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六十八章 有口難辯

六十八章 有口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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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 有口難辯

下午五點半,張永弟維持著打飯的秩序,孫中鎮推著說:“破爛,你下午怎麼了,一臉的不高興,老是怒氣衝衝的拗著臂力棒,做俯臥撐,害我都不敢問你什麼事?”張永弟說:“沒什麼,就是跟朋友鬥了兩句嘴而已,出了一身汗,現在心情也好多了。”孫中鎮說:“原來這樣呀,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哎,破爛,你看第五排那個姑娘,chong qing的,長得很靚,前進廠才三天?”

張永弟一看,姑娘穿著淡藍sè的文員廠服,二十年紀,一米6si,秀髮披肩,睫毛高翹,黑白通靈的雙眼,彎鼻小嘴,皙白的臉蛋上適散著恬靜,引著無數人的眼球。

張永弟淡笑著說:“原來前兩天我到後門去值夜班,你們每天說的張玲玲就是她呀,的確很靚,像個玉美人。”心裡說:“如果胡巧豔跟她站一起,那就有得比了?”孫中鎮說:“聽說她還沒有男朋友?大家都磨刀霍霍的進攻,每天請她吃宵夜的人多的是,她宿舍的電話沒有停過,你要不要去追?”

張永弟腦海裡卻浮起了巧豔的面龐,又搖了搖頭說:“我已經有了,你可得努力喲?”孫中鎮說:“我是不可能的了,聽說現在經理也要追她,誰有條件比得上經理,現在的女孩子都是很現實的,去了還不是浪費時間?”張永弟說:“也要追?那就是還沒追嘛?泡妞臉皮要厚,只要有機會就不要放棄。”孫中鎮說:“你說得好聽,這要看什麼人?”

張永弟說:“說的也是,反正一句話,喜歡就去追。去追還有50%的機會,不去追,一點機會也沒有。”孫中鎮說:“那你現在怎麼還沒有主動去約小英呀?”張永弟笑的說:“又不是週末,大家都要上班,怎麼約?”心裡說:“跟她根本就不可能?”

“那也沒見你平時給她打電話聊天呀?”孫中鎮說,張永弟說:“打給她,也不知要說什麼,乾脆不要打?星期六叫她出來,然後再到黑暗的地方,嘿嘿,就可以慢慢的說了。”孫中鎮扭著頭說:“你有這膽才怪?哎,張玲玲正看著我們?”

張永弟看過去,張玲玲又若無其事的轉回頭,張永弟揶笑著說:“她可能對你有意思?還不上去,機會難得喲?”孫中鎮輕拍著手說:“好,等下我去約她。”看到一個男員工插隊,孫中鎮便走到前面去拍了他肩膀說:“哎,到後面排隊去。”男員工一臉的青chun痘,疙疙瘩瘩的,拍掉孫中鎮的手,氣呼呼的走到後面去。

孫中鎮看了他一眼,退了回來,說:“媽的,我真想抓過他廠牌?這麼吊?”張永弟說:“他聽話就算了,又沒有跟你吵,怎麼說你也在美女面前露了一臉?”孫中鎮說:“露面有什麼用,哎,說實話,跟你一個月了,有時候我真看不明白你?”張永弟說:“什麼看不明白?”孫中鎮說:“你在這當保安,可整天又跟那些混的在一起,打架也是一起去,怎麼又沒出去混?”張永弟說:“我也說不清,反正都是家裡的朋友,交往也是正常的。其實,有時候不明白反而還是一種幸福。”孫中鎮說:“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高深起來?”

張永弟走到門室,對李鵬說:“六點半了,你可以下班了,還是坐前門好,能老是看到人。”李鵬說:“我準備向張玲玲發起進攻。”看著他手裡黃褐sè的信封,張永弟大笑起來:“你該不會是寫情信吧?”李鵬不悅的說:“怎麼?不行麼?”張永弟笑著說:“現在什麼年代了,你還寫情信,就不怕人家笑掉牙?對著她開口就行了,要不然就打電話?看你又不像一個內向的人。”

李鵬擺著信封說:“你懂什麼?這麼多人追她,只有我一個給她寫情信,她對我肯定印象深刻,這叫出其不意。”張永弟說:“如果她們宿舍的拿著你的信到處宣讀,就有你的瞧了,你不怕?還是打個電話算了。”說實話,張永弟對李鵬去追張玲玲,覺得機會不是很大,又不能打擊他的熱情,所以婉轉的勸說,學生時代,這種讀情書的事可是屢見不鮮。

李鵬猶豫起來,最後咬牙說:“讀就讀唄,我豁出去了。”還真是一副為你痴,為你狂的樣子,張永弟拍著他的肩說:“兄弟,好自為之。”李鵬說:“破爛,你幫我個忙。”張永弟說:“什麼忙?”李鵬說:“等下她晚上下班,從這邊出去,你拿這信給張玲玲。”張永弟說:“你怎麼不自己給,這樣更能表達你的愛?”李鵬說:“我要留給她一點神祕感。”張永弟搖頭的笑說:“好吧,讓我先過目一下,學點經驗。”李鵬撓著頭說:“我都封好口了,不要看了,我放進抽屜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張永弟走出廠門,李鵬叫著:“破爛,昨天張玲玲有沒有從這走呀?”張永弟說:“有呀,怎麼了?”李鵬說:“你怎麼不把信拿給她。”張永弟說:“咦,我拿給她了,跟她一起的還有兩個女孩子呢?”李鵬舉著信說:“信在這呀,你是不是拿錯了?”張永弟跟著李鵬大叫起來:“壞了。”“遭了。”

張永弟跑進門室,拉開抽屜翻著,李鵬則在桌上地上尋著,幾分鐘後,張永弟坐在椅子說:“這次慘了。”李鵬說:“會不會有人拿走了?”張永弟說:“我昨天值班,哪有什麼人來?”李鵬說:“都是孫中鎮那吊人,都說讓他帶回宿舍看,又說晚上值班無聊拿到這。”張永弟嘆息的說:“我也是傻,拿的時候也不懂仔細看一下,現在她們不知道會怎麼看我?臉真的丟光了,媽的,怎麼就這麼背?”

