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99 突然出現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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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99 突然出現的屍體
這廂,獨孤羿沒一會兒便回了將軍府,書房裡,暗影恭恭敬敬的站在他面前,拱手道,“主人既然發現了夫人的蹤跡,為何不將她帶回來?”
“等她玩夠了,自會回來。”獨孤羿倚靠在椅上翻著兵書答。
只要一想到赫連景逸毒發他也要受母蠱的咬噬之苦,獨孤羿便不願讓楚驚鴻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何況,她被人換了身份之事尚未查清,還是不要將她接回來為好。
見獨孤羿如此說,暗影也不再多說,只是問道,“那個女人該怎麼處置?”
“不要打草驚蛇。”獨孤羿沉聲吩咐。
暗影領命道,“屬下明白。”
獨孤羿繼續吩咐,“查清楚夫人失蹤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夫人失蹤是否與長公主有關。”
既然那個女人是在長公主府代替了鴻兒回來,這件事情定然和赫連鈺脫不了干係!
獨孤羿如是想著。
縱然已經肯定,可他卻不想冤枉了赫連鈺,仍是讓暗影去將這期間發生之事查個清楚。
“是。”聞言,暗影拱手應道,話音未落,便已然消失在書房裡邊。
獨孤羿放下兵書,腦中浮現出今日所見的那道看似陌生,實則熟悉至極的身影,薄脣抿出笑來。
所幸他的鴻兒沒事,否則,便是拿這天下給她陪葬,也不夠!
然而,同一個時間裡,楚驚鴻卻十分糾結。
她迫切的想知道獨孤羿今日是否識出了她,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既希望獨孤羿認出了自己,又希望獨孤羿沒有認出自己……
總之,楚驚鴻滿心的糾結……
叩叩叩
“主人。”南翼的聲音隨著敲門聲響起,而後便是房門被‘吱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
“屬下打探過了,赫連景逸這些日子毒發算不得頻繁,隔兩三天也才發作一次。”南翼拱手回稟,語氣淡然極了。
然而,楚驚鴻卻聽得皺了眉頭,隔兩三天發作一次不算頻繁,難不成要幾個時辰發作一次才算的頻繁?
見楚驚鴻擰成‘川’字的眉頭,南翼很想說這種情形算不得有多要命,像獨孤羿那樣長年征戰沙場,在刀口上舔血之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五娘可有訊息傳來。”楚驚鴻只能強迫著壓下心疼,沉聲朝南翼問道。
“西殤雖然將煉製落霞散的祕方帶了回來,可要研製解藥並不容易。”南翼汗顏,落霞散的解藥哪有那麼容易煉製出來的……
卻仍是乖乖的答,“五娘那裡倘若有了訊息,屬下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主人。”
“嗯,有了訊息必須立刻告訴我。”楚驚鴻仍是語氣淡淡,吩咐完了,便將南翼揮退。
她也是昨天收到五孃的飛鴿傳書才知道,顧漠派人去苗疆尋落霞散的煉製方子,想要親自研製解藥……
縱然五娘說了成功的機率很小,可楚驚鴻也難免是抱著希望的。
然而轉念一想,落霞散這樣的奇毒,解藥哪有這麼容易煉製得出,她是太心急了……
三日後
與聽風觀小道士說好的日子已經到了,沉香早早的便在城門口等著,可時至正午卻也沒見人來。
派人去打聽之後才知道,無名法師因為見色起意,調戲了楚京中某位前往聽風觀禮佛的夫人,被那夫人的侍衛打死了……
得知訊息之後,沉香火急火燎的跑回長公主府,跪在赫連鈺的身前連連磕頭,“長公主,是奴婢辦事不力,請長公主責罰。”
這幾日赫連鈺的脾氣越發暴
躁,沉香跟在她身邊久了,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會察言觀色,知道自己此時請罪還有一線生機,否則赫連鈺一怒起來,定不會饒了她。
“調戲從楚京前往禮佛的夫人,呵,沉香,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大法師?”赫連鈺連連冷笑,眸子狠戾的瞪向跪在地上連連磕頭的小丫頭。
聞言,沉香更是嚇得渾身打顫,“奴婢,奴婢也是聽人提起無名法師道法高超,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會色膽包天……”
“他調戲的是哪位夫人?”赫連鈺卻是冷靜下來,疑問出聲。
“這,奴婢不清楚。”沉香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她只知道無名法師調戲了楚京的某位夫人,可究竟是哪位夫人……
這種事情關係到那人的聲譽,也關係到夫家的名聲,不論是誰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公告天下吧……
“本宮養你有什麼用!”赫連鈺這下徹底怒了,這三天來她幾乎夜夜都不能閤眼,一閉上眼睛便能看見楚驚鴻那張被刀劃得醜陋無比的臉……
而她滿心期盼著沉香口中所謂的道法高超的無名法師,盼著他能按照約定前來府上驅邪,讓楚驚鴻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可現在,沉香卻又告訴她,無名死了,他不是法師嗎?為什麼會調戲良家婦女,為什麼會被人打死!
“長公主,奴婢沒用,是奴婢沒用,長公主賜死奴婢吧。”沉香趕忙朝人跪行幾步,主動請死。
她知道,赫連鈺不會真的要她死,縱然是她主動求死……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卻是,赫連鈺不僅沒有饒她,更是陰測測的笑了兩聲,道,“你既然主動求死,本宮成全你。”
“來人!”赫連鈺朝外喊道,待家奴進來,吩咐道,“把這個賤奴給本宮拖下去,亂棍打死!”
