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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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交心
洛盼桃聽了潘碧珊這樣服軟,才稍微地松泛了自己的語氣,她且說道:“好了,我也知道你的心裡未必是這樣想的,你先去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好好地思量一番。”
等到潘碧珊完全走了之後,洛盼桃才會覺得這個身體是是屬於她自己的,她將自己的是身體陷入了那床榻之中,鬆軟的床榻瞬間就讓洛盼桃的精神完全放鬆了下來,重陽節的這一天馬上就要到了吧,若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不能全身而退,會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嗎?
窗外的月亮已經慢慢地升起來了,洛盼桃雖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有一點是完全可以確定的,那就是,終有一天,她會完成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到自己所愛的人的身邊去。
而在宮外的段墨舒的,也已經順利地得到了從凌貴妃那邊來的信報了,許佩凌和官桂這個時候正在他的身邊,幾個人湊到一起,隨時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情在裡面的,對於馬上要來臨的這一切,四個人還是存了許多的忐忑在裡面的。
“太子殿下,我們真的要鋌而走險嗎?若是到時候段墨淵悄悄派了許多的伏兵在自己的身邊,我們豈不是要前功盡棄了嗎?”
段墨舒的眼神在黑暗中顯得十分地銳利,他緩緩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四大隱士,最後還是將眼神落在了逸風的身上,沉沉地問道:“逸風,你怎麼看?”
逸風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事情之後,心裡頭也多了一些沉穩,如今要與段墨淵短兵相接了,他自然是可以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但是洛盼桃呢,還有他的這些兄弟呢?
貌似是不行的吧。
他稍微地沉默了片刻,而後淡淡地說道:“我一個人怎麼可以輕易地決定了別人的生死?我還是要聽一聽其它的弟兄。”這麼說著,眼神已經完全落在了逸雲的身上了。
逸雲沒有了神祕人的約束,心裡頭生髮出了許多豪情壯志來,他無所謂地說道:“人生在世,若是能得一個知己就很好,我與小主人向來是藍顏知己,如今就算是要為了她赴湯蹈火,又有什麼關係?”
而在逸雲之後,另外的兩個兄弟也表示出了他們對洛盼桃的忠誠,段墨舒的而心裡慢慢地生髮出了許多的感動來,他思索了片刻之後,才緩緩地說道:“既然這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決定,那就說明了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我們都打定了主意要全力以赴的是嗎?”
所有的人都微微地頷了頷首。
段墨舒這才緩緩地站起來,有條不紊地不知道:“蕭皇后去世的那個地方,我知道。”
說到這裡的時候,段墨舒微微地停頓了片刻,他還記得那個時候他和洛盼桃迫不得已要亡命天涯的時候,他還和洛盼桃一起到那個地方去祭拜了自己的母親,但是現在,曾經那個和他亡命天涯的人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他,也要配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去賭一個萬一。
若不說是造化弄人,段墨舒是完全不相信的。
“怎麼,太子殿下還有顧慮?”
許佩凌在段墨舒的身邊這麼久了,怎麼會不知道段墨舒的心思?
段墨舒不過是稍微地掩藏了自己的落寞,然後說道:“沒有,我只是怕到時候段墨淵鬧起來了之後,會不會和洛盼桃玉石俱焚。”
所有的人都漸漸沉默下來了,一直到逸雲打破了沉默,說道:“太子殿下可不是在杞人憂天了,小主人這麼幸運,怎麼可能輕易就落入了別人的陷阱中呢?”
段墨舒緩和了自己的情緒,說道:“但願如此吧,那個地方很是破舊,按照段墨淵的性格,是一定會在四處結了結界的,所以最關鍵的問題在於,我們中首先要有一個人能抵制住被段墨淵的結界凍結住,這個人,可以是誰?”
許佩凌細想了一下,所有的這些人中,要以逸風的基本功最是紮實了,他思索了片刻,才說道:“若是說到這一點,自然是沒有人比逸風更加可以勝任了。”
說著,眼神中已經是多了許多的期待了。
逸風微微地頷首道:“要說起來,這個也不難,只不過我擔心的是,段墨淵難道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帶了大量的人來麼?若只是個結界,他也不怕防不住我們?”
這麼說著,眼神中已經是慢慢地存了疑惑了。
段墨舒胸有成竹地說道:“按照我對段墨淵這個人的瞭解,一旦有了信任和自負,他就會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了。”
逸雲倒是聽著,一時之間也不說話,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說,段墨舒分析得都很對,這麼想著,他就默默地頷首道:“正是這個道理了。”
許佩凌冷眼看著段墨舒,總覺得他自己也是打心眼兒裡地不希望自己和弟弟之間有任何的對抗,只是在現在這種**的時候,誰還能說出這麼不符合道義的話來呢?
