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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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心意
花溪賦坐在木屋前的石板上啃著昨天剩下的果子,突然眼前出現一雙繡著精緻圖案的錦緞白靴子,她盯著那雙鞋子看了半晌,暗自嘀咕:誰這麼**啊,居然穿這樣的鞋子。
目光順著鞋子慢慢往上望去,飄逸的白袍,修長昂立的身姿,薄薄的脣,高挺的鼻樑,如黑夜星辰般勾人攝魄的眼眸。花溪賦呆呆地望著,眼眸中淚光閃爍,她只是這麼看著,不言也不語,所有的千言萬語三千愁絲在見到這人時都只化為一聲凝噎。
蘇湛露出一抹淺笑,伸手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滴,長嘆一聲把人擁入懷裡,緊緊的恨不得就這樣把人刻在骨髓裡。
花溪賦趴在他懷裡,深深的吸一口氣汲取他身上的溫暖,熟悉的藥草香縈繞鼻尖,她這才安下心來,真的可以確定她的師傅已經找到她了。
“賦兒,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可還好。”蘇湛把下巴枕在她的發頂上親暱地摩擦著,“賦兒可有受傷?”
“不好,不好,我一點的不好,師傅你為什這麼晚才來?”花溪賦在他懷中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著俊美的容顏,平日裡天天看著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分別幾日才發現自己竟怎麼看也看不夠,這是她的師傅啊,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她撐起一把保護傘,為她遮去風雨擋去傷痛。
“師傅你是來帶我走的嗎?”花溪賦聲線裡帶著一絲哽咽一絲撒嬌,聽起來別樣的惹人憐愛。
“嗯。”蘇湛低下頭在她抬起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繼續說道:“賦兒以後還要離開師傅嗎,賦兒是否理清了自己的感情?”
花溪賦把頭埋在他胸前,悶悶的聲音從這裡傳出來,“師傅你不要問了,我已經知道自己對御行裔只是有好感而已,你就別在提這件事了。”
蘇湛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好,我不提了,咱們現在就回去。”
“公子有了小姐眼中就看不到其他人了,柳情都站在這裡很久了,你們都沒看我一眼。”翁柳情佯裝委屈調侃著說。
花溪賦聽到聲音,這才發現原來柳情就站在蘇湛的身後,趕忙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低下頭整理衣服的她沒有看到她離開懷抱時,蘇湛眼中一閃而過的佔有慾。
花溪賦攏攏頭髮,上下打量了自己一遍,發現沒有什麼不妥後,這才抬起頭來嗔怒地瞪了柳情一眼,眼中的羞澀一目瞭然。
蘇湛見她那般羞窘的模樣,心裡甜滋滋的,隨即攬住花溪賦對柳情說道:“你去收拾下東西,我們這就回炎宮去。”
翁柳情衝花溪賦拋了個揶揄的眼神,笑眯眯地跑回木屋收拾整理東西。
而不遠處手提一隻山雞的墨離站在枯木交錯的樹下,看著遠處言笑晏晏的兩人,一股失落感徒然襲上心頭,他
自嘲地笑笑,“她盼望的人已經來了,這裡已經不需要自己了,自己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任務完成了就應該立即離開,他到底在奢望什麼?”
於是他毫不停留地毅然轉身離開,在枯木的掩映下,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離去的背影,徒留下一隻掉落在塵土上早已沒有氣息的山雞。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花溪賦這才記起墨離,難怪她剛才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於是她忙拉住興高采烈的柳情問道:“木頭呢,怎麼沒看見木頭啊?”
“木頭?”蘇湛蹙眉,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賦兒又認識了誰?
“稟公子,木頭就是昨天救我們出秋水居的人,是個啞巴。”
蘇湛點點頭,看向花溪賦柔聲說道:“賦兒要帶他走嗎?”
