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回 只記仇不記好

第五十回 只記仇不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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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只記仇不記好

月璃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她很想大吼:步飛煙,你真不要臉!

初塵一臉不甘地帶著步飛煙下去用刑了,粉兒進來稟報,說凌皓月不願吃白食,已接手了安樂王府的名下的一些產業,特派人稟報一聲。舒骺豞匫

月璃聽了心情有些複雜,雖然他是自己明正言順的夫,可是他做什麼,自己是沒有權力干涉的,但讓一個孕夫去操勞奔波,她會很丟臉。就讓粉兒轉告凌皓月,他什麼都不用做,乖乖的吃好睡好,將孩子平安生下來再說。

而凌皓月卻很堅決,不知他使的什麼手段,那些產業的管事竟然都聽他的,願意將大權交給他。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對管事們會什麼願意將大權交給他,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可是初塵告訴她這些瑣事,她完全沒必要理會。做為整天奢侈生活的米蟲,她只能壓制住好奇,不聞不問,由著他去做。

凌皓月不但是舉國聞名的才子,博學多識又有初塵的協助,還有管事們的大力支援,他一定會做得很好,而事實也是如此。

已是八月的天氣,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月璃坐在窗前,看外面花兒飄飛的美。北堂悠然進來時,看到她宛如水晶般的美眸流轉著湖泊般的光芒,白晰透明的人兒菱脣抿起,指指黑黑的眼圈:“王爺,你看!”

“臉挺美的啊,怎麼了?”

“我每夜都在房裡等你,你為什麼不來?看看,害得我夜夜失眠!眼睛裡都是血絲!”

月璃想了想,疑惑地問:“我什麼時候說去了?”

“府裡都在傳啊……說你整天在府裡遊蕩。”

“我沒說要去。”月璃目光變得驚疑不定,他做的每件事都有目的性,沒有企圖又豈會貼上來,深得教訓的她對他防備甚重。

“我為了製造跟你偶遇的機會……你看,都被蚊蟲咬了……”再指著自己的脖子與手背,可愛地哼了哼:“又癢又疼,疼死了!”

“讓初塵給拿些藥膏,抹抹就好了。”她定神瞧著他胳膊上的紅點,惟恐他會再耍出什麼花樣!

“可眼前已經這樣了,所以……”他妖嬈的身影一閃,將她直直拉起:“所以你要負責!”

負責?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一定在耍花樣。

可是看著他妖媚魅惑的面容,可愛又霸道的言語,讓她瞬間接受無能,一時無法反抗,竟然任他擺佈。

不出所料,北堂悠然微微彎下身子,將面容擺的乖巧嬌媚,依舊霸道地說:“王爺,我是因為你才受的罪,所以,你不僅要負責任,還要好好照顧我!”

月璃咬了咬牙,對他十分痛恨:“你又想算計我什麼?”

“今晚,你去我房裡吧!”

月璃下意識地排斥,現在的她無法跟他進行肌膚之親,而且他令人捉摸不透,而且他的手段她領教過,被他玩弄了一次,還心有畏懼。

“不想去?”他脣角掛著一抹鬼魅的笑,問道。

完了,他生氣了!

月璃倒抽一口氣,他的身子步步逼近,呼吸溫熱地撲在她臉上,輕笑道:“我這人只記仇,不記好。你不上我的房間,也不準上任何人的床。否則,我可能會嫉妒的發狂……”

北堂悠然,你說話夠毒的。

太直接了,雪狼族的民風就是強悍。

聽紅衣說,步飛煙此次回來,竟然把他爹也帶回來了,聽到之後,她恍然大悟,此次步飛煙是想與他娘徹底絕裂吧!她聽初塵說,雖然她給了步飛煙很多銀子養他爹養在外面,可是這些年步翩翩一個月總會去一二次,當然不是什麼再續情緣,僅僅是為了要他爹幫他勸步飛煙回毒門去而已。

