一聽,蘇雲遙的臉上還是難免火辣辣的,她稍微地低下頭去,說道:“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地來這一句,民女實在是無福消受。”

“好了,你不需要與我存了這般的客套在裡面,朕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明天起,你就好好地收拾一番,我們後天就啟程。”

“這麼快?”

蘇雲遙倒是有些想不到,她的眉眼之間慢慢地存了糾結的意思在裡面,段墨舒的眼神中散發出了曖昧不明的笑意來了。

“怎麼了,你之前不是總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與自己的身世有關的事情麼,如今這麼一來,你反而是不願意了?”

蘇雲遙搖了搖頭:“並非是我不願意,只是想到皇上要一塊去了,我的心裡頭實在是覺得過意不去,不如您派一些心腹與我去了,這樣子豈不是四角俱全的事情了?”

空間中突然就閃現過了些許的沉默來,段墨舒稍微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你在這裡與朕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胡話?若是換做其他人,朕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夠放心的,定要真正自己去了,才能算是圓滿。”

這麼說完之後,段墨舒的眼神中就好像是充斥了滿滿的愛意一般,蘇雲遙倒是覺得自己的臉沒來由地燙起來。”

“皇上既然執意要這麼做,那民女也沒有什麼可阻攔的,只是有一件事,皇上這一次可是要與朝臣好好說開來,否則那些老臣們又要將這樣的事情歸咎於我的紅顏禍水了。”

這麼說著,眼神中已經是存了冷厲的光來,自古以來,美人相輕,不僅如此,就連那些世世代代讀聖賢書的是大夫,也總說出紅顏禍水這樣的話來,真真是一個個的都將女子作為了男子的替罪羔羊了,如今她自己倒是一個十分清白的人,怎麼可能容許了別人隨意地玷汙了自己去呢?

不如就先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也不讓別人隨便汙衊了自己。

段墨舒聽了,倒是有些無可奈何餓了:“你啊你,你要朕說你什麼好,你知道不知道,朕是什麼都為了你想的。”

蘇雲遙微微地蹙起了眉頭,段墨舒恐怕並沒有什麼事情都為自己思量的吧,如果他真的對自己存了體諒,就不應該冒著滿朝文武的直諫,將自己接入宮中,她淡淡地說道:“皇上這話可是要說清楚了,可不能在我的面前隨便就討了功勞去,別人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

這麼說著,已經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掌覆蓋上了茶盞了,那茶盞上慢慢地滲透出來的冰涼,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直達到了自己的心口,這種感覺很是奇妙,你分明是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但是為了要在別人的面前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來,也少不得要收斂了自己眉目之間的神色。

“朕到時候不走國家之間的流程,只帶了幾個死士在真的身邊,有了這些人,就算是那梁柯寧與偶上天入地的本事,朕也是不怕。”

這可不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嗎?

蘇雲遙想到剛才段墨舒還口口聲聲地與自己說,如果是走國家的這一條路,自己所受到的風險要少一些,如今冷眼看著,他怎麼分分鐘鍾就推翻了自己的結論了呢?

這麼想著,洛盼桃說道“皇上,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剛才您分明是說要用國家的外交政策才能讓我矇混過關的,如今卻要陪著我去,還是用微服私訪的形式,我原本是一個不足惜的,若是要讓皇上您也一塊陷入險境,到時候豈不是我的錯處了?”

這麼說著,蘇雲遙的眼神中已經是存了深切的迷茫了。

“反正你要怎麼說朕都沒有關係,總之你要知道,朕只要是一塊去了,這其中的安危與存亡就不是這麼簡單可以達成的了。”

說著,他緩緩地看了一眼窗戶外頭那交界的月色,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月色的冰涼了,便是蘇雲遙在一起才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皇上若是要一意孤行,到時候可別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去我的身上。”蘇雲遙不卑不亢地說道。

“這真是笑話,朕一個堂堂天子做的事情,為什麼要將罪責推脫到了你的身上,就算是你不說,那朕這輩子還要怎麼面對你?”

段墨舒的心裡頭慢慢地泛起了冰涼來,原來事情過去了這麼久,蘇雲遙對自己永遠是存了深深的誤會的。

“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吧,只是這夜已經慢慢地深了,您是不是要休息了?”

蘇雲遙試探性地問道,眉眼之間已經慢慢地升起了倦怠的意思了。

這便是蘇雲遙的聰明之處了,分明是她自己想要走了,可是要讓壞人的名聲推到了自己的身上來,段墨舒稍微地蹙起了眉頭,說道:“好了,朕知道你自己是累了,也沒有必要在這裡與朕膠著著,你快去吧,這會子小糯米糰子說不定在想念你了。”

蘇雲遙稍微地鬆了一口氣,還好,段墨舒還算是體諒自己的,她微微地行了個禮,說道:“多謝皇上這般掛念小糯米糰子,那民女就先告辭了。”

要怎麼和蘇雲遙說,其實自己早就在心裡將小糯米糰子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了,那一次的滴血認親,蘇雲遙終究是不願意對結果多說出什麼來的。

大概就好像是她自己說的那樣,他是皇上,一個皇上有什麼是做不成的,說不定連這滴血認親的東西都可以造假,這麼聯想起來,段墨舒的心中縱然是有著百般的哀愁,可是也不能不稍微地忍耐下來了。

“好的,那你去吧。”

說著,他已經和身邊的逸風說道:“你去好生地送了盼桃去,等下回來與朕覆命。”

這逸風在段墨舒的身邊這麼久了,怎麼會不知道他是個話裡有話呢,就緩緩地行了一個禮,說道:“是,皇上。”

夜涼如水,逸風和蘇雲遙一塊走在了長街上的青石板上,有沉沉的聲音從自己的腳底下滲透出來,是蘇雲遙自己要求不要坐轎輦的,逸風向來知道小主人的心思,這個時候也不過是隨了她去就是了。

“你說我是你的小主人?”許久,蘇雲遙才主動地問起了這一句話。

逸風連忙頷首,微微地說道:“是的,我與其它的三個兄弟是少卿閣主派在您身邊的死士,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拼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只是前世的你被段墨淵用蠱蟲迷惑住了心智,所以你才能這般地想不起那些事情來。”

說著,他的眼神中已經慢慢地存了悲哀在裡面。

“原來是這樣。”

蘇雲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逸風,之前她對逸風並沒有存了什麼好態度,總覺得他是和段墨舒聯合了起來騙自己的,如今聽了段墨舒與自己說的話中談到了從前逸風他們對自己付出的代價,心裡頭自然是存了愧疚之情的。

“是的,小主人,其實我覺得,你對皇上存了許多的偏見在裡面,我們都是過來人,也見證過你們之間的感情,若是這麼容易地就將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給錯過了,豈不是很可惜麼?”

這一句話就好像是一個重雷,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裡。

蘇雲遙稍微地思索了片刻,無可奈何地說道:“可是如今我是實打實地在皇上的手裡頭攥著的,就算是心裡頭不舒服,在身體上還不是依附於他了麼?”

這才是問題的癥結所在,逸風有些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蘇雲遙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總是覺得皇上對自己有逼迫的意思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