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二章 贏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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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贏得美人
第一抹陽光伴隨著清涼的風懶慵的晒向大地,新的一天又將開始,張永弟他們走出醫院大門,胡巧豔偏頭撫嘴連續打了三個噴嚏,張永弟關心的說:“涼到了麼?”胡巧豔揉揉鼻子搖頭說:“沒有。”但縮身收肩的動作和發白的臉sè出賣了她。
上車後,胡巧豔搓著手,緊接彎腰雙手緊按著右腿用力搓,皺眉咬脣,一臉痛苦讓張永弟慌促的扶著她肩說:“怎麼了?”胡巧豔忍痛的說:“我的腳抽筋了。”張永弟連忙扶起她的腳平放在膝上,用力捏按著腳底,胡巧豔身子後移,雙手緊抓著坐墊,痛得忍不住哼出來,張永弟安慰說:“忍一忍,等會就沒事了。”小腿,膝蓋,大腿都讓張永弟敲揉和了,胡巧豔的痛感慢慢減輕,看著他專注的雙手,幸福之感由然而上,想到以後如果一發病,他就能這樣幫忙多好?“怎麼樣了?”聽到他的問話,胡巧豔好像心思被看穿一樣,臉sè燒紅的喏喏的說:“好……好很多了,已經不那麼痛了。”
張永弟放輕力度,輕揉著說:“你是不是一發冷就會抽筋呀?”胡巧豔點點頭說:“是,貧血就是怕冷。”“貧血怎麼那麼多毛病?”張永弟心想著,嘴上說:“那你冬天不是經常要抽筋了?”胡巧豔說:“多穿一點了,如果心底一發冷,馬上喝點熱水燙一下,也不會發作,今天可能是剛起床動了冷水,又出來吹到風,所以……”說到這又偏頭打個嘖嚏,然後汲汲鼻子,“她還冷,怎麼辦?”張永弟猶豫了一下便抻手拉過她說:“小豔,坐過來吧,我……我抱住你,應該就不會那麼冷了?”說完笑笑,想表現坦然,可那份不自然特別明顯。
胡巧豔驚愣了,心突突急跳起來,輕抿抿嘴說:“我的腿好了,可以不用揉了。”然後收回腳,低下頭,身子慢慢的移上去,張永弟伸出手來,感覺心像滾動的開水,在熱火的燃燒中不斷液化騰飛,溼熱的激動喜悅蒸動整個心房,她雙手害羞的收夾在腿間,頭貼靠在他的胸前,臂膀傳來的溫熱和頭髮上的呼氣,抑不住的情亂興奮薰紅了膚sè,御出寒氣,已感覺不到冷,淡白的臉蛋透秀出嫣紅,彼此沉默感受著肢體透露出的溫馨柔情,似乎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談過戀愛的人都會有過這種美妙的感覺),其實郎有心,妾有意,只要邁過一個心坎,後面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司機看著後鏡,微微一笑。
到了樓底,張永弟抻出手來,胡巧豔羞澀的伸出手,牽手的笑容,預示著月老又配牽了一對情侶。
張永弟找出風衣給她穿上說:“房子這麼幹淨,你們收拾的。”她擺上碗筷說:“有時候沒事就過來,來嚐嚐,倩倩煮的豬肝粥很香。”張永弟愚意的說:“再香也沒你香。”胡巧豔笑罵說:“不正經,難道你在我們面前都是裝正經的?”張永弟摟過她的腰說:“不正經一點,怎麼能擺大哥的樣?再說,你現在是我女朋友,用得著正紅嘛?”說完大膽親了她一下臉頰,親完後有些心慌起來,心裡大罵怎麼這麼唐突?焦急的望向她,見只是她水蜜桃般的臉紅,並沒有生氣掙扎,鬆口氣說:“好,吃飯了。”
“破爛,什麼時候回來的?”李鵬一身保安服走了進來,張永弟驚訝的說:“昨晚,不過,明天又要走了,事還沒解決,夾長鎮的房子沒退吧?來,坐下一起吃。”李鵬說:“沒退,才住了幾天。”張永弟又問:“對了,你怎麼在這裡?”胡巧豔站起重新拉過一副碗筷,李鵬坐下說:“我就住在你斜對門,才搬來五天。”張永弟說:“怎麼不在廠裡住了,喔,跟她同居了?”李鵬笑點頭,張永弟罵著說:“夠快的,你這傢伙,打電話的時候怎麼不說?那銀鳳呢?”李鵬說:“她就住在我們隔壁,原來的地方是住不了了,我又想找個伴,就在這租了。”張永弟笑著說:“得到愛情滋潤的就是不一樣,滿面紅光。”說完還瞟了胡巧豔一眼,她白了他一眼,盛飯過去,兩人的動作看在李鵬眼裡,接過碗笑的說:“破爛終於如願以償了。”張永弟說:“大家彼此彼此。”
