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章 我們那無處安放的感情

第29章 我們那無處安放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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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們那無處安放的感情



一覺醒來,睜開眼睛,數數時間,我跟林漠在一起快兩年了。

這兩年來,他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其實從他認識我一來,他都在照顧我。連夏滿滿都說,我被他寵的像個孩子似的。

今年,我跟林漠更是以優異的成績成為哈弗大學的研究生。兩人一起,真是命中註定,我不由得感嘆道。

而夏滿滿也是有驚無險的考到了哈弗大學的研究生。更難得的是梁沚均放棄留學的機會,與夏滿滿一起在哈弗就讀研究生。兩人終於不必分隔兩校,終於可以朝夕相處了。

早晨,清風淡淡,吹得人精神倍爽。

這十二月的天空,雲雖淡,但卻飄得自由。

就在這早晨,林漠打電話來說他有事今天就不陪我去上課了。

其實家離學校也沒幾步路程,況且這兩年來他每次都繞個彎陪我去上課,風雨無阻。今天他忙,沒空陪我,我自然也不會怪他。

於是仰頭看天,一路上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去上課了。

走到學校的小路上,忽然聽到有動靜。探頭一看,蘇慕正跟人在接吻。我對此事也是見怪不怪,於是加快步伐走了。但再浮現剛剛的那一幕,發覺跟她接吻的那個男生很是眼熟。

於是我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往回走,想看個究竟。

我躲在角落裡,只看到那位男生的背影。

我看到那位男生的衣著,心裡一緊。

那件格子襯衫,我之前買過一件給林漠。現在我看到的這件,可謂是一模一樣。衣服一樣,不足為奇。可是我再看他的鞋子,竟然也跟林漠穿得白色運動鞋一模一樣。如果這些都一樣,說成純屬巧合,我也就信了。畢竟外表的裝扮,也不是不可能一樣。

可是我再仔細打量那位男生的身材,越看心裡越害怕。怎麼可能身材都這麼像,我心裡有種絕望。

憤憤不平的朝牆角踢了一腳,誰料到被蘇慕聽見了,我趕緊縮回牆後面仔細觀看。

她超發出聲音的角落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露出譏諷的笑意,好像故意做給我看似的。

然後她回過神,吻得更激烈了。兩人吻得如火如荼。

這回我看到那位男生揚起的手腕。

我徹底的絕望了。

他左手手腕上也繫著一條紅繩,跟當時林漠打球時我送他的那條一模一樣。自從我送給林漠那條紅繩,他就一直戴著。我應該沒有懷疑錯。

衣服一樣,背影一樣,身材一樣,標誌物一樣,這下,我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那個人是林漠。

想到這,我不寒而慄,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跑回家。

縮在角落裡,我還抱著一絲希望,給林漠撥個電話,希望他跟我說這不是真的。

只可惜他的手機關機了。

我冷笑,這幾年,我打電話過去他從來不會關機。

而如今,跟蘇慕幹這種齷齪的事,自然是要關機。

想到這,我的心如萬箭穿心般的痛,不由自主的拿出瓶酒,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借酒消愁,自古以來就有的事。

等到清醒了,發現林漠就在旁邊看著我。

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冷眼相對:“你來幹什麼?”

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彷彿不可置信,半天才說:“你怎麼喝那麼多酒?醉得不省人事。”眼裡流露出來的分明是憐惜和心疼。

可他怎麼可以這樣,前一刻跟蘇慕接吻,下一刻就對我噓寒問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別過頭去,閉眼說道:“沒事的話就走吧。”我此刻頭暈暈沉沉,只想再睡一覺。好讓頭腦清醒的時候再跟來個他了結。

“你怎麼回事?”他扳過我的臉,問道。

我倏地一下坐起來,含著怒氣看他。他自己做了什麼事,他自己不知道嗎?還好意思問我怎麼回事,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滿眼的驚慌和困惑,“然然,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早上,你說你沒空送我上課。結果怎麼著,在小道那我就看到你跟蘇慕在接吻。”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我想都不敢想的話。彷彿多想一遍,我的心就要痛多千遍。

