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血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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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血癌
第八十章 血癌(1/3)
“許靜姝,你冷靜一點。”
靳北淵捏著她的手腕,將刀子給奪下來。
“冷靜?靳北淵,只有殺了你,我才能冷靜下來!”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母親被他亂刀砍死,可他卻活得好好的,憑什麼?!
靳北淵眸色微沉,直接一個手刀將她給劈暈,再次將人送去了醫院。
君傾彥和嚴藝寧的第二次約會,再一次被破壞。
只是這一次,嚴藝寧也跟著去了醫院。
一路綠色通道被送進去,連夜再次檢查一遍。
可得出的結果,依舊是啥問題都沒有。
靳北淵坐在床邊,眉頭緊鎖。
君傾彥將嚴藝寧拉了出去。
辦公室裡,嚴藝寧擔憂道:“靜姝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傾彥也愁眉苦臉。
“那天213的情況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在那裡面,小丫頭正常得很,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帶走的那十分鐘,沈聰對她做了什麼了。”
“可是沈聰已經死了,我們也沒地方問啊。”
是啊,沈聰死得太過及時了,怎麼看都不像是偶然。
如果不是偶然的話,那就是人為了。
可到底是誰,有能力去襲擊警車,還好死不死,警察毫髮無損,沈聰卻當場身亡?
君傾彥思索片刻,卻依舊沒想通。
這時,嚴藝寧的電話響起。
“我姐,我出去接一下。”
安全樓梯裡。
“姐。”
“藝寧,沈聰死了?這是真的嗎?”
嚴藝寧道:“真的。”
“死了啊,死了才好。”
死了她也就解脫了,死了小義也就安全了,他們也不需要再躲躲藏藏了。
嚴藝寧試探問:“姐,他不在了,你要不要回來?”
“不了。”
嚴藝昕婉拒:“M國挺好的,沒有觸景傷情的人和物,我和小義過得挺開心的。”
嚴藝昕的語氣帶著一絲淡然。
如今經歷半生沉浮的她,早已沒了當初的年少天真。
有的只是歲月留給她的滄桑和教誨。
嚴藝寧沒勸她,淡淡道:“你們開心就好,快過年了,爸媽挺想你的,沈聰已經死了,或許你有空可以回去看看。”
可憐天下父母心,
當初那麼嚴厲反對,不過是為她好罷了。
此番經歷,也算是給了她一個教訓了。
“嗯,我會的,新年了,到時候替我對他們說句新年快樂。”
對話結束,悵然仍在。
冷風從高高的小窗灌進來。
嚴藝寧吸了吸鼻子,仰頭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是傷感,還是冷風模糊了雙眼。
良久,她調整好情緒,正打算離開時,樓上突然傳來爭吵聲。
“你瘋了不成?那可是君醫生親自去開了綠色通道的病人,你敢偷換她的藥?”
“我沒有,李姐,你別冤枉我!”
“我冤枉你?就算我眼瞎,可攝像頭不會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連累多少人!”
君醫生,綠色通道?
今晚也就君傾彥緊急將許靜姝送進來。
樓上所說的,該不會是許靜姝吧?
她的藥被偷換了?
嚴藝寧猛然一震,顧不得繼續聽,連忙跑了出去。
病房裡,空蕩蕩一片。
她以為自己走錯病房了,再三確認,確實是這個病房。
可人,卻不在。
莫不成是靳北淵將人帶走了?
連忙給君傾彥打電話。
辦公室裡,君傾彥趴在桌上,睡得香甜,根本沒聽到電話聲。
待嚴藝寧跑回辦公室將他搖醒,他還一臉迷糊。
“我怎麼就睡著了?”
嚴藝寧環顧四周,最後落在桌上那半杯水上。
端起湊近一聞,眉頭緊皺。
“這水放了安眠藥。”
“這水是我自己倒的,怎麼會有安眠藥?”
君傾彥還一臉懵逼,莫不成是整個飲水機的水都放了安眠藥?
嚴藝寧吃力地將桶裝水給抱下來。
再次聞了聞:“你說的沒錯,整桶水都放了安眠藥,好在你喝的少,要不然你可就這麼睡過去了!”
“我去!誰這麼大膽,居然想殺我!”
君傾彥氣急敗壞地撥了撥頭髮,旋即,又好似想到什麼,問:“你剛剛好像挺著急的,怎麼了?”
君傾彥不說她差點忘了。
嚴藝寧連忙拉起他的手往外走:“靜姝和靳先生都不見了,你快給他打電話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什麼?”
連忙
給靳北淵打電話,可卻一直無人接通。
就在兩人急得團團轉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轉圈跳舞?”
靳北淵抱著許靜姝站在他們身後。
君傾彥鬆了一口氣。
“你特喵去了哪裡?為什麼都不說一聲?”
他本想給他一拳頭的,可觸及到靳北淵的嚴肅的眼色後,也不由端正問。
“出什麼事了?”
“轉院,回去再說。”
車上,許靜姝被綁成了粽子,又用安全帶固定在座位上。
嚴藝寧看著就心疼。
可聯想到近期發生的事,愣是忍住了給她解開的念頭。
另一輛車上,氣氛比較凝重。
“京都第一醫院查不出來,所以我想送她去國外看看,傾彥,我需要你幫我偽造一份癌症證明?”
潛藏的人已經動手了,他何不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你想做什麼?”
“引蛇出洞!”
……
翌日,京都機場。
10點前往M國的航班已經起飛。
機場外的一家咖啡廳裡,一個身穿灰色大衣的男人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桌上,放著一杯涼透了的咖啡,以及一張早已起飛的機票。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新年,即將來臨了。
良久,服務員來問了三次後,男人才起身離開。
M國啊,也不知道T他們會不會偶遇?
事情可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
靳北淵得了血癌的訊息傳出去後,樂桓國際的股票呈斷崖式暴跌。
媒體記者將樂桓國際的幾個主要的大門圍得水洩不通。
可樂桓國際卻遲遲沒人出來迴應,就連危機公關,也都只是保持沉默。
靳榮氣個半死,想出面澄清,可靳北淵卻找不到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叫人將靳北淵唯一的好友君傾彥請了過來。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北淵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得了血癌?”
靳榮用力地敲了一下柺杖,臉色嚴肅,威嚴之氣全部釋放,彷彿一座大山壓在背上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可君傾彥自小就在君老爺子的威壓下長大,對此,只是哀傷嘆氣道:“對啊,他好好的,怎麼就得了血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