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6章 我的世界因你而光明

第36章 我的世界因你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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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世界因你而光明



夏滿滿新婚後,滿世界的度蜜月,最近才回來找我。

“你捨得回來啦?”我在一邊調侃她。

“就是!”連許若楠也不屑道。

“哎哎哎,你們兩個在一邊說什麼風涼話啊。”夏滿滿現在不滿了。

“哪裡哪裡,請問梁夫人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啊?”

“哈哈哈,梁夫人?聽著怪彆扭的。”夏滿滿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許若楠也跟著笑,說:“她那樣怎麼像個夫人啊?擺明是個瘋婆子!”

夏滿滿聽了,過去捶他一拳,“找死!小心我向雨凌告狀!”她都結婚了,還是這老樣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許若楠也不怕死的衝她做了個鬼臉,夏滿滿又揮著拳頭要去揍他,被我一把攔住,“行了行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們倆鬧什麼鬧啊。”

“就是!”他麼倆瞪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

“你幹嘛學我!”又是異口同聲。

“哼!”他們倆依然異口同聲的說,然後又如出一轍的把頭甩到一邊。

我被夾在中間,幫這個也不是幫那個也不是,真是左右為難。

好一會,夏滿滿才開口,“對了,差點忘了正事。你快去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說著眼睛都發亮了。

她推著我進房間換衣服,無奈之下,我只好照辦。

一切準備妥當了,走出門的時候,許若楠又在說風涼話:“走好,早走早超生!”還挑眉看著夏滿滿。

夏滿滿氣的又想衝過去揍他,被我攔住。她的氣不能在許若楠身上發洩,就直接揣了我家防盜門一腳。

我眯著眼看她,“梁夫人,損壞公物是要遭譴責的,更何況你損壞的是私人物品。”

夏滿滿不以為然的說:“沒事,等會我賠個私人物品給你。”

然後就拉著我跑了。我一路上在問她要去哪,她都說去了就知道。

廢話,我也知道去了就知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要問她去哪幹嘛。

到了門口,我才發現,那裡寫著:“大型相親會”。這個夏滿滿又出這些餿主意。上次說給我介紹男朋友,結果那人直接成她丈夫了。這次帶我來這種相親會,她是給自己尋情人麼。

“你幹嘛啊,快進去啊。”夏滿滿催促道。

我站在那死活不肯進,夏滿滿就小聲嘀咕道:“你再不進,明天你就上娛樂報頭版了。到時報紙上會說:許副董事長徘徊在相親會門口,然後你就.......”

我一想起狗仔隊,就心有餘悸,沒等她說完,就立馬走了進去。

夏滿滿則得意的笑。

進來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

服務生端酒過來,我拿完酒一轉身就發現夏滿滿不見了。這個該死的夏滿滿,把我騙過來,自己卻溜了,肯定是來這找未婚男士!

我喝著酒,無奈的在這相親會上瞎逛。可是沒幾個對的上眼的,不是矮冬瓜,就是竹竿。對的上眼的,學識又十分膚淺。

一位長相端正的男士過來跟我搭話,我也客氣的跟他講話。

我問他:“你知道《易經》嗎?”

那男士迷茫的搖搖頭,然後說:“我知道月經。”

當場我臉就黑了,提起步伐就走,只差沒把酒潑他臉上。

只是走著走著,被人撞了一下。

那位男士連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優雅一笑,說:“沒關係,不礙事。”

然後我們就聊了起來。

只是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十分頭暈。

他說的是地球人說的麼?簡直是火星語!

他說:“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就是因為那段感情挫敗了,所以我才來這個相親會。你知道我的那段感情是怎麼樣的嗎?是這樣的,當時我愛上了我的同事阿琳,可是我沒有告訴她,我告訴了我另一個同事阿麗,阿麗答應我不告訴別人,可是

我的同事阿德告訴我阿麗偷偷地告訴了另一個同事阿林,阿林又和阿琳以前的男朋友阿偉很熟,我怕阿林會告訴阿偉,然後

阿偉回去告訴阿琳,這樣我就會很尷尬。幸好現在阿林在和阿德談戀愛,所以我就去找阿德幫我解決這個問題,阿德跟我

說阿林和他已經分手了,他現在跟阿麗好上了讓我去找阿麗,可是阿麗跟我說阿豪其實根本沒有跟她說什麼,現在我暈了我到底應該相信誰呀?”

