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九章 迸發

第二百二十九章 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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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迸發

不過是在隨風漂流之間,且小心翼翼地攥住一些希望,而這個男人就是她在最彷徨無措的時候,留給自己的唯一的希望了。

段墨淵的心裡泛起了一陣的冷笑來,果然,自己在洛盼桃的身上種下的蠱毒有了奇效,洛盼桃的意志是多麼堅強的一個人,可是如今也已經忘記了她心心念唸的段墨舒。

即便是在面對一張與段墨舒一模一樣的臉,洛盼桃也完全沒有半點的記憶。

而現在,段墨淵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洛盼桃的心頭種下關於他的最深入的印記。

這麼想著,已經端起了身邊的小碗羹湯,放到了洛盼桃的面前,說道:“乖,這一點紅棗蓮子湯,你且喝下去,你喝下去了之後我就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洛盼桃只覺得自己的心中生起了許多的暖意來,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她只沉淪在沒日沒夜的夢境中,且這夢境裡,到哪裡都是棉花一般的白,是蒼白。

她的眼神中泛起了淡淡的柔情來,遞過來了段墨淵手中的湯碗,小心翼翼地將羹湯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段墨淵心滿意足地看著洛盼桃吃著羹湯,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搭在了洛盼桃的肩膀上,這個女子總是能在不經意之間觸動了段墨淵的柔腸,如今看著,更是這樣。

思緒突然之間就飄飛到了之前,他原本想要奪了洛盼桃的清白,卻被一群不知好歹的死士給壞了好夢,且在那之後,肯定是給段墨舒一親芳澤創造了機會不過這一切對段墨淵來說都沒有所謂。

畢竟他不在意自己身邊的女人是不是被人穿過的破鞋,只要這個人最後能屬於他的,就夠了。

等到洛盼桃已經將碗裡頭的羹湯給喝完了之後,段墨淵又用手帕在洛盼桃的嘴巴上輕輕地擦去了。

洛盼桃的眼神中終於還是被不斷浮起的迷茫給給佔據了,她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公子,我究竟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

段墨淵的眼波流轉之間,早就生出了許多的解釋來。

這個謊言他已經編造了很久了,且洛盼桃如今對自己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想要將洛盼桃的思想給篡改了,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裝出了有些猶豫的樣子來,淡淡地說道:“盼桃,有些事情,我是不應該與你講的,畢竟,你有權利在無憂無慮的狀態下生活著。”

說著,已經難掩住自己眉眼之間的落寞,背轉了身子去。

洛盼桃的心裡頭狠狠地沉了下去,難道說這個公子所說的事情有她的夢裡所出現的是一模一樣的?

夢裡的自己,與母親一塊被仇人追殺,到了一處懸崖邊上,母親失足掉了下去,而洛盼桃也正要玉碎的時候,卻被一個騰空而來的人救出,難道說那個救了她的命的人就是面前的這個?

這麼想著,已經沉沉地說道:“公子,若是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吧,盼桃如今也不認識什麼其他的人了,到時候公子就算是讓我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段墨淵的眉宇之間盪漾出了淡淡的喜色來,他千辛萬苦可不是就為了要達成這樣的結果麼?

在清冷的話語中,段墨淵半推半就地說出了洛盼桃的“身世”來。

“你與你的母親是隱逸閣閣主的後代,當年隱逸閣在武林中的名聲可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這件事情很快就成了朝廷的心頭病,正好也遇上了政權更迭的時候,當時的太子殿下,因為擔心隱逸閣的勢力越來越大,就生出了要將你們盡數剷除的想法。”

段墨淵說著,眉眼之間流露出了許多的心疼來,洛盼桃且聽著,只覺得有怨恨在不斷地滲透到她的骨血中。

想了許久,她才紅著眼眶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母親是在那一次的大清洗之中去世的?”

若是真的按照段墨淵的說法的話,倒是和自己夢中的境況不謀而合了。

段墨淵微微地頷首,他的脣齒之間慢慢地生髮出了惋惜,手已經不自覺地撫上了洛盼桃的青絲了,他沉沉地說道:“盼桃,我覺得你就是老天爺賞賜給我的禮物。”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洛盼桃對面前的這個男子帶著天生的親切感,但是當他的手掌觸碰到了自己的面板的時候,她的心裡頭狠狠地一沉。

這種表現在臉上的驚恐很快地就被段墨淵捕捉了,他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掌放了下來,淡淡地說道:“我知道如今你是有陰影的,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定是做不出這許多沒有良心的事情的。”

有淡淡的尷尬從兩人之間流轉了過去,洛盼桃看到段墨淵這樣急忙辯解的樣子,心裡雖然心疼,可是聽到他所說的陰影的時候,心裡頭忍不住沉了下去。

她有些奇怪地問道:“陰影?什麼陰影?”

