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耍賴的人啊
護花司機 校園掠美寶鑑 生路 前夫再寵我一次 惡少的替身新娘 腹黑首席:許你愛我 都市修理工之無所不能 妖師馴龍記 布弈 《行屍天下
第六十七章 耍賴的人啊
第六十七章 耍賴的人啊(1/3)
說實話,許靜姝還真不知道自己身上什麼時候被放了東西。
禮服沒有口袋,那根手指那麼大,怎麼放在她身上?又是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她身上?
許靜姝心裡一陣後怕。
這莫不成,就是在廁所聽到的,說要將一切推到她身上的手段?
可就算如此,也沒必要砍了別人的手指來膈應她把?
許靜姝害怕問:“哥,這是誰的手指?”
靳北淵端詳著那手指,突然手一揮,將手指扔到她身上。
“啊!”
她是真被嚇到了,往前一竄,樹袋鼠一般將他緊緊抱住。
身上的西裝外套因為她的大幅度動作而滑落,露出了她姣好的身段。
那緊緊圈著他窄腰的雙腿,修長而白皙。
喉頭一陣發緊,靳北淵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趕緊下來!”
“我不放,你嚇我,你唬我,你不愛我了!”
靳北淵額前滑下一片黑線。
“我什麼時候嚇你了唬你了不愛你了?”
“就剛剛!”
靳北淵無奈,雙手摁住她的腦袋,強行轉過去:“看清楚,那是假的,假的!”
假的?
她不信!
他一定是騙她的!
“我數三聲,你要還不放手,信不信我弄個真的扔你身上?”
威脅的話語剛落,許靜姝就很慫地鬆開了。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才發現,那手指確實不是真的,而更像是模擬玩偶的手指。
她將手指撿起來,看了一遍,自言自語道:“為什麼會是假的呢?”
“想知道為什麼?”
“嗯。”
“先回去,我隨後告訴你。”
“嗯。”
……
車上,許靜姝N臉懵逼。
為什麼糊里糊塗地,她就答應回去了呢?
手裡還捏著那根手指。
手指的做工很精緻,從上面的關節摺痕可以看出,這應該是一個女玩偶的手。
關雲煥送的那個血色娃娃突然在腦海浮現,許靜姝看了看手中的小手指,莫名的,覺得那個娃娃,就該長那樣。
……
靳家三樓。
關雲煥被困了半個小時,靳北淵才姍姍來遲。
“走吧,關少,
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哦?你找我來,不是說有公事要談嗎?怎麼就去看好戲了呢?”
關雲煥挑眉戲謔地打量著他。
顧念特地將他支走,想必許丫頭,已經被這傢伙送走了吧。
“這一出好戲如果如期上演,那你收購莊氏,就指日可待了。”
靳北淵半句不提許靜姝,可兩人,卻都心知肚明。
“那這齣好戲,我是不得不看了。”
……
今晚,沈梅設計了兩個連環計。
可計劃還沒施展,關雲煥就弄了個血色娃娃,差點將她嚇破了膽。
本以為莊穎能拿下靳北淵,到時候,有了莊家這個束縛,他和許靜姝,便再無可能。
可明明該是靳北淵的好戲,主角卻換成了沈聰。
那可是她的弟弟!現在被靳榮打得還在醫院躺著。
莊家算什麼東西,居然也敢問她要解釋?
兩廂情願的事情,如今出事,憑什麼就她給解釋?
要知道,沈聰可是京都第一醫院最厲害的精神科醫生。
雖然歲數大了點,但是沒了沈義這個拖油瓶,配她莊穎,都還是她高攀了呢!
再加上這事兒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那麼多人看到了,莊穎就算是不想嫁,那也得嫁!
於是她繼續遊說,只要將這一切,都推到了許靜姝身上,到時候靳北淵為了保住那賤人,肯定會有所妥協。
到時候,說不定事情就有轉機了呢?
莊穎心動了。
而至於如何將事情都推到許靜姝身上,沈梅早就打起了那玩偶的主意。
當年的蘇從月,是國際有名人偶設計師。
可是自從她瘋了之後,就只會抱著人偶喊著靳北淵的名字。
到最後,半句話都沒留,還是抱著那人偶,從八十層樓高縱身躍下。
她死了,鮮血染紅了那人偶的臉,人偶的眼睛掉了出來,手斷了,臉也塌了一般,配上那鮮血以及上揚的嘴角,像極了索命的鬼娃。
身體全都爛成了一攤肉泥,最後是用白麵拼湊回來的。
當年,是她逼死了蘇從月,每每閉眼,她都感覺夢裡,有人找她索命。
之後她想毀了那個人偶,卻發現那人偶早就不見了。
沒人知道那人偶去了哪裡,就連靳榮,都不知道。
直到三
年後,靳北淵再次回到靳家。
他就抱著那個娃娃,走進了樂桓國際的股東大會現場。
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靳榮推下臺。
而自那日起,一切都變了……
靳北淵將靳榮架空,讓人將蘇從月的房間恢復原狀,然後在裡面起了靈臺,放著這個娃娃。
這麼多年了,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處理掉那個娃娃。
可每一次,她的人被發現後,第二天,要麼瘋了,要麼出車禍。
總之,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之後,她就不敢再繼續。
如果不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將靳北淵綁在莊家身上,她絕不會再次打那娃娃的主意。
可現在,主意是打了,但是許靜姝,卻在她的耳目下被送走。
許靜姝不在現場,她的計劃根本就沒辦法實施。
這一場自以為設計精密,能將靳北淵和許靜姝一同解決了的計劃,就這樣,出師未捷身先死。
沈梅緊緊地捏著拳頭,修剪精緻的指甲,直接陷進掌心。
血絲順著縫隙慢慢沁出,沿著掌心脈絡編織。
回到房間。
沈聰已經醒了。
沈梅彷彿被抽空了力氣一般坐在床邊,眼神空洞道:“我們終究還是敗了。”
“姐,你什麼意思?”
沈梅將一切告知。
“被發現了,那賤人也被送走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莫不成真的要我娶了那個矯情的女人?”
沈聰面色扭曲地捏著她的雙臂。
沈梅吃痛,掙扎甩開他:“莊穎才二十五,你娶了她,也不虧!”
“可你也知道莊氏是什麼情況,表面光鮮,內裡掏空,不用多久,就會不攻自破,我要是娶了她,豈不是相當於娶了個爛攤子?!”
沈聰煩躁地拍打著床板,因此牽動身上的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
當時,他明明在三樓,可突然後腦勺一痛,之後做了個夢,醒來就被靳榮揪著打。
那老傢伙,下手還那麼重!
沈梅安撫道:“莊氏即便再弱,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難保你接手後,就東山再起了呢?
再說了,你和嚴藝昕離婚,小義那孩子也死了,有了莊穎,你也不需要總是出去玩。”
“可我出去玩只談錢,娶她我他媽沒利益還得談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