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二章 入住王府(下)

第五十二章 入住王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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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入住王府(下)

腳還沒出廳門,只聽得裡面一聲冷笑,“還沒進門呢,就開始指手畫腳了,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歹我們都是排在前頭的。

“我立馬頓住腳,轉身冷冷地朝說話的人看過去。

那女子沒想到我有膽子轉身,微微一怔,但一想到自己的側妃身份,還是高傲地抬了抬頭,輕蔑地瞥了我一眼。

倒是楚王妃有些歉意地看著我,目光中盡是請求,似乎不想把事情鬧大。

我想想今兒正是小年,一會兒還要宴請百官,也不好跟她在這裡吵架,只好噎下了這口氣。

冷冷地笑了笑,道:“小女的身份不高,比不上各位側妃,是不應該在此多嘴。

不過,小女怎麼說也是東越皇室的身份,還請側妃以後說話放尊重些。

你若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儘管去找王妃,或者直接請示楚王把我趕出去,我還多謝了。”

說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剛轉身就撞到一堵牆,抬頭一看,是楚易充滿怒氣的雙眸。

廳裡眾人連忙施禮,那兩個側妃自是嚇得臉色蒼白,半天不敢抬頭。

我則躲到一邊去,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他忽然叫住我,道:“我聽下人說你著人到書房拿了文房四寶去,寫了字嗎?”我一怔,“原來是你的東西,難怪那麼貴。

那方硯臺我都能吃一年了。”

他微微一笑,“你喜歡就送你了,待會兒我去看看你的字。”

我馬上搖頭,“千萬別,那硯臺太貴了,我可找不到相應的東西還禮。

再說,我的字難看得很,還是不要汙了你的眼。”

他只笑不語。

我忽然又發現他身後立著一人,正疑惑地打量著我,可不正是楚楓。

這小子從來沒見過我穿女裝,這下子竟然沒有認出來。

我本想跟他開個玩笑,但見這裡人太多,擔心丟了他的面子,便作罷。

只是笑笑地跟他打了聲招呼,又偷偷地使勁瞪了他一眼。

他見我瞪他,忽然大悟,這才認出我。

整個人跳起來,用手指著我,“你你你,怎麼是你?”我笑到不行,捂著肚子匆匆離開。

回到小院,雲煙竟然寫得睡著了。

我輕輕地走到她身邊,瞧見她的臉,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小臉蛋上沾滿了墨水,鼻子上,額頭上,沒有一處乾淨的,手上也盡是汙漬。

擔心她這樣睡著感冒,就輕手輕腳地把她抱到**去。

再看桌上,地上,到處都是白紙,上頭的字我是一個也不認識。

沒辦法只好自己整理了。

於是彎下腰,一張一張地揀起來。

忽然看到面前一雙皁色的靴子,抬頭一看,又是他。

身後幾步處是楚楓跟著,見我站起身,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上下盯著我看。

我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盯著我做什?我臉上又沒長花。”

他笑道:“雖然沒長花,可比花兒還好看。”

油嘴滑舌,兩兄弟一個德行。

我心裡罵道,卻發現楚易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憂慮。

“這是你寫的字嗎?”楚楓指著我手裡厚厚一疊成品道。

“是啊,”我點點頭,“要不要欣賞一下?”說罷,我把雲煙寫成的完稿中挑了一副最髒最難看的給他,一本正經地說道:“怎麼樣,不錯吧,這筆字我可是從小開始練習,到現在都快十年了。”

楚楓用兩個指頭挑起邊上還算乾淨的地方,一臉苦笑與不可置信。

見著我一臉期待地望著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什麼批評的話來,只好求助地望向楚易。

楚易眼中微有笑意,他那麼精明的人兒又如何會上當。

那紙上如同潑墨,而我手上卻乾乾淨淨,沒有一絲墨水印兒,明顯不是為我所寫。

眼睛在屋裡轉了一圈,目光落到窗前的書桌上。

笑了笑,道:“那兒才是真跡呢。”