行完刑,步飛煙只是臉色蒼白了些,為了不讓他爹擔心,帶他爹來見上官月璃。

步飛煙的爹是個氣質清雅,眼神中帶著柔弱的溫柔之色,兩眼如泉水般清澈的中年男子,看向月璃時,神色中帶著忮弱及謙卑,恭敬地行了個禮,卻因太緊張,卻一下子撞到了她懷裡,頓時暗香滿鼻間,那溫熱的觸感讓月璃有些不自在扶住了他,步飛煙見到了,臉色陰了陰,一把將他爹從她懷裡拽出來,塞到了自己的身後。

不知是趕路辛苦還是怎麼的,他爹的臉色很不好看,拘謹地叫了她一聲:“王爺!”就沒有下文了。

步飛煙露出一抹擔憂,對她說道:“王爺,我爹不太舒服,我先帶他去休息了,一會再來與你細說。”

月璃臉色有些難看,這父子倆該不會認為她想……她再急色也不會對他爹下手啊!雖然這型別看起來惹人憐愛,但她沒有凌虐的愛好,更沒有那種需要在男人身上找自信。

她點點頭,現在這時候,也不方便問什麼。

步飛煙在他爹面前,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細心照顧到他的一切。可是他將他爹領到佈置好的房間時,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冷著臉看著他爹。

房間裡的氣壓有些低,他爹有些捉摸不透他為什麼生氣,想了想也只是因為他不小心撞到了上官月璃的懷裡,他的臉就變了色。

“煙兒,你可是在生爹的氣?”他小心地問道。

步飛煙眼睛都沒抬,扭過頭不理他。

“煙兒……爹爹不是故意的……”這孩子越來越彆扭了,該不會懷疑他要對王爺投懷送抱吧?網不少字

步飛煙平靜的眼神中帶著一抹陰霾,認真地說道:“我自然不是生爹的氣,我只是氣我自己,如果我能長得像爹一樣嬌柔些,說不定……”

他爹一愣,然後輕輕地笑了,“傻孩子,你長得最好看了。”

步飛煙有些委曲,又有些難過:“可她從來沒那麼溫柔的抱過我,也沒用那明亮的眼神看向我……”

他爹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笑得都咳嗽起來,步飛煙又怒又氣的給他拍背順氣,口氣凶狠:“你犯得著這麼得瑟嗎?雖然你是我爹,但她是我看上的,以後都不准你見她!”

他爹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收了笑,眼角卻止不住的笑意,點點頭:“好,一切都聽煙兒的。”

步飛煙看他爹的神色這麼高興,好久好久沒見他如此暢快的笑過了,唯一的變數就是見了她,就覺得上官月璃真是個禍害,心裡對她又怨又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爹彷彿年輕了好幾歲,臉上閃著動人的光暈,瘦弱蒼白的臉上也有了些血色,他看到自己兒子明明已對王爺心生愛意,卻不敢表達,這樣的煙兒好有趣。

安頓好他爹之後,他整理裝扮,又恢復那個神采飛揚,氣質溫和又不失個性的模樣。又回到了她的房間,沉思了一會兒,便開口:“王爺,這些爹雖然住在外面,但跟步翩翩也常有聯絡,偶爾她會來看看我們……此次因她對我下蠱……給王爺帶來這一系列的麻煩……還請王爺降罪!”

月璃驚訝道:“咦?不是你後爹下的蠱嗎?”網不跳字。

步飛煙輕哼一聲,“當然不是,那男人也是被利用的,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卻從未將他看在眼裡……我此次去不僅是帶回我爹,更是將告訴步翩翩,我步飛煙永遠不屑她……她會變得眾叛親離!”

月璃沒有說話,等著他繼續說。

步飛煙淡然一笑,接著說道:“聽說步翩翩被休的事了吧?網不少字”

月璃點點頭,這事她早就聽說了:“是你乾的?”

