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章 舞臺劇上正上演著人間悲劇

第31章 舞臺劇上正上演著人間悲劇


妻騙霸道總裁 校花之最強高手 盧氏南唐 獸行天下 符動乾坤 極品殺手 紅顏逆天:冷王愚妃 古代遇夢中情人 寒煙翠 信仰封神

第31章 舞臺劇上正上演著人間悲劇



剛回公司開完會,今年的業績沒有達到我預期的目標,心情有點不悅。

司機開車送我回家,看我愁眉苦臉的,自然就知曉一些原因。

他開口說道:“許董......”

我揮揮手,打斷他的話:“叫我許然就好,不必見外。”

他沉吟了會才說道:“許然......公司業績不好,明年再努力吧。這錢掙得再多,也換不回健康。”

聽他這麼說,我倒是會心一笑,豁然開朗的說:“終究是當局者迷啊,虧得你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是啊,錢財這些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掙得再多也是要留給後人的。

“你明白就好,以後公司還得靠你......”

鈴聲響起,他聰明的合上了嘴。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皺起了眉頭。這部手機的號碼很少人知道,一般人找我都是打給我祕書。而這個陌生的號碼直接打進來,會是誰呢?遲疑了一會,還是接了電話。

“喂。”我低聲說道。

“許然,你別來無恙乎?”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熟悉,但記不起是誰的。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女人打給我的,而且開口說的話飽含譏諷之意。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我思慮了好一會,沉吟道;“你是誰?”

那頭馬上傳來一陣輕狂的笑聲,然後說道:“才這麼幾年,你就忘了我這個老朋友了?我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啊。”

聽到她那陣笑聲,我渾身打了個冷顫。心底嘆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

“蘇慕,我怎麼會忘記你呢?”壓住內心的情緒,神色自若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蘇慕低低的笑出了聲,讚道:“好耳力!”

我也禮尚往來,回道:“過獎了。”

她打電話來必定不只是讓我辨別她的聲音那麼簡單。

果然,她接下來就開門見山了:“老朋友,現在可有空出來敘敘舊?”

聽她口氣雖然是溫柔動人,但是我清楚她的性格。她一向慣用笑裡藏刀這招,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我疑惑的哦了一聲,試圖想知道她找我什麼事。

“我今晚就要出國了,有件事現在不說,怕你就一輩子都不知道了。”輕狂的語氣,從她嘴裡說出,絲毫不用遮掩。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有什麼理由好拒絕的呢?

“好,在哪等你?”不可否認,她的那句話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致,我樂意去一探究竟。

“十分鐘後,你家附近的公園。”

“好,到時見。”

掛了電話,我不禁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文華,送我去我家附近的那個公園,麻煩你了。”我輕聲說道。

他有點擔憂的看著我,“許然,聽你講電話的口氣,小心翼翼的,要不要我叫些人暗中保護你?”

我一口回絕:“不必了,見個朋友而已。”大庭廣眾的,估計蘇慕也不敢輕舉妄動。但轉念一想,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出門在外還是謹慎點好。

於是跟文華說道:“文華,這樣好了,你送我到那以後,在暗中留意周圍的情況就好。一有不妥,你再過來。”

當初選文華做司機,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他軍人出身,生性善良。而且萬一遇險了,他在身邊也能應付一下。

“好,就按你說的做。”緊接著,車子駛向了那個公園。

我下了車,毫不費勁的就找到了蘇慕。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想不認不來都難。

我朝她笑笑,率先跟她打招呼。

蘇慕優雅的說了句:“請坐。”

我應聲坐下,但心裡總是有種不安。

她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打量我一番,輕佻的笑著說:“許董事果然是敬業,出來敘敘舊都一身職業裝。”

我在心裡臭罵她,傻子都聽得出她這是在嘲諷我。

可我表面又不得不面帶微笑,“蘇小姐過獎了,我只是剛開完會,沒來得及換衣服,還請你見諒了。”

她聽了,對著我意味深長的一笑,“看來你還真是貴人事忙啊。不過今天約你出來也是不得已啊。我晚上就要飛去法國。有些事,怕不說就來不及了。”

我心裡一緊,低頭喝一口茶,好緩解內心的緊張。把茶嚥下去才客氣的說道:“蘇小姐有事請說。”

蘇慕聽了,對著我意味深長的一笑,笑的我是心裡直發毛。

她含笑看著我說:“不知你是否還記得那個早晨?”

我好笑的看著她,我一生那麼多個早晨,誰知道哪個早晨。

我疑惑的哦了一聲,“不知你說的是哪個早晨?”