他稍微地思忖了片刻,才說道:“太子殿下說的正是了,反正成敗在此一舉,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志在必得的,只是不知道到時候真的俘虜了段墨淵來,應該怎麼辦呢?”
俘虜?
段墨舒在心裡冷冷地笑著,且不說他們能不能和段墨淵打成平手,就算是打成了平手,又能怎麼辦呢?
左不過就是將洛盼桃救回來,然後再縱了段墨淵去,他從前是宣國未來的君主,現在也是,可是既然是君主,就不能不以大局為重,若是什麼事情都要為自己討公道,豈不是要讓天下蒼生都處於水生火之中了?
這麼想著,眼神中已經慢慢地存了簡潔:“若是真的能將盼桃救回來,這個國家,我自然是要讓給他的。”
大家都還以為段墨舒又是在說胡話了,一時之間並沒有反應過來,倒是逸風先發制人了;“怎麼,難道說到了這個時候,我們的太子殿下還在想著要怎麼以大局為重麼?”
段墨舒知道逸風從來就是不服氣自己的這一套理論的,他稍微想了片刻,才說道:“逸風,你是不是忘記了從前我跟你說過的,國家若是不太平,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逸風稍微沉思了片刻,說道:“怎麼,那個時候你是為了天下人的利益要犧牲掉小主人,如今你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自私自利的人,竟然要將這大好江山也拱手讓人了?”
空氣中迅速地生髮出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來,許佩凌和逸雲從來都是明白段墨舒的苦衷的,可是逸風卻不能,實則段墨舒的心裡比什麼都痛苦,他甚至已經想明白了,若是到時候段墨淵一定要讓一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讓他消失就好了。
若是真的能保證宣國江山的安穩與河西,捨棄他一個人的利益算的上什麼呢?
這麼想著,已經不願意再與逸風理論什麼了,他只沉沉地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是自有打算的,你也不需要在這裡阻攔我,反正到時候我們的目的是將盼桃就出來就是了。”
逸風的眼神中慢慢地迸發出了清冷的光來,原來這麼久過去了,段墨舒那固執己見的本性還是沒有變過,他稍微地看了一下四下,似乎也沒有人在意他的想法,這麼想著,他就淡淡地說道:“好了,既然你始終一意孤行,那你就去吧。”
從逸風說出這句話之後大家都說不出什麼別的話來了,段墨舒不過是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打算,所以他在也不願意說出什麼煽的話來,左不過聽天由命就是了。
且說在重陽節的前一天晚上,洛盼桃已經接到了段墨淵要出行的通知,這一次他也算是微服出訪的,所以身邊並不帶著保護他們的侍衛,這訊息雖然是臨時決定的,但是洛盼桃已經很警覺地感受到段墨淵是在防著他了,也就是說,他段墨淵可以接受相信自己,但若是遇到重大決策的時候,他不能不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重視起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等到最後一刻才告訴洛盼桃這件事情。
夜晚的房間裡頭,洛盼桃在焦慮地踱步來踱步去,潘碧珊且見著,心裡慢慢地生起了計較來,她有些疑惑地說道:“洛大夫,如今你是怎麼了,怎麼總覺得你很是亢奮,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洛盼桃微微地蹙眉,看著面前這個小丫頭,心裡頭縱然是有許多話要傾訴出來,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說了,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再也回不來這座皇宮中,洛盼桃就對潘碧珊多了許多的不忍心來。
她稍微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你來。”
潘碧珊之前受到過秋意歆的迫害,從此對一切形式上的身體接觸都產生了排斥,她稍微往後退去了一點,帶著恐懼地說道:“洛大夫,這是為何呀。”
洛盼桃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緣由了,她稍微地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之前對你不好,所以如今也故意要疏遠我了?”
潘碧珊後來也慢慢明白了,那一次的迫害原本就是秋意歆在是壞心眼,若是自己現在還要做出這樣的抗拒表現來,豈不是要傷了洛盼桃的心了?
她慢慢地往前邁出了一步,然後說道:“洛大夫可千萬不要這麼說,那一次的事情,我自然知道是與你沒有關係的。”
說著,眼神已經是落在了洛盼桃那曖昧不明的臉龐上了。
“其實我知道你們平時都是怎麼想我的,左不過是覺得我有一顆狐媚一般的心腸,對麼?但是實際上,我從前總是存了要為母親報仇的心思,所以才不得已在太子殿下的面前俯首帖耳,這樣的心思,你能明白麼?”
潘碧珊一直都對段墨淵與洛盼桃之間的關係存在著疑惑,只要稍微對此想了片刻,就瞭然地說道:“難道說洛大夫現在已經是想明白,您在這皇宮中的處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