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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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密道
好在剛才聰明,懂得讓王世友將一應的器皿都換了過來,如今這酒壺子也不是剛才的那個,並沒有機關。
他思索了片刻,說道:“凡事是要萬無一失才好的,如今我位高權重,父皇又久居病榻之上,前日翻看醫書,看到有這樣一種狠毒的藥,也少不得要多問上一問了。”
這麼說著,便是轉過身來,表情中承載著些許的哀怨。
洛盼桃聽後,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如果是為了這件事情,太子殿下可以完全地放寬了心去,這種藥原就是我才會的,江湖中其它人,要不過是學的這藥的改良版,藥性也沒有我手中的霸道,我是肯定不會害太子的,因此不說也罷。”
說話之間,只是將一雙手慢慢地搭在了酒壺子上。
段墨淵的心裡想著,好厲害的姑娘,竟然也懂得注意這酒壺子中的關竅來。
便是這麼想著,他的臉上似是露出了難色,手臂上的疼痛越來越明顯了一些,若是再不和盤托出,恐怕是要遭罪的。
思慮再三之後,段墨淵首先露了劣勢出來,便用那手掌重重地扶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額頭上已經生出了豆大的汗珠來了。
洛盼桃見了好不心疼,心裡頭已經默默地憎恨了自己來,這個時候為什麼還要與他較真,想著時辰已快到了,便是在脣齒之間又吐露出了幾個字來:“太子殿下可不要糊塗了,若是感染上了這病症,拖延下去就是一個死字。”
這麼說著,已將可以解救的草藥從袖子中慢慢地取了出來,捏在手心中。
段墨淵的心裡頭分明是泛起了冰涼的笑意,卻只是將所有的柔情都化作了幽怨的表情,淡淡地說道:“我何嘗就糊塗了。”
說完段墨淵完全地跌坐了下去,那藥的毒性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猛烈一些,如今似乎已經侵蝕入了身體的臟器中去,便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排解開了。
洛盼桃連忙走了過來,將段墨淵的身子扶住,將那袖子一把掀開,果然是露出了傷口來,兩邊的手臂已經完全被青黑色的斑點給爬滿了,若是再晚一些時候,段墨淵就要死了。
洛盼桃的眼神中全然卸下了剛才冰冷的偽裝來,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何必這麼傻呢?”
段墨淵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並非我傻,不過是不想讓你愧疚罷了。”
說完暈厥過去。
段墨淵不過是在賭,賭自己能不能真正地挽回洛盼桃的心思,如此看來,全然不假。
等到段墨淵醒過來的時候,洛盼桃已經不在身邊,是王世友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了。
“洛盼桃呢?”
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了洛盼桃的去處。
王世友似笑非笑地說道:“太子殿下放心,奴才已經讓洛姑娘去了東邊的偏殿好生休息下了。”
有一股暖流擊打著段墨淵的心潮,他默然地點了點頭,突然想到自己還中著毒呢,便將自己的袖子挽起,仔細地看了一番,果然,那手臂上的青黑色斑點已經慢慢地消去了,只留下了星星點點的淡紅色斑點,手臂上的疼痛明顯減輕了。
王世友小心地在段墨淵的耳邊說道:“洛盼桃走的時候不捨極了,看來這一次太子殿下成功地俘獲了她。”
說話之間還帶有些許的停頓,而後便是一陣哂笑。
段墨淵的眼神之間盛滿了戲謔,這個女子還是太幼嫩,不過是稍微地被餵了幾顆糖,就忘記了東南西北去,他收斂了神色,說道:“如此一來,倒是可以為我所用了。”
王世友沉沉地跪拜了下去,說道:“太子殿下英明。”
且說偏殿之中,洛盼桃一個人在寬闊舒適的床榻之上,卻是難以成眠。
她細細地想了今天的事情,自知雖然充滿了溫情,但仍有許多說不過去的地方,她所研製的藥丸除了可以殺人之外,最重要的功能是可以解酒。
也就是說若是酒醉之人自是不必說的,若是心懷不軌的人想要施暴而被喂入這藥丸,才會出現段墨舒這樣的狀態來,沒來由地為什麼段墨舒會莫名其妙地得了這病症呢?
難道說當時是段墨舒對她動手動腳了?
洛盼桃很快又打消了念頭,段墨舒對她一直禮遇有加,怎麼可能做出這麼混賬的事情來呢?
就算之前會動手動腳,可是涉及清譽的事情怎麼能胡亂了來?
