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章 放行(下)

第二百八十章 放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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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放行(下)

這麼想著,便也用一副十分勉強的口吻說道:“你的主人已經被我用一種特殊的方法給拖延住了,短時間內她是不會來的。”

空氣中迅速地傳來了一陣的嘆息,可是等到下一秒,段墨舒的耳邊就迅速地撞入了一陣的轟鳴聲,這個聲音就好像是滾滾天雷一般,來得這麼地猝不及防。

等到他晃過神來了之後,竟然看到神音已經被一股十分猛烈的力量給撞倒在了地上,她的口中在不斷地向著外頭噴湧出了鮮血來。

“怎麼,如今你也算是長了本事了,還懂得怎麼改變真氣執行的方式,與別人通風報信了麼?”

一個尖銳的女生沉沉地響起,一瞬間的功夫,段墨舒終於還是看到了這個讓逸雲和神音害怕到了極點的神祕人。

雖然是神祕人,但是段墨舒也基本上可以肯定她的身份了,段墨舒的眼神中慢慢地發出了冷厲的光來,他的手掌中慢慢地聚集了真氣,就等著梁柯寧發起攻擊的時候與她正面相對了。

“這位公子,我看你衣冠楚楚的樣子,是不是為了去救自己心愛的戀人啊,這麼好的玉佩,怎麼能不好好地收著呢。”

梁柯寧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嘲諷,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就從來沒有做不到的,今天的這個情況,也是一樣的。

原來到了梁倡武生日的後半段,她與蘭芝互相換了身份,蘭芝是個易容高手,且裝扮成自己的樣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她才能及時地趕到這裡。

果然,神音果然是做出了要與人段墨舒互通有無的樣子來,她的心裡頭怎麼能不恨到了極點?

梁柯寧的眼神中慢慢地散發出來的狡黠,讓段墨舒覺得很是驚懼,他從來看到過這種狀態下的梁柯寧,雖然她已經完全易容成自己都不認識的樣子來,但是隻要想一想之前她是怎麼對盼桃的,就能夠了解,她為什麼對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屬下得去毒手了。

“玉佩我自然是要的,人,我也是要帶走的。”

這麼想著,段墨舒對梁柯寧的憎恨又多了一些,他且緩緩地走到了更遠的地方,到了現在他才發現,原來這整個空間中都是一個巨大的結界。

也許從一開始,逸雲和他就已經是判斷錯誤了,因為梁柯寧在建造這神女山上的宮室的時候,早就已經在這個地方佈滿了自己的眼線。

這巨大的結界中,只要有一處的動盪,都會讓梁柯寧知道得清清楚楚,是他與逸雲掉以輕心了。

這麼想著,便是微微地閉上了眼睛,梁柯寧,到底要怎麼樣?

“哦?你這樣有本事麼?不如讓我們好好地猜一猜,是你能先從這個地方走出去,還是我的死士能先將你的心目中的公主帶到墳墓裡?”

梁柯寧且慢慢地走到了高處的椅子上,神音剛才已經是被她將體內所有的真氣都已經給摧毀殆盡了,這個時候,除了被騰蛇用虎視眈眈的眼神盯著之外,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動靜了。

周遭是死一般的安靜。

“你要對她做什麼?梁柯寧,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殺了盼桃,我也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段墨舒的聲音中帶著篤定,梁柯寧聽了,心裡狠狠地一沉,在自己的下屬面前被揭露了身份,在這之前是從來就沒有過的情況。

她的心裡頭全是憤怒,如今更是要將所有的氣都花在了神音的身上,她狠狠地飛到了神音的旁邊,且將她的鞋子踩在了神音的手掌上。

從梁柯寧的鞋子底下穿透出來的芒刺迅速地穿透了神音的手掌,一時之間,血流滿地,神音的脣齒之間忍不住要發出哀求聲。

段墨舒且看著,心裡頭是裝滿了憤怒的,他狠狠地將自己手裡頭的真氣化成了一把冰稜劍,朝著梁柯寧的方向飛了過去,可是這劍不過是到了離梁柯寧只有幾米遠的時候就已經停住了。

瞬間,那一把的冰稜劍跌落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段墨舒的心裡很是震驚,這麼高的邪術,梁柯寧是怎麼練成的?

按照梁倡武的說法,他的這個妹妹平日裡雖然很是喜歡舞文弄墨的,但是也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斷不能有這麼狠毒的武功招式。

這麼想著,便是緩緩地說道:“梁柯寧,你知道不知道,若是讓你的父親或者哥哥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你是要被碎屍萬段的。”

梁柯寧心裡知道終究是瞞不住自己的身份了,脣齒之間不過是露出了邪惡的笑意來,然後她臉上的面具就被迅速地崩裂開來了。

她今天的打扮十分地妖豔,大紅色的嘴脣上似乎是剛剛嗜血過了一般,她十分無所謂地說道:“段墨舒,我沒有聽錯吧,你在我的身邊做了這麼久的侍衛了,你竟然不知道我的父皇會寵我到什麼樣的地步上?”