“我說的當然是你看到我和別人接吻的那個早晨。怎麼?難道你忘了?”她笑裡藏刀的說著。

在她的提醒下,我很快就想起了那件事。

我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個早晨?如果不是那件事,我也不會跟林漠分手。

我現在想起來還是陣陣心痛,她這不是來揭我傷疤嗎?

我肚子是一腔怒火,臉上卻要鎮定自若,要輸也不能在氣場上輸給她。

我神色自若的說:“我當然記得。”

她對著我又是一笑,“記得就好。”然後低頭從她隨身的包包裡找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心裡顫抖著去拿那個信封。

開啟一看,是一沓相片。

相片上的人側著臉,一眼看去覺得就是林漠。可再仔細瞧瞧,又有點不同。再看看相片上正面的人,完全可以確定,這不是林漠。雖然有幾分相似。難道,當初......

想到這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只覺得出現胸口悶的很,像是有一塊石頭壓住似的。就連呼吸也有點急促。

我努力的平靜自己的情緒,我怕我控制不了時心臟病會隨時復發。

“這是什麼意思?”我盯著蘇慕。

她露出譏諷的笑意,“我還以為你看了相片什麼都懂了。”

其實我是懂,只是不願相信。我希望她能給我印證一下我的想法是否正確。

“那個早晨,跟我接吻的人,是他,不是林漠。你上當了,許然。”說著就一陣陰森的笑聲。

我聽了,心一陣陣鑽心的痛。心跳跳得更快了,現在感覺是喘氣都覺得困難,簡直是氣若游絲。

我有種不良的預感。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面色蒼白的盯著她:“現在你開心了?”

“哈哈哈哈。”她笑得更得意更妖豔了,“你很聰明,許然。

我現在看到你這樣我高興的不得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現在告訴你嗎?因為你破壞了我跟許若楠的感情。因為我當初說過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因為你現在事業有成,我嫉妒。因為你現在是既得不到韓異也得不到林漠,我看著高興。哈哈哈哈。我的仇,終於報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現在一定被我殺死了!她這個人太卑鄙了。只可惜我現在心臟痛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已經沒有力氣再跟她講廢話。

她嘲笑我一番後,拎起包就走了。走了幾步又走了回來,從包裡掏出一瓶藥,高傲的說:“對了,我知道你會心臟病發,所以特地備了瓶藥。憑心而論,你是不是很感謝我呢?”說著又露出詭異的笑容,踩著高跟鞋就走了。她比當年的周儀還要厲害還要狠毒。

憑心而論,我現在只想把她碎屍萬段。

但顧不得那麼多了,我拿起瓶子裡的藥張口就吃,等我吃了我才發現瓶子裡是避孕藥,連忙吐了出來。

蘇慕真是狠毒,明知道心臟病患者不能吃避孕藥,還拿給我吃。幸好我多了個心眼,看到瓶子上的字。不過我想她大概也不是真想置我於死地。否則以她的作風,她是不可能不換瓶子就讓我吃藥的。

正當我痛的生不如死的時候,文華來了。

他一看我這蒼白的模樣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趕緊把我抱上車送到醫院去。

上了車,我就死死的睡過去了。

意識醒了過來,但眼皮重的彷彿有千斤重,想睜也睜不開。輕輕一嗅,就能聞到醫院特有的味道。

又緩了好久,眼睛才睜開來。

朝四周掃描了一番,周圍靜悄悄的。身上吊著針水,微微淤青的手上灑著一束陽光。看樣子今天天氣不錯,只是不知我還能走多久。

許若楠他們看我醒了,推門而入。

“姐,你現在怎麼樣了?”他焦急的問著。

“還好。”我氣若游絲的說著。

一旁的夏滿滿看到我就哭紅了鼻子,看來我病得不輕,沒讓她少擔心。

“滿滿,別哭,死不了。”我低聲安慰她。

這麼一講,她哭得更厲害了。哽咽的說:“什麼死不了,醫生說你要換心臟。萬一......”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許若楠狠狠的瞪了一眼,什麼也不敢說了。

“有話就說。”我盯著許若楠。

他不吭聲,站在窗前負手而立。

我有點生氣,這兩個人怎麼搞的。什麼也我不告訴我,就算我死了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夏滿滿,你說。”我眼裡含著怒氣問她。

夏滿滿見許若楠站在一邊,才訕訕的說:“醫生說你要換心臟,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心臟,就會......就會......”她說道後面越發的哽咽,哽咽的話都說不出。

我則是眼前一黑,一顆心墜入了無底深淵。就如同一個判了死刑的犯人,戰戰兢兢的等待著死亡。被時間所凌遲的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生不如死。

不禁想起曹操的那首詩: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我在心裡苦笑,我的一生就這麼完了?

