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間歇性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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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間歇性失憶
“師傅原來你在這啊,我剛才過來碰到國君了。”花溪賦推開門看到蘇湛獨自一人坐在會客室裡,不知在思考什麼,周身的氣氛感覺怪怪的,有說不出來怪在哪裡。
“賦兒遇到了?你們說什麼了。”蘇湛起身把花溪賦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沒說什麼啊,只是打了個招呼。”
“哦,那就好。賦兒想不想回到流雲國?”
“怎麼了,我們這是要回去了?”花溪賦驚訝地說道。其實心裡還有點不捨,因為她還沒玩夠呢。
“賦兒若想回去我們就早點走,若賦兒還沒玩夠,那我們可以晚些日子再離開。”蘇湛顯然看出了花溪賦的心思。
“那我們就晚些日子走唄,千里迢迢的來一趟還有好多地方沒去呢。”
“那聽賦兒的。”
“師傅,剛才國君陛下來這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賦兒為什麼這麼問?”蘇湛的臉色比之剛才緩和了許多。
“因為他一走你就提出要回南國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嘛。”花溪賦細想一下,覺得自己猜測的有幾分道理。
“傻瓜,胡思亂想什麼。這次會南國我是準備向你父王提親的,如今已沒有了阻礙,我們是不是該把婚事定下來了。”蘇湛說著摟緊了花溪賦,一雙璨若星辰的黑眸壞笑著望著花溪賦。
“哼,誰說要嫁給你了,我還沒決定呢。”花溪賦傲嬌地推搡了下,感覺到腰上搾著的手更緊了,就乖乖地任由他抱著了,嘴角忍不住地向上揚起。
“賦兒不嫁給我要嫁給誰?全天下能配得上賦兒的只有我,只有我不是麼?”蘇湛笑著挑起花溪賦一縷髮絲,在指節上纏繞著,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哼,師傅誰給你的自己,你太驕傲了。”
“自然是我的賦兒了,難道賦兒不這麼認為?呵……”
“哎呀,師傅你別吹我耳朵啊,快癢癢的。”
蘇湛突然湊近花溪賦耳邊輕語呢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花溪賦臉側,又癢又麻,使得花溪
賦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
“呵……”就在花溪賦以為蘇湛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蘇湛突然輕笑一聲,點了下她的額頭說道:“傻丫頭髮什麼呆啊,走,師傅帶你在這府裡走一走,你來這麼久也許還沒逛過這個宅子吧。”
“呀,師傅你怎麼知道啊?”她確實沒有逛過這個如園林般的宅子,她想反正來自方長嘛,自己本身就住在這裡還愁沒有機會看這宅子?
“你和柳情天天往外跑,就像只不著家的野貓,等玩夠了回家又躺在**不願意動了……”
“好吧,我錯了師傅。”花溪賦不等蘇湛說完,忙出聲先認個錯。
從什麼時候起,她家溫文爾雅的師傅變成了天天在她耳旁唸叨的教學先生呢?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
蘇湛牽著花溪賦的手,大手牽著小手把花溪賦露在貂皮襖子外面的手掌整個包裹在自己手心中,緊緊的不讓一絲寒風接近花溪賦的面板。
兩人慢慢踱步在這大宅子中,走過這個園子,經過那處院子,一個高一個矮,一個挺拔一個嬌柔,有著說不出的和諧,說不出的溫馨。兩人的背影在這石子小路上被拉的很長,逐漸融為一體。
經過自己屋後的那片桃林時,花溪賦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蘇湛見她停住了腳步,知道她又戀上了桃花。
自從那日與花溪賦一同賞過之後,花溪賦就再也沒踏進這園子一步,不過柳情倒是每日會剪下一隻桃花與梅花一同插在瓶子裡以供花溪賦觀賞。
桃林中因為放了一塊琉璃火石的原因,以至於花溪賦那間與桃林僅隔著一扇窗子的臥房也分外的暖和,完全不需要地龍。
只是奇怪的是,花溪賦只在不經意間像蘇湛提了句為什麼她的屋子比其他屋子要暖和許多倍,而且也從不提她屋後桃林的事兒,甚至從未踏進去過一步。蘇湛起初還不解,現在才知道原來桃林的這一段記憶被花溪賦徹底忘卻了。
不過這對於蘇湛而言,算是最好的了,畢竟落崖後的後遺症只是間歇性
的失憶,他還是能接受的。
“賦兒要進去看看嗎?”
“當然要啦,師傅這裡怎麼會有桃花啊,明知道我喜歡桃花居然還不告訴我,你不厚道哦。”嘴上說著抱怨的話,眉眼間卻盡是笑意。
“是我不對,只是這個驚喜賦兒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太激動了。沒想到流雲國這麼冷的地方居然還能栽上桃花,太不可思議了,話說這裡面好暖和啊。”
站在林子外面,花溪賦就感覺到一陣陣暖流襲來,如今一踏入園子裡,頓時春暖花開,讓她迫不及待地褪去外面罩著的兜風,與身上穿著的貂皮襖子。身上僅著一襲粉色衣裙,顯得輕靈飄逸。
褪去身上厚重的衣物後,花溪賦頓覺渾身都清爽了,尤其是在這桃林中,她的心情更是飛揚得不成樣子。
尤其是在這天空中還飄著雪花的時候,桃花飄落,雪花飄落,涼風輕拂,身上卻還是暖洋洋的。
“這才是人生啊,此等美景,世間能有多少人有幸遇到。”花溪賦感嘆地說道。
突然一陣悠揚的簫聲起,花溪賦轉而頭,原來蘇湛不知何時拿出一管通體碧玉的短蕭放在嘴邊,含笑著望著她奏起一段很好聽卻很陌生的古老旋律。
花溪賦猜想這應該是流雲國祖輩流傳下來的音律吧,因為她曾在各國史記中看到過,流雲國子民不喜戰爭,熱愛音律,而且是一個宗教信仰比較強的國家。
蘇湛奏的這曲子,寧和悠揚,如被風吹過睫毛的感覺,即使是燥熱的心,在聽過這寧和的簫聲後,心情都會不由之主地平靜下來。
花溪賦很想就著這簫聲在桃花樹下舞上一曲,心念剛一動就發現自己其實不算得會跳舞,只是曾在小時候學過一點皮毛,本來很厚臉皮的她,此時卻不敢用自己那笨拙的舞姿,生怕褻瀆了眼前這如仙如魅般的人物,與那人吹奏出的樂音。
花溪賦靜靜地坐在樹下,雙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眼前這俊逸不凡的男子,心裡嘆道:這是她的師傅啊,這是她的男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