“那是自然的,他可是我和柳情的救命恩人呢,而且他現在還受了那麼重的傷。”花溪賦沒有把墨離和花溪歌的關係告訴蘇湛,一來她覺得沒有必要,二來她怕師傅會因此遷怒他。
“小姐,柳情也不知他去哪了,今早天還沒亮就看見木頭拿著劍出去了,估計是離開了,畢竟他與我們無親無故的,沒必要一直守在我們身邊。”翁柳情接收到蘇湛的眼色,忙照著他想要的答案告訴花溪賦。其實木頭一大早就出去打獵了,說是要給她們弄點野味,但木頭終歸只是她們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沒必要因為他來擾亂小姐的思緒,惹得公子不快。
“是嗎?你確定他是真的提前走了?”花溪賦盯著柳情的眼睛,希望能從她眼神中看出什麼。
翁柳情一臉坦然的接受她的目光洗禮,“小姐他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武功又高,一般像這樣的江湖人士都喜歡獨來獨往的,他昨天能留下來也是出於江湖道義,如今我們已無大礙了,他自然要走了,小姐你就別擔心了,也許他還會覺得我們是累贅呢。”
花溪賦想了想,也許柳情說的是對的,畢竟他是花溪歌那邊的人,如今任務完成了也是該回去覆命了。只是她是真的把他當成朋友看待了,怎麼連走都不願打個招呼?
蘇湛看她心情低落了下來,忙出言安慰道:“賦兒若是你們有緣自會有再見的時候,你現在應該高高興興的,你三姐在宮中可是很想念你。”
花溪賦聽了點點頭拋開不快,隨即露出一個笑容跟在蘇湛身後。沒走多遠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路旁,一身黑色勁衣的原風坐在馬車上,看到幾人過來忙跳下車站到一旁,恭敬地向蘇湛點了下頭,撩開車簾的一角方便花溪賦進去。
花溪賦在蘇湛的攙扶下鑽進馬車,隨即蘇湛也坐了進來。原風拉著車簾示意翁柳情趕緊上車,柳情看了一眼原風,低下頭直接坐在車轅上不說話。
原風放下簾子,“你不進去伺候小
姐,坐在我位置上做什麼?”
“我就喜歡坐這裡,又可以吹風又可以賞風景。”柳情絞著手指看向一別處小聲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你想坐這就坐著吧,往旁邊挪一下。”原風跳上馬車一臉的無奈。
翁柳情依言往旁邊移了移,卻緊緊地靠近原風的身子。
原風坐好後在她靠過來時身子瞬間僵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脣畔不經意流露出一抹笑意,“坐好了,我們要出發了。”說著一揮馬鞭伴隨著“駕”的一聲,馬兒噠噠地奔跑起來。
坐在馬車裡聽到兩人對話的花溪賦好笑地看向蘇湛說道:“你是怎麼**的原風啊,這麼不解風情還那麼悶騷,這樣子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家柳情娶走啊。”
“哦?”語調上揚,蘇湛別有深意地望向花溪賦,“什麼樣的主人**出什麼樣的手下,原風的不解風情只為柳情一人。”
“啊?你這話我怎麼都聽不大懂啊,雖然知道你在說什麼,結果連成一整句我就聽不明白了,師傅你淘氣哦。”花溪賦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上下晃動。
蘇湛握住她的手,把她晃動的食指一同包在手心裡,在脣邊印上一個輕吻,“我的心賦兒還不能明白嗎,還是說賦兒故意不願去懂。”
“師傅你在說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花溪賦試了幾下還是沒能把手抽出來,只好別過頭看向隨著馬車行駛而擺動的窗簾,仿若滴血的耳垂昭示著其主人內心的羞怯和複雜的心情。
“賦兒你什麼都不用知道,只要你答應我,永遠只看著我一人,站在我身邊就可以了,一切都有師傅在,讓師傅來愛你護你,你只要接受就好,不要拒絕。”蘇湛此刻目光深沉情緒暗湧,刻骨銘心的愛戀好似波濤洶湧的海浪層層席捲而來,讓人無法直視。
他愛的太久愛得太深,深沉得仿若平靜無波的死海,一旦某個閘口被觸碰,便會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席捲那個一無所知的闖入者。
在她還是個總角女童時,她便闖入他的生命,給他黯淡無光早已失去光澤的生命帶來一縷陽光,讓他學會了貪慾,妄想得到更多。
她來的不經意,走得那麼匆匆,以至於他還來不及與她約定下次的相見,徒留他一人站在城牆上,在獵獵作響的狂風中目送那豪華車隊的離開。
而今她又在他猝不及防時突然闖進他的視線,而他也不再是那個懵懂不知情的少年。她還是如記憶中那般美好,讓他心動,牽扯著他的每一處神經,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為她甦醒復活,這叫他如何放得了手。
賦兒,既然是你主動來招惹我,那麼你便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讓我來清理你的世界吧,這樣你的目光才會只為我一人停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