我聽他說了這麼一大段話,腦袋早就暈了,連忙走人為妙。

這都什麼相親會啊!亂七八糟,不是瘋子的到這都會變成瘋子!

正頭暈的走在人群中,看到一個人的身影,腦子頓時清醒過來。放下酒杯追過去的時候,那人卻不知所蹤。

那個人的身影好熟悉,可是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難道是我暈的出現幻覺了?

正想往前走找個位置坐下的時候,有隻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正想回頭,已經有塊黑布系在我眼睛上,我什麼也看不到。

“小姐,我們在玩一個遊戲,冒犯您了。”一位男士的聲音。然後他牽著我慢慢走,走了好一段距離才停下來。他把我留在裡面,關上門出去了。

我馬上解開臉上的黑布,卻發現這個房間一片漆黑。

這什麼遊戲!把我拐到這,還不開燈給我!我只好自己在四處摸索,企圖找到開燈的開關。誰知道,被地板上的地毯絆倒,身體往下傾的時候,有隻手摟住了我的腰。

我很吃驚,原來這房間還有人。這樣也好,要死一起死,起碼有個墊背,這樣一想我心裡才平衡點。

“先生,謝謝您,您可以放開我了。”我小心翼翼的說著,雖然看不到人是男是女,但我被抱在懷裡還是可以感覺那是位男士。而且,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先生?您聽到了嗎?”見他半晌沒有反應,我只好自此問到。畢竟,被人這樣抱著很是不習慣。

那位男士不吭聲,把我拉到牆邊,不由分說的就吻上我的嘴脣。

那個吻,凶猛,**,還包含著一點怒氣。

這是怎麼回事?把我帶到這來讓人強吻?

我死死的咬著牙,他的舌頭無法探進來。最終,他放棄了。

他輕輕的嘆氣,鼻間的呼吸卻沉重。

我聽到他的嘆氣聲,很是熟悉,很熟悉很熟悉。難道......他是林漠?可是怎麼可能,新聞都說他死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說道:“林漠?”

他沒有講話。

我忍不住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啞巴,不會講話?

我在黑暗中,想抓住他的手臂來確定他還在不在。慌亂之中,卻抓到了他的手。我的手從他手上的戒指拂過,他有所感覺的馬上躲開。

可是我已經躲不開了。

他手上的戒指,好熟悉。

我每次想林漠的時候,總是會靜靜的撫摸他送給我的那枚戒指。時間久了,對戒指上的紋路一清二楚,就算閉著眼睛都能感應到。而剛剛,我的手拂過他的戒指時,上面的紋路跟我手上戒指的紋路一模一樣。

我開始確定他就是林漠。也就是說,剛剛我在人群中看到的身影,不是幻覺,而是林漠!

可是我又開始害怕,如果他是林漠,那他剛剛為什麼一聲不吭,為什麼吻我吻得那麼凶狠。他是還恨我嗎?恨我當初不信任他,跟他分手嗎?

想到這,我不禁蜷縮在地上,低聲抽泣。

自言自語到:“林漠,對不起......我知道我當時錯了,對不起......自從我知道真相以來,我每天都在傷心......我忘不了你,我知道我心裡有你......”

他把我拉起來,抱在懷裡,無奈的說:“他把心都給你了,你心裡還有我?”

我心裡一驚,真的是林漠!是他!他的聲音我一直記得!

抬頭看他的一瞬間,燈光亮了。

我清楚的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臉,抱著他泣不成聲。

“林漠,林漠,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抬起我的臉,一字一句的說:“他可是把心都給你了。”

“一年前,新聞明明說你死了。”

“你心裡還有我?”

“你怎麼回來的?”