“長公主……”沒先到赫連鈺竟會真的賜死自己,沉香一時無話。
“怎麼,不是求死嗎?本宮這會兒成全你,又不敢死了?”赫連鈺冷哼一聲,厲眸掃向跪在一旁的家奴,斥道,“愣著做什麼,拖下去!”
“是。”被赫連鈺呵斥之聲嚇得一顫,那名家奴趕忙將沉香從地上拖了起來,轉眼間便消失在了正廳。
沉香的哀嚎聲似是從後院傳到了赫連鈺的耳裡,更是讓人煩躁。
砰
又一套茶具被她掀翻在地……
可這次,赫連鈺顯然還不夠解氣,轉而將正廳裡所有能砸的東西統統砸到了地上,一室狼藉……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瘋了。”聽了南翼回稟長公主府發生的事情,楚驚鴻紅脣微勾,不帶任何情緒的話語從脣角溢位。
“她先對主人起了壞心,瘋了也算便宜了她。”南翼亦是沉穩著嗓音,聽不出絲毫情緒。
然而,若非是楚驚鴻不同意,他一定早就將赫連鈺殺了,大不了天塌下來他來頂!
若非赫連鈺,他家主人也不會落在媚兒手裡,失了孩子不說,容貌也險些被毀,若非他一直跟著,連命怕也會丟在那個女人手裡!
“沉香呢?”楚驚鴻只是一笑,而後想起今天被赫連鈺處死的丫頭。
這便是天家之怒,兩個嘴皮子一開一合,便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楚驚鴻很慶幸,至少在燕國皇宮那些年,她沒有學會隨意草菅人命的惡習。
南翼卻沒想到楚驚鴻會問一個小丫頭,想了想才答,“被打死了,扔去城外亂葬崗了。”
“找回來!”楚驚鴻眉眼一挑,寒聲吩咐。
“是。”不問緣由,南翼只管拱手領命,而後,消失不見。
夜
深
長公主府的眾人也已熄燈就寢,只有赫連鈺的房間,仍是燈火通明。
床榻上,赫連鈺翻來覆去許久總算睡著,外邊守夜的兩個丫頭也接連入睡,沒有人發現房門被人撬開……
夢裡,赫連鈺再一次夢到楚驚鴻,而這次,不止是她,甚至還有剛剛被她下令亂棍打死的沉香,她二人就站在她的面前,朝她招手。
二人的身後,是一片黑暗……
赫連鈺在夢中緊蹙柳眉,冷汗一層層冒了出來,而後,她好似摸到了身旁有什麼東西,溼黏黏的,冰冷的。
而後,赫連鈺總算從夢中驚醒,可當她睜開眼時,卻看見早已被丟進亂葬崗的沉香此刻正睡在她的身旁……
汙泥與血漬佈滿了她的臉,身上的衣裳也是髒亂不堪,血汙密佈,最可怕的是,沉香的臉色烏青,眸子睜得想是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再次打破了長公主府的寂靜,赫連鈺從床榻上跳了下來,驚醒了外邊守夜的兩個丫頭。
“長公主,啊……”兩個小丫頭聽到聲音進了簾子,入眼的卻是自家長公主驚恐無比的模樣,以及,躺在床榻上,死不瞑目的沉香……
“是她,是她將沉香帶回來的,是她,一定是……”赫連鈺此時徹底崩潰,口中喃喃出聲,“她為什麼要纏著我,為什麼要纏著我……”
“長公主,您沒事吧?”其中一個小丫頭看不下去了,以為赫連鈺是嚇病了,剛要伸出去探她額頭的手卻猛地被赫連鈺拍開。
而後脖子一痛,赫連鈺的手已然捏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尖銳的指甲幾乎掐進她的肉裡。
“長公主,你快放手啊長公主,她是秋桃啊!”另一個沒有受制的丫頭趕忙小心翼翼的拍打著赫連鈺的手,希望她趕緊回神,放了秋桃……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赫連鈺卻半點不為所動,眼看著秋桃的脖子已經被她掐出了血,卻像是更加刺激著她的感官,手下的力氣更大……
“長公主……”秋桃嘶啞的聲音細若蚊足,倘若赫連鈺再掐下去,必死無疑……
“住手,住手,還不快把長公主拉開!”月嬤嬤推著薛太妃走進了主院,可剛到房裡便看見赫連鈺如此瘋狂的行為,薛太妃趕忙朝楞在邊上的家奴命令道。
“是。”一眾家奴這時候才應過神來,紛紛應了幾聲,旋即便朝著赫連鈺過去,然而,卻仍舊不敢下重手,拉了半天才將人拉開。
秋桃終是逃離魔爪,卻也已經奄奄一息了。
“太妃娘娘,長公主暈過去了。”前去拉開赫連鈺的一個家奴轉身朝薛太妃稟道。
“快去請太醫!”薛太妃厲聲吩咐,而後又朝月嬤嬤道,“把長公主扶到**去。”
“是。”月嬤嬤應了一聲,旋即便要上前去扶赫連鈺,餘光卻瞥見床榻上早已躺著一個人,月嬤嬤走上前一看,登時驚叫出來。
“怎麼了?”薛太妃心裡著急,奈何又只能咋原地,半點也動彈不得……
“沒,沒事。”月嬤嬤驚嚇之餘仍舊鎮定。
未免薛太妃擔心,只是讓兩個家奴將沉香的屍身抬至一旁放好,才與另一個小丫頭合力將赫連鈺抬上床榻。
給赫連鈺掖好了被角,月嬤嬤才轉身朝小丫頭問道,“之前還好好的,長公主怎麼突然這樣了?”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和秋桃都是今天才調來伺候長公主的。”小丫頭眼含熱淚,可憐巴巴的道。
“沉香呢?她怎麼沒在房裡伺候?”薛太妃卻不合時宜的問出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