步飛煙一臉得意,“當然了,既然步翩翩敢對我下蠱,就該想到這一天。”

“你做了什麼?”月璃有些好奇,那步翩翩還真是狠毒非常啊,連親夫都能眼睜睜的被人陷害,親兒子都能下蠱毒害。

步飛煙並不著急,一臉坦然地坐下拈起她的茶杯喝了一口,一點痛心疾首的樣子都沒有,解釋道,“我也是聽了冷寒轉述的話才想到的。步翩翩多次要我回毒門,卻又不肯趕走那男人,將我爹扶正,這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就跟她僵著。她便退而求其次,要我學習步家的武功和毒門的毒術,我想,這於我又沒什麼損失,我是不學白不學,卻不肯去毒門學,所以她只得到爹那裡去教我…但是對步翩翩,我也沒有全然的放心…但是,那次爹生辰,步翩翩說什麼給爹慶祝,拿了酒來,我雖不喜歡與那人渣共處,可又不忍讓爹眼中的希望變成失望,結果卻引狼入室…第二天,我醒來頭痛不已,當時還以為是宿醉沒留意,只是奇怪什麼酒居然讓我醉了一天一夜,卻沒想到竟是被下了蠱…”

“為什麼?”縱使再不親,步飛煙也是她的兒子不是嗎?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她怎麼會……

想是猜到她在疑惑什麼,步飛煙輕蔑地一笑:“她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她他就對他的骨肉下過手…不過那個不是我…”

“不是你?”步翩翩不是隻有他一個孩子嗎?哦,還有一個,不過沒出生就小產了,“該不會…那人肚子裡的孩子是她下的手?!”見步飛煙點頭,月璃心中一驚,忍不住再問了個“為什麼”。

“我和爹被趕出來的時候,只當那步翩翩是個沒骨氣的女人,卻想不到她心機如此之深。”步飛煙邊說邊低嘆道,“她娶他,根本就是為了拉攏魅教,讓他的毒門威望更高一些,但是,她又不想讓魅教勢力滲透到毒門中去,削弱她的權利,所以,她當然不能讓他生下她的孩子……想著她還年輕,可以再生,豈料後來卻生不出來了,真是報應!”

天!什麼樣的女人啊。我本以為步飛煙的爹很可憐,如今看來那個男子更為可憐,畢竟,他爹身邊還有步飛煙,畢竟,步翩翩當年納他不是出於利益的選擇,起碼還有些情分在…

“這樣說來,那男人會跟步翩翩斷絕關係,就是因為你把他孩子的死因告訴了他?”

“不錯。”步飛煙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兩年前就知道了,不過這又不關我的事,我也懶得去提醒他,免得平白被她冤枉說是要破壞他夫妻關係,可既然步翩翩做到這一步,那也別怪我不給她面子了!”

下蠱的事情清楚了,可是“步翩翩為什麼要給你下蠱呢?你不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嗎?”網不跳字。

步飛煙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她如今找了個好靠山,為了毒門更加發揚光大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給我下蠱,但我想與我在王府有莫大的關係……或者,她在外面又有個聽話的私生子,沒有利用價值的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滅掉了。”

也許連步飛煙自己也沒有發現,他的話語中包含了多少傷感和失望。就算這麼多年步翩翩都沒理過他,他心底深處還是渴望這個母親的關愛的吧?網不少字只是沒想到,最後等到的仍然是失望,哦不,簡直是徹底的絕望。攤上這樣的母親,才是他人生最大的不幸。

她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這些年沒有步翩翩,你跟伯父過得也很好啊,不過是把日子倒回她找你們之前。更何況,早日認清他的真面目不是更好?至少,在他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之前,你們能擺脫這種衣冠禽獸,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步飛煙有些怔忡地看著她,“我已經與她絕裂,那你能接受我了嗎?”網不跳字。

月璃一怔,稍皺了皺眉,“我不喜歡老被人算計的感覺。”

步飛煙臉上驚喜頓現,急切地抱住她,道:“我答應以後不會算計你,一心一意為你著想。”

從來不知道,僅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個擁抱,就可以讓人的心暖和起來,就像寒冷的冬日晒在太陽下的感覺。我和他,都沒有說話,似乎在感受這難得溫馨的一刻。