林漠聽了,嚯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錯了!”林漠理直氣壯的厲聲說道。

我冷笑,“不可能?那個人穿著一件格子襯衫,和我送的一模一樣。他的鞋子,也跟你的一模一樣。就連他左手手腕上的紅繩也一模一樣。你現在說不是你,你讓我怎麼相信。”最後一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我實在是難以相信我所看到的。可是強大的事實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相信。

他聽了,心頭一震,彷彿也覺得不可思議。然後慢慢坐下來,攬過我的腰,輕聲說:“然然,你相信我好不好?”他此刻說話的口氣依舊像是哄小孩子似的,敢情他一直把我當不明事理的小孩子?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要的是證據。”我冷冷的說出這幾個字。如果他能證明並且讓我相信沒有那件事,那我倒可以原諒他。

“好,我現在去找蘇慕,我讓她明天過來對質。”說著就起身要走。

我趕忙拉住他,“怎麼了?”他柔聲問道。

“我還有一個疑問。今天早上,我打你電話怎麼關機了?”我知道他沒有這個習慣的,就算沒電了,他也有備用電池。

“手機沒電了,備用電池今天又丟了。所以就自動關機了。怎麼,你有什麼疑惑?”林漠不解的問道。

“沒有了,你去辦你的事吧。”我心不在焉的敷衍了句。林漠是個謹慎的人,為什麼備用電池會丟?為什麼偏偏是這時候丟了呢?

“好,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說著就抬起步伐走出去了。

第二天,林漠約我出來,我和他一

起見了蘇慕。

地點依舊是上次林漠叫蘇慕認錯的小樹林。

蘇慕早就在那等著我們了,冰冷的眼神看著我,一轉眼看林漠卻是柔情萬種。

這讓我更加懷疑了。

“蘇慕,你快點解釋清楚。”林漠冷冷的說道。

“解釋?你讓我解釋什麼?”蘇慕嬌聲問道。

林漠的臉立馬就黑了,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昨天你不是答應我過來解釋清楚的嗎?”

“可昨天早上的事是事實,你讓我怎麼解釋?我們昨天不還是好好的嗎?”

林漠揚起手,想扇她一巴掌,但始終沒下手。

我在一邊瑟瑟發抖,冷笑道:“原來你們都串通好的!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最後幾個字,我幾乎是怒吼著的。

然後就瘋了似的馬不停蹄的往外跑。

一直跑到路口,一陣側耳的剎車聲、路人的驚呼聲響起。

這一刻,我感覺世界像是靜止了一般。

我輕輕地合上眼,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下一刻,就聽到汽車咆哮經過的聲音。

我被人緊緊的擁在懷裡。

“你不要命了!”那人也咆哮著。

我回頭看他,掙脫開來,衝林漠喊道:“我就是不要命了!”

然後以更快的速度一路跑回了家。

關上門,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身體不自覺的順著門緩緩的下落。

腦子裡是如水般波濤洶湧的悲傷和絕望。

門外的林漠講的話,我一句也聽不進。

我的世界彷彿已經聾了瞎了。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唯獨能感覺到的是陣陣心痛,真實的心痛。

在昏睡中,夏滿滿跟許若楠把我叫醒了。

“姐,你快過來!”許若楠氣勢洶洶的把我拉到窗邊。

我往下看,眼睛一陣痛,林漠正跪在那。

外面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的。

這十二月的天,他這麼做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現在誰的話都不聽,你快去勸勸他。”許若楠焦急的說道。

見我無動於衷,夏滿滿大聲的吼道道:“許然,他都跪了一天一夜了,是不是他死了你才會去看他啊!”

我聽的晴天一個霹靂,震的腦中一片空白,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我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呢?

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覺得全身發冷。然後甩幹了眼淚就往下跑。

站到林漠面前,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我身體一下子就軟了。

抱著他,一觸手就有種刺骨的冷。

我哭著說:“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瘋了.....”寒天冷月的在這淋雨,他就是瘋了。

他抬頭看我,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虛弱的說道:“你來了,你回心轉意了是不是......”