林漠聽著我們這完全無邏輯的對話嘆了口氣,說:“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我飛快的點點頭,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他把心臟都給你了,你心裡還有我

?”他一直執著的都是這個問題。

“有!有!有!我愛的是你。”

他滿意的點點頭,脣邊掛著淺淺的笑,說:“到你問了。”

“新聞說你死了。”我盯著他,要聽他的解釋。

“那是有人陷害我,我只能買通記者放出假訊息。這叫置之於死地而後生,這個道理你不懂?”他一臉輕佻的笑。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我都被你嚇死了。”

“你又不打給我?”他反問到。

“我......我以為你死了,怎麼會打給你。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我在美國那邊,無法確定你對我的感情,所以一直不敢打擾你。”

“那你為什麼今天才來打擾我?對了!相親會是你故意弄得對不對?”想起出門之前夏滿滿說要給我一個私人物品,原來就是林漠。這麼說,他們早就串通好了,唯獨我不知道。

林漠淺淺一笑,說道:“我下了飛機本來想直接去找你的。誰知道半路上遇到夏滿滿,就和她策劃了這齣戲。”

我在心裡臭罵夏滿滿,知道林漠回來,竟然還繞著彎子耍我,看我下次見她不宰了她。

“好了,別生氣了。咱們該出去了。”林漠寵溺的捏捏我的鼻尖。

我雖是表面生氣,但心底裡還是十分開心的。

沒多想就挽著林漠的手就走出去了。

誰知道,一開門閃光燈就閃個不停。

眾多記者已經堵在門口了。

我心裡是非常的無奈,可是表面上只能喜笑顏開。

記者們已經開始發問了。

“林先生,請問您和許小姐是什麼關係?聽說你們之前就在一起過,現在是要結婚嗎?”

“許小姐,您一直單身多年,是不是就是為了等林先生?”

“許小姐......”

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讓我回答哪個?

正當我需解燃眉之急的時候,拯救地球的夏滿滿出現了!

“讓一下,讓一下。”夏滿滿從人群中擠過來。

夏滿滿對著我使了個眼色,然後就回頭跟記者講話。

“各位各位,安靜一下。”她雙手往下壓,示意眾人安靜。“我是許小姐的祕書,現在是她的經紀人。你們的一切疑問由我解答。”她這麼說倒是大方。

我在她耳邊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先走了。”

可是,能走到哪去?一走出去就會被記者包圍,只好拉著林漠進房間了。然後靠在門邊聽夏滿滿怎麼應付那些記者,她這個已婚女士,倒是有閒情逸致跟記者玩。

一位記者問道:“請問您是不是第三者冒充的經紀人?”

夏滿滿答道:“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不適合與我對話!”

“你不是已婚女士嗎?為何會插足他們倆的事?”

“你是私家偵探嗎?連別人有沒結婚你都知道?你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這些記者,全把目標集中在夏滿滿身上,倒是忘了我們兩個主角,真是可笑。看來夏滿滿這次是自己惹火上身了。

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家靜一下,我來代表林先生髮言,有問題儘管問。”

聽聲音就知道是許若楠這小子來湊熱鬧了。

我在門外偷笑,林漠看了,直瞪著我說:“笑什麼?門外那個人是誰?”

“我弟唄。”我不屑的說道,然後繼續聽他們的對話。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以何身份出現在這?”

犀利的問題,箭頭直指許若楠。

可是,不對啊。這批記者連許氏集團董事長都不認識?看來,這小子是喬裝打扮才過來的。否則,怎麼會逃過記者們的法眼?

聽到許若楠問:“請問您又是以何身份出現在這?您的記者證呢?”

那人被問的啞口無言。

我在心裡叫好,沒記者證還敢在這大叫。

林漠從身後抱著我,低頭說:“我們該出去了,總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吧?”

“那我們出去以後要怎麼說?”

“你不想說就不用說,走就是。”林漠淡淡的說。

你不想說就不用說,走就是。瞧他這話說的多瀟灑。

嘆嘆氣,開啟門。

門外依舊是一陣**。

“林先生,麻煩你接受一下我們的採訪......”

“許小姐,能否......”

