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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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假皮
第一百三十八章 假皮(1/3)
露絲下意識將撕拉的動作放慢,一點點地將人皮面具給撕扯下來。
她的皮很漂亮。
不,應該說,以蘇從月做的人皮面具,很美。
配上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彷彿裝了浩瀚星海一般,美得讓人窒息。
可藏在這張皮下的真容,卻令人有些作嘔。
她許是一直帶著這張假皮,所以自己的面板得不到釋放和呼吸,所以很是蠟黃黯淡。
而一道長長的猶如蜈蚣般盤旋在臉上的疤痕,更是為此增添了一絲猙獰。
總之,黎再笙的真容,簡直是……
不堪入目!
撕扯到一半,露絲就有點受不住了。
快速幫她貼回去,捂著嘴巴進廁所抱著馬桶乾嘔。
而此刻,黎再笙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
一會痛苦異常,一會笑得癲狂。
她對外界的感知,少了許多,根本不知道,她的臉,被撕扯又合上。
露絲緩過氣來,馬上給靳北淵打電話。
“發現了一件新奇的事情,那女人的臉,居然是假的。”
此刻的靳北淵,陪著許靜姝剛來到醫院。
他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看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許靜姝,對自己的手下道:“看好她。”
吩咐完,才去了外面。
“喂,淵,你幹嘛不回話,你說我要不要把她的臉給剝了?”
見靳北淵不說話,露絲再次問道。
“你剝了她的臉,她還有什麼用?”
露絲想了想道:“也對,還得靠她拖著周洲的呢,沒了這皮,周洲估計能把她掐死。”
靳北淵皺眉:“你和那小丫頭,還有什麼鬼主意?”
露絲以為靳北淵知道,扒拉地就將許靜姝所想,全告訴了他。
說完還誇了許靜姝一把:“這確實是個好主意,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個周洲是誰。”
“他是誰你不用管,別剝了她的皮,按照原計劃處理好就行。”
“OK。”
結束通話,他回到病房。
……
嚴藝寧就在醫院上班,聽聞許靜姝又雙叒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嚇得連忙請假,跑了過來。
當時迷藥的效果
,因為那兩道傷口,所以沒多大作用了。
可來到醫院,一下子放鬆了,整個人就有些迷糊了。
全程,清理傷口,她都沒吭一聲,呼吸平穩,睡得正香。
嚴藝寧對護士道:“剩下的讓我來吧。”
護士看了看靳北淵,見他點頭,才放下東西退了出去。
靳北淵也還有點事需要回一趟公司,見嚴藝寧既然請了假了,索性讓她留在了病房。
有他的人守著,這裡出不了什麼大事。
……
上次去找了靳榮一次,他雖然沒說,可終究怕靳北淵因為許靜姝沒了分寸。
於是又找到了公司。
等靳北淵去到公司時,他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說來也是傷感,明明是自己的兒砸。
可他連見他一面,都得來到公司等。
父子倆的關係,可謂是冰冷到了極點。
靳北淵一進門,便直接開門見山道:“找我有什麼事?”
靳榮杵著柺杖,用力地敲了幾下:“我沒事就不能來公司嗎?”
靳北淵不以為意:“能,那您慢慢看,我還有事,先忙了。”
對此,靳榮怒氣再次蹭蹭蹭上漲。
明明是親父子,可見面卻比陌生人還要尷尬。
每次都能將他氣得心肝肺都疼。
“你最近都在查城北周家?”
靳北淵腳步停下,語氣冰冷:“與你何干?”
“靳北淵!你還想重蹈數十年前的覆轍嗎?”
靳榮的語氣很重,其中還帶著一絲顫慄。
靳北淵回頭:“數十年前的覆轍?靳榮,你瞞著不說,我就算重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啊。”
靳榮捏著柺杖的手很是用力。
他在壓抑:“那你就不要去碰!周家不是你能碰的!”
靳北淵笑了:“我為什麼不能碰?雖然我不知道,曾經靳家和周家都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查出來的。”
“你查這個有什麼用?為了許靜姝,如果你真的是為她好,那就將她送走,送到一個周家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要不然,總有一天,周家的人會殺了她!”
靳北淵眸光微寒:“
危險,不是你躲避了,它就會消失的,所以,你不說,就別來假惺惺勸我!”
“靳北淵!”
靳榮的聲音略帶滄桑:“都是孽啊。”
“要真說是孽,那也是因為你的風流債造成的!靳榮,如果當初不是你太過風流,我媽便不會得抑鬱症,如果不是你信了沈聰開的精神病證明,我媽也不會被送去精神病院,她也就不會跳樓自殺!
如果沈梅沒想過永除後患,派人追殺我,然姐也不會因為保護我,被捅死在我懷裡!”
“可她是周家的臥底,她偷了樂桓國際的資料,讓樂桓國際危在旦夕,她根本就是在贖罪!也就你,把她當恩人,還將許靜姝那臭丫頭接回來!”
“就算她是臥底,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你靳榮!”
父子倆,吵得面紅耳赤。
靳北淵對這個生物學上的父親,從一開始便沒有好感。
在蘇從月被逼跳樓,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他再次歸來,並且快速掌握了樂桓國際,將整個靳家都控制在手裡。
只為報仇,以及給許靜姝,一個良好的環境和最好的資源。
所以,即便是靳榮的話,對他來說,也猶如空氣,左耳進右耳出……
靳榮渾濁著雙眼,嘴裡呢喃著:“罷了罷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靳北淵站在不遠處,臉色依舊。
只是那緊捏的雙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如果到了必要的時候,我希望活著的,是你!”
“我盡力。”
靳北淵並沒給出肯定的答案。
靳榮也沒說什麼。
摸了摸臉,嘆了口氣,將一個泛黃的筆記本拿出來,顫巍巍地遞給靳北淵。
“看完這個,你就會明白了。”
“這是什麼?”
“很多年前,你太爺爺的筆記本。”
靳北淵接過,翻看了幾下。
宣紙略微泛黃,很多邊角已經不見。
裡面的字,也全是毛筆寫的,很端正,但有些,已經被歲月暈染成一團。
他收起,道:“謝了,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