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迷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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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迷蹤花
身上的疼痛緩解了很多,再醒來時花溪賦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眼前的場景擺設又是一片陌生,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好像被人點了穴位似得。
“小姐你終於醒啦。”翁柳情打了盆水進來,準備為花溪賦擦身子,卻看到**的人兒突然動了,她高興地撲過來,正好對上花溪賦迷濛的桃花眼。
花溪賦有點兒閃神,用力地眨了眨眼,在看清來人時,心裡瞬間安定了下來露出一抹笑蒼白的笑容,“柳情,真的是你,真好!”
“小姐看到我是不是很高興啊,我現在就去告訴公子你醒了,公子一定很高興。”翁柳情完全沒有察覺到花溪賦的異樣,她此刻被滿心的欣喜填滿。
“等等。”花溪賦發現自己的手還能動,忙使出全身的離去拉住正欲往外跑的翁柳情,“是師傅讓你來照顧我的?他不是都不願認我了嗎,還做這些幹什麼,就算知道我醒來又怎會高興。”
“小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翁柳情奇怪地看著花溪賦,摸了摸她的額頭自言道:“沒有發燒啊,怎麼說起糊話了。”
花溪賦神情落寞默不作聲,此時見到翁柳情更是有說不出的委屈。
“哎,我還是去找公子來好了。”翁柳情想了想,許是花溪賦腦袋受傷的後遺症,這方面她不懂,告訴公子準沒錯。
翁柳情推開門正好與蘇湛撞了個迎面,她忙側身問禮然後才說道:“公子你快進來看看小姐,小姐她好奇怪。”說著看了花溪賦一眼然後指著自己的腦袋對蘇湛搖搖頭。
蘇湛眼中的深思一閃而過,不理會一旁還想繼續說什麼的翁柳情徑直走向花溪賦。
花溪賦因為身體不能動,只好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觀察這房內的擺設。很奇怪,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在一間異國風韻的王府中醒來的,師傅好像還是什麼王爺。怎麼一覺醒來,這地兒就換了?
“賦兒你感覺怎麼樣,哪裡還覺得疼?”蘇湛坐在她床榻前柔聲問道。
“師傅你記得我了?”花溪賦驚訝,“你終於不稱呼我四公主了。”
蘇湛被她說得一頭霧水,“賦兒可是做夢了?”
花溪賦眨了下眼睛,細下一想也覺得不無這種可能,唯有做夢這個解釋可以說得通師傅為何會突然成為什麼異國王爺了,為什麼會突然不認識她。不過她還是不死心,人都說夢由心生,那個夢真實得有些詭異了。
“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花溪賦試探地問道,眼睛卻滴溜溜地在蘇湛墨黑色的長髮上打轉。
流雲國的貴族好像都是一頭銀髮,夢裡的師傅也是一頭美麗的銀髮,可他明明是炎國的王子,自己怎麼會夢到他成了什麼流雲國王爺?
“可是出了什麼事,賦兒為何這麼問。”蘇湛斂眉,在他不在身邊的日子裡,賦兒她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滿了試探的意味?
“沒有,我只是做了一
個奇怪的夢。夢裡,師傅變成的流雲國王爺,還口口聲聲稱呼我四公主。我說你是我師傅,你還說我認錯了人,然後把我扔在屋裡幾天都不見我。”花溪賦越說越委屈,她不敢想象,若哪一天師傅真的忘了她,她該怎麼辦。
花溪賦沉浸在自己夢境的回憶之中,完全沒注意到蘇湛的變化,蘇湛面上平靜無波心裡卻早已波濤洶湧。他真正的身份除了流雲國皇室那邊就只有師傅李子木和炎皇清楚,如今賦兒竟然在夢境中看到了他的身份,是不是賦兒潛意識中就已知曉了自己的身世?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知道了,她還會愛著自己嗎,會不會同其他國人一般把他們流雲國人當做一個異類,一個巫蠱之國?
“那賦兒在夢中是否會很討厭那樣的我?”蘇湛遲疑了會,還是問出了心中壓抑著的問題。
“怎麼會!”花溪賦想也不想地答道,“只要是師傅,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我在夢中就說過啦,只要是你,我就足夠了,只求師傅不要把關於我的記憶扔掉,我不喜歡那個喊我四公主的師傅。”
花溪賦的話無疑是給蘇湛最好的定心丸,他俯下身在花溪賦額前印上一個輕吻,“賦兒,我的好賦兒。”
花溪賦臉紅得眼睛都淚汪汪了,突然聽到關門聲,她猛然記起翁柳情還在屋內呢,剛才豈不是都給她看了去?
