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3章 受傷後遺症

第83章 受傷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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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受傷後遺症

“師傅那我們何時去流雲國?”花溪賦問道。

“再過些時日,賦兒你的傷還未痊癒。”

“我們是去流雲國旅行嗎,什麼時候回來?”花溪賦繼續問道。

“賦兒很想回來?”

“這裡畢竟是我的祖國,就算這裡有不愉快的記憶,我仍舊是南國的子民。”

“賦兒若想回來,我們隨時就能回來,只要你高興就好。”蘇湛縱然地說道。

倆人正說著話,突然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翁柳情手上拿著張紙急衝衝地跑了過來,便跑還一邊喊道:“小姐你快看。”

倆人說話聲被翁柳情打斷,見她來的匆忙手上還拿著一張類似畫像的紙張,便齊齊望向翁柳情。

“柳情怎麼了,跑得這麼匆忙?”花溪賦結果翁柳情手中的畫像,仔細一瞧,這畫像上的人不正是她嗎?

花溪賦忙把紙張遞給蘇湛,“師傅你看。”然後花溪賦又轉向翁柳情,“這個從哪裡撕下的?”

“我今日上街去採購日常用品時看到的,滿大街都是小姐的畫像呢。”翁柳情如是說道。

花溪賦皺眉,怎麼她都傷成這樣了這群人還不願放過她。

蘇湛接過畫像一看,這是一張尋人啟事,說是南國的四公主出去遊玩突然失蹤,知其下落者黃金萬兩酬謝。

這張畫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看手筆就知是出自名家。花溪賦湊過來仔細一瞅隨意地說道,“這是御行裔畫的,我見過他作的畫。”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蘇湛看著這張畫像,便有幾分懷疑,能把花溪賦描繪得如此惟妙惟肖的除了是她身邊親近之人便無其他人選。他原以為是花煜城親手繪製的,卻原來是……

“對了師傅,你們那天找我後有發現什麼人嗎?”花溪賦突然問道。

蘇湛搖搖頭,“賦兒何出此言?”

“我是在想,御行裔一定還在南國,而且與大哥達成了什麼協議,不然他不會有權利來負責關於我失蹤的事。如今滿大街的都是我的尋人啟事,難到當日我落崖他也在那座山上?”花溪賦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大哥應該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如今發生這些事,她還能相信大哥嗎?

“賦兒可知你大哥最近把邊疆的軍隊都調回來了,換了一批你父皇手下的軍隊,而且他最近動作很大,很有可能是要逼宮。”南國的事他不想去摻合,但是若損害到賦兒他絕不會坐視不理。

花溪賦垂下頭,對於這一點她早知是遲早的事,但她不希望大哥與御行裔合作。

蘇湛見她如此,眼中閃過一抹了然,“你五妹的母后好像最近好像吃了不少苦頭。”

花溪賦一愣,不明白蘇湛怎麼突然提到那個西宮,“那女人怎麼了?平日作惡多端沒死都算是她福氣大了。”

“哦,看來賦兒你對她怨恨頗深。”蘇湛挑眉,嘴角噙上一抹笑意。

“哼,那女人,有其母必有其女,花溪歌害我墜崖,西宮派人刺殺我,她們就是一丘之貉南國的害蟲。”花溪賦一提到她們就恨得牙癢癢的,實在是太氣人了,她自問除了給她們使了點壞外,便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可她們居然想害死她。

“賦兒不必擔心,西宮娘娘她不敢再對你怎麼樣了。”

花溪賦不解,正要問清楚,在一旁伺候著的翁柳情馬上插上話,“因為那女人一直派人跟著你,隨時想要對你不利,就連你被花溪

歌身邊的暗衛藏起來,也是她派人尋得你蹤跡後告訴花歌的。不過公子的人一直監視著她們,所以一知道小姐你的所蹤後公子便馬上趕過去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當我們到達時正好看到景嵐國陛下與花溪歌正在爭執。當我們得知你已墜入山崖時,小姐你是不知道啊,公子都差點昏過去,幸好公子神通廣大很快就把你尋了回來。”

花溪賦望向蘇湛,眼中是滿滿的感激,“師傅你……”

蘇湛眉眼間閃過笑意,讚許地瞥了一眼翁柳情。翁柳情收到蘇湛的表揚後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不過她時刻謹記著自己的任務,所以她雖然很得意,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小姐你知道嗎,花溪歌這次可能完蛋了,看景嵐國陛下的臉色估計不會有她好果子吃的。”翁柳情繼續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花溪賦有點糊塗了。

“賦兒,景嵐國陛下應該是真的愛上你了,他得知你被花溪歌推入山崖,立馬就氣得拔劍一刀刺向她,若不是花溪歌身邊的丫鬟替她擋下那一劍,恐怕這世上將不會有花溪歌這個人了。”蘇湛把他所知的都告訴花溪賦,一來他是想讓她能徹底斷了與御行裔間的糾纏,二來,他仍是有些擔心花溪賦對御行裔餘情未了。

“御行裔他……他怎麼會如此狠心,花溪歌她腹中還有他們的孩兒。”花溪賦不敢相信御行裔會如此冷情,也不敢相信御行裔竟真愛她如此之深,她一直以為他對自己的只是一時的迷戀。

“賦兒如今知道了他的感情,賦兒想回到他身邊嗎?”蘇湛垂下眼簾,沒有人看得到他的神色。但他周身卻立馬覆上一層疏離與冷漠。

“當然不會了,我喜歡的人是師傅。”花溪賦忙說道,還生怕他不相信,豎起中間的三根手指指著天,“這一點我可以對天發誓,只希望師傅以後不要如此猜忌我了。”

