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反噬(上)

第二百一十一章 反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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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反噬(上)

突然,一股溫熱的氣流從洛盼桃的耳邊慢慢地傳達到了耳膜的內側,原來是段墨舒那性感的聲音:“乖,什麼事情都不要想,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當然,我也要努力活下來,是不是?”

這樣輕巧的聲音已經好久都沒有聽到過了,洛盼桃的內心竟然掀起了一些的波瀾來,她遲疑了片刻,緩緩道:“好,我知道,我會小心。”

便是一瞬間的,兩人已經從窗旁邊飛躍著上了房頂,又是一瞬間,門窗都被關上了。

洛盼桃兀自地在房間裡面站了一會兒,也忘記了是多久,洛盼桃才想起來,谷芽兒還在門口等著進來呢,她緩緩地叫了一聲:“谷芽兒。”

且說谷芽兒正在門外數星星,聽到洛盼桃叫自己,也連忙進來了,他微微地揉了揉發酸的腿,慢慢地推門進去,一雙眼睛鼓溜溜地直轉,他淡淡地問道:“怎麼,逸雲走了?”

洛盼桃頷首,連回答都懶得回答,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谷芽兒看到洛盼桃不太有精神,可是與剛才相比,分明又是更加輕鬆的神色了,也敢開玩笑,便說道:“看小師叔的樣子,肯定是剛才與太子殿下置氣了吧。”

洛盼桃的眼睛斜斜地打在了谷芽兒的身上,這個小屁孩,跟了她這麼久,如今要知道自己的秉性了,這麼想著,就淺淺地教導:“如今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了,竟也猜測起我來了。”

說著,食指已經點在了谷芽兒的太陽穴上,谷芽兒躲閃不及,只好在頭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

“我說實話也不行麼?”他苦笑道。

洛盼桃實在是累得很,就算是心裡對剛才與段墨舒的見面感到了欣喜,可是這樣的欣喜很快地就泯滅在了對梁柯寧的擔憂中,如果逸雲說的話是對的,那麼這個女子的背後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天機呢?

對於段墨舒的愛慕,究竟是出於她的本意,還是說根本就是一場利益之間的搏鬥?

這許多的種種都讓洛盼桃覺得心煩意亂,她有些疲倦地說道:“好了,今天我也累了,我們就早點休息吧。”

說著,已經慢慢地來到了床邊,還沒有等到谷芽兒反應過來,已經是轉了身子,朝著裡頭睡著了。

谷芽兒雖然無奈,也沒有辦法,總算洛盼桃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了,如今也暫且管不到他的身上來,便也慢慢地上了床,用手枕著自己的頭顱,看著滿天的繁星,慢慢地陷入了睡意中去。

且說偌大的宮殿的上頭,有兩個男人在比肩而立,比較高挑的那個只以一雙犀利的眼睛細細地打量著這宮牆內的風景,果然與宣城相比,這裡更多了一抹的肅殺。

只因為梁忠庭原本就是個好戰尚武的皇帝,所以在他的治下,一應的規制都應該按照最嚴格的來,不過這一切在他和逸雲的眼中看來,也不過是渣渣罷了。

“你剛才與盼桃說的那些事情,可是出於真心的?”

段墨舒的眼神中帶著淒厲的光,如今的他,是誰的話都不相信的,只不過逸水與其它的人相比下來,要更加聰敏一點,所以很多事情,他只願意挑明瞭說。

逸雲的脣齒之間慢慢地泛起了涼意:“太子殿下若是不相信我,剛才也不會接過了我的話茬,可見你是相信我的人品的。”

逸雲從來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這一點與段墨舒倒是很像的,他的眉目之間慢慢地有了溫度,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之後的行蹤就不需要與你說明了吧。”

既然洛盼桃願意接受段墨舒去找梁柯寧的設定,就說明如今他可以使盡一切的力氣,去讓梁柯寧對自己產生更大的興趣。

這個辦法段墨舒早就想到了,但是要讓洛盼桃心甘情願地接受這個設定,若是沒有逸雲的幫忙也是不行的。

逸雲的風袍在不斷地飛揚著,對於他來說,段墨舒是什麼樣子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付出會讓自己陷於什麼樣的境地之中。

他身後的那個龐大的組織已經在對他發出最後通牒了,若是他不能夠在這個時候提供有用的資訊,終歸是要被追到天涯海角的。

如此想著,他在脣齒之間盪漾出了一絲的笑意,道:“太子殿下要如何本就與我沒有關係。只要適可而止就行。”

說完,已經翩躚著飛躍而去,只在長空之上留下了一個孑然的身影,段墨舒看著逸雲遠去的背影,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後便是循著一處的光亮,去了。

圓方齋中,梁柯寧正在對鏡梳妝,她從前就是個愛美的女子,如今就更不用說了,只想著如何讓段墨舒注意到自己,也不由得有了女孩子家的心性。

丫頭晚櫻慢慢地上前來,手裡頭端著一盆子的溫水,裡頭放著滿滿的玫瑰花瓣,梁柯寧就是這樣的,所有她用的東西,都必須是如烈火烹油一般,若是無法達到,不如就不用。

“公主,您該洗手了。”

晚櫻因想到早間的時候,梁柯寧被那個神祕男子給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如今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只道是她的脾氣又要爆發了,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了些。

梁柯寧有些煩悶地看了一眼那飄著玫瑰花瓣的溫水,冷冷地說道:“怎麼,我的規矩你都不知道麼?”