要找到可以移植的心臟,談何容易。這可是一命換一命的手術,代價太大了。

幾乎是突然之間,許若楠在床邊跪了下來。

“姐,我把我的心臟給你。就算我死也要救活你。”許若楠悲痛的說著。

“你瘋了!我不同意!”我撕心裂肺的朝他喊著。

許若楠不能死,我寧願我死,他也不能死。他身上肩負著家族的事業,肩負著家族的希望,他絕不能就此倒下!

“可是......可是我重金懸賞,也找不到合適的心臟,我根本沒有辦法......”許若楠一向堅強,現在卻哭了起來。

我看著是陣陣心痛,覺得自己的身體都空了,整個靈魂已經飄向了鬼門關。

護士進來,通知他們探視時間到了。

許若楠走的時候,我說道:“許若楠你不準把心臟給我,否則我就算死也不要!”

許若楠他們被請了出去,我看到韓異跟蕭子寒也在外面。大概是探視時間不夠,他們只得改天來了。

我在裡面神情凝重的看著他們在外面交談,一個個繃緊了臉,如臨大敵般。

幫我換吊針的護士是個中年婦女,看上去很有經驗。

她率先跟我說道:“許小姐,你倒不必擔心你弟弟會把心臟捐給你。”

我擰著眉頭問:“怎麼說?”

“他前幾天去驗血型,他的血型跟你的不同。”護士阿姨還笑著說。

聽她這麼說,我倒是鬆了一口氣。

就連睡覺也睡得安穩,什麼夢也沒做。

一覺睡醒,已經是朝陽四射的早晨了。

我深深的吸一口氣,企圖聞到陽光的味道。現在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太重要了,我多想完成那些未完成的事,只可惜這副軀體已經承受不住了。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就聽到門“吱吱”的開了。

聞聲而忘,是韓異跟蕭子寒。

看到他們,我不禁想起了林漠。

所有的人都到了,唯獨他不在。

當年是我錯怪他了。

但是我不後悔,與其要他守著我,看著我死去,倒不如讓他離開我。想起來,我還要感謝蘇慕。不是嗎?

韓異過來握著我的手,神色黯淡的說:“你廋了。”他眼裡佈滿了血絲,看來沒少為我的事操心。

我無力的笑笑,命都快沒了,廋不廋也不重要了。

“你們別擔心了。”我知道,這句話只是自欺欺人。

蕭子寒在一邊又氣憤又懊惱的說:“都是該死的蘇慕,她竟然這樣害你。我要不是現在沒空,我早就飛去法國幹掉她了。你要是死了,我他媽的拉她給你陪葬!”

我心裡還在苦笑,就算殺了她也沒用。她是個為愛而瘋的女人,她這麼做都是因為因愛而生的恨。而恨,是反面的愛,是愛的極端。

“然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韓異說著說著眼裡就泛起了淚光。

“別哭好不好?”我伸出手撫著他的臉頰。

他握著我的手悲痛的說:“好。你也要好起來。”

蕭子寒在一邊又氣又急,“我真是沒用,連你都救不了。”

對於死神,人類是最束手無策的。

人生到了盡頭,也是天註定了。

“別怪自己了,這不是你們的錯,也不是你們能決定的。”我輕聲安慰著。

他們倆都重重的嘆

了口氣。

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護士就進來請他們出去了。

韓異走到門口回頭說:“然然,你要堅強,你一定不會死的,”

我向他笑笑,表示明白。

他們出了門,還長久的站在走廊那,透著玻璃跟我做眼神交流。

我苦笑著,何必呢?垂死之人,有你們這些朋友已經足夠了。

於是閉上眼睛,靜靜等待明天的到來。

每天都像金絲雀似的,待在這個毫無生機的鳥籠裡,覺得氣都短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我在這住了多久,大概有一兩個星期了。

許若楠在外面跟護士交流了幾句,然後就跑了進來。

“姐,我找到了我找到了!”許若楠激動地連話都說不清。

我笑著看他,“什麼事那麼開心?”

“姐,我找到可以移植的心臟了,明天就手術。”許若楠越說越興奮了,臉上洋溢著自我住院以來從未有過的笑容。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是由衷的開心。

一個人從天堂下到地獄,然後再從地獄上到天堂,這種喜悅是無法言語的。

“許先生,我們現在要給許小姐檢查身體,準備明天的手術,麻煩您先出去。”醫生說道。

許若楠心情大好,一臉喜悅的說:“好好好,你們檢查,你們檢查,我先走。”

然後醫生就把我推出了病房,做一系列的檢查。

我滿懷希望的憧憬著未來,想象著明天以後,我就可以繼續活著......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我被推進了手術室,然後全身麻醉,然後......毫無知覺的睡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病房裡了。

許若楠、夏滿滿、蕭子寒都在一邊,韓異卻不在。

“姐。”

“許然。”

大家激動地喊著。

“我是換了心臟了嗎?”我有點不敢相信。

“當然是啊。”夏滿滿高興地合不攏嘴。

我隱隱有點不安,“是誰捐的心臟呢?”