脣齒之間不斷迸發出來的寒冷,讓段墨舒覺得寒冷到了極點。

時間在慢慢地流轉過去,段墨舒的心裡頭更加焦躁了一些,可是他很清楚地知道,之前若是神音還能發揮自己的作用的時候,要過了這天塹還算是簡單的,如今,就是更加不可能了。

他的額頭上慢慢地滲透出了細碎的汗珠來,思索了片刻之後,他才緩緩地說道:“你這個樣子,你的哥哥知道麼?”

梁柯寧的眉目之間有了淺淺的一個愣住,而後便是散發出了銅鈴般的笑聲來,她稍微地遮掩了一下自己從瞳孔中散發出來的失落後,才緩緩地說道:“怎麼,你現在是要想著怎麼和我打出親情牌了麼?”

這麼說著,便是將自己的腳朝著神音的手掌上又下去了幾分。

這一次,神音終究是沒有抵擋住梁柯寧的踩踏,又從自己的胸腔中迸出了一地的鮮血來。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段墨舒看著梁柯寧這樣喪心病狂地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心裡早就是多了悲愴,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應該要放棄神音了,畢竟要從大局考慮,可是若是自己真的放棄了這個人,以後他要如何與洛盼桃解釋呢?

段墨舒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是被什麼難以言表的悲傷和絕望迅速地覆蓋上了一般,他現在所能做的所有的事情,不過是慢慢地壓抑住自己翻湧上來的真氣罷了。

“我要幹什麼?我問你,如果你的隊伍中出現了一個叛徒,你還會怎麼樣?”

梁柯寧對神音這樣子的反應十分地滿意,她嫌棄地看了一眼已經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神音,才慢慢地放開了自己的腳,空間中迅速瀰漫開來了厚重的血腥味。

梁柯甯越是這樣做,段墨舒對他的憎恨就會更多一些,直到自己最後被這樣惡劣的對待給吞噬了。

“我的隊伍中,人心從來是齊的,不可能出現叛徒,相反,你這樣的人,你這樣狠毒的手段,就一定會催生出與你人心向背的人來。”

段墨舒在努力地表示出自己的鄙夷,終究對與他來說,看到梁柯寧這麼喪心病狂地對待隱逸閣中的人,實在是難以接受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只可惜,你所在意的人心向背,並不能給你帶來最有用的效率,反而是我這種輕賤別人性命的人,最懂得怎麼在關鍵的時候,讓別人聽我的話。”

這麼說著,便是從脣齒之間慢慢地迸發出了涼薄的笑意來。

段墨舒知道,梁柯寧現在所說的那個人定是躺在地上的神音了,因為逸雲曾經跟他說過,神音有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一個武器,就是她的琴。

只要是被她攻擊的人,一旦接觸了這把古琴,不管是內力多麼雄厚的人,最終都會被衝破胸膛,面臨死亡。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事情啊,至少對於段墨舒來說,他目前還無力招架於這樣的攻擊,而最重要的是,在這個時候,那四個兄弟也沒有出現在他的身邊,這無異於是將勝算狠狠地降低了。

“所以我說你們這樣的人就是實打實的假正經,你難道不知道,神音的身上穿著一件騰蛇製成的衣服麼?她與你既然是那麼好的關係,也應該提醒了你。”

這麼說著,梁柯寧已經是十分得意地觸碰著自己手上的一個扳指了,空間中迅速地瀰漫開來了讓人驚懼的聲音,這不是什麼,大概說與絕望有關的抗爭吧。

“你為什麼要這樣?”

段墨舒的聲音中慢慢地充滿了憤怒,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正地感受到,被自己身邊的人所迫害的感覺,若是盼桃知道,她一直心心念唸的那個姐妹,竟然是導致她落在段墨淵手中的罪魁禍首的時候,心裡會是如何地難熬?

不知道為什麼,當想到了這個命題的時候,段墨舒的腦海中閃現出來的,是段墨淵的樣子。

“所以你現在是要利用神音來攻擊我了,是嗎?”

段墨舒冷冷地說道。

到現在這個地步,段墨舒對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完全沒有了感情,如果說一定要找一個理由來證明自己愛洛盼桃,他大概會選擇直接殺梁柯寧來祭奠吧。

還沒有等到段墨舒再說出什麼話來,耳邊突然就闖入了梁柯寧那尖銳的聲音:“你知道現在對於神音來說,是多麼可怕的噩夢嗎?”

段墨舒想到了剛才梁柯寧與他說的話了,騰蛇?

騰蛇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靈性的蛇,可以迅速地攀爬到人體內,但凡是有被這種蛇滲透到了你的肉體中,就不可能讓它們再催出了你的身體了,你所等的,不過是讓這些蛇無孔不入地鑽入到了你的身體內部。

恐懼慢慢地攀爬到了段墨舒的體內,他狠狠地說道:“梁柯寧!你何必有這麼狠毒的心?”

狠毒?

什麼是狠毒呢,當段墨舒一心一意為了洛盼桃的時候,他有沒有顧及到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