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九章坐實罪名

正文_第七十九章坐實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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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九章坐實罪名

三人驅車來至藥廬,已近戌時。

因是下雨,整個夜空一片鉛色愁雲,讓人的心也跟著沉悶了起來。

透過薄薄水霧,望著眼前黑漆漆的宅子,青鸞微微蹙眉。此處一派靜謐,在雨夜深深透著一股子悲涼,怎麼看也不似尋歡之所。

莫非是自己有所誤會?青鸞暗暗尋思著,忽地有些發窘。可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折騰一番又返回去。反正她還想去問個明白。

她不願這麼不清不楚下去。

心頭主意已定,她便對佑安和柳絮兒道:“你們在馬車上等我,我去去就回。”

兩人忙應了個是,臨末佑安又補充了句:“……王爺在後院廂房。”

青鸞點點頭,接過柳絮兒遞過的圓月燈籠,緊了緊斗篷,撐傘緩緩向院裡走去。越靠近,前方花香愈見濃烈,絲絲縷縷,悄悄縈繞鼻端,令人心曠神怡。

剛踏入院子,一株龐大的南天竹便映入眼簾。修長的枝幹,如竹般清雅。纖細的枝椏上星星點點綴滿紅果,經雨水洗滌,豔的亮目。

院中幾株山茶開得安靜而美麗,隨簷下的風鈴一道,在夜風微微搖曳。

此情此景,青鸞總覺有幾分熟悉。卻偏又想不起來分毫。無奈,只得穿過長廊,往後院走去。

此時風雨更大了些,夾雜著絲絲寒氣,冷不丁躥入脖頸,讓她不由微縮了縮下頜。美眸微眯,只見前方小屋果然透著光亮,昏黃而迷濛,在寒夜看來溫暖而孤寂。

青鸞搓搓手,在脣前哈了口熱氣,抬步走了過去。

推開輕掩的房門,一股潮溼之氣撲面而來。青鸞一愣,這麼冷的天,竟然未生火麼?四下略望,屋中擺件倒齊全,只因鮮少人住,處處透著冷清。

佑安說那個人就在這裡,他人呢?

“趙璟之?”青鸞輕喚了聲,卻並無應答。滿心狐疑往裡間瞧去,卻見內室並未點燈,漆黑一片。

難道已睡下了?青鸞秀眉微挑,只覺真是個怪人。偌大的王府、別院不住,卻跑來這黑燈瞎火的地方。

也難怪,紈絝子弟麼,總會有些怪異嗜好。

青鸞稍有遲疑後,便手持燈籠毅然邁了進去。怕什麼,自己雖記憶全失,可她二人卻早有夫妻之實,即便他已就寢也無妨。

今夜,她必須做個了斷。

內屋比外間陰冷更甚。從擺設來看,是他的書房。除了滿書架的醫藥典籍,便是一卷卷琴譜和棋譜,並無特別之處。這些東西青鸞全無興趣,指頭粗略掃過,便歸回了原處。

真是個怪人,她心道。正欲出去,卻無意間被牆上的一幅畫卷吸引住了目光。

湊近燈籠一瞧,畫像上是

一個美目盼兮的絕色佳人。此女身姿窈窕、體態風雅,因下筆之人描繪的太過傳神,那眉目含愁的神韻也被展現的活靈活現。媚而不妖,豔而不俗,令人過目不忘,連身為女人的青鸞也不禁暗暗咂舌。

果然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不知是她的什麼人?

青鸞的愛美之心亦被激發,正想湊近看個清楚,未料腳下一滑,絆倒了身側的卷缸。裡頭無數卷軸咕嚕嚕滾了出來,散落了一地。

青鸞皺皺眉,只得一一拾起。不經意間開啟畫軸,一瞧畫中之人,卻是滿目震驚。

嬌若芙蓉豔如桃李,白衣翻飛青絲飛舞,一張菱脣似嗔還喜……那畫中之人,可不就是自己麼?

青鸞心頭突突直跳,急急開啟其他畫軸,不由一聲低呼。那捲中之人竟全是自己!畫像中的她或翩若驚鴻,或淡淡回眸,或冷若冰霜,或英姿颯爽,雖有千面卻有萬種風情。無論是坐是站,一顰一笑間都格外逼真。

這,真的是自己麼?抑或,這便是曾經的自己?

“映月?!”