所有問題裝作沒聽到,林漠護著我往門外走。

直到我們四個人上了車,記者的閃光燈還閃個不停。

我在座位上虛嘆了一口氣,剛想回頭跟夏滿滿說些什麼時,被許若楠的一番裝扮逗笑。

看他那樣,帶著假髮,兩撇白鬍子,還要戴副墨鏡,真是笑死了,難怪記者認不出他。

“笑什麼笑。”許若楠瞪著我,惡狠狠的說。

“別說我,你看她。”我眼神飄到了夏滿滿那,她是想笑又不能笑,憋著憋著憋到臉都紅了。

“不準笑!”許若楠直掐夏滿滿的脖子。

我在一邊笑道:“得了吧你,掐她脖子還不如把自己收拾乾淨。”

“就是,快放開我。”

許若楠這才憤憤不平的放開她,把自己的臉收拾好了還憤憤不平道:“本來想幫你們一把,誰知道那些記者問的問題亂七八糟。”

“就是!跟他們講話簡直就是跟火星人講話。”

我瞪著夏滿滿,“還不是出的這餿主意,什麼相親會啊,還不如讓我直接見林漠,非得繞這麼一大個彎。”

“什麼嘛!半路殺出批記者,都擾亂我的計劃了。我本來是想呢,在這相親會上你找個合適的,然後林漠就......”

我打斷她的話,眯著眼看她:“合適?這相親會上我可沒遇到一個正常人!更別說合適了!”想起那位講自己情感問題的大哥,我頭就犯暈。

開著車的林漠笑出了聲,說:“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我不合適?”

“沒有啊,沒說你。”我不以為然的說。然後又瞪著夏滿滿,“都是你!淨給我添亂!”

夏滿滿不甘的做了個鬼臉。

“到了,下車吧。”林漠開口說道。

眾人就上樓去了。

回到家,已是近黃昏。為了躲避記者們,只好在家吃飯了。

一行人都穩穩的坐在沙發裡。林漠是客人,不可能讓他去做飯。而夏滿滿做出來的飯是慘不忍睹的,就算能睹,也是不能吃的。所以,只好哀求一下許若楠了。

我對著許若楠,溫柔的笑,“老弟,該做飯了。”

許若楠也對著我一臉奸笑,然後說:“老規矩!”

我冷笑兩聲,說:“誰怕誰!”

然後走到牆壁面前,拿起一個飛鏢。瞄準好了,使個勁,飛鏢準確無誤的插入靶心。

我得意的衝著許若楠一笑,“快去做飯!”

每當我們誰都不願意做飯的時候,就會以扔飛鏢決定。誰扔的準就不用做飯。為了扔中靶心,我平時可沒少花功夫。

“得意什麼啊,看我不讓你乖乖去做飯!”

然後他手一揮,飛鏢飛出去也正中靶心,而且還把我的飛鏢擊落。這小子,功夫越來越了得了。

“怎麼樣?”他挑眉得意的看著我。

我很不樂意的哼了一聲。

林漠過來,摟著我就往廚房走,“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我這才乖乖的進去做飯。

冰箱裡還有一些菜,我問林漠:“你喜歡吃什麼菜?”

“我可不挑食。”

好吧,我自作多情了,那就隨便弄點菜吧。

我看著林漠熟練的在淘米、洗菜,我不禁懷疑,他在美國的那幾年也是自己做飯的?

他在炒緊菜,我從後面輕擁著他,“你在美國也是自己做飯啊?”

“要不然,你以為呢?”他頭也不回,眼睛還盯著鍋裡的菜。

我不禁抱怨,那個菜比我還重要麼?

“喂喂喂,炒個菜跟我說話都那麼困難啊。”我把頭湊到他側臉那。

這句話果然引起他的注意,他側過頭來看我,“要不然,你來炒,我來煩著你。”說完臉上飛出笑意,像柔和的陽光在盪漾。

我十分樂意接受這個建議,“我來就我來,你一邊去。”

拿過鍋鏟,我就在那炒菜。

他也從後面抱著我,在我側臉烙下一個吻。然後在我耳邊呢喃:“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被他這麼一問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報紙上說你訂婚了,怎麼回事啊?”我笑的一臉溫柔。看著他,露出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表情。