蘇湛忙拉住花溪賦的手,“不許發誓,我沒有猜忌賦兒,我只是感到不安,我害怕你哪一天突然會離我而去。”

“我不會的師傅。”花溪賦把頭靠在蘇湛胸膛上,“是我對不起師傅,是我對感情的猶疑不決懵懂不知,才會讓師傅你感到沒有安全感。從今以後我再有不會放同樣的錯誤了,因為我已經認定了師傅。”

蘇湛擁著花溪賦,眼中暗光一閃而過,在花溪賦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花溪賦沒有看到,一旁一直當作隱形人人存在的翁柳情卻把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頓時心裡一陣毛骨悚然。公子也真是太腹黑了,竟然用這種方式逼小姐對他死心塌地。

隨即花溪賦又有些好奇花溪歌后來在怎麼樣了,雖然還是不希望她死掉,但是能看到她倒黴,心裡就特別舒暢。

“師傅,那花溪歌后來怎麼樣了?”

“她麼?賦兒很想知道?”蘇湛故意調她胃口。

“是啊,師傅快告訴我。”

“花溪賦歌她畢竟是一國皇妃,再怎麼該死也不能莫名其妙地在南國死掉,就算御行裔不讓她活,你大哥也覺不會同意的,所以花溪歌自然是別送回景嵐國了,不過便沒有受到什麼懲處,但也是同打入冷宮差不多了。但是御行裔還在南國,而且最近同你大哥花煜城極為走得近。”

“朝堂的事我不想去管了,反正我們就要去流雲國了,他們連我是生是死都不清楚呢。只要知道花溪歌過得不好我就心安了。”花溪賦想了想有接著說道,“師傅我可不可以上街去看一

看?”

“當然可以,我陪你去。”蘇湛自然知道她要做什麼,就她那愛湊熱鬧的性子,如果不去瞧一番,估計今晚也別想安睡了。

“謝謝師傅。”花溪賦興奮地親了蘇湛一口,惹來蘇湛的笑意更溫柔了。

翁柳情趕忙側過臉去捂住眼睛,心裡直嘟囔:公子和小姐也真是的,她還站在這呢,都不知避諱一下,哎,不過她心裡怎麼這麼激動呢?

花溪賦自然不去管他們心裡想什麼,忙張羅著翁柳情收拾一下準備上街。

一出府宅,花溪賦才發現原來她還在那個小城鎮,心中一激動立馬響起自己曾做過歌姬身邊的琴師的事,剛要向蘇湛炫耀一下立馬想到,自己的第一份職業在世人眼裡其實並不那麼光彩。

於是趕忙捂嘴,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蘇湛,發現他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催促著翁柳情趕緊送她上馬車。

臨近馬車旁,身子突然一個懸空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賦兒我抱你上去。”

不待花溪賦應答,蘇湛便抱著花溪賦率先跳上馬車,做好後還不捨地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花溪賦頓時羞紅了臉,如蚊子般細小的聲音響起,“師傅這樣不好吧,會被柳情看到的。”

“放心,她同原風坐在外面。”蘇湛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花溪賦頸部,惹來她臉色更加的嬌豔欲滴紅似滴血的玫瑰。

蘇湛眸色一暗,盯著花溪賦酡紅的側臉忍住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深吸一口氣把頭轉向窗外,“聽說賦兒好像曾沿街賣過藝?”

“呵呵,混飯吃嘛呵呵……”花溪賦打著馬虎眼,心下卻是一陣慌亂,師傅也太神通廣大了,什麼都瞞不過他。自己曾賣過藝又進過青樓,師傅會看不起自己嗎?

馬車緩慢地行使著,車窗簾隨著馬車的行走微微晃動。花溪賦好心情地眼睛隨著窗簾晃動看著外面閃過的街市,突然幾個熟悉的身影落入眼簾。

那是一家包子鋪,包子鋪的老闆是幾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其中一個頂著雞窩頭的少年正熱情地吆喝著:“包子喲,香噴噴的丐幫狗不理肉包哦,快來買喲。”

“好奇怪的包子名稱哦,什麼事丐幫狗不理包子啊?”花溪賦撩起窗簾的一角,看著外面捂住嘴笑著說道,“不過那幾人看著很眼熟啊,好像似曾相識。”

“說不定賦兒真的見過他們。”蘇湛順著花溪賦的目光望過去,若有所思。

“怎麼可能,我除了沿街賣過藝就做過倚春閣的琴師……”花溪賦趕緊一把捂住嘴巴暗道:糟糕,居然說露嘴了。

“哦,賦兒還做過琴師?真是太厲害了。”蘇湛便沒有任何異樣,其實在找到花溪賦後,花溪賦來到這裡發生的事他都查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的只有花溪賦一人罷了。

“真的嗎,師傅也覺得厲害?”花溪賦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又驕傲了起來,“我可是倚春閣頭牌……頭牌……誰來著?我是誰身邊的琴師?啊,我好像給忘了。”

花溪賦突然捶了一下腦袋,然後委屈地看著蘇湛,“師傅我忘記給誰做琴師了,不過我記得好像是個很厲害的姑娘。”

花溪賦說得漫不經心,殊不知蘇湛聽到她的話心中早已巨浪翻滾。

蘇湛眼眸深沉,看著花溪賦又趴向窗邊偷瞄著外面,他沒想到花溪賦腦部受傷帶來的竟是記憶的遺失。他是該慶幸的,至少他的賦兒不會變成弱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