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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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左右為難
“哲浩，這就是你一直想說的話對吧？”邊瀟然的言語總是不改犀利，這有時讓王哲浩感到害怕。
邊瀟然咄咄地說道：“你說什麼公務員只是引子，你真正想知道的，是我為什麼要向他借兩萬元？或者是，我為這些錢付出了什麼代價了是嗎？”
王哲浩無言以對，有些事，**裸地揭露出來就會讓人覺得無法面對。
邊瀟然的態度由冷傲變得輕蔑，她說道：“哲浩，我很早就說過，我們都有彼此的活法，我自問我現在做的事都無愧於心，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問了。”
王哲浩對於她這個回答很不愉快，他詰問她：“瀟然，你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定義是什麼？就是兩個人負擔房錢，在一起吃飯，或者上床？你不覺得這樣即使只是異性合租或者是性伴侶都可以做到嗎？我很想認認真真地問你，你覺得我們是在一起嗎？”
邊瀟然揚了揚眉，她明明知道王哲浩這麼說是想解決他們的問題，但是之前看到他和顏燁子的親密以及他剛剛的詰問都讓她心裡不愉快，所以她只是很倔地看著他，抿著嘴沒有說話。
“瀟然，我不想怎樣，我們當初在一起，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很像，我們應該更能理解彼此，但這段時間我卻覺得我們越來越不能理解你了——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是因為我們都太忙了，沒有時間交流；還是因為我們太像了，反而不能好好相處了？”
邊瀟然冷冷地說道：“是不是因為顏燁子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瀟然，這不關顏燁子的事，你不要沒事把她扯進來！”
邊瀟然怒了，她隨手抓到一個檯燈，就摔到地上，“啪”地一聲摔得四分五裂。
“你發什麼瘋？”王哲浩跳開嚷道。
邊瀟然指著這個檯燈說道：“這個檯燈，那麼容易打碎，當初你為什麼那麼捨不得，裝在揹包裡帶過來？”
王哲浩鎖著眉，沒有說話。
“就是因為這是顏燁子送給你的對不對？”
王哲浩看著檯燈四分五裂，氣得青筋暴突，“邊瀟然，你瘋了！
邊瀟然咬牙道：“王哲浩，你不是很早就知道我是瘋子，是下賤的、不要臉的女人嗎？你都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王哲浩衝上去，抓著她的手道：“瀟然，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我很早就想找個時間來和你談一談了！至於燁子，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今天會來找我，我們也只是問了問彼此的近況，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為什麼就那麼**呢？”
邊瀟然看著他，剛才激動的神情裡慢慢染上了一層悲傷，她跌坐在**，說道：“哲浩，我想我真的是瘋了……我看到你和燁子，突然就好害怕，我好怕你會離開我……”
王哲浩抱住她，安慰他道：“瀟然，你別再胡思亂想了，我和燁子，現在只是朋友而已。我現在的女朋友是你，我想和你好好相處下去，所以我必須和你好好談談。”
邊瀟然靠著他的懷裡，低聲啜泣道：“哲浩，這樣的我，是不是很讓你討厭？”
“不至於討厭，只是覺得有點難以相處。”王哲浩揉揉她的長髮。
邊瀟然低垂了眼瞼，“我……我現在壓力好大，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好想你一直這樣陪著我，但越是這樣想，就越怕失去你。你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你和燁子在一起有多麼擔心，你們有三年的感情，而我們之間的感情還不到三個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輸在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短了……”
“不會，不會的，”王哲浩摟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他看著邊瀟然，覺著她就像個孩子一樣柔弱而缺乏安全感，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去安慰她，甚至也把剛才想說的話題忘得一乾二淨，他看著邊瀟然，只覺著她很可憐。
邊瀟然就靠在他懷裡嗚咽著哭了起來。
而王哲浩拍著她的肩，他心裡也挺無奈的，邊瀟然現在的狀態讓他想到了他和顏燁子在一起的那段時光，他因為找不到工作，覺得承擔不了顏燁子的夢想，害怕著她跟自己在一起只是消耗青春，他也是這樣處處**，總是無端端地發脾氣，懷著對顏燁子的歉疚，他覺得在自己今後的生活中都要好好處理關於感情的問題。
他看著邊瀟然，心想著她其實只是個脆弱得卻要拼命偽裝堅強的孩子，他應該、也有責任好好照顧她。
夜晚，王哲浩看著熟睡的邊瀟然，他起了身，走到浴室，發了個短訊給顏燁子：燁子，今天來找我真的沒什麼事嗎？
顏燁子正在電腦前透過MSN和丁子峻聊天，她看到王哲浩的短訊，心裡莫名被觸動了一下，然後她快速回了一個：我真的沒什麼事，就是想起來看看老朋友。我的到來沒給你和瀟然帶來什麼麻煩嗎？
王哲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寫道：沒有。謝謝。他想，顏燁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那麼溫柔和細膩。但是他知道她的內心是堅強的，她的人生不會因為和自己的分手而一直灰暗下去，她會有更好的人生，更好的男孩子去愛她。想到這點，他就覺得由衷的高興。
邊瀟然在黑暗中轉過身，卻撲了個空，她睜開眼睛，然後看到浴室裡溢位的那一道光。她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眼睛裡空空的流溢位哀傷。
而從那一天爭吵後，王哲浩幾天都無精打采的，不過唯一讓他高興點的是交行的面試進入了二試，不過他還是不敢抱多大期望，他現在是越來越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這個道理，何況他知道有時候不管自己表現得有多好都沒用，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現在真是越來越對這個道理抱以苦笑態度了。
他碰到班級裡的幾個老同學，聽他們談論到公務員的問題，說著今年公務員競爭有多激烈多難考，他想到邊瀟然，就沉默了。他覺得不應該讓邊瀟然因為自己而放棄公務員的機會。但是想到邊瀟然的態度，他又猶豫著不敢為她做主。她的性格是那樣激烈，萬一她聽到自己舊事重提又以為自己是想放棄她該怎麼辦？
他站在十字路口的兩端，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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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完結，新書籌備中，大家支援我寫架空文還是都市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