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會心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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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會心一擊
第一百零六章 會心一擊(1/3)
關雲煥有些不耐煩。
黎再笙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到底還是跟他走了。
只是她心裡略微有些奇怪,關雲煥從來就不管她的死活。
只會在出事後,來責怪她。
怎麼這次,居然馬上來救了她?
這疑惑一直縈繞在心頭,可卻沒敢問出來。
眼下還是先離開要緊。
躲過保鏢,繞過監控,翻過牆,外面,有一輛車在等著他。
“你什麼時候換了一輛勞斯萊斯?”
關雲煥一愣,旋即眯眼笑著,狹長的狐狸眼中,盡是算計:“我作為一個總裁,換一輛車很稀奇嗎?”
“沒。”
“你現在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金色大酒店。”
路上,關雲煥突然問:“許丫頭的情況有些異常,你當時是不是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催眠?”
黎再笙手一緊,眼神有些飄忽。
“怎麼會呢,我都是按照你說的做的。”
“那你都給她說了些什麼?”
黎再笙緊張地抓緊包包,雙腳不自然併攏。
透過後視鏡,關雲煥將她的異常都看在眼裡。
嘰拉一聲,車停在了路邊。
他狐狸眼魅惑而又危險地眯起,右手撐著靠背,回頭冷聲道:“黎再笙,別試圖查探我的底線!”
“我就說了她不愛靳北淵,而你才是她的未婚妻,要她回京都而已。”
至於監獄的那些事,她半句沒提。
“是這樣的嗎?”
黎再笙連忙道:“當然,畢竟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我哪裡敢對你撒謊。”
關雲煥沒再說話。
一路上,黎再笙都緊張心虛得要命。
車子終於停在了金色大酒店,她逃一般地跑了進去。
車裡,關雲煥摸了摸下巴,緊接著彷彿摸到了什麼一般,撕拉一聲,將麵皮給撕扯下來。
而此刻,如果黎再笙看到的話,一定會大驚失色。
因為他並不是關雲煥,而是靳北淵!
接通耳麥,君傾彥的聲音傳過來。
“金色大酒店2018,需要繼續嚇嚇她嗎?”
“不需要了,半小時後,你家裡見。”
“好。”
沒錯,剛才
的那場戲,全是靳北淵和君傾彥自導自演的。
而這一番探查,也將之前的所有懷疑,都落實。
黎再笙就是黎冉冉,再次救了她的人,是關雲煥。
而她,還會催眠。
但肯定只是皮毛,要不然許靜姝不可能還有力氣用血寫下黎冉冉三個字。
……
半小時後。
君傾彥回到家裡時,靳北淵還沒到。
他去處理了那輛車。
十分鐘後,才姍姍來遲。
兩人進了書房。
門一關上,君傾彥便迫不及待問:“那女人怎麼回事?”
“初步懷疑是整容,又或者是像我剛才一樣,是易容。”
靳北淵輕車熟路地開啟酒櫃拿了瓶紅酒出來。
他邊倒酒邊道:“易容技術就算再成熟,她都不可能長時間帶著一張假皮,所以這個可能性比較小。”
“那就是整容了。”
君傾彥拿起酒杯灌了一口酒,有些不淡定了。
“她為什麼要整容成你媽的樣子?”
靳北淵轉身,撐著桌子,手腕微動晃著酒杯。
紅色的**隨著他的轉動,而一圈圈地泛起微瀾,他看著那酒杯,目光有些分散。
“誰知道呢,也許是為了復仇吧……”
“復仇?”
君傾彥丈二摸不著頭腦。
“我好像忘了告訴你了,她以前,叫黎冉冉。”
“黎冉冉?!咳咳咳。”
君傾彥捂著嘴,嗆個半死。
良久,緩過氣才驚訝問:“她不是在監獄裡嗎?”
“呵,早就出來了。”
靳北淵簡明扼要地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君傾彥。
就在講到許靜姝被關雲煥綁走了的時候,君傾彥突然大聲打斷。
“那還不趕緊去救人?”
靳北淵不為所動:“現在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要是關雲煥虐待她怎麼辦?他本來就是個私生子,商場上的手段有多殘忍,你是見識過的,如果他要是虐待那她,以那臭丫頭的小身板,哪裡受得了。”
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君傾彥沒敢說。
他怕說出來被靳北淵一巴掌扇飛。
畢竟沒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糟蹋
。
靳北淵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可卻沒拆穿,而是淡淡道:“明天,是關老爺子的喪禮,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出席,我們這麼做。”
他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不等君傾彥消化過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
現在的他,早就不復當日的失控了。
冷靜和沉穩迴歸後,便是他的主場了。
關老爺子生前名聲不錯,死後前來弔唁的人絡繹不絕。
關雲煥作為他唯一一個還健全的兒子,此刻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胸前彆著一朵白**,站在門前,接待每一位來弔唁的客人。
此時,某個窗邊。
一個女人身穿全黑蕾絲長裙,帶著黑紗手套的手輕輕撩開窗簾往下看去。
她的視線一直落在來往的賓客上。
一個,接著一個,終於,她要等的人來了……
她脫掉手套,拉開窗簾扔了下去。
靳北淵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關雲煥面前。
“關先生,請節哀。”
簡單的話語,卻透露著無形的鬥爭。
關雲煥彎腰,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謝謝,請進。”
“對了,南歡公司走不開,叫我代為一同弔唁。”
“謝謝。”
靳北淵走了進去,關雲煥的目光一直尾隨著他,直到他落座,這才收回打探的視線。
喪禮很盛大,哭嚎聲響徹天際。
夕陽西下,黑幕降臨。
就在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時,一個矯健的身影突然閃過。
他的手裡,拿著的正是剛才那女人扔的黑色手套。
抬頭,往高處望去,所有的窗都是關著的,唯有八層某個窗戶,旁邊掛著一條黑線飄揚……
那個人影許是對這裡十分熟悉,竟悄無聲息地躲過所有人,上了八樓。
他站在某個房間門前,剛要推門而進時,裡面傳來一陣談話聲。
“雲,你爸爸喪禮才過,你馬上宣佈我們訂婚,會不會不太好?”
“好不好,我說了算。”
“還有,你打算怎麼解釋我的身份?靳北淵那個窩囊廢,根本不敢忤逆靳榮,所以我現在的身份根本沒對外公開。
你好歹也是關氏集團的總裁,你總不能直接說娶了一個還沒畢業的孤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