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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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者
第三者
左子傾用了很濃郁的菸灰色眼影,穿了件收腰的大翻領風衣,長卷發披瀉,戴著墨鏡走進復東的會客室。
“如果你們不介意,我想和左小姐單獨談一談。”女人微笑開口。
左子傾取下墨鏡,看了復東一眼,後者退了出去。
長久的打量,直到左子傾不耐蹙眉,女人才一笑,開口道,“不用緊張,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和他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左子傾勾了個嘲弄的冷笑,姿勢慵懶的陷在沙發裡並不出聲。
“其實我手裡並沒有什麼證據,我也不會見媒體,但我知道如果不這麼說,我根本沒辦法見到你。”她頓了頓,神色終有了些變化,“他把你保護的很好。”
“你是來說笑話的?”左子傾的眉宇間始終蘊著一抹冷色,“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如果你想興師問罪,應回去問他,而不是來找我!”
“左小姐,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就已經這麼激動了?是純粹因為我的到訪生氣,還是因為你們之間無法挽回的關係?”
女人笑容裡,有銳利的鋒芒,“不過你似乎忘記了,你和我之間,有資格生氣的那個人並不是你。怎麼你的媽媽沒有教過你麼,搶掠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要有覺悟付出一定的代價!
左小姐,你說對了,我不是來說笑話的,我只是來看看這個在大眾眼裡光芒四射的亞洲歌后,被男人拋棄之後是不是會和其他普通的女人一樣!還是,你會更特別一些?可惜,顯然你讓我失望了!”
她早就知道,能站在那個男人身旁的,不可能會是什麼平凡的女人。
當面被撕下一層皮的感覺真的十分不好,她突然覺得可笑,她究竟為什麼要坐在這裡被人嘲笑和辱罵?
她赫然站了起來,踩著高跟鞋,幾步便來到對方身前,冷魅的雙眸微微眯起,脣角勾起一個無懈可擊的淺笑,“既然你見我一面也不容易,那麼有些事我還是傳達一下的好。我最近的確有些困擾,因為他對我的電話騷擾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還有,廖一默放下身段求人複合的畫面真的讓我很不習慣,麻煩你勸一勸他,過去的已經過去,不要再苦苦糾纏,什麼強摟強吻這種事太不適合他了!
畢竟他也到了這個年紀,做事該顧點分寸。要知道,這個圈子出色又年輕的男藝人從來不缺,你到底憑什麼認為是他拋棄我,而不是我拋棄他?”
女人仍舊靜靜坐在那裡,可先前那種自信和優雅之色卻淡了下去。
左子傾知道她很憤怒,如果可以,或許她這時會像個市井潑婦那般站起來揪著她頭髮與她廝打在一起。
可對方的自尊讓她不可能做出這種難看的事,她必須要維持她的儀態,哪怕是吵,也得優雅的去吵。
因為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讓生活陷入這種狀態,這不僅是她的不幸,同時也是她的不幸。
三個人裡,她們都是輸家。
左子傾突然覺得很沒意思,這所有一切都令人感覺到乏味和煩躁。
“我還有事,你自便吧!”她從沙發上取回墨鏡,攏了攏頭髮就朝外走。
“你很囂張。”女人的聲線重新恢復了冷靜,卻帶上一種濃濃的嘲諷和輕視,“就像我所見過的每一個小三一樣,囂張的理所當然,這個圈子裡的女人果然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左子傾的腳步幾乎沒有停頓,在對方說出無恥二字時離開了會客室。
小三?
她突然有些想笑,她這八年果然是個笑話!
