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這是要毀了她?
紈絝太子 都市神醫贅婿 寵婚,澀染小妻 河豚刺身 九龍神尊 血色戰國 最後的驅魔人:幽靈校舍 丹仙琴魔 遺孀 賽車之風神天下
第二十一章 你這是要毀了她?
第二十一章 你這是要毀了她?(1/3)
“丫頭,忍著點,很快就到醫……唔。”
靳北淵剛將手抽開,許靜姝就吻了上來。
她彷彿乾渴了許久的沙漠旅行者終於喝到泉水一般,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駕駛座上,顧念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想阻止靳北淵,可又怕回頭看到啥不該看的畫面。
“顧念,擋板放下。”
“哥,我熱……你幫幫我……”
擋板一落,許靜姝的動作就更加不放肆了。
靳北淵極力剋制著:“丫頭,別這樣,快到醫院了,會沒事的。”
可此刻的許靜姝,根本毫無理智可言。
相反的,靳北淵的反抗,只會更加撩起她內心的火。
那一陣陣的空虛,火燒一般的焚身,就好像是離了水的魚一般,十分的難受。
而靳北淵,就是她此刻的‘水源’。
空白一片的腦袋沒了思考,身體也遵循了本能。
她用力地扯著他的衣服,腦袋埋在他的頸窩啃咬,繼而慢慢滑下。
“靜姝……”
他想阻止她,他想將她巴拉下來,繼續說去了醫院就沒事了。
可眼前衣衫半解的人兒,迷離的雙眼,性感的雙脣一啟一合,彷彿無聲的邀約訊號。
他是個男人,再正常不過的男人,面對這樣的撩撥,怎麼可能沒反應?
一股無名之火匯聚猛地往小腹下竄,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直接將這丫頭給辦了。
可是不行……
不行!
“哥。”
聲音軟糯,帶著無盡的媚態。
她拉起他的手,伸進了衣服裡。
掌心下的圓滑細膩,壓斷了他緊繃了許久的弦。
他咬牙,嘶啞低吼:“許靜姝,這是你自找的!”
吻,猶如狂風暴雨,來勢洶洶。
許靜姝由剛開始的主動,變成被迫承受。
體內的空虛緩解些許,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想要更多。
車內氣氛升騰,月兒羞羞入雲端。
車內隔音效果一般,顧念聽得一陣口乾舌燥。
他緊捏著方向盤,心裡極其掙扎,終於,在下一個紅綠燈後,他猛地一個剎車,停在了路邊。
後座的兩人,因為慣性直接滾落。
靳北淵當機立斷做了肉墊。
隔板突然被敲響,顧念的話就像是一桶冰水從頭澆下,冷得徹底清醒。
他說:“靳總,想想你當年是如何承諾許老師的。”
當年他是如何承諾的啊……
許以然走的那一刻,渾身是血地躺在他懷裡,拉著手求他好好照顧許靜姝。
所以他排除萬難,將許靜姝收養,抹去過去所有的痕跡,留在了自己身邊。
閉眼,額間青筋暴顯,再次睜開,深呼了一口氣,被情慾浸染的眸色漸漸恢復清明。
眼前**的妙曼酮體依舊妖嬈,可任憑許靜姝如何挑逗,靳北淵卻不再有動作。
“丫頭,抱歉了。”
“不抱歉,要親親,要抱抱。”
她迷離一笑,繼續俯身。
靳北淵沒躲,任由她胡亂地吻著。
手慢慢從脊背滑到後頸,然後用力一捏,原本迷離的人兒瞬間暈了過去。
“開車,去醫院!”
……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她動了動手指,後頸便傳來一陣劇痛。
昨晚的驚心動魄再次在腦海中回放。
被打,忽悠,逃跑,緊接著被抓住。
然後,她被餵了藥。
歹徒在撕扯她的衣服,將她往死裡揍。
痛感和絕望瞬間將她淹沒,黑暗的夜色不曾有半點救贖。
“不要,不要!”
