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解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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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解毒(下)
王世友的眉心一挑,知道段墨淵的意思,這一行人去了之後,必將對他這個假太子的身份造成威脅,是時候讓皇上消失了。
“好不好的,還要太子殿下才能說了算。”
笑意瑩然而上,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長街之上,逸雲揹著洛盼桃一路狂奔,其餘三人在他身後斷路。
洛盼桃的腦袋開始出現幻覺,熱火一般的身體漸漸地冷了下來,可取而代之的是腦海中嚴重的幻影,他輕輕地與逸雲說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逸雲忙說:“如今子時。”
洛盼桃服用藥酒的是在一個時辰之前,也就是說,若是再過一個時辰,她就會因為固守清白而失去性命,只是她的這身體已經是段墨舒的了,不給了段墨舒,怎麼甘心?
逸水心裡清楚,若是沒有認為為洛盼桃瀉火,便是死路一條,不如先到客棧中,暫且解了她的毒性。
“師兄,我們要改變行程了。”
原本眾人商量好,救出洛盼桃後直接逃奔到城外,那裡已經有可以接應的馬車了,逸風心情煩躁,問道:“為何?”
逸水將其中的緣由講清楚了之後,逸風眼中的涼薄升騰而起,他怎麼能讓洛盼桃死於非命?若是洛盼桃真的要用一個男子的軀體來解毒,他去就是了,之後即便是自裁也好過讓洛盼桃見了羞愧。
“好,馬上回去。”
逸風說著多走了幾步,追上逸雲,看到洛盼桃的臉頰早就被紅暈完全籠住,不自覺地呻吟了起來,用手觸了洛盼桃的額頭,分明說冰涼。
“改變行程,去客棧。”
四人由是到了客棧中,段墨淵被安放於**之後,逸風緩緩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逸水明白逸風的意思,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必定不會苟活,一把按住了逸風,說道:“大哥,你不要做傻事,我可以想辦法化解了小主人的毒性。”
逸風冷冷一笑:“機率是多大?”
即便是使出渾身解數來,也不過是三成的機率。
逸水輕輕地說:“三。”
我要你可以百分之百地活下來。
逸風看著躺在床榻之上的洛盼桃,眼底泛起了一陣的惘然。
“出去吧。”
逸風說。
逸雲默不作聲,就算是看透了這一切的緣由,他攀扯逸水的袖子,說道:“走吧。”
三人走後,房間瞬間變得沉寂了下來,只有蠟燭被風吹過發出的簌簌的聲音。
逸風慢慢靠近了洛盼桃,洛盼桃細細看去,是逸風,心中頓時有了安穩,她笑言:“逸風,我就要死了,你一定要找到段墨舒,跟他講,我這輩子又是為他死的。”
脣齒之間已經透露出了冰涼的意思來。
“小主人,你不會死。”
說著,逸風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解了下來,露出飽滿的胸膛來,胸腔中跳動的心臟是按捺不住的緊張。
若說自己沒有想象過與洛盼桃有這樣的交融是不可能的,雖然在痛快過後要迎接鍘刀,又有何懼?
洛盼桃的瞳孔慢慢地放大,她冷冷地說道:“你要毀我的清白?”
逸風慢慢地走到了洛盼桃的身邊,聞言到:“若是能救下你,誰還在意清白?”
一記耳光落在了逸風的臉龐上,洛盼桃淡然說道:“你憑什麼為我做決定?”
逸風感受著臉頰上傳來的刺骨的疼痛,眼底盛滿了冰涼,他說道:“沒事,我會保全你的清白,因為我會死。”
說著已將脣慢慢地碰在了洛盼桃的脣上,一隻手已經慢慢地褪去了披她身上的那一件薄紗。
洛盼桃的眼底泛出淚水,她的指尖狠狠地戳在了逸風的肩上,可就算是將逸風的肩膀抓得血肉模糊,也無法阻止他所謂的救贖。
門突然被開啟,一股冰涼從背後襲來,只是一瞬間的時間,段墨舒已拔劍出鞘,將那劍停在了逸風的脖頸上,“放開他。”
段墨舒沉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洛盼桃正在掙扎,逸風偏轉頭來,看到了段墨舒疲憊的臉。
“你?”
逸風正要將手掌送上來,卻聽到逸雲在門外說:“大哥,在皇宮內的那個是個冒牌貨,他才是小主人的心上人。”
心上人這三個字說得尤其重,逸風沉默片刻,慢慢地退了一邊,說道:“你先救了小主人,日後我與你解釋其中緣由。”
逸風離去,整個空間被段墨舒的柔情填滿,洛盼桃細細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子才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
“盼桃,終於有一天了,是嗎?”
洛盼桃的青絲上被一雙溫熱的手覆上,不施粉黛的臉龐上閃爍著柔和的光暈,她卻是一把將段墨舒一側的衣服扯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胸膛上果真是什麼都沒有的。
再將袖子挽上,有兩排清晰的牙印,一串是段墨舒第一次送她到藥林谷中,她留下的痕跡,而另一處,則是路上的胡鬧。
兩處痕跡都得了驗證,她這才慢慢地軟下手去,眉眼之間解了防備,“若不是你,誰來都不行。”
洛盼桃說著,已將硃紅的脣送上,那一雙柔和的目光中閃過了溫柔,段墨舒溫柔地枕住了洛盼桃的頭,又生怕將她的頭髮壓住,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思忖之間,倒是洛盼桃笑了出來:“可不是糊塗了嗎?怎麼都不懂了?”