段墨淵的眼眸中這才突然之間閃現過了一絲的慌亂,他背過身子去,慌亂地說道:“是我說錯了,並沒有陰影。”

段墨淵欲蓋彌彰的樣子,反而是讓洛盼桃更加地不信了,她稍微地轉換了自己的姿勢,淡淡地說道:“公子若是不與我說個明白,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用?”

如此說著,已經是從眼眶中流出了兩行的清淚來。

段墨淵要的就是這種被烘托得剛剛好的氛圍,他且收斂了自己的神色,淡淡地說道:“其實當初太子殿下看到你很是清秀動人,曾經動過要將你佔為己有的心思,只是後來你很是忠烈,就不斷地反抗著,太子殿下沒有辦法,只好縱了你去,在那之後,他就更加加重了對隱逸閣的恨意,在第二年的春季,就發兵討伐隱逸閣,你的母親因此死於非命。”

“什麼?”

洛盼桃聽了段墨淵的話,差一點從**跌落下來,若不是段墨淵去扶著,這個時候怕是已經摔在了地上了。

她的眉眼之間生髮出了寒涼的意思來,只狠狠帝說到:“這個太子殿下為何這般人面獸心,如今且在哪裡?”

其實洛盼桃對段墨淵說的這些話是存了一些自己的思考的,她冷眼看去,自己所在的這處宮殿,很是富麗堂皇,且其中有許多的裝潢,看起來也是皇宮中才能有的。

若說太子殿下是另有其人,那面前的這個男子又是誰呢?

可是一旦等到洛盼桃要多思忖半分,腦袋裡就好像是有千萬分的疼痛襲來一般,她暫且地停住了思考,將注意力集中在段墨淵的回答上。

“這個人與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當年他為了排除異己,將我流放在外,後來多虧朝堂之上的文臣們上表,才將我接回了宮中來,至於他嘛.”

段墨淵稍微地停頓了片刻,眉眼中很是得意。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段墨淵個樣子,洛盼桃的心裡頭說不上的滋味摻在了裡頭,如果說這個男人真的有自己所說的那樣高風亮節,這個時候也斷不能表現出這般得意洋洋的樣子來吧。

雖是這麼想著,卻也少不得要認真地聽著段墨淵說話,生怕是遺漏掉了任何的有用的資訊。

“他犯了父皇的大忌諱,被父皇發配都了邊疆去,可是他沒辦法過那樣的苦日子,中途就逃跑了,如今人應該是在梁宇國才對。”

段墨淵說著,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已經落在了洛盼桃的身上,他試探性地伸出手,裝出了想要安撫她的樣子,言語之間是讓人沉溺的深沉。

“盼桃,你放心,如今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來傷害你,你明白麼?”

洛盼桃從骨子裡頭就是個倔強的人,如今聽了段墨淵說這麼多,心裡頭怎麼會不恨那個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人,她只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皇子,從前的太子殿下,叫什麼名字?”

段墨淵冷眼看著面前的洛盼桃,倒是有些許的冷靜在裡面。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管他怎麼更改洛盼桃的記憶,骨子裡頭流著的血液已經說明了一切,洛盼桃想著如何刨根究底也好。

至少這樣一來,自己就多了一個恨透了段墨舒的朋友,且按照段墨淵對段墨舒的推斷,只要他發現了洛盼桃失蹤了,肯定是要火急火燎來救人,到時候只要在洛盼桃身上多加了幾重的毒性子在裡面,定是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這麼想著,段墨淵就緩慢地吐出了幾個字來:“段墨舒。”

說著,眼睛已經沉沉地落在了洛盼桃的身上,其實對於段墨淵來說,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否讓洛盼桃的腦海中完全消除了對段墨舒的記憶。

可是如今看著她那迷茫的樣子,且在口中喃喃自語道:“段墨舒?”

段墨淵頷首。

洛盼桃有些默然,可是手卻分明已經攥在了被子上,她的指甲中滲透出了淡淡的血絲來,那是她對這個人恨之入骨的表現,這麼想著,已經沉沉地說道:“他可會再回來呢?”

縱然是之前段墨淵多麼地看不起洛盼桃這樣在亂世漂浮中的女子,可是洛盼桃的這一問,當真是讓他震驚到了。

原來女子的心思中未必只是要尋覓到一個如意郎君的,原來洛盼桃的胸中有溝壑,只是這些事情來日方長,現在段墨淵想要的,卻是如何佔有她。

男人就是這樣的,一旦開始用下半身開始思考問題了,一切就想要用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

他帶著些許的不耐煩,說道:“如今他只如喪家之犬一般,怎麼可能再回來?但是若是引誘了他,也許還有一點可能。”

說話之間,段墨淵已經慢慢地坐在了洛盼桃的身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裡頭帶著星光,洛盼桃雖然愚鈍,卻明白段墨淵這求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