為了慶祝上官月璃成功渡過十六歲,女皇決定大赦天下,免三年賦稅,並在皇城開三天三夜流水席,讓所有百姓盡興吃喝。

上官月璃才知道,自己的生辰到了。

竟然是八月十五,這個特殊的團圓日子。

皇城裡到處都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一邊讚頌著女皇的豐功偉績,一邊讚歎著六皇女的天命之幸,她成功度過十六歲,那說明瑤國要走上富強之路。

府裡自是熱鬧非凡,因月璃不想大辦,就說一切從簡,府裡的人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和平友好比什麼都強。初塵偕一眾男侍為月璃焚香沐浴,並煮了一碗長壽麵,邀請了戲班歌舞伶人來表演節目,府裡的下人們也開了三桌與主同樂。

月璃,上官晨曦,北堂悠然、凌皓月一桌。冷寒冷清步飛煙初塵一桌,那些男侍們一桌。

眾人紛紛送上賀禮。

上官晨曦送的是一尊和田美玉的佛祖,晶瑩剔透,在陽光下毫無雜紋。更奇特的此玉周身散發著淡淡的靈氣,竟然是塊母玉,俗稱玉髓,將它與鵝卵石放在一起,時間一久,鵝卵石也會變成極品美玉。

北堂悠然送她的是一串別緻的寶石項鍊,中間鑲嵌著一尾水晶的小魚,華貴優雅。

凌皓月送的是一副風景如畫的墨寶,畫中有一女子淺笑而立,褐色的頭髮,琥珀般的迷人眼眸,多了一份明媚無邪,赫然就是上官月璃。

冷寒送的是一對翡翠手鐲,青翠欲滴,細膩富有光澤。

冷清送的是一個古樸的金手鐲,花樣很老士,北堂悠然瞄了一眼,眼含不屑之色,冷清的臉色紅了紅,看了上官月璃一眼,低低解釋:“這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是我娘留下……”

冷寒臉色微變,“是孃的?”

冷清點點頭,咬了咬脣說了出來:“是孃的遺物,我想給哥哥當嫁妝……”

月璃心肝一顫,看著那樣式老舊的金手鐲,也不是那麼難看嘛,雖然古板了點,但也是挺可愛的。

她伸出一隻手腕,不理會眾人訝異的目光,微笑道:“挺漂亮的,給我戴上!”

冷清臉上很是高興,本來這是娘留給她讓送給未來夫君的,可是某人不將她放在眼裡,從此她就孤身一人,了此一生吧!既然哥哥已跟了上官月璃,那她就要為痴心又委曲的哥哥,博一個名份。

步飛煙臉色有些不爽,將一個錦盒奉上,月璃看了看,是一個鏽功不咋地的香包,步飛煙唯恐她小瞧了,就說這香包隨身攜帶便可百毒不侵,讓她一定要時刻帶著。

初塵送上一件金縷衣,上面金線繡功俱是不凡,非常好看又新穎。月璃將每個人都誇了一遍,舉起酒杯向大家敬酒。

酒過三旬,歌舞開始,看著那僅穿幾塊布的清涼男子,還有穿著那種跳肚皮舞裝的火辣女子。月璃目瞪口呆,這裡的人未免太奔放了吧,場上的幾個男子哪見過這種場面,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那些男侍更是悟臉不敢看。

初塵笑著解釋這是西域國那邊的舞蹈,大膽奔放,最近在貴族之間很是流行,上官晨曦很快就說有點不舒服,到傍晚時再來接她一起進宮。

凌皓月也稱累了,回房了。北堂悠然津津有味地看著,半挑著眼睛瞅著月璃,說如果他來跳,會更加好看。

傍晚時分,一隊盛裝打扮的宮人沿途散著花瓣,併為瑤國祈福,唱喝著國家太平,百姓安康,並祝六皇女生辰大喜,敲鑼打鼓開道,後面跟著一隊清一色的軒轅護衛團,停在了安樂王府的門外。

