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95章 大結局

正文_第195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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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5章 大結局

本來楊帆想著,和盧開軍一別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才會再見,可是萬萬沒想到,前腳在鑑寶大會上道了別,後腳這傢伙就又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而且看盧開軍那個眼神,怎麼都有點來者不善的架勢。

楊帆看了看身邊的白若芸,又看了看那邊站著的盧開軍,感覺自己這一趟真是不多不少剛剛好,撞了個正著。本來對著盧開軍,楊帆是打算什麼也不提的,但是現在楊帆和白若芸這麼肩並肩的一起回來,估計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楊帆……”身邊的白若芸還有些虛弱,低低的聲音喚著楊帆。

楊帆聞聲哪還有心思管盧開軍,趕忙湊近白若芸臉龐,以為她身體哪裡不舒服,一邊仔細觀察她臉色,一邊忍不住用手撩開她臉上有些亂了的髮絲,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面對楊帆的緊張和細心,白若芸心中一片朦朧,連著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有些飄忽。

不過白若芸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身體並沒什麼大礙,好讓楊帆安心,另一邊,她又忍不住有些糾結之色地看了看盧開軍,顯得似乎是有些忌憚這個人的存在的。

楊帆一看白若芸的表情心中就立刻有底了,於是便沉了臉色,重又抬頭看著盧開軍。不過這時他已經不再是之前鑑寶大會上那副謙恭態度,而是換了副深沉老練的神色。

“喲,這不是盧大師嗎?想不到我們還真是有緣,這麼快又見面了。”楊帆先出聲和盧開軍搭話,說的是在普通不過的寒暄話,不過這口吻仔細聽來,卻是將盧開軍放在了和自己平等的輩分上。

雖說話裡尊稱了句“盧大師”。不過盧開軍就是再傻,也自然聽得出來,這句“盧大師”大有揶揄之意。

“有緣嗎?我倒不覺得。畢竟來之前,我也沒打算再見你是不是?況且你叫什麼來著?實在抱歉的很,之前會場上群英薈萃,閣下卻沒什麼出色之處,所以盧某未能記住你的名字,真是不好意思的很。”

當時在鑑寶大會上,楊帆雖然沒有刻意表現的出眾,不過周圍人對他也是十分看重的很,而且當時盧開軍還親口叫過楊帆的名字,而此時此刻,盧開軍卻說不記得楊帆的名字,這不得不說,盧開軍是有點著急了。

“哎,看盧大師也不多老的樣子,沒想到記性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真是可惜了了啊,您不記得我名字不要緊,我再給您說一次,我叫楊帆,楊帆的楊,楊帆的帆,希望您可不要在健忘,免得下次何人聊天,不知道人家說的是誰了。”

果然,楊帆就抓住了盧開軍裝作不記得他這件事,狠狠地挖苦了一番。而且還之言盧開軍將來一定會和別人聊起他,不可謂不狂。

“你!”盧開軍眉頭一鎖,臉色就像吃了只蒼蠅一樣難看。

平日裡被人架在神壇上慣了的盧開軍,還從沒有和人這樣嗆聲過,所以遇到楊帆,他不由得有些急了,但是沒想到這個楊帆竟然如此張狂,竟然真就敢不把他盧開軍當一回事了。這種氣,盧開軍哪裡受得了。

“哼,別以為你僥倖賭贏了區區一次,就真的自以為了不起了,別忘了,古玩這一行可不是靠運氣就成長久的,一山還有一山高。”盧開軍沉聲厲色,顯然有挑釁之意。

“是不是僥倖或者運氣,你將來自然有機會見識到。”楊帆絲毫不把盧開軍的挑釁當作一回事,他兩手在胸前一環,面孔高高的昂起來,竟然是用一種睥睨的眼色在看盧開軍。那樣的眼神,簡直就像是一個凌駕在別人頭上的神一樣。