孫中鎮走了過來說:“哎,破爛,走,一起出去?”李鵬罵著說:“出你個鳥?”孫中鎮說:“你吃錯藥了,發什麼吊火?”看到張永弟也是一臉沮喪,問著:“哎,你們怎麼了?”李鵬說:“都是你,叫你把《火麒麟》的圖片帶回去看,你不聽,現在破爛拿錯信封給張玲玲了。”孫中鎮大叫起來:“什麼?”吃驚的看著張永弟。

一個女人從信封中抽出兩張**的女人紙片,而且還是那種下體纖毫畢現的圖片,這會有什麼反應?

孫中鎮有些埋怨的說:“破爛,你怎麼就不看一下,這麼不小心?李鵬,你也是,寫個吊信,寫就寫了,自己送就行了,還要破爛幫送幹麼?”李鵬氣呼呼的說:“如果你不帶來,會發生這事呀?”孫中鎮反擊的說:“看的時候你怎麼又不說?”張永弟叫著說:“哎,你們不要吵了?現在我煩得要命,想一下,怎麼補救吧?”兩人頓時沉默了下來。

李鵬說:“如果只是她自己一個人收的,看到了可能不會跟人家說,可現在有兩個姑娘跟她一起,可能她們也看到了?”一想到全廠都用蔑視無恥的目光看自己,張永弟腦子真的發痛,兩隻手掌上下搓揉了一下臉部,孫中鎮輕聲的說:“現在只能去問她了,看她有沒有跟人說。”張永弟說:“也只能這樣了,如果她說了,可能我也要離廠了,哪還有面子在這幹呀?”李鵬兩人對視一眼,孫中鎮說:“現在她應該在食堂吧,我陪你去。”張永弟擺手說:“不用了,自己去就行了,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她對你肯定不會有好感,你們在這等我訊息。”

張永弟走到食堂,看到張玲玲正在吃飯,跟著旁邊幾個女孩子說笑,又退了回來,在食堂邊的站臺邊等著,吉林看到說:“破爛,站那裡幹嘛?”張永弟說:“等個人。”吉林順著他的眼光望去,笑哼哼的說:“是不是想泡張玲玲呀?”張永弟搖頭不說話,吉林眨了一下眼走了,張永弟伸手摸出了煙,又揣了回去,差點忘記廠裡是不能抽菸的。

等了幾分鐘,張玲玲她們走了過來,張永弟攔了上去,張玲玲是一臉的厭惡,張永弟擠著尷尬的笑容說:“嗯,我想跟你單獨說兩句話。”其它女孩子笑了起來,張玲玲臉sè冷黑的說:“沒有什麼好說?”說完就走。

張永弟手急忙一伸,抓住她的肩說:“就說兩句?”張玲玲啪的一聲,甩了張永弟一巴掌,氣呼呼的說:“流氓。”邁開腳步向前走,眾人目光立刻瞄向張永弟,張永弟摸了摸臉頰,舌頭轉了兩圈,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打,心裡大罵:“媽的,白挨這一巴掌了,臉都丟完了。”聽到一個女孩子問著:“玲玲,你幹嘛打他的呀?你不怕他反過來打你呀?”吉林跑過來說:“兄弟,泡妞怎麼能硬來?”張永弟還真是有口難辯,甩著頭說:“我先走了。”

回到門室,李鵬著急的問:“怎麼樣?”張永弟說了一通,李鵬說:“被打,還真是冤?孫中鎮說:“有什麼辦法,那現在怎麼辦?”張永弟說:“她應該還沒有跟其它人說,不然,其它女孩子哪會有這麼好的眼sè給我,算了,先讓她靜一下,晚上找機會再解釋了。”

經理,陳隊下午都來說教,不能在廠裡調戲妹子,注意影響等等,如果不是經理想追張玲玲,他哪會來管這些事。也許是看在早先送條煙的份上,語氣沒有那麼嚴厲,不過,還帶有jing告的成份在裡面,張永弟心裡冷笑:“人,的確都是自私的。”

下午眾多員工的議論指點,張永弟也只是掛著淡然的笑容坦然面對。而張玲玲晚上下班,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從門室這走,而是從宿舍那頭的門出,張永弟想問個明白的意願又落空了,打了幾次電話上她宿舍,卻總是佔線,撓得張永弟心裡直罵娘,最後寫了一張紙:“對不起,那天的信封我拿錯了,給你造成的不良的影響深感歉意!大sè狼——張永弟。”又對李鵬說:“把你的信和這張紙拿去給她,我不管她了,她愛說就讓她去說,大不了換個廠。”……李鵬回來後說:“她接過後,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張永弟值班,看到張玲玲,她眼裡全是鄙視,昂著頭走過,她同伴都對著張永弟輕笑,張永弟感覺自己好像**裸一樣,渾身不適。不過,心裡也放下心來:“如果她說了那事,沒得說,大家肯定都知道,經理早就來找自己了。”笑了笑,腦海裡卻想著:“女人看a片會有反應,不知道她看到那兩張圖片,會不會有反應?”最後又甩了甩頭,扔掉這個荒唐的念頭,深呼吸,靜下心,攤開書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