“你還沒回答我。”他瞪著我。

我乾脆放下鍋鏟,轉身對著他,“這幾年,我過得不好。”沒有他在,我每一天都是煎熬。

他一臉內疚,伸手抱我入懷,兩隻手撫上我的頭髮,“對不起,當初我不該走。”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當初我不該不信任你。”我抬頭看他,滿眶淚水就快溢位來了。

他幫我擦乾眼裡的淚水,捧著我的臉說:“我們現在在一起,就比什麼都重要了。”

我點點頭,突然有所覺悟般,鬆開他,揭起鍋蓋一看,那菜已經是慘不忍睹了。

我苦著臉看他,一臉無奈。

“我肚子餓死了,你們還在這調情。”夏滿滿捂著肚子,倚在門邊說道。

我過去就敲她腦袋,“整天就知道吃!”

“算了算了,我們出去吃好了。”許若楠走進來,聞到一股焦味無奈的說道。

“大家都餓了,那就出去吃吧。”林漠開口了。

於是,一行人去了最近的酒店,吃的心滿意足的,林漠才送我們回來。

夏滿滿在沙發上撫著她那撐得漲漲的肚子,嘟囔道:“吃的真飽啊!”

我瞥了她一眼,“知道的還以為你撐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

“一邊去,本小姐正舒服著。”夏滿滿盯著電視慢悠悠的講到。

倒是許若楠一臉奸笑的看著林漠,“姐夫,你什麼時候跟我姐求婚?我好把她嫁出去啊!”說著就挑眉看我。

我正想衝過去揍他,被林漠攔了下來。林漠對許若楠說道:“求婚?我沒打算求婚。”眾人詫異的看著他,他攬過我的肩說:“就算不求婚,她也會嫁給我。”

“哈哈,這個夠絕!”夏滿滿大叫。

“就是就是!”許若楠也跟著附和。

我拍掉我肩上的手,瞪著他說:“你還沒跟我說報紙上那件訂婚的事!”

“純屬炒作。”林漠淡淡的說。

然後許若楠看著林漠接到:“如有雷同,純屬虛構。對不?”

兩人相視而笑。

我走過去,拎著許若楠的耳朵,“你什麼時候求婚啊?我非讓雨凌刁難你!”

他拍掉我的手,得意的說:“勞您費心了,她已經答應了!哈哈哈。”

我的臉當場就黑了,許若楠這招先下手為強總是對的。

夏滿滿在一邊喊道:“哎哎哎,你們兩姐弟乾脆一起結婚的了,省得麻煩。”

我們三人都看著她,我說:“姐弟結婚是不符合倫理的!”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們四個人一起舉行婚禮!”夏滿滿解釋了一下。

“這個提議不錯哦,你們說怎麼樣?”我看著許若楠跟林漠。

許若楠聽了就在大笑,說:“林漠哥說的沒錯,她果然是不用求婚自己就會自動嫁過去!哈哈。”

夏滿滿也在那撫掌大笑。

我則在那黑著臉,沒好氣的瞪著他們。

林漠摟著我,安慰道:“好了好了,求婚只是個儀式。你要是喜歡,我改天拿著鑽戒補給你。”

他這麼說,我的臉色才稍稍緩和。

我疲倦的打了個呵欠,說:“我去洗澡睡覺了,累死了。”

然後伸伸懶腰就往房間走。

等我洗好澡出來,梁沚均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我過去跟他打招呼,“嗨,來接滿滿回家呀?”

梁沚均點點頭。

夏滿滿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

我點點頭,“慢走。”

結果那兩人唱著歌就走了。還要唱十年前的經典歌:“你是瘋的,我是傻的,纏纏綿綿到醫院......”

我在這裡直嘆氣,問到林漠:“你在這住還是回去呢?”他的房子,幾年沒人去打掃,估計回去也住不了。

“當然是在這住啦,反正有房間,沒房間跟你睡也一樣。”許若楠笑嘻嘻的說。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瞪著他。

林漠思量了會,說道:“你不介意嗎?”