盧開軍氣的暗自咬牙,臉色黑的像是落雨前的天空一樣。

“要看是不是僥倖或者運氣,就別等什麼將來了,我們現在就來見證見證可好?”盧開軍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意思已經很明瞭,就是挑戰。

楊帆雖然平時不是張狂慣了的那種人,不過骨子裡自然也有一股屬於他自己的那股子傲氣,況且都是大男人,男人之間的挑戰,要是不接下來,可就不是掉面的事兒,而是有沒有骨氣的事了。

“好說,雖說我現在也不是特別有時間,不過,倒是可以奉陪一二。”楊帆淡定自若,輕易就把這個挑戰給應了下來。

“楊帆……”一旁白若芸一聽楊帆竟然接了盧開軍的挑戰,當下就急了,拉著楊帆袖子,臉色顯得很是不安。

“怎麼了?”楊帆問道。

“這樣的事你怎麼能答應啊,要是輸了的話,你以後在行裡的名聲可就難聽了啊。”

確實,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不學無術,這些標籤無論是哪一個打在楊帆臉上,那將來他在古玩界裡恐怕都要混不下去了。

古玩界不比其他行業,這裡有一種獨到無二的規則。這種規則不是明文規定的東西,但是有時候卻比其他行業那些個明文規定要權威的多。其中十分重要的一項,便是品行。

一個人要是品行不端,那別說鑑寶了,根本就不會有玩家跟他交流。因為一個沒有品德

的人嘴裡是不會有什麼真話的,就算他手裡有再多驚世珍寶,恐怕最終也只能淪落為一個粗鄙的商人罷了,而被古玩界徹底排斥在外。

“你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啊?”楊帆忍不住在心裡苦笑,因為他確實沒有想過,白若芸竟然會擔心他要輸給盧開軍。

不過細細想來,也覺得白若芸會有這種擔憂,也是不無道理的。畢竟這些年來,自己雖然暗暗中有不少成就,但是平日裡自己一直低調的很,就算是做出一些成績,也會故意在人前表現的平淡,或者以運氣好之類的說辭推諉過去。

如此說來,除了圈裡一些真正懂得識人斷面的老前輩之外,恐怕大部分人都把他楊帆當作普通人,甚至是庸碌之輩了吧。

“我不是對你沒信心,我只是擔心你。”白若芸生怕自己不小心傷了楊帆的自尊,所以趕緊出言補救。“你也知道,古玩這一行雖然不全然是靠運氣,但是運氣卻著實是不能忽略的因素,假若你這次輸了,就算是輸在運氣上,別人也不會管的。”

看白若芸為自己如此殫心竭慮的樣子,楊帆忍不住心中略略一暖,便伸手輕輕拍了拍白若芸纖弱的肩膀,報以安然的一笑。

“放心吧,我有自信,不管是實力還是運氣,我身上都是有的。”

楊帆說的話還有放在肩頭的手,都令白若芸如沐春風。

“好,你這樣說,我相信你。”白若芸選擇相信楊帆的實力,於是收起自己幾乎氾濫的擔憂。

楊帆安慰好了白若芸,才重新看向盧開軍。淡淡而自信的笑著,說:“既然你想看我的本事,那道兒由你化出來,我楊帆一定奉陪到底。”

“哼,要不了多久,你就等著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吧。”盧開軍面色陰鷙,說出的話簡直就像是詛咒一樣。

不過楊帆還是那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甚至不耐煩地抖了抖肩膀,繼續催促道:“別說的好像在等著看我的笑話一樣,我怕你到時候看到結果會受不了。”說著又道:“還是別耽擱了,我還要送白若芸回家,你還是快劃下道吧,我好走人。”

“狂妄,太狂妄了!”盧開軍已經氣糊塗了,連著都第三遍說楊帆狂妄的話了。

不過好在盧開軍很快還是清醒了,便接著說:“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正好圈裡一位泰斗級的老先生就住在這附近,我們去他那裡,一切交給他老人家主持。”