月璃正在選哪套衣服好看,就聽到護衛稟報上官晨曦來了。她一襲絳紫色正裝,如盛開的紫玫瑰,五官冷柔,卻一片暖意。衣襬上面鏽著朵朵牡丹,非凡的鏽功更顯得貴氣十足。

北堂悠然穿一襲雪白色宮裝,柔美的身影如翩躚的雪花,比未化的霜雪更加誘人,那晶瑩剔透的衣領遮住了柔美的脖頸,顯得他更加妖媚絕美,像從天上跑下來的雪狐,靈秀逼人。

月璃呆了,看呆了。從未想過,他穿白色會更美,本身就夠妖孽了,這下更是不得了。

被她那呆模樣看著,他得瑟的揚起柔美下巴,有些不耐煩,皺起好看的眉宇,粉嫩的脣瓣開口:“你快點好不好?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我都打扮好了你還沒好,你再磨菇下去,我就跟你的親親寶貝們先走了。”

凌皓月一襲天藍色宮裝,比桃花更美麗的臉蛋上是淡淡的溫柔,飄逸清俊,像天邊的浮雲,讓人嚮往卻又遙不可及。他淡淡地施了一禮:“王爺。”

初塵一抹翠綠宮裝,緩緩踱步而入,像從畫裡走出的絕美少年,眉目如畫,氣質清透純淨。

門外,一抹凝黑,一抹青色,冷寒和步飛煙皆著穿著護衛裝,古板的衣服包裹著健碩的身材,卻依然露出不一樣的氣質。

看著每個人都很美,稍加裝扮都這麼光彩奪目,讓月璃一時恍瞎了眼,北堂悠然搖著一把羽扇,步屢生姿地走向她:“你應該要感謝我,要不是我出的主意,他們幾個根本不可能一起到皇宮去……喂!上官月璃,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月璃回過神來,只得笑笑:“好,謝謝你!”

北堂悠然想要發怒,卻又忍住,輕哼一聲別過頭去。

月璃最終選了一套銀色正裝,v型領露出雪白的脖頸,上面用金線繡的鳳凰環繞著她的豐盈,緊緊包裹著,不盈一握的纖腰被一根金色的腰帶鬆鬆繫住,金線繡的鳳凰活靈活現,卻只有四個爪子,很是漂亮,層層疊疊美不勝收。

眾人一時看愣了,她頭上九天飛鳳式,露出雪白的額頭,顯得很是貴氣大方。琥珀色的眼眸裡如泉水般清澈,一顰一笑間盡是風情萬種,少了些少女的澀意,多了絲從容的韻味。

上官晨曦走向她,眼裡是全然地讚賞:“月璃,你好美……今天你是主角,請接受姐姐的祝福。”

她將一個七彩寶石做的額飾為她戴上,從上到下有三層,大大小小交錯著,散著熒熒的七彩光暈。

“啊……好漂亮……”

“太棒了……”

眾人都是一副痴迷之色望著上官月璃,就連凌皓月和北堂悠然也不例外,上官晨曦笑笑,牽起她的手:“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兩人正在最前面,上了豪華的車輦,北堂悠然跟在後面也上了一頂轎子,趾高氣揚地對身後的冷寒步飛煙等人說,“你們應該要感激我,要不是我開口為你們求情,你們兩個都不可能來。”

冷寒僵著一張臉,酷酷地不說話。

步飛煙詭異地笑了笑,也不說話。

北堂悠然一看都沒人理會他,有些不悅地卻又忍住了,初塵向他做了個請的姿勢,“北堂王夫請!”

坐在車輦裡,上官晨曦定定地望著她,臉上揚著笑:“月璃,最近怎麼樣?聽說凌美雲找過……你了?”

月璃微笑:“是的,只是讓我好好待凌皓月。”頓了頓,她眸色一轉,繼而啟音:“姐姐還在為那些刺客失眠嗎?”網不跳字。

上官晨曦捏了捏額角,皺眉苦惱道:“既使不是因為那些,我這也是老毛病了……”

月璃點點頭,以前上官晨曦就整夜整夜的失眠,那沒完沒了的心事,每一天都擔憂不已,她很孤單,孤單到每夜都睜眼到天亮。

空氣一時有些沉悶,兩人都似乎沒有話說了,月璃望著外面跟著行走的軒轅護衛團,好奇問:“這些人為什麼來保護我?”