離開EI唱片後,她直接開車去了友人的會所——Ink。
Ink的老闆原本也是圈內人,但這一行的路畢竟難走,中途新增副業,憑藉圈內人際關係令生意蒸蒸日上的大有人在。
因為隱私性好,左子傾也算是這裡的常客,她剛踏入Ink,就有人直接通知了老闆翔。
翔今年三十出頭,是個富二代,當初進入這個圈子固然是喜歡音樂,但用他自己的話說,他進這行是來泡妞的。
他家裡雖然有錢,但他本人卻不喜歡用錢來砸自己的音樂,所以在出了兩張半紅不黑的專輯後,便開了這間會所,開始不務正業的享受生活。
翔雖然不紅,但為人豪爽夠義氣,在圈內人際關係不錯。
會所店員通知時他正在包廂左擁右抱,和人聊天拼酒,一聽左子傾來了,立馬出了包廂。
“怎麼一個人?”翔是個愛熱鬧的,見她一人在包廂便直呼這可不行,上前拖了她就去自己的包廂。
包廂內大約七八個人,有幾個是翔組樂隊的成員,翔最紅的那陣子曾帶著一起當過她演唱會的嘉賓,和她都熟悉。
坐在最中間的一男一女她在雜誌上見過他們的專訪,是地產大腕冷家的一對兄妹,最後剩下的兩個青春水嫩的美女則是Ink的新服務生,顯然很合翔的胃口。
左子傾進門時燈光不夠眾人都沒看清,還在調侃翔也太花心了,左擁右抱還不夠,出去一趟又拖了個美女進來。
“少犯渾,看看清楚是誰再說!”翔給了樂隊的貝斯手一腳。
左子傾這時已走到水晶射燈下,翔接過她手裡的風衣和皮包,兩個美女服務生忙站起來讓出位置。
“子傾姐!”那貝斯手喜出望外,他難得來一回,竟讓他見著了這一位!
“去!跟隔壁說一下,子傾姐來了!”翔朝那兩個服務生揮揮手,兩人乖巧的退出去。
“你還叫人?”左子傾和那樂隊幾個人打了招呼,便在沙發一側坐下。
“你也認識的!是周同!”
周同是新生代導演,準確來說,左子傾只在頒獎典禮上見過他一次,兩人基本不熟。在左子傾疑惑的眼神下,翔只能說實話。
“人周同可是新實力導演!想找你唱新電影的主題曲呢,可你那個經紀人復東實在太不給面子了,連安排你們見個面都推三阻四!”
翔笑了幾聲,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這不,你也知道我現在賺錢就靠這間會所,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這回給電影投了點錢,嘿嘿嘿……”
左子傾這下明白過來。
“我也不是說非要你點頭,不過人都來了,我怎麼說也是個投資人,總不能當沒看見吧!”
翔和左子傾關係不錯,知道她不會為這種事生氣,“你就當多認識個朋友,人小夥子可有才了!上回不就提名新人導演獎嗎?”
“行了行了,我也沒說什麼。周同的電影我也看過,確實拍的不錯。”
翔這下子樂了,待到服務生恭敬引著周同和他朋友一起進來包廂,當下開了兩瓶珍藏的紅酒。
左子傾不喜歡交際並不代表她不會交際,相反,在這個圈子走了十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何在交際的前提讓自己進入最舒適的狀態。
更何況,如今有求於人需要仰仗的那一方並不是她。
兩瓶紅酒很快便見了底,翔見左子傾給面子,心情大好,丟了些錢給服務員讓對方去對面的壽司店外賣了七八盒高階刺生和壽司,又開了兩瓶白葡萄酒,招呼眾人。
楚明涉就是在這個時候給左子傾來的電話,若是沒喝酒,這個電話她一定不會接。
“有事麼?”她也懶得迴避,就在包廂接聽電話,酥啞嗓音外音樂聲和其他人的聊天聲格外喧鬧。
“打擾你了嗎?”這個男人每一次的開場白總是語態恭敬,正經裡帶了點嚴肅,“我最近有點音樂上的疑問,想在決賽前把它們解決,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左子傾有點想笑,不知是為這些話裡太明顯的目的性,還是他鍥而不捨的求潛精神。
她瞥了眼包廂裡的其他人,忽然起了玩心,“我現在倒是有空,你要來麼?”
對方似乎在電話那頭遲疑了幾秒,隨即問道,“你在哪?”
這裡依舊是寂寞空虛冷的存稿箱君~~~~霸王們多多鼓勵哦~~今天怎麼說也是日更捏!
然後,我們後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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