剛才段墨舒為了不讓她擔心而裝出無恙的樣子來,倒是像極了之前在藥林谷中看到的那個段墨舒了,心裡頭沒來由地泛起了一絲絲的柔情來,便是這麼想著,聞著空氣中傳來的清甜的味道,也慢慢地有了睏意。
明天還要為段墨舒診脈,剛才她稍微用了藥,才算是將內裡的毒氣給鎮壓了下來了。
若是還要有更進一步的修復,還需得用鍼灸才行,正好,明天也可以透過鍼灸之術來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所認識的段墨舒。
這麼想著,洛盼桃才算真的放心了,沉沉地睡去。
且說晚間的正陽宮中,因為凌貴妃被囚禁了,一眾宮人不明就裡,還以為是貴妃娘娘得了時疫,畢竟這幾天太子殿下來正陽宮中的次數多了起來,要患上也不過是幾個時辰內的事情。
段墨淵特地交代了宮人每日要細心地在正陽宮中消毒灑掃,整個正陽宮也因為這件事情被入了宮禁,並不能到各宮中走動了去。
沈樹玉是見過世面的,之前凌貴妃就已經對這個太子殿下起了懷疑,上次凌貴妃答應了太子殿下的要求,裝出尚在病中的狀態來,已經很是不妥,如今連她這個貼身宮女都不能進了凌貴妃的寢室,怎麼能沒有疑惑?
心裡頭很是焦灼。
恰巧那一天正看見金絲雀兒飛得高遠,心裡頭就動了要讓鳥兒送信的心思來,這天晚上,她悄悄地來到了關押著凌貴妃寵物的廂房內,小心翼翼地查看了金絲雀的情況,一雙纖細的手觸到了金絲雀的肚皮上,感受到了一陣冰涼的寒意。
沈樹玉心中一驚,最近因為娘娘的事情,她無心照拂,只是粗淺地交代了下人一些日常的看護,如今竟然是死了?
沈樹玉搭上了兩根手指頭去探了金絲雀的鼻息,果然,早就斷氣了。
一陣驚恐慢慢地從自己的後背襲來,這金絲雀死得是在蹊蹺,如果說一切都是太子殿下有意謀劃的,也就是時候,她也能料到自己的這個想法了?
此地不宜久留。
沈樹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
她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背後突然刮過了一陣風,沈樹玉嚇得魂飛魄散了去,一時之間倒是想得細緻,停住了腳步。
背後有人站著。
沈樹玉的汗毛豎起來,心想今天終於是難逃一死了,便是閉著眼睛慢慢地轉過身來,卻看到面前的這個人蒙著面紗,眼神中透露出了和善的意思。
是許佩凌?
沈樹玉仔細地辨認了一番,確定此人的身份,果然,太子派了自己最親近的人來要了她的性命了,她的聲音在黑夜中沉沉響起:“你助紂為虐,不怕遭天譴嗎?”
許佩凌此番是來救出太子殿下的,在翠屏樓中實在是待不下去,每日都如坐鍼氈一般。
且洛盼桃進了宮,當天晚上也並沒有回去,逸風心中焦慮,也讓許佩凌來打探虛實,許佩凌聽了沈樹玉的話,知道一定是段墨淵在後宮之中翻雲覆雨了,連忙摘下了面巾,說道:“樹玉姑姑,我是許佩凌。”
沈樹玉冷冷地說道:“你與你們太子如今也算是一類人了,什麼叫做兔死狗烹,我算是知道了。”
許佩凌看了四下的情況,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是輕輕地拉住了沈樹玉的手,說道:“說來話長,不如就請樹玉姑姑與我走一遭吧。”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沈樹玉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腳離了地面去,又是一瞬間的時間,他們已經落在了正陽宮的正殿前了。
因為凌貴妃被傳出感染了時疫,再加上段墨淵不願意讓正陽宮中的人守在這裡,防止人多口雜,這個地方反而是沒人的。
許佩凌粗淺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沈樹玉說了,沈樹玉雖然驚訝,但多少還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此算是相信了。
“許侍衛,請隨我來。”
沈樹玉說著已經引著許佩凌來到了一處偏門,眾人都知道正陽宮的正門何在,卻沒有人知道原來在西北處有一個精巧的角門。
當年凌貴妃也是聽了蕭皇后的話後,才注意到這個地方了,整個後宮中,也只有她和沈樹玉兩個人知道了。
躲避開了宮人之後,沈樹玉輕輕地擰開了一處的開關,一番別有洞天的景象呈現在了兩人的面前,沒有想到,這西邊的角門開啟了之後,直接從眼前開出了另外一條路來,那路直通地下,遠處有一抹淡淡的光亮。
“怎麼會到這個地方?”
許佩凌吃驚地說道,當年蕭皇后囑咐過,若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此處的房門一定不能被開啟,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房門所能看到的風光是什麼,如今看來,難道說在堂堂的正陽宮中,竟然有密道?
沈樹玉只鎮定地說道:“許侍衛且在我的身後,我們進去便是了。”
許佩凌此刻心中只有太子殿下與凌貴妃的安危,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連忙說道:“你不用管我。”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慢慢地朝著洞穴深處走去。
有水滴慢慢滴下的聲音,許佩凌屏息凝神,手中早就狠狠地聚集了殺氣,沈樹玉亦聚精會神於是周遭的環境,生怕落入任何一處的陷阱。
石門在他們走出數步之後慢慢地關閉上了,整個空間中充滿了令人壓抑的晦暗。
且說此刻的段墨舒且在休養生息,聽到了一陣沉重的關門聲,立刻吼了一聲:“誰?”
許佩凌聽到洞門內傳來沉沉的聲音,被這四處環繞的封閉空間給掩蓋了原來的音色,連忙將沈樹玉護在了身後,將佩劍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