“是母皇下令的……月璃,我聽說……母皇準備與軒轅一族聯姻,而且聯姻的物件已經決定了……”

月璃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覺,開玩笑地說:“不會又是我吧?網不少字”

上官晨曦的表情有些凝重,眉宇狠狠一皺,嘆氣道:“母皇也著實不易,對水國的攻勢籌謀已久,卻因為你而擱淺,如今內憂外患,只得拉籠軒轅一族,從而達到皇權統一。說來真可笑,凌皓月本來是我要娶的人,可是母皇不讓娶,說是他是你的命中之夫。如今軒轅家的次子軒轅無垢戰功赫赫,長得又斯文俊美,卻又偏偏是組成你五芒星陣的一部分,真不知道母皇是疼你還是害你……”

“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有路,皇姐,你最近在做些什麼?”

上官晨曦眨眨眼,“恩,也許是姐姐想多了,月璃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小女孩了……”頓了頓繼續說道:“最近我開的一個地下錢莊有些麻煩,當年為了擴大經營頗費了些手段,現在正在整頓吧!”

“聽起來似乎很有趣啊!”

“有什麼趣啊,只不過是我閒來無聊時的一個消遣,不值得一提。”

月璃聽她這麼說,才知道她有多孤單,一時有些感觸:“如果我也能做些賺錢又有趣的營生就好了……”

上官晨曦神色一黯,深呼一口氣:“月璃,有多少人知道你有紅日晶石?”

上官晨曦神色一黯,深呼一口氣:“月璃,有多少人知道你有紅日晶石?”

“就我們幾個人吧?網不少字!”

“嗯,紅日在你手裡的事情,不宜太多人知道,你不知有多少人眼紅能擁有三大聖石的人,現在各股黑暗勢力似乎在尋找三大聖晶,楚國尤女國也派人尋找中,似乎在籌劃什麼陰謀……”

“一塊石頭而已,有這麼了不起嗎?”網不跳字。

上官晨曦的眼光有些恍惚,淡淡道:“你可不要小看這些晶石,傳說它不僅能做為永不枯竭的能源石,任何一塊都擁有毀天滅地之能,甚至能左右世界的命運!”

月璃感到有些可笑,只是幾塊擁有強大能源的石頭,哪會影響如此巨大。

“真的有那麼厲害?那剩下的兩塊在哪裡?”

“原本我們這個大陸歷來紛爭不斷,不知何時起,竟有了三大聖石,引得各國爭搶不休,其中以楚國、瑤國、還有已滅亡的雪國的祖先得到了三大聖石,才創下了不世基業。”

“紅日晶石原本是收集在皇宮國庫之中的,卻被人盜去流落江湖,引發了無數暴亂,冷清此舉太冒險了,如果讓人知道紅日晶石在你手裡,必又要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黃日晶石收藏在楚國皇宮,有十二魔導師看守著,日夜不停地吸能,所以現在的楚國誰也不敢惹,也惹不起。”

“藍日晶石原來是雪國的鎮國之寶,在雪國滅亡之後就消失無蹤了。傳說它藏雪國的雪影行宮裡。”

“雪影行宮?”

“雪國的創立者是大聖者雪飛鴻,她不但造了地上的宮殿,更建了地下宮殿,收藏著無數珍奇異寶,而藍日晶石做為能源石也在其中,稱為雪影行宮。自她死後雪影行宮就消聲匿跡了,而唯一的一張地圖就藏在雪國的皇室之中,雪狼族滅了雪國,自然就得到了它,卻不知如何開啟雪影行宮……就在北堂悠然嫁來時,做為陪嫁獻給了母皇……”

“你是說,雪影行宮的地圖在母皇手裡?”怪不得女皇非逼她娶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