胡巧豔收拾碗筷走後,李鵬點上煙說:“破爛,我想離廠,到別的地方去。”張永弟同意的說:“可以呀。”李鵬遲疑了一下,yu言又止,張永弟直白問:“是不是佳靜跟你一起走?”李鵬說:“你猜到了。”張永弟笑的說:“還有什麼好猜,是誰都會走這一步,從良嘛?”李鵬點頭說:“在廠裡面,他們都說我摳了那麼靚的‘雞婆’……”張永弟知道後面的話,直接打斷說:“今天就離廠吧。”李鵬痛心的說:“她們照片的事你也知道吧?拿不回來就走不了,看到她每天還要強顏歡笑的到那種地方,然後又是一整夜,我心都在滴血,我……”愛上這樣的人,需要承但更大的痛苦,張永弟打斷說:“我約趙權出來,我們一起跟他說,對於這個要求,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李鵬又說:“小靜說銀鳳劉芳跟她情同姐妹,都不想做了,她們想一起走,看能不能一起搞出來,如果只搞她一個,她也不走?”張永弟張大嘴說:“三個呀?她們都是臺柱?困難不小呀?”李鵬堅定的說:“不行,我就去找成叔。”張永弟籲著氣,拍拍他的肩膀說:“中午我給趙權打電話。”李鵬點頭又說:“你不是說要搞豐言的,就這兩天解決他,再拖下去,他們同居就沒意思了。”張永弟拍著頭說:“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他惹了你?”李鵬摸著頭說:“是說了一些話,他說……”張永弟擺手說:“不用說了,我來yin他。”胡巧豔走出來說:“永哥,我回去了,到下午我再過來。”李鵬站起說:“我回去了,你送她吧。”
下了樓,張永弟說:“我去跟老吊拿車。”胡巧豔擺著小手說:“還是走走吧,很久沒有在早上走過了,每天睡起就是直接上班,放假的時候又睡懶覺。”張永弟淡笑攬過她肩說:“等這次風聲過了,再存了點錢,你就不用進廠打工了。”胡巧豔靜默下來,張永弟低頭問:“怎麼了?難道你不想出廠?不出廠也沒關係,只要你想做的,我不阻攔。”說完幫她整整風衣的衣領,胡巧豔看向前面,輕聲的說:“永哥,我以前跟人家談過戀愛?”張永弟心漏掉一拍,但腳步並不停止,再攬緊她笑說:“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大把,談過有什麼奇怪,我不也談過?”
胡巧豔抬頭望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然後咬咬牙又坦白說:“我跟人家同居過一段時間。”說完這句,感覺眼眶酸澀的,霧氣幕上來,同時一股冷氣又從心底中竄起,又蔓延到四肢,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張永弟心酸酸的,又帶著刺痛,手指一緊,胡巧豔手臂一痛,低下頭,眼淚頓時湧出,抽泣著說:“我不想騙你。”張永弟一把摟住她說:“在此之前,你沒遇上我,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有愛的權力,我自己也不是一樣麼?我不是那些俗氣的人,愛一個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相信我,以後我會好好愛你的,就是你不願,我就強迫到你願為止,因為你,讓我感到了幸福!”
張永弟對自己能說這麼流利的情話感到詫異驚奇,就好像印在腦海間一樣,但效果非常顯著,胡巧豔摟緊他,感動的嗚嗚大哭起來,張永弟輕拍著她說:“好了,別哭了,好多人都在看我們呢?”胡巧豔低聲說:“我的腳又抽筋了。”張永弟連忙蹲下抓起腳來揉捏說:“很痛吧。”胡巧豔抹著淚“嗯”,又說:“永哥,我這麼多病,以後會拖累你的……”張永弟兩指用力夾著小腿肉扭,胡巧豔痛得大叫,單支腳跳動說:“永哥,痛呀。”
張永弟抬頭笑罵著說:“看你還敢亂說話。”見她淚水又流出來,立即站起拉過說:“真的很痛呀?”胡巧豔汲著鼻點點頭,張永弟抹去她的淚水說:“以後不能再說這些話了,來,我給你夾一下。”說完抬起手臂,胡巧豔輕拍他手臂說:“腳還沒好呢,走不了。”張永弟轉過身說:“來,我揹你,不要回廠了,到我租房去,休息好了再走,不然回去了又抽筋,讓我擔心。”胡巧豔推著說:“不用了,背多難看呀,你扶我就行了。”張永弟威脅的說:“有什麼難看的,我長得帥,你又長得靚,又不是什麼醜八怪,人家不知道有多羨慕,快點上來,不然我就抱你走了。”胡巧豔笑撲哧一笑,幸福,原來可以來得這麼快,趴到了他的身上,厚實的背部蕩醉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