“額......夏滿滿以前住的那個房間空空如也,你不介意可以去我房間。”

“林漠哥,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大家一家人,別客氣啊。”說著還得意忘形的在那笑。

“帶人家去浴室啦!”我瞪了他一眼,然後懶洋洋的走進房間。

回房撇見床邊的那本書,想起那本書買了好幾天都沒空看。反正現在也閒著,就隨手翻了翻。

翻了幾頁,林漠就進來了。

他在一側坐下,手攬過我的腰,親吻了一下我的頭髮,問到:“看什麼書呢?”

我舉起書來,興奮的說:“幾米的漫畫!”

“小孩子氣。”他笑著揉揉我的頭髮。

“你才是。”然後低頭繼續看我的書。

他拿掉我的書,扳過我的臉,看著我的脖子問:“這條項鍊是?”我想:其實他是想問他聖誕送給我的項鍊怎麼不帶,但是不好直接問,只好這麼繞彎子問了。

我拿起項鍊墜子說,“我自己設計的,好看嗎?”

“好看。”然後頓了頓才說:“意義不尋常吧?”

他真是聰明,什麼都瞞不了。

我點點頭,說:“那時候,韓媽媽說是韓異捐的心臟,後來她還把韓異的一小部分骨灰送給我,我就叫人把它做成骨灰項鍊了。這只是一個單純的紀念,你不會生氣吧?”然後仔細的看他的反應。可惜,他沒有反應。或者是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應。

“我以前聖誕送你的那條鏈子呢?”他問道。

我起身在床頭櫃上鎖的抽屜裡翻了翻,就拿了出來。

“在這呢。”

他接過項鍊,認真的把我脖子上的項鍊取下,又把他送的那條給我帶上。

他認真的說:“然然,我希望你能放下過去。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照顧你,我會給你幸福的,好嗎?”

我伸手抱著他,說:“好,我相信你。”

“好了,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他輕聲說道。

我乖乖的躺下去,看著他:“可是我睡不著怎麼辦?”

“數綿羊。”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把手搭在他脖子上,笑著說:“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

“我不會,你要聽我講金融、債券、股票、投資嗎”他好笑的看著我。

我撇撇嘴說:“那些東西我都倒背如流了,算了我給你講好了。”

“恩,你講。”

我說:“話說小白兔在森林裡散步,大灰狼迎面走過來,啪啪給了兔兔兩個大耳刮子,說,我讓你不戴帽子。小白兔很委屈地跑了。第二天,她戴著帽子蹦蹦跳跳地走出家門,又遇到大灰狼,他走上來啪啪又給了小白兔兩個大嘴巴,說,我讓你戴帽子。小白兔決定去居委主任老虎投訴。然後你猜怎麼著?”

林漠搖搖頭,我接著說:“老虎聽了投訴以後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當天,老虎就找來大灰狼,說,你這樣做不妥啊,讓我這個當官的很難辦嘛。你可以說,兔兔過來,給我找塊兒肉去!她找來肥的,你說你要瘦的,她找來瘦的,你說你要肥的,這樣不就可以揍她了嘛。當然,你也可以這樣說,兔兔過來,給我找個女人去。她找來豐滿的,你說你喜歡苗條的。她找來苗條的,你說你喜歡豐滿的。可以揍她揍得有理有度有節。不料以上指導工作,被正在窗外給老虎家除草的小白兔聽到了,心裡這個恨啊。次日,小白兔又出門了,怎麼那麼巧,迎面走來的還是大灰狼兔兔,過來,給我找塊兒肉去。那你是要肥的,還是要瘦的呢?大灰狼聽罷,心說,幸好還有B方案。他又說,兔兔,麻利兒給我找個女人來。小白兔問,那你是喜歡豐滿的,還是喜歡苗條的呢?大灰狼沉默了二秒鐘,抬手更狠地給了兔兔兩個大耳刮子。靠,我讓你不戴帽子。故事的名字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別名是‘流氓,就是這樣煉成的’。哈哈,好笑不?”然後就看著林漠,他倒是笑了笑。

然後,一個吻壓過來,溫柔而纏綿,我也不自覺的陷進去。

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游動,看著我,輕聲問道:“然然,要我嗎?”

我沒說話,直接吻上他的脣,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很快也反應過來......

這個夜晚,月光柔的太妖嬈,一切都情不自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