“你管他是誰,只要你活著就行了。”蕭子寒對此事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只在乎我是不是還活著。

我卻瞪了他一眼,“別人救了我,你應該感謝那個人。”

一命換一命,我用一生都還不了這份情意。

“行了行了,我們大家都出去吧。讓我姐好好休息。”許若楠說道。

然後眾人在他的領導下,乖乖的出去了。

又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月,醫生說移植心臟後,我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排斥反應。

那天,許若楠他們一行人歡天喜地的接我出院。

出院前,我特地找了醫生,想問他誰是捐的心臟。可他卻說他也不知情,只知道那個人姓韋,是位男士。

我心裡一直叨唸著韋先生這三個字,到底是誰呢?

大家說為了慶祝我的“重生”,在家裡舉辦了一個簡單的聚會。

“來,大家乾一杯!”蕭子寒說道。

大家就這樣歡呼雀躍的在喝酒,在歡笑。

瘋了一陣子,我一個人頹然的坐在沙發上。

摸摸心臟,總覺得裡面有個洞,用酒怎麼填也填不滿。

放下酒杯,我靜靜看著最近一兩個月的娛樂報。

心裡總是掛記著林漠,是我錯怪了他,但我卻不敢打電話給他,害怕跟他說一句話。

但是沒有辦法,我只能透過外界這些不大真實的訊息來了解他如今的生活。

不知道他還恨不恨我。

看著那些娛樂報,沒有太多關於林漠的訊息。

反而是有許多我住院的報導:“許氏集團董事許然心臟病發”“許氏集團董事許然病危”“許氏集團有可能易主”,還有一則報導讓我啼笑皆非:“許氏集團董事許然逝世”。我這麼個大活人還活在這世上,狗仔隊的訊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靈通了?

繼續翻下面的娛樂報,一則報導讓我眼前一暗:

“風雲人物林漠訂婚”

後面還配了張林漠跟他未婚妻穿著禮服並肩而站的圖片。

我慢慢的撫摸照片上的林漠。英俊沉穩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他身上的每一處,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而他的未婚妻一頭如墨的黑髮散在身後,紫色的蕾絲線將一束小發懸在耳側,顯得越發美麗。大概,只有此般高貴美麗的人才能配上林漠吧。

而我,將永遠的成為歷史。

蘇慕說得對,我現在是既失去了韓異,也失去了林漠。

心裡是陣陣的痛,像是被冰冷的海水包圍著,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你在哭。”蕭子寒端著酒杯看我。

我下意識的摸摸臉頰,但是沒有淚珠。

“你的心在哭。”他強調了一番。

我看著他,突然感到一陣迷茫。不自覺的說:“你醉了。”

儘管我知道他酒量好,不可能這麼快醉,可是我還是在提醒他。

他湊過來,有股濃烈的酒味。他在我耳邊喃喃道:“你說得對,我就是醉了。”然後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吻了我,他臉頰泛紅,帶著酒意說道:“你真美。”

我推開他,嚴肅道:“你真的醉了。”

然後低頭看報,不再管他。

我相信他沒有醉酒,他還有理智,他不會對我做出我不願意做的事。

繼續翻著報紙,看到一則報導:“韓氏集團易主”。

心生疑惑,趕緊往下看:原董事長韓異近日放棄集團,與一神祕女子共赴別國。而如今韓氏集團的新董事長為韓異的雙胞胎弟弟韓越......

報紙下方的八卦看點還寫道:韓異跟胞弟韓越最明顯的區別就是韓越臉上有顆痣。兩兄弟雖是雙胞胎,某些方面卻大有不同。例如說:幾年前,韓越孤身一人赴美國留學,而哥哥韓異則留在本地大學就讀......

我雖然也有聽說韓異有個弟弟,但看到相片時還是吃了一驚。兩人長的真的是一模一樣,唯獨是那雙眸裡流露出的眼神不同。韓異的眼神溫柔卻有讓人覺得有種距離,而韓越的眼神則是十足的冷漠,彷彿還帶著殺氣。我幾乎可以斷定,韓越絕對是個厲害角色。

想到這,突然回過神來。為什麼韓異說走就走,走得這麼突然?

情急之下,撥了個電話過去,可是電話傳來的卻是: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