“現在?去別人家?”楊帆一聽簡直有點理解不能,別說這麼臨時起意了,況且別人老先生家又不是茶樓飯館,這麼隨意就能去打擾的。

“你不用做無謂的擔心,杜默老先生的名氣想必你一定聽說過,能不能請動他老人家那是我的事,你只管說你信不信得過這位杜默老先生,以及你到底敢不敢去就行了。”

杜默老先生的名氣,饒是楊帆這樣的後起之秀,也是絕對聽說過的。聽聞這位老人家性情耿直,在古玩街裡十分受人敬重,請他主持,這公正性自然是不用擔心了,只不過,不知道這個盧開軍到底是走了哪一份的因緣,竟然能這麼隨隨便便地就請動杜默老先生。

本來楊帆覺得,既然是見這麼一位圈裡的泰斗級人物,那麼自己自然要做一點準備,最起碼備一點伴手禮才像話,不過那邊盧開軍卻會錯意,以為楊帆是怯場了找理由開脫,所以嘴裡說出來的話尤其的不好聽。

楊帆無可奈何的,只好先安頓白若芸,然後就這麼空著手就跟盧開軍走了。

盧開軍說杜默老先生就住在附近,但其實路途還是十分遙遠的,等他們到了杜默老先生家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楊帆進門前還有些尷尬,怕萬一趕上人老先生一家吃晚飯的時間,那就真的不合適了。

不過說來也巧,門一開啟,就見杜默老先生家裡燈火通明,裡面一片人聲鼎沸之勢。待走進去看,才發現這裡已經在舉辦一場鑑寶大會,圈裡不少熟面孔都來參加了。

怪不得這個盧開軍這麼有自信能得到杜默老先生主持,合著人家老先生今晚本來就在做這件事,他們今天晚上來湊個熱鬧,人家杜默老先生怎麼著也不會不答應。

“杜老先生,許久不見,您老風采依舊啊。”

一進門,盧開軍便開啟一個誇裝的笑容,大聲寒暄著和杜默老先生握手。

杜默老先生和傳聞裡的一樣,德高望重,戴著一副眼睛,穿著青灰色馬甲,雖然一頭頭髮已經花白,但是依然可以設想,他年輕時必然也是一個風流倜儻的文人佳士。

“哦,小盧啊,是許久不見了。”

無論是按年齡還是輩分上來看,杜默老先生對盧開軍這一聲“小盧”都是叫的起的,不過盧開軍聽了還是臉色變了變,估計不管怎麼樣,他都有點受不了別人把他放的低了。

楊帆相比之下就隨意的多,也上前和杜默老先生問候:“杜老先生您好,我是小楊。”因為體諒杜老先生年紀已經大了,楊帆乾脆也不說自己

全名了,想必今晚如此繁鬧,老先生也是記不得許多的,還不如按照他的習慣,直接報上自己的姓就好了。

“小楊?”杜默老先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像是要仔細看清來人。

看了好一會,杜默老先生眯起眼睛一笑,大聲道:“你就是楊帆吧?怎麼說自己小楊了,年輕人沒必要這樣謙虛嘛。”

這話一出,楊帆自己都有點受寵若驚了,沒想到素未謀面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竟然能認出他。

相反的,一邊的盧開軍臉色就難看極了,因為僅僅從稱呼上看,他顯然不及楊帆這麼招老先生看重。

“杜老先生,您怎麼會認識我的呢?”楊帆不由得問道。

“嗯,我雖然沒見過你,不過我不少老朋友對你可是青眼有加啊,最近圈子裡姓楊的年輕人又不多,你突然冒出來,我就猜到十有八九是你了。”

於是本來是盧開軍起了頭來這裡挑戰的,卻沒想到幾乎成了楊帆的見面會了。最後在杜默老先生的主持下,請出了幾尊市面上不太常見的老物件,讓楊帆和盧開軍堅定年份。

楊帆平時就喜歡研究一些稀奇物件,所以當時幾乎一眼就看出幾件老物件的年份,相反的,盧開軍只對常規意義上的古董比較有研究,對這種稀奇物就不是特別拿手,最後雖然也答的大差不差,但是和楊帆比起來,就捉襟見肘了。