“醒了。”
猛地驚醒,許靜姝一臉呆愣,機械轉頭。
靳北淵的面孔漸漸清晰,她癟著嘴,直接撲了過去。
“哥,哇嗚嗚……”
她就知道,靳北淵一定會來的。
“好了,哭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搗蛋鬼居然哭了,你就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靳北淵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
哭了一陣後,她才後知後覺全身都好痛。
特別是小腿,直接腫了一塊,油亮亮的,看起來忒嚇人。
除了那麼一處大傷口外,細小傷口也無數。
特別是臉,長這麼大她就沒被打過巴掌,此刻臉還是紅腫的,看起來老難看了。
淚水落在紅腫的臉上,更是痛得要命。
“哇。”許靜姝更傷心了:“我的臉好痛,是不是毀容了?”
“胡說,好著呢。但你要再繼續哭,淚水浸染了傷口,那就不好說了。”
靳北淵話一落,哭聲便戛然而止。
君傾彥過來,給她又做了檢查後,又去將藥給配好拿上來。
“不用擔心,輕度面板炎而已,消炎藥膏抹幾次就沒什麼大礙了。”
“恩。”
靳北淵接過藥膏,剛準備給
許靜姝塗上。
卻見君傾彥依舊杵在那裡,他動作停下,嫌棄道:“怎麼還不走?”
“傾彥,你好像很閒啊?最近醫生下鄉專案還有空缺,要不就安排你了?”
君傾彥頭皮發麻,尬笑擺擺手:“不用,我一點都不閒,我忙著呢,對,我還得去查房。”
說完直接開溜。
果然,太八卦不好。
可大半夜的那丫頭全身是傷,還中了藥被送過來,他能不八卦嗎?
好奇心能不被挑起嗎?
病房。
上藥時,許靜姝不斷地偷瞄觀察靳北淵。
昨晚傷得太重,稀裡糊塗的,她根本沒想起自己的藥性是咋解了的。
會不會死她哥幫忙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做了?
許靜姝低頭輕笑。
突然,傷口傳來一陣刺痛。
猛地抬頭,便看到靳北淵不解問:“想到什麼了?這麼好笑?”
“昨晚,我們……”
她糾結地絞著手指,用眼角餘光羞澀地看了他一眼,瞬間又害羞地低頭。
“恩?我們,怎麼了?”
“我們……”關鍵時刻,她卻羞得結巴:“我們是不是,幹嘛了?”
“幹嘛?我們幹嘛了?”
靳北淵手抖了抖,強裝沒聽懂反問:“丫頭,被綁架一次,智商都丟了嗎?”
“你才把智商丟了呢。”許靜姝憤憤不平。
虧她還想文雅一點的,既然這樣,她直說了:“昨晚我中藥,怎麼解的?”
靳北淵嘴角不可控制地抽搐一下。
他就知道這丫頭會問。
可既然是她覬覦的肉,他又怎麼會主動送入她口中?
還好昨晚控制住了,可心裡的那點小失落,又是怎麼回事?
於是靳北淵回道:“當然是物理降溫了,你彥哥雖然吊兒郎當,但是這醫術,卻還算是靠譜的。”
嗯,一切都是因為君傾彥醫術太高明瞭,根本不需要她出馬。
這麼想,他心情好了,可許靜姝,卻垮了臉,心裡還默默給君傾彥記上一筆。
啊啊啊!那麼好的機會,就這麼被他給搞沒了!
“怎麼苦著一張臉,有哪裡痛嗎?”靳北淵明知故問。
許靜姝冷哼一聲,躺下蓋過頭生悶氣。
靳北淵無奈扶額,可正事,還是得處理。
他拍了一下那塊凸起:“丫頭,鑑於這次意外,所以傷好之後,我決定讓你繼續學跆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