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篇(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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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篇(未完)
我握緊了她的手,滿面笑容地看著他,他也很快反應過來,裝做沒事一般。
只是眼神裡卻掩飾不住一死嫉妒。
對,就是嫉妒,我有點懷疑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不顧旁人的眼色湊到她耳邊問她,但她只是一臉疑惑。
我心中稍安,邀了他們共議上山之事。
她一直心不在焉,直到我們突然提到西崖土司,她才突然驚醒一般,使勁地握緊我的手,見我沒有反應,又加大了力道。
我心中暗笑,抬頭問道:“林軒還有什麼補充的嗎?”她呆住,然後求助地望著我。
我哪裡抗拒得了她的眼神,自然好心地幫她解釋了。
但她居然提出要和那群北燕人一起上山,我怎麼可能答應。
不說這當中要經歷多少危險,單是北燕那小子在一旁我就放心不下,他看著她的眼神十分的不對勁,我絕對不會把她送到他手裡。
將他們趕走後,我把她單獨留下來,怎麼也要問清楚那小子跟她之間的關係。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越是加重了我的懷疑,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她見我不高興,終於還是告訴了我。
得知他們之間的故事,我差點笑岔了氣,這個小丫頭哦,叫我怎麼不喜歡。
就這樣望著她,我想像她表白,她似乎意識到我要做什麼,神情有些緊張,就在我準備吻上他的脣時,楚楓進來了。
楚楓的表情很怪異,他一直沒有認出她的女兒身份,我也沒有告訴他,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完全呆住了,望著她的眼神帶了些憤怒和鄙夷。
她似乎很不能忍受楚楓對他的敵意,又好象是故意跟他作對一般,突然輕輕地吻了我的臉頰,然後很得意地笑著離去。
我當時怔在原地,直到楚楓生氣地衝出去,才回過神來,摸著她吻過的地方,心中一陣溫柔。
晚上去看她,卻被她戲弄了一通,也不知她哪裡找來的那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兒,什麼“催淚彈”,甚至還有“秋藥”,這小丫頭說起話來全無顧忌,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尚未出閣的大小姐竟然敢跟人說那種話,不過,她搞怪的樣子很可愛,所以我雖然被她戲弄了一番,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起來卻更是忍不住笑。
如果能跟她共度一生,那該多好啊。
我答應讓他們上山,但自己卻化裝偷偷混在人群裡。
雖然她說自己跟北燕那小子只有糾葛,但是那小子只怕不這麼想,他那眼神怎麼也不象是看著仇人,而像是——戀人?小丫頭一到地頭就把北燕人都關了起來,看得我一陣好笑,我當然知道她只是想整整他們,便隨了她去。
晚上,我睡不著,忍不住起身想去看看她,走到她住的那幢小樓,就見她在月光下靜靜地坐著,如水的月光傾瀉在她的身上,臉上,宛如仙人。
我走近了,伸手擁住他,想這樣一直跟她到老。
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拒絕了我,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東越雲家的大小姐雲雨。
關於她的豔名我早有耳聞,但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就是她。
我腦中一時閃過許多念頭,甚至懷疑她是否故意接近我,她那麼聰明,光從我的眼神就明瞭我的想法,臉色變得冰冷,眼神也帶了些不屑。
我心中後悔不已,但並不肯放開她的手,直到她冷冷說出我已有妻室的事實,我這才頹然。
雲雨,以她的心氣,又怎肯居於人下,我又怎麼捨得。
但眼前的現實卻讓我無法迴避,難道我們之間就這麼完了嗎?之後的幾天她沒有再來找我,我也不知道以怎樣的面目去見她,聽得部下來回報說她常與北燕那人在一起,心中更加痛苦。
幾天後,要去見太子了,她不肯讓我去,我卻固執地要求同去。
她無奈,把我拖到她師傅那裡給我換了張臉,其醜無比,她卻沒心沒肺地在一旁大笑,彷彿已經忘了那晚的事。
幾天之後,我們在宴席發動了。
太子的殘餘勢力雖然不多,但卻很頑強,我們帶來的人不多,所以大家也還比較辛苦。
她機靈得很,一會兒竟然不知溜到哪裡去了,我找了半天不見她,只好一門心思地繼續打鬥。
等我們的戰鬥結束,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她的人,心裡擔心得不得了,忙找來屬下一問才知道她抱著那個北燕小子出去了,因為他替她擋了一刀。
心中一陣煩悶,我差點下令誅殺所有犯人,但終究忍住了。
雖然他們身犯謀反之罪,但我並不好動手,畢竟我現在還只是個楚王,必須考慮到父王的對我的想法。