花溪賦嘟囔道,“師傅,柳情在呢。”
蘇湛把目光移到花溪賦的粉脣上輕咬了一口,“她已經出去了。”然後細細研磨著她的脣瓣享受著她脣齒間的芬芳。在花溪賦快要因窒息而陣亡時才不舍地移開嘴脣,回味地舔了下脣瓣輕聲說道,“賦兒真香。”
花溪賦羞澀得恨不得把頭埋到被窩裡,可惜她現在根本動不了,只有一雙手勉強能有所動作。
蘇湛見她那般容易害羞,怕嚇跑了自己的媳婦,忙轉移了個話題,“賦兒怎麼偷偷溜出宮了,你可知外面的世界很危險。”
說道這個,花溪賦就氣惱了,白了蘇湛一眼,“你還說呢,人家還不是擔心你,我出來時差點因為找不到出口而死在密室裡了。”
蘇湛一聽,眼中的懊惱更深了,是他考慮不周險些害了賦兒,他只想著待所有事情處理好了給賦兒一個幸福無負擔的生活,卻忘了以賦兒如今對他的感情又怎麼在得知自己下落不明時安心呆在宮殿中。
“不過現在一切都好啦,我已經找到了師傅,這就足夠了。”花溪賦伸出一隻手緊緊握住蘇湛的手,與他十指相扣,眼中的愛戀纏綿深切。
“傻瓜!”這一句傻瓜包含了他的懊惱,他的愛戀,他的失而復得,他如今手握的滿足與幸福。
“對了,師傅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好像無論我在那裡,師傅你總能找到我。”花溪賦問出了心底一直以來的疑惑。
蘇湛頓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我在你身上種了迷蹤花,迷蹤花一日不枯萎,我便永遠能得知你的所蹤。”
“迷蹤花?那是什
麼?”她記起來了,李子木也曾說過她身上有迷蹤花的香氣。
“迷蹤花,又名絕情花,此花必須就以飼者獻血服下,一旦服下便是終身生長在體內,香氣淡雅飄渺,與飼者一脈相連。我能尋得你蹤跡便是憑著這迷蹤花的牽引。”蘇湛沒有說的是,迷蹤花之所以為絕情花的原因是因為,被種下花的人必須要一心一意只愛著飼主一人,若哪天愛上了別人,洞房花燭夜花開兩瓣命殞兩條,飼者與被飼養者皆活不過第二天。
這就是他蘇湛的愛情,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就算他的賦兒選擇的不是他,她的靈魂也將被他擁有。
“好神奇的花啊,不過師傅是何時在我身上種下這個的,我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而且這個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師傅能找到我,我卻不能找到你,我也太被動了。”花溪賦不滿地說道。
蘇湛衝她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讓花溪賦下意識地就感覺到了危機的來臨,“師傅你別笑的這麼詭異啊,我還是傷患呢。”
蘇湛卻好像沒有聽到似的,以一種極緩慢的速度慢慢俯下身,一點一點地靠近花溪賦,直到離她的脣瓣只有動一下嘴脣就能親到的距離時才停下來。
就在花溪賦以為自己又要被親了,慌忙閉上雙眼等待親吻的來臨,蘇湛卻輕笑一聲,在花溪賦還未反應過來時在她耳邊呢喃道:“賦兒若想時刻得知我的行蹤,只要我們行以周公之禮便可。”
花溪賦眼瞳瞬間瞪大,隨即反應過啦他說的是什麼話時,頓時羞惱得不知所措,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霧氣濛濛,有說不出的可憐。看得蘇湛身體一緊輕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賦兒又勾引我了。”
“誰,誰勾引你了,你無賴!”花溪賦嬌嗔一聲,把頭撇向一邊不去看他。真是的,師傅怎麼變得這般流氓了,還她溫潤如玉的師傅來!
蘇湛見再這麼戲弄她,花溪賦也許真能羞得哭出來,便起身為她拉了拉滑下的被子為她蓋好。他這麼一動作花溪賦猛然想起她忘記了的問題,“師傅為什麼我的身體不能動了?”
蘇湛動作的手頓了一下,眼眸一沉,這才說道:“你摔下來時受了很重的傷,全身骨骼多處碎裂,需要好好養一段時間修復骨骼的癒合。”
身體上的傷其實對蘇湛而言並不算問題,他最擔心的是她摔下來時腦部撞在了石頭上,如今表面上雖然看起來無事,但腦組織受損很嚴重,不可謂知的隱患仍然存在。
不過只要他在的一天,他定會醫治好她的。
“哦,原來這樣啊,我說呢,怎麼全身好像被大象踩過似的,感覺靈魂都要脫離肉體了。”花溪賦放心了下來,隨即又有些擔憂地問道,“我這樣會不服殘廢啊?”
“怎麼會呢,有師傅在呢。”蘇湛笑笑,揉了揉她凌亂的墨髮,微垂的眼簾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擔憂。
“我就知道,有師傅在我就堪比神仙,有不死之身了,想死都難。”
“淘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