說罷,拉了楚楓到桌邊,拿起我先前所寫的那副《沁園春.長沙》,兩人的表情同時肅穆。

“早料得你能寫得一手好字,沒想到竟如此出色,若張學士見到,定然讚歎不已。”

他眼神炯炯地看著我,目光中的鋒芒讓人不敢逼視。

“這首詩更是氣勢非凡,顯見寫詩之人胸中有丘壑。

雲雨,此詩竟是你所寫麼。”

我不說話,他自當我預設,笑了笑,說道:“這副字送我吧,我明兒叫人把它裱了,掛到我書房去。”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已經將字卷好,自收了起來。

倒是旁邊的楚楓不滿地說道:“我還想要了呢,卻讓你搶了先。

皇兄,你書房裡頭的名家字畫多得是,也不缺這一副,不若你把它讓給我吧。”

楚易笑了笑,道:“你若缺了字畫,我屋裡的郭大師的寒竹圖送你就是,你不是一直纏著要嗎。

這副就別跟我搶了。”

楚楓還想說什麼,但見他堅定的眼神,也不再多說了。

我則是傻傻地站在一旁,見他們說完了,才開始發言。

“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還我吧。

別掛出去丟人了。”

說罷便要從楚易那裡要回來。

楚易一個側身,我抓了個空,鼻子撞到他胸口上,痛得厲害。

使勁揉揉鼻子,惱怒地看著他,他眼中竟然閃過一絲笑意。

很久沒見過他這麼笑了,好象一切都通透了一般。

與我這些日子見到的沉默憂鬱的人完全相異。

“你——”我微微吃驚地看著他,“你怎麼了?”“什麼?”他揚揚眉毛,又是苗疆時的那個善於捉弄人的表情。

“突然看起來不一樣了。”

我喃喃道,“應該說,你最近有些不太尋常,不過現在又好了。”

旁邊的楚楓不以為然地插嘴道:“他現在的表情才是不尋常。

以前一天到晚板著個臉,哪裡見他笑過。”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倆,楚易會一天到晚板著個臉?真是難以想象。

不管我什麼時候見到他,都是溫和儒雅的樣子,只有最近才嚴肅些。

莫不是楚楓在開玩笑吧。

面上很是不信,楚楓嘆了口氣,遂不再多說。

楚易則是深深地看著我,弄得我莫名地緊張,有些懷疑。

但是,我似乎真的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強烈的佔有慾。

心裡開始有些不安了,可能楚易這關不大好過。

晚上的宴席我並沒有參加。

一個原因是我一向討厭這種場合,另一個原因,我實在不知道以什麼身份出現。

自從下午見了楚易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該是不會輕易放我走了,心裡有些亂,又一時找不到地方傾訴,著實鬱悶得很。

雲簫喜歡熱鬧,我就讓他去外面玩去了。

我住的院子離前庭很遠,也聽不到前面的喧囂,只覺得靜得很,心裡頭卻很是煩雜。

雲煙年紀不大,也對外面很是嚮往,一雙眼睛不時地朝前庭的方向看。

我心裡一軟,也放她出去了。

整個園子裡就剩我跟兩個低等下人,都守在園門外,不準進來的。

我忽然覺得有些倦了,便到門口叫了她們給我打水沐浴,準備一會兒就去睡。

這兩個下人做事還算麻利,一會兒工夫,水便打好了。

屋子裡點了薰香,桶裡放了茉莉花的乾花瓣,一進門,就是幽香浮動。

脫了衣物進了桶,只覺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展了,舒服得想要飛起來。

忍不住輕輕地哼起歌來,“我愛洗澡,好多泡泡,嗷嗷嗷嗷,戴上浴帽,唱唱跳跳,嗷嗷嗷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警覺心起,忙準備起身,忽然發現全身竟然癱軟無力,一會兒,連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意識也漸漸模糊。

最後一個想法是,我得抓緊桶沿,不然縮排桶裡也能把我淹死。

迷糊中似乎有人把我從桶裡抱起,套了什麼東西在我身上。

一會兒,身上一冷,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