晚櫻好歹在梁柯寧的身邊也服侍了這麼久,她的一些秉性好歹都是摸得通透的,因此跪拜下去,緩緩道:“公主平日裡最喜歡的就是玫瑰花,今天奴婢見您的眉目之間稍有愁容,就兌了可以安神的桂枝進去,可是因為這桂枝的緣故?”

晚櫻的聲音清甜,多少讓梁柯寧的心情得到了撫順,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晚櫻,道:“好了,你起來吧。”

晚櫻很是乖覺,順手就將梳妝檯上的木梳子放在了手中,走到了梁柯寧的身後,道:“公主殿下可是因為白天的那個男人而煩躁?”

梁柯寧正在摩挲著自己護甲,護甲上的流珠所瀰漫出來的珠光寶氣,倒是和梁柯寧的氣質很相像,她淡淡地皺眉,道:“你什麼時候能這麼揣測我了?”

晚櫻連忙低頭,沉沉地說道:“奴婢該死,只是奴婢見公主殿下自從與那男人見面了之後就愁眉不展的,心中擔心。”

這句話倒是真的引起了梁柯寧的煩擾,她最是飛揚跋扈的人,可是沒有想到,能遇見一個人,將自己的魂魄與心腸都攝了去,怎麼不心焦?

沉默之間倒是有意思清冷的意味在,她只扶了扶額頭,道:“從來就沒有我搞不定的事情,這個男人也是。”

這話剛說完,梁柯寧就感覺到了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凌厲的風聲,等到她反應過來要抵抗的時候,只感覺有人用溫厚的手掌抵住了她的下巴,一股熱流瞬間沿著她的耳根子慢慢地流轉了去,那個男人的聲音如此親切,竟是早上的那個人。

原來段墨舒在房簷之上已經許久了,他等待著的就是梁柯寧的這句話,若說早上的事情有可能是梁柯寧在釣魚,那麼晚上與自己侍女說的話,就不會有假了吧。

他的眼睛不斷地迫近了梁柯寧的臉龐,她微微發白的臉蛋上,慢慢地暈開了一股的紅暈。

“你來做什麼?”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了之後,梁柯寧才一個箭步,翩躚著後退,其實他完全可以擺脫了段墨舒的制約,她獨門的縮骨功從來就不是白吹的,只不過有那麼一刻,她也有自己小小的私心,想要沉溺在段墨舒溫情的包圍中。

段墨舒一個回手,周圍已經形成了巨大的結界,而等到她細細看去,才發現原來晚櫻和自己也不過是在幾步之遙的不遠處,不過她明顯是被點了穴位,這會子算是動彈不得了。

“剛才公主殿下不是還說想要見我嗎,如今我來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段墨舒慢慢地摩挲著自己衣物上的紋路,雖然如今逃命都了梁宇國,可是他從來沒有放棄自己的生活質量,那衣袍都是從宮中帶來的。

梁柯寧到了現在才能細細地打量起面前的這個男人,與白天的時候不一樣。

晚上的他卸去了夜行衣之後,反而更是光彩照人了,且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暗暗地包含了凌厲。

她將藏在自己袖口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出來,只是擺出了一個要對抗的架勢來,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引出來麼?”

話語中帶著讓人窒息的冰冷,可這一切在段墨舒聽來,不過是女人可悲的自尊心罷了。

他若有所思地圍繞著梁柯寧踱步,笑盈盈地說道:“如果是為了引我出來,那早上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告知宮中的禁衛軍,我命休矣。”

梁柯寧的心中暗暗地讚歎,這個男人的心思竟然能夠如此地縝密,將她的兒女情長看得這般地透徹,思索了片刻,她道:“怎麼,你就這麼有信心,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一股風潮迅速地席捲了段墨舒周邊的地面,他快速地後退了一步,逸雲曾經告訴他,梁柯寧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將毒物的作用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地步,她手中的那條鞭子就是最大的證據。

只因為這鞭子看起來柔軟異常,必定不是尋常材料製成,這麼打定主意了之後,段墨舒也有了對敵方法。

“公主好不厚道,我冒死來見你,你卻百般刁難,豈不知道,我是一點都不願意反客為主的?”

這麼說著,已經快速地踩踏著結界的邊沿,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從梁柯寧的頭上翻了過去,梁柯寧即便是甩著長鞭子,也是鞭長莫及。

畢竟那鞭子是由九十九條毒蛇共同製成的,在梁柯寧的心思不統一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脫離了控制,現在梁柯寧的狀態就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