一夜長燈明澈,大客廳中人頭攢動,楊帆這一次算是真正的嶄露頭角,贏得了不少的掌聲。

在即將散場的最後,楊帆突然眼角在人群中撇到一抹熟悉人影。定睛一看,居然是白若芸。

“你怎麼沒有在家裡休息,什麼時候跟來的?”一來是大吃了一驚,二來是擔憂白若芸的身體,楊帆心中急的幾乎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白若芸本來面色有些蒼白,但是在剛才那一針專門為了楊帆而擂動的掌聲熱潮裡,白若芸也激動了,所以現在面色有些緋紅。

楊帆帶著白若芸離開了杜默老先生家裡,路上燈火熹微,光景僅僅能供楊帆勉強看清白若芸的臉。

“我……我擔心你……就跟來了。”

“傻瓜,夜深露重,你怎麼就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呢?”楊帆忍不住責怪,但是語氣卻是充滿了令人心中發甜的關懷。

那一刻,白若芸心中是甜蜜的,而楊帆的心中,也是充滿了一種氤氳夢幻的感覺。

“若芸……我想……”楊帆有點剋制不住自己,他突然感覺自己瘋了一般地想要親吻白若芸。

但是下一秒,面前的白若芸的俏麗的臉孔突然在自己面前無限地放大,知道最後無法被視線框住——白若芸靠近楊帆,並深深地親吻在他的脣上。

那個一向害羞而端莊的白若芸,竟然在此時此刻,主動親吻了自己。一直到白若芸的臉孔完全離開自己的臉,楊帆還如墜雲霧,感覺無比的不真實。

直到再過了數秒,楊帆才恍然大悟一般,猛然抱住了白若芸纖細瘦弱的肩膀,在她耳邊大聲地說:“若芸,我要娶你,若芸,嫁給我!”

白若芸因為激動和羞澀,發不出聲音,但是小小的臉孔深埋在楊帆胸前,並重重地點頭,以表達自己的同意。

於是一場盛大的婚禮,既在意料外,又在情理之中,就這麼舉辦了。

楊帆和白若芸共同選擇了一個陽光明媚的明媚的日子,散發著清香的花瓣一路鋪散,就像漫天下過了一陣鮮花的大雨,街道與房屋都被這花瓣蒙上了濃濃的,婚禮的喜慶。

白若芸穿著一襲潔白而修長的婚紗出現在楊帆的視線中,背後拖拽著孔雀尾一般華麗的擺。在父親白長峰的陪伴下,一步一步,緩緩走進賓客滿座的婚禮教堂。

六個花童手持著裝滿花瓣的小花籃,走在新娘的前面,將象徵婚姻純潔的潔白花瓣高高拋灑上半空。周圍的賓客們也沐浴著花瓣的洗禮,感受著來自婚禮儀式的美好溫馨。

楊帆站在禮堂的裡頭,手捧鮮花,用目光迎接正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的白若芸。

此時此刻,他感覺白若芸就像天上隨著白色雲霞降落的仙子,現在終於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父親白長峰在走完禮堂賓客席的時候,便鬆開了女兒的手,意味放心將心愛的女兒放開,任由她走向另一斷美好人生。

本來剩下的這段路應該由白若芸自己走過,但是禮堂深處的楊帆已經等不及。

只見他邁著大大的步子,雙臂大大地張開,像迎接幸福照樣的孩童一樣迎向即將成為他妻子的人。

“啊。”雖然看著楊帆大步走來的時候已經有所準備,但是白若芸在被楊帆打橫抱起的時候,還是嚇得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但是這驚叫聲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什麼,因為早已經被周圍賓客熱烈的掌聲所淹沒了。

楊帆就這樣抱著白若芸,在無數雙熱烈的眼神的關注下,一步一步,走向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婚姻的世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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