門倏地開了,趙璟之一身溼氣的出現在了門口,語間說不出的驚訝。

青鸞正看的出神,被他毫無預警的一喚,心下一驚,手中的燈籠“哐”一聲落地,燭火熄滅,屋子又陷入了黑暗。

“你怎麼來了?”趙璟之的嗓音裡低醇中透著沙啞,很是意外。

青鸞的臉騰地燒了起來,有種被人捉拿在場的尷尬。方才那些畫,她真的是無意間看到的……

屋子很靜,只有兩人彼此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和一股似有若無的別樣情愫在空氣中流動。

藉著外間滲進來的光亮,青鸞硬著頭皮準備出去。靠近門口時,手腕卻被他在黑暗中精確無誤攥住。

“去哪?”他的聲線沙沙的,聽的人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狂跳。

“我……我去掌燈……”青鸞不自在的搪塞道。想抽回被鉗制的手腕,無奈他握的緊,根本掙脫不開。

“別去了,這樣也挺好。”趙璟之說完徑自拉她來到榻前,半擁著她坐下:“天冷,地上涼。別凍著了。”

因離的近,他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味,夾帶著成熟男子特有的氣息,直撲入鼻。薰得她微微皺眉。

“你喝酒了?”

“唔,是吧。”趙璟之含糊的應了句,隨意往地上一坐,不再有話。黑暗中,青鸞只聽得“咣噹”一聲悶響,接著便是“咕嚕咕嚕”一陣痛飲聲。

這個人,把酒當水了不成?

青鸞見他喝的急,大有一心求醉的念頭。雖不知他到底所為何事,還是忍不住道:“酒多傷身,你是大夫,莫非也忘了麼?”

見他充耳不聞,仍是喝的肆意。想伸手去奪,未料他閃的更快,不由氣道:“喝吧喝吧,你既不聽,我也懶得管了。”

“趙璟之,我們談談吧。”半響,青鸞悶悶開口。

她煞有介事的模樣,惹得趙璟之一陣輕笑:“好。”

他狂放的模樣令她不悅,於是開門見山道:“趙璟之,以前的事我雖不記得,但是我並不傻。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我想離開這裡。”

黑暗中趙璟之的執壇的手一頓,心似漏跳了一般。他倏地回頭,直直面向她,很是措手不及:“走?你要去哪?這兒便是你的家!”

鮮少見他這般失態的喧嚷,青鸞骨子裡的倔強勁兒也被激了出來:“你胡說,不要以為我沒了記憶,便來這般誑我!”

“誑你?難道在你心裡,我趙瑢便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麼?”趙璟之皺眉,他承認這些日子確實太忙,很少與她交流。可萬萬未料她竟提出要走,眼下他又怎能答應?

“你妻妾成群,並不差我一個。”青鸞無視他的怒意,試圖與他闡明緣由:“以前的事就當是夢一場,我也不怨你。從今以後你我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啥?趙璟之聽罷不由一怔。這個女人說的哪跟哪兒?什麼夢一場,什麼一別兩寬?

等等,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蹭的起身,徑自來到坐榻:“這就是理由?”

小小的軟榻,因為多了一個人而顯得狹窄了許多。察覺到他的加入,青鸞慌忙往身側挪了挪,誰知趙璟之卻洞悉般的緊靠了過來,長臂一帶,便緊緊將她擁在了心口:“妻妾成群?是誰告訴你?”

“是、是……你放開我!”青鸞被他突襲,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不由又羞又惱。

“還是讓我來親口告訴你罷。聽好了,本王尚未娶妻。”她的反應實在太過好笑,趙璟之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的說。

“不可能!你快放開我!”青鸞一呆,旋即急急掙脫道:“你這個風流花心的傢伙,不但浪蕩不堪,還巧舌如簧,不知騙了多少無知女子……”

風流花心,浪蕩不堪?平白無故被貼上這些標籤,趙璟之有些哭笑不得。這些詞兒形容表哥尚可,於他卻是天大的冤枉。

眼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人已近在咫尺,眉眼生動、巧笑倩兮。就連言語間的嬌叱在他聽來也成了最美妙的仙樂。加之衣裙上的淡淡薰香,令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腦袋更加熱血沸騰,心猿意馬。

與其白白被誣陷,還不如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

趙璟之心念一動,滿腔的情意隨即呼之欲出。一把攬過她細軟的腰肢,趁其不備,藉著酒意,雙脣深深覆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