我抱著他,哭得更厲害了,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覺得心是一陣陣的痛,鑽心的痛。

“姐,快送醫院,他發高燒了!”許若楠焦急的喊道。

我伸手探探他額頭,溫度直燙手。我無法想象這一天一夜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用盡全身力氣抱緊他,顫抖著雙肩,哽咽道:“林漠,你就是最傻的人,傻得連命都不要了。你這麼做,我只會更恨你......”

直到救護車來了,我才鬆開他,然後徑直的往回走。

夏滿滿拉住我,“你去哪?你不跟著去?等會他醒來發現你不在他會瘋的!”

我掙脫她的手,一聲不吭的往回走。

他要瘋,那就瘋了好了,我再陪他一起瘋。他要死,我也陪他一起死。

既然有這個決心,我也就有決心不理他,也有決心跟他說分手。

我對他是又愛又恨,再糾纏下去,只怕我自己都要瘋了。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寧願我沒愛過他。

我無法忍受他跟蘇慕的事。

那是種背叛。

我在房間冷的瑟瑟發抖,哭得撕心裂肺、昏天黑地。

一陣鈴聲把我驚醒,我無力的朝螢幕一看,是蕭子寒的電話。

按下接聽鍵,就聽見蕭子寒興奮的喊道:“許然,我回來了!我一到這就給你打電話了。”

我心裡一驚,一年了,他總算回來了。

“許然?你怎麼不說話啊?”他在那頭焦急道。

“子寒......”我哽咽的說不出話。

“你怎麼哭了?你是不是在家?”

我嗯了一聲。

“我馬上過去找你!”然後匆匆忙忙就掛了電話

一會的功夫,他就到了。

我扶著牆壁,無力的走著。感覺每走一步,腳都有千斤重。

一開門,就整個人倒了下去。

“許然,你怎麼全身都溼了?”他一把抱住我,緊張的不得了。

“我好累。”我虛弱的說了一句。

他把我抱回臥室,站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

“你溼成這樣,自己又沒力氣換衣服。你......我......你讓我怎麼辦?”他是一臉的懊惱。

我也重重的嘆了口氣,自己怎麼這麼沒用。

強撐著身體坐起來,“子寒,你過來扶一下我。”

他不吭聲,乾脆把我橫抱起來。

我指了指衣櫃的方向,他就抱著我走了過去。

我拿完幾件乾的衣服,他就把我放在了**,說:“你就在這裡換吧,換好再叫我。”

然後把門一鎖,就邁步出去了。

我把一件件溼透了的衣服脫下,又費了好大勁才把乾衣服換上。

然後衝門外虛弱的喊了聲,“子寒,我換好了。”

好一會,蕭子寒才推門進來,手裡還端著湯。

“這是姜

湯,你快趁熱喝了,免得感冒了。”他把湯放在我手裡,催促著。

我心裡是一陣陣的感動,接過湯就喝了起來。

等我喝完湯,他神色一凜,嚴肅道:“許然,你告訴我你今晚是怎麼回事。”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什麼也不想說。

他看我這番反應,好像醒悟了什麼似的。立馬怒形於色,“是不是林漠那小子欺負你了?”見我半天不說話,他又惡狠狠的說:“果然是他,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我趕忙拉住他,“他在醫院,你要去醫院找他算賬嗎?”

“什麼?”他一臉錯愕。“這究竟怎麼回事?你跟他怎麼回事啊?”

“算了,不提也罷。我想好了,等他醒來,我就跟他說分手。”我無奈的說道。

蕭子寒聽了,表情是又憂又驚又喜。

“怎麼回事?”他還是一味的問到。

“沒什麼了,我想睡一覺,你先回去吧。”頭昏昏沉沉的,只想睡一覺。

“好,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說著就帶門出去了。

我則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在**躺著就感覺到不對勁。一睜開眼,發覺是蕭子寒在拿著毛巾幫我擦額頭的汗。

“醒了?”他含笑問道。

我點點頭,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晌午了。

“你先去客廳坐著吧,我先去洗漱一下。”