倒是段墨舒紅了臉,輕輕颳了一下洛盼桃的鼻子,“誰讓你嘲笑我的,還不是因為我也只願將這第一次給了你嗎?”
有些許的柔情在兩人之間慢慢地溢位,洛盼桃將段墨舒的衣衫完全褪去,只將雙手覆蓋在了段墨舒溫熱的後背上,她輕輕地迎上了段墨舒的脣,纏綿之間便是將那體內的毒氣全然洩出,纏綿之後,便是抵足而眠。
洛盼桃的意志慢慢甦醒過來,雖然全程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看到自己與段墨舒赤誠相對,也不能不雙頰緋紅,段墨舒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辦,某人現在恐怕是要恩將仇報了。”
洛盼桃心想這個人好不要臉,可卻不能辯駁,只是狠狠地背過臉去,說道:“你胡說什麼?”
段墨舒抵住了下吧,笑嘻嘻地說道:“不信我們就看,你會不會打我?”
這麼一說,反而是將洛盼桃的心思唬住了一些,若是打了,就是中了段墨舒與所謂的恩將仇報了,若是不打,就承認了剛才的一切都是你情我願的了?
想了片刻,突然反手打在了段墨舒的手心上,說道:“你故意的!”
段墨舒冷不丁地被洛盼桃這樣嚇了一跳,稍微定了心神之後說道:“我可不故意,如今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又何必這害你呢?”
將那溫熱的手掌慢慢地束上了洛盼桃柔軟的腰肢,洛盼桃的臉蛋登時地又紅了起來,狠狠地打落段墨舒的手,說道:“你怎麼這般耍流氓?”
段墨舒一時之間覺得很好笑,分明是已經有了**,怎麼的,如今又不認賬了?只道是她害羞罷了,嘴裡喊著痛,卻不把手抽開,反而是箍得更緊了。
“耍流氓不耍流氓的,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有什麼不服氣的嗎?”
洛盼桃原是盼著這一次的柔情,心裡很是願意,卻不能裝出惱怒的樣子。
耳邊卻是慢悠悠地灌入段墨舒此番的柔情蜜意來,一時之間覺得渾身酥軟了一番,將那手輕輕地覆在了段墨舒的手上,說道:“如此,我也不生氣了。”
段墨舒柔和地說道:“傻瓜,你何必想這麼多,只道是有我在,再不會讓你設身險境。”
一滴清淚緩緩地滑落,洛盼桃慢慢地吐出了幾個字:“如此便是最好。”
柔和的月光傾斜在這被褥之上,洛盼桃第一次能夠安心地閉上眼睛,關於前世的不堪就全然忘記了吧,至少老天也給了她一個來世,至少她終於得了有情人。
一雙纖細的柔荑更緊地握住了段墨舒的手掌,此間的欣慰化成了脣邊的一道微笑。
“對了。”
洛盼桃突然想起一事。
“宮裡頭的那個人與你有什麼關係?”
段墨舒略微停頓了片刻,嘆出氣來。
“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當年我的生身母親生下雙胞胎,因情勢所逼,只能帶走一個,就將他帶走,如今他回來找我要回失去一切。”
段墨舒倒是說得很坦然,就好像這件事情不過是過眼雲煙一般,但是洛盼桃聽著卻覺得很是後怕。
“你一母同胞的兄弟?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心腸?”
腦海中恍然而過的是這兩天在景仁宮中看到的一切,果然,一言一行之間都透露著隱隱的痞氣,還是那種喜歡耍流氓的品性,如此看來,真的是在民間摸爬滾打了,當真是不懂得尊重女子。
段墨舒狠狠地說道:“我一再容忍,不想他步步緊逼,如今母親在他的手中,我不能不擔心。”
脣齒之間已是清寒。
“你不要擔心,凌貴妃不會有事的。”
洛盼桃篤定地說。
段墨淵不是傻子,皇上病入膏肓,凌貴妃再去世,後宮必定打亂,段墨淵又不能在短期內聚集到自己的朝堂勢力,怎會撞個魚死網破?
“盼桃,你可願意與我遠走天涯海角?”
段墨舒不確定地說出了這句話來,宣國已不宜久留,段墨淵的手段何其殘忍,若等他反應過來,必定是趕盡殺絕,再說,若是讓段墨淵知道了他還在宣國境內,必會對母妃下毒手。
他是個至忠至孝之人,怎麼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洛盼桃的眉宇之間凝起了一絲的嗔怒,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想到段墨舒都不知道她的決心,便將指尖輕輕地掐進了段墨舒的手臂,說道:“怎麼?你在懷疑我嗎?”
此番的浪漫來得不容易,段墨舒鮮少看到洛盼桃卸下所有心防與她赤誠相對的樣子,如今心裡歡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