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2)相簿的男主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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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2)相簿的男主人是誰?
可有一點阿威還是可以十分肯定,那就是眼前的影集裡多次出現的這個男主人公,絕對不可能是小史的原配丈夫小魏的。
處於好奇的原因,阿威正在那裡對了相簿之中那張男人的照片,苦苦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搜素著這個能和小史赤0**身子合影的男人究竟是誰的時候,小史圍著那小圍裙,用一張銀色的小方盤端來了四樣精緻的冷盤,看到阿威在那裡正在翻看著自己的那影集,面上微微一怔,然後,很快的放下自己手裡端著的小盤,似乎連那盤中的菜也顧不得往那茶几上擺了,走到阿威的跟前,伸手就要從那阿威的手中取那影集。
阿威沒有料到她有這一著,便抬起頭來驚奇的看著她,不知道該給她說什麼。
瞬間裡,阿威看到小史那畫過淡妝的臉上,臉色微微地有些泛紅了,似乎是自己有什麼特別的祕密被外人識破了的樣子。
但她還是十分鎮定的看著用驚異的眼光抬頭望著自己的阿威,朝著他微微的一笑,而後,神態十分堅決的拿過了他手中的影集,也不向他解釋什麼的又朝著他輕輕地擺了擺那小手,合了起來,笑了笑,放過一邊去了。
然後,看著阿威避開了他那探尋的目光,輕輕的招呼他道:“阿威,今天我們也不到那個餐桌上去了,就在這個茶几上用餐吧!隨便一些。”
接著便把那茶几上放得盤子往中間一推,從中取出兩雙筷子,正要分放到茶几上。
正在這時,那靠了牆的一個茶几樣的小桌上放著的電話機突然響鈴了。
他們兩個人的目光便同時向那電話機看去。
小史轉過頭看著阿威一笑,索性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輕快地走了過去,一把抓起那電話的聽筒,有意識的背對了阿威,似乎是怕他聽見那電話裡的聲音一般,然後,對了話筒,媚媚的問了一句:“喂!那位?乾爹嗎?”
問這話的時候,那聲音發著嗲,神態看起來柔柔的,那一刻,如果對方在場的話,恐怕說這話的時候,就一定要依偎在對方——那個打來電話的人身上一般……
這一切表現,可是那阿威以前的記憶裡從來就沒有過的。
阿威見此,不由得多存了個心眼兒,屏住自己的呼吸,認真地注意起那小史打電話的內容了。
“……好著哩!人家這一個禮拜可是每天晚上都在那裡幹瞪著眼睛想你哩。你才好,連個電話也不打一個,好像沒我這個大活人似的……好了,好了,你想我?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哩,被你的那個麻臉婆娘給管住了就直說呀!不要等人問起來了就知道賣好。……行了,我不想跟你閒磨什麼嘴皮子了,我這兒還有一個小老鄉待著哩……就是我以前曾跟你提起過的那個,我的同學……就是那個供電局的。怎麼?你吃醋了了吧?……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是在那個小城市裡呆下的,又是一個書呆子……”
說這話的時候,小史還似乎悄悄的側轉過頭來,朝著阿威斜著看了一眼,然後在繼續打她的電話。
“……他哪能和你相比呀!你放心好了……我們有……大概十年沒見過面了,今天偶然在我們家的那條街上碰到的,我就索性領著他來了這兒……。哎呀!這你就放寬心吧!這個人絕對的老實,行了,行了,別再追問人家那麼多了,我不是前面已經告訴過你人家是在電力局工作的嘛!……乾爹!我告訴你,今晚你可要準時回來呀!我今天可是專門的過來陪你的,你要是今晚失約的話,今後我可就再也不來了……說好了的,一個禮拜見一次面的,你老是說話不算話,把我當猴耍呀!……什麼風聲緊呀松的,我可不管這些。……你這個級別的領導了玩個女人至於吧!好像是搞地下黨似的。……他媽的就是江0澤0民不也每天晚上由女人陪著睡嗎?”
……
這幾句話說過之後,也許小史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那屋裡還有別的人,便轉過了身子衝阿威看了一眼,見阿威似乎在哪裡低頭木然的坐著考慮著自己的什麼事情,並未在意他們之間的電話,她便又背轉了身子繼續他們的電話。
這個時候的阿威是真有點後悔跟著小史來這裡的意思了。
在他們的談話中,他整個是一個電燈泡子了呀!他幾次想站起來試圖離開,就是轉著假裝去看一下別的房間也好呀,但此刻,他卻始終沒有那個勇氣站起來,他想起了那個臥室裡的裸畫,更是不能再看一眼的,那或許又是他們之間的又一個祕密,他不想捅破小史最後的臉面,不得已,一邊注意的聽著他們通電話,一邊就索性在哪裡耐著性子裝出一副什麼也不關心的樣子,等著小史把電話打完。
他們再繼續通著電話。
“……你實話給我說,你是不是又在什麼地方找了別的女人了。……我可警告你,真要是這樣的話,叫我抓到了,我可給你沒有好事,我可要把我們那影集中你和我一起拍下的那些照片都投寄給中紀委,看你還有啥話說……什麼?接待外國人。……哪個國家的?…日本鬼子?…奶奶的小日本就知道蒐集我們的好東西…啥時間?…今天晚上!…哦,明天晚上的本省電視新聞上就有……那好!我先暫時就相信你的話,明天晚上的電視新聞裡若是沒有的話,咱們再算總賬。”
說完,便一把結束通話了電話,似乎嘴裡還在那裡不解氣地順口罵出了一句:“老**!”然後,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什麼的,重新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迎著阿威有些疑惑的目光走了過來,坐在那旁邊的沙發上,看了一眼那放在茶几