不久,又得知嶽重天將他帶走,我心中稍安,第一次對他產生感激之情。
第二天早上起來,得知她病倒了,忙去看她,卻只見她禁閉的雙眼。
她的面容有些憔悴,睡得很死,我幾次去看她,她都不曾醒來過。
心裡揪得厲害,卻不知該跟她說些什麼。
回長沙的路上,她的精神也不好,我每天都去跟她說話,她卻只是淡淡地應著,好象跟我越來越疏遠,這個發現讓我更加痛心,但還是忍不住日日去找她,只為了能看看她,哪怕只是一眼。
我說服她住進了王府,王妃很大度,沒有問我一句話,很禮貌地迎接她,甚至以姐妹相稱,她卻不肯,只說了自己名字。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心中黯然。
也許我該放棄她了吧,我心裡想,她本就如同燕子一般,又如何做得了我的金絲雀,更何況我還給不了她應得的名分。
只是一想到以後再難相見,我的心又一陣劇痛。
我到底該怎麼辦,雲雨?她跟王妃相處得很好,卻與那幾個側妃不和。
我當然知道那幾個女人心中所想,甚至我能猜到她們背地裡的議論,但是卻不好說什麼。
當初之所以娶這幾個女人也是由於政治方面的考慮,總不能完全無視那些官員的示好,只是沒料想她們竟然跟王妃差了那麼多。
小年那天,我要宴請官員,早早就回了王府,剛進門,就聽見大廳裡傳來女人的聲音,忙尋聲走去,正好聽到她在說話。
“小女的身份不高,比不上各位側妃,是不應該在此多嘴。
不過,小女怎麼說也是東越皇室的身份,還請側妃以後說話放尊重些。
你若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儘管去找王妃,或者直接請示楚王把我趕出去,我還多謝了。”
許久沒有聽她這麼神氣地說過話了,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但是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
怒氣衝衝地瞪了那兩個女人一眼,轉身柔聲叫住她,說是要去看她的字。
我就是要警告她們,我對她有多在乎。
楚楓第一次見著她做女裝打扮,很是驚訝,見我要去看她,非要跟著我。
我拗不過他,只好帶他去了。
她仍是喜歡捉弄楚楓,但楚楓並不生氣,他在女子面前一向能保持風度,而我則再一次為她所驚歎了。
看到了她新寫的那副字,字型靈動飄逸,竟是我從未見過的出色,而那首詩——我姑且叫它為詩吧,行文有些奇特,長短不一,但是讀起來卻是流暢。
更讓人驚歎的是詩中的意境,如此的氣勢磅礴,如此的慷慨激昂,連我這個從小生長在此的人也不能寫出這樣的詩篇。
我知道,我是怎麼也不會讓她走了。
晚上我去參加夜宴,她不肯來,我也隨便她。
這些事情我都不想勉強她,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除了離開我。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真的離開了。
當時只以為是她自己走的,我知道她非常**,一定從我的眼神中看到了我心中所想,所以才決定離開嗎?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走的。
我派出了冥堂的人監視她的弟弟,那個年紀雖小,心智卻成熟得驚人的孩子。
只要她還在長沙,我就一定能找到她。
但事情再一次出乎意料,當冥堂的人報告說雲簫也著人在王府打探時,我這才意識到我們犯了同一個錯誤。
原來行事者另有其人。
果然,她出事的當晚,北燕人就坐船離開,我敢確定她的失蹤跟他們有關,忙派人在長江下游攔船搜查,卻還是不見她的人影。
我此時真的急了,她竟然真的失蹤了,被人劫持了,還是在我的王府裡?再次聽到她的訊息是在第二年春天,她從北燕回到杭州,冥堂的人回報說她病得很嚴重,有好幾月都不曾出過王府。
冥堂的訊息雖然詳細卻少得可憐,我知道這定由於她不出門的緣故,直覺告訴我她這幾個月定是遭遇了什麼變故,否則不會如此。
到底是什麼事讓她那樣靈動的女子變得沉默而安靜呢?我瘋狂地想著她,想去呵護她,安慰她,卻知道已經不可能了。
同年夏天,東越與北燕開戰了。
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雖然知道可能被拒絕,還是派了人去,想接她到西楚來。
我只是想保護她,以當前的形勢,東越必敗,那麼她身為東越最大世家的大小姐,東越國的郡主,是很有可能被虜走的。
以她的美貌,還不知有多少人爭搶,那她也不知要遭受多少苦難。
戰事漸緊,她仍是渾不在意,我卻急得頭髮都白了幾根,難道她不知自己的危險處境嗎?終於,東越忽然緩了過來,長江一線竟然守住了,我好歹鬆了一口氣,暗自盤算,她若實在固執,那我就只得讓冥堂的人把她請來了。
雲家的防備出乎意料的嚴,冥堂居然無從著手,我有些急,但同時也很疑惑,雲家的那位家主原來還是有點本事的。
次年五月,忽然來報,燕軍從海上攻至,幾日內連破數城,杭州亟亟可危。
我派人去接她,她仍是拒絕,我都快被她急瘋了。
不久,杭州城被圍,連冥堂的人也出不來了。
圍城後第十五日,杭州破。
冥堂傳來訊息說雲府無恙,又報說她與北燕徐王自幼有婚約在身,我黯然無語。
難怪她不肯隨我入楚避禍,原來雲家早已跟北燕互通往來,枉我為她擔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