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船行漸遠

第二十八章 船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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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船行漸遠

果然是外面的空氣比較新鮮。

一面貪婪地呼吸著深秋涼爽而自由的空氣,一面深深地為自己此次的成功出行而得意。

一路上都十分順利,東越境內還是很太平的。

一路上我都在祈禱遇上些土匪什麼的,也讓我們練練手,但天不遂人意,別說土匪,連個說話高聲點的都沒見著。

只是現在的溫度已經開始下降,騎在馬上著實有些涼,好在我們到鎮江就換了船,沿著長江往內地開。

船開到九江,我們就下了。

準備先休息一晚上,明兒再走。

“刻組”的少年都很懂事,做起事情來也很麻利機靈,我瞅準了其中一個叫葉鳴的少年在眾小將中的威信不錯,就讓他做了“刻組”的組長,隨時跟在我們身邊。

這少年確實不錯,我們剛剛在客棧安頓好,他就來報告說,已經定好了從九江開往長沙的一座客船,是頂樓最好的房間。

我一樂,就放了他們一會假,讓他們到九江城裡好好玩玩兒。

這九江已屬西楚國境,衣著打扮與東越相異,口音也全然不同。

即使我現代時跟不少九江人打過交道,此時也是雞同鴨講。

好在這九江還算個交通要塞,各地的人都不少,南來北往的口音,聽起來怪有意思的。

那些少年平日裡沒出過門,突然見著這些說著奇怪語言的人,本就心癢癢,一聽我讓他們逛逛,高興得不行,立馬跑得沒影兒了,只有葉鳴一個人靜靜地跟在我們身邊,看得我暗暗點頭。

這孩子,有培養前途。

雖然在現代的時候我到過九江好幾次,不過這中間相隔數千年,變化實在太大,所以晚飯後,我又拉上雲簫,叫上雲煙和葉鳴,一起到街上走走。

九江的繁華雖然比不上杭州,但此地風俗服裝與杭州大相徑庭,婦女多穿曲裾深衣,寬袖緊身,長袍曳地,上繪捲曲紋樣,袖、領處均鑲錦邊,袍身紋飾多為雷紋和重菱紋,很是好看。

我一路看得津津有味,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買件試試。

這樣一想,便讓雲煙和葉鳴去做了。

不僅是我,一行的所有人各買了一套。

我們不知道將在楚地停留多久,還是換上當地服飾比較不會引人注目。

他倆去做事了,我和雲簫繼續逛。

他們倒也不擔心我們的安全,雲簫的本事他們是清楚的。

即使是我,尋常人也討不了好處去。

若真出了事,大不了撒開腿逃就是。

在這地方,我可沒必要顧及什麼形象、身份的問題了。

走了一段路,我發現有點不對勁。

怎麼這地方這麼熱鬧,還鶯鶯燕燕的柔聲軟語,原來竟然逛到了妓院門口。

老鴇也不管雲簫小小年紀,硬是要拉著我們進去,弄得他一臉通紅。

難得見他吃憋,我不知道多高興,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跟那老鴇表演二人轉,可笑死我了。

在雲簫的堅持下,我們終究還是沒有進去,“有些可惜了”我意味深長地說道,臉上忍不住促狹的笑容,氣得他狠狠地瞪著我。

正走了沒幾步,忽然隱約聽到有人低低地說道:“好兩個兔兒爺!”這聲音壓的很低,一般人自是聽不清,但我和雲簫內功均有小成,聽覺比一般人要好得多,故這句話是聽得清清楚楚。

頗感興趣地轉過身準備看看這裡的兔兒爺到底生成什麼樣,卻見後面兩個年輕人正瞪大眼睛看著我們。

當前的一位二十左右的年紀,身型高大,容貌俊秀,身著楚地常見的寬袖錦袍,一雙烏黑髮亮的眼睛還算好看,卻無端地讓我覺得有點討人厭。

看衣服的質地不是尋常人家。

後面跟著的那位年紀稍大,衣著也不俗,只是氣勢不足,可能是他的下人。

他此時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沒有料到我們會突然轉身,一臉尷尬。

我仔細一想,頓時火冒三丈,只狠不得馬上把這兩個滿嘴胡言的傢伙扔到鄱陽湖裡去喂王八。

雲簫也是臉色不好,看那樣子隨時會發作。

我暗叫不好,伸手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忍住。

根據鄭夫年教授的火眼金睛,這二人的武功不在雲簫之下,若真鬧起來,落荒而逃的必定是我們倆。

所以我心中雖是憤怒,面上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便走了。

“姐,你幹嗎拉住我,不讓我教訓教訓他們。”

雲簫一臉忿忿不平,似乎還想跑去找他們打一架。

“若是打得過,我早就動手了,可是那兩個人,你有把握能幹掉兩個?”我淡淡地回答,其實自己心裡頭也正憋著氣呢。

“就是打不過,也不能縮著,我簡直——,快要氣瘋了!”雲簫一臉憋的通紅,顯是極不情願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已經把他們牢牢地記住了,無論如何,總有一天能讓你親手把他們揍一頓,好好出一口氣。”

雲簫不再說話,他自然聽得出來我話中安慰的成分。

他也清楚我們現在在別人的地頭,行事自然要謹慎些。

想了想,終於還是低著頭,不滿地跟我回客棧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雲簫的臉上還是陰沉沉的,連雲煙都不敢跟他說話。

這小鬼頭,生氣的時候果然有幾分威勢。

可惜遇上我,一個暴慄賞過去,所有的威懾終告無效。

一邊揉著生疼的腦袋,一邊罵罵咧咧,(不敢罵我)很不情願地跟在我身後,一直上了船。

我不知道此時的造船業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但當我見到眼前這艘四層高的大客船時,還是有些吃驚的。

此船長二十餘丈,高四層,船體兩側下削,首尾高昂。

具體為何造成此樣我是不清楚,但只站在岸上便覺得它氣勢非凡,心裡也格外崇敬。

船上水手穿行往來,我們一上船,就有人領著到了頂樓。

這頂樓總共只有數十間客房,我們佔了五間。

我和雲煙一間,雲簫和葉鳴共住,其餘三間由剩下的九個少年分了。

船上客房不比家中,房間不大,設施也簡陋的多,但我們已經很知足了。

畢竟在底下的三等艙中,那可是好幾十個人擠著一間大屋子,上樓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見著了的。

不久,船就動了,那些孩子們一陣歡呼,我雖然覺得有些好笑,卻不由自主地受了感染,心情也好了起來,雲簫臉上也終於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中午的時候,水手過來問我們要不要給我們準備午飯,我便應了。

一會兒,又有人叫我們吃飯。

第一回在船上吃飯,有些新奇。

那些孩子在得到我們允許後馬上就蹦蹦跳跳地先過去了,我和雲簫、雲煙、葉鳴跟在後面。

到船上飯堂時,人並不多。

這船上的飯堂也有好幾個,這間算是高階的,價格比較貴,來的人自然也少。

我們仗著自己身家深厚,自然要挑最好的享受。

挑了個靠窗的座位剛坐下,發現雲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狠狠的,有些憤怒。

我隨他看去,不由得笑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