“好。”說著就出去了。

等我洗漱好,許若楠跟夏滿滿已經氣定神閒的坐在那陪著蕭子寒喝茶了。

“姐。”許若楠沉聲喊道。

我看他神色凝重,張口欲說的樣子,便說道:“有話就說。”

“他......”我知道他說的那個他是誰。

“不說以後也別說。”提到他,我聲音就冷了幾分。

“他還在醫院昏睡著,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他昨晚一直喊著你的名字。”許若楠小心翼翼的說著,怕又惹我生氣。

我哦了一聲,半晌才開口:“沒死就行,費不著我操心。”

夏滿滿沉不住氣了,率先罵起來:“許然,你怎麼這樣了?他病成那樣還不是因為你,他要是死了林家會放過你嗎?”

怎麼所有人都為他打抱不平似的?難道我就不是受害者?

“你也不看看他揹著我幹了些什麼事!”我終於忍不住了。

在場的人都吃驚的看著我,看來他們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意識到失態了,壓住情緒才說:“這事不用你們操心了,我自己會跟他了斷的。”

“姐......”

“許然......”

他們還在喊著,可我已經動身回房了。經過門口,聽到急促的門鈴聲,遲疑了會還是過去開門了。

一開門,看到一張臉,我的心就墜入了萬丈深淵。趕緊把門一關,眼不見心不煩。

“許然,你開門!”他在門後喊道。

我清醒下來,反正都要跟他分手,既然他來了,那就現在說好了。

我開啟門,走到沙發那就自己坐下了。

他神色自然的瞥了眼蕭子寒,看來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林漠哥,你身體好些了嗎?”許若楠訕訕的問。

林漠揮揮手,表示不礙事,然後就在我身邊坐下。

“我有話說。”

“說。”我連廢話都不想跟他多說。

“我跟她真的沒有那回事。”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想到那事我心情就更糟糕了。

“你相信我好不好?”他一臉擔憂。

事實勝於雄辯。我親眼所看,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林先生。”我突然冷冷的說道,我觀察到他臉上有一絲尷尬。“我現在正式跟你提出分手。”然後就一臉鎮定的看著他,等待他的回覆。

他足足愣了半晌,我以為他會鎮定自若,原來每個人都還是有弱點的,只是有沒表現出來而已。

“你沒有理由!”他回過神來,冷冷地說著,死命的瞪著我。

“我看到的那一幕還不夠充當理由嗎?”我冷笑著看他。

“根本沒有那回事!”他開始怒形於色,一臉的憤怒。

我不管他的話,徑直的走到蕭子寒那,示意他站起來。然後雙手扣住他的脖子,閉眼將脣壓下去,吻了一會才放開他,冷眼對林漠說:“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既然他當初能做這種事,那現在我也能。

林漠眼裡是滿眼的憤怒,起身摔門就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跟他了斷了。這樣也好,誰也不必耿耿於懷。

“你這是瘋了!”許若楠大吼道,然後就摔門而出。

“你......你......”夏滿滿愣的半天說不出話,乾脆回房間生悶氣去了。

客廳只剩下我跟蕭子寒了。

我無奈的看著他,尷尬的笑了笑,“剛剛......真是抱歉。”

看他失魂落魄一臉驚愕的樣子,顯然是沒從那個吻中醒過來。

我無奈的搖頭,在沙發上靠著。一臉心酸的用手撐著額頭。

臉色蒼白的閉著眼,明白這一切都是夢。還未等醒過來,就落到萬丈深淵裡去了,連個迴音都沒有。頓時覺得自己慢慢的墜落在深淵裡。那裡沒有光,沒有熱,沒有聲音,什麼都沒有。就像我此時的心,空空如也。

生不如死的呆在黑暗裡,漫無邊際的黑暗裡。四周漂浮著窒息的空氣,身體輕的沒有知覺。靈魂與身體已經分隔兩地。靈魂早到鬼門關那了,偏偏這副軀體還半死不活的。

周圍的冷氣,一寸一寸的滲入骨子裡,連這顆心也冰了起來。好像只有這樣,才感受不到錐心刺骨的痛。可是沒用,心還是這樣的痛。

沒有靈魂的軀體,也能感覺到心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