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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脾氣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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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脾氣見長

“師傅你怎麼逃出王宮的,御行裔有沒有為難你。”話剛出口花溪賦便意識到不對,小心翼翼地偷瞟了蘇湛一眼,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慌忙改口道:“御行裔中蠱毒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蘇湛撿起花溪賦的一隻手捏在手裡把玩,“賦兒很關心御行裔?”

“沒,沒有的事。”花溪賦趕緊解釋道:“我只是有點好奇罷了,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不小心愛錯了人。我對他很愧疚,不過真的只是愧疚罷了,沒有其他感情。”

“哦。”尾音上挑,蘇湛臉色好看了許多,“愧疚就足夠了,不能再有其他感情了。”

“嗯嗯。”花溪賦忙小雞啄米般點頭,蘇湛笑了笑揉亂她一頭秀髮,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越來越喜歡揉她頭髮了。

“其實這也沒什麼好說的,離開王宮並不是多大的事兒,何況我早已部署妥當裡應外合,若是不能脫身出來,那才是笑話了。”蘇湛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的很隨意,讓花溪賦的擔憂很快拋開。

蘇湛自然不會告訴她,再送她離開那天御行裔其實早有所察覺,給他們的行動增加了很多難度,折損了他不少死士。若非他早已做好萬全準備,也從未敢小瞧御行裔,恐怕真要有去無回了。當時的情況有多凶險他自然不能讓花溪賦知道,一切都已過去了,她只需在自己身邊好好享受就行了。

“我就知道,師傅最厲害了,有時我就在想,是不是沒有什麼事兒是你做不到的?好像真的沒有你辦不了的事呢,我真幸運,居然讓我遇到了你。”花溪賦眼睛都笑彎了,雖然是奉承的話,卻也是她真正所想,在很早的時候,花溪賦就覺得蘇湛真的是萬能的。

“傻瓜,才一段時間沒見,拍馬功夫又進長了。”

“切,怎麼能說我是拍馬屁呢,你是馬嗎,而且難道師傅你覺得自己受之有愧?”

“就你貧。”蘇湛寵溺地搖搖頭,什麼稱讚的話他沒聽過,唯獨從花溪賦口中出來的特別受用,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自己心愛的人對自己的讚揚,這是自己女人對自己的肯定。

“師傅等我們成親了就把御行裔的蠱毒給解了吧。”

蘇湛挑眉看著花溪賦,“為什麼要成親後?賦兒若擔心他我可以現在就取走他身上的蠱。”

花溪賦一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沒有誤會,心裡穩定多了,開玩笑道:“唉,誰讓我太出色了,御行裔被我迷得太深,我怕他繼續搞破壞攪亂我們的生活,自然要有個能威脅他的東西在啦。如果我們成親了,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除非他想發動戰爭,不然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蘇湛笑著搖搖頭,真是傻丫頭,愛上花溪賦也不知該說是御行裔的幸還是不幸,糾纏了幾年,御行裔都不能讓花溪賦真正明白他的心,真是可悲啊。

只能說花溪賦不懂愛,若真愛一人到一定的地步,就不會在乎除她之外的任何東西,包括生命。就像自己,除了花溪賦外,世上的一切於他而言都是浮雲。很慶幸他的付出有收穫,得到了花溪賦的愛,而御行裔呢,無論他怎麼做,終究也只是個路人。

蘇湛收回心低的心思,讚賞的說道:“言之有理,賦兒果真聰慧過人。”

看著花溪賦聽到他的話露出得意的笑容,蘇湛圈住她身子的手臂不由得鎖緊,嘴角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

“叩叩叩。”門扉輕叩,蘇湛應了一聲,就見原風走了進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原風向花溪賦點頭示意了下,算是打招呼,然後走到蘇湛身側,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蘇湛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看了原風一眼。花溪賦趴在蘇湛懷裡,雖然湊得近,卻什麼都聽不到,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暗自猜測:到底是什麼事呢,為什麼不讓自己聽到?

原風耳語畢,起身退後一步等待命令。蘇湛從袖子裡拿出大拇指般粗的一卷布帛遞給原風:“按計劃行事。”

“是。”原風領命出去。

花溪賦爬起來離開蘇湛的懷抱,“師傅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再等幾日我們就可以離開景嵐國了。”蘇湛溫柔地說道。

“真的?太好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那我們現在算是危險解除了?”花溪賦有些興奮,想著與御行裔的糾葛終於就可以結束了,她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現在還不行,

這幾日只好委屈賦兒呆在這屋裡了。”蘇湛知道她是呆不住的性子,可是現在他們還在風浪尖頭,御行裔正發了瘋地到處找他們,他不能,也不敢冒險。

“哦。”花溪賦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師傅讓原風去辦什麼事兒了。”

“賦兒想知道?”

“愛說不說,我還不想聽了。”最討厭賣關子什麼的了。

“呵,脾氣見長了你。”

“哼,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能咬我?”

蘇湛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來回答花溪賦。

花溪賦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被推了一下,下一秒蘇湛的身子便壓了過來,在她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下自己的嘴脣,接著又壓了過來。感受到身下的人兒喘不過氣了才不舍地放開那兩片誘人的紅脣。

花溪賦感覺到壓在身上的力道放鬆了許多,一把推開蘇湛,手指觸碰著腫痛的嘴脣瞪了蘇湛一眼,“腫了,痛死我了,再不給你親了。”

“賦兒乖啊,吹吹就不疼了。”說著蘇湛又靠過來,嚇得花溪賦一下子就蹦下了榻子,遠遠的跳開,“師傅你流氓。”

“呵,我只對賦兒你流氓。”蘇湛笑得邪氣,修長的手指拭了下嘴角,脣邊還殘留著花溪賦甜美的香氣,“乖,過來。”

“哼,不陪你玩了。”花溪賦惱羞成怒地哼了一身,逃也似的推開門跑了出去,老遠還能聽到蘇湛呵呵的笑聲。

蘇湛低頭輕笑了會兒,突然拍了拍手掌,立馬屋樑上跳下兩個黑衣蒙面男子恭敬地單膝跪地低著頭,“主子。”

“我們去會一會景嵐國陛下。”蘇湛輕聲說道。

話語畢,不再見到蘇湛的身影,徒留下一個黑衣男子,之間黑衣男子從衣櫃裡拿出一個包裹,開啟包裹在臉上一陣擺弄後,轉過身來,赫然是一身黑衣的蘇湛。

“蘇湛”褪下身上的黑衣,拿起一套白衫套在身上,理了理袍子回到榻上,單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被關緊的房門,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房門被猛地推開。

“師傅你怎麼不去追我啊?”來人正是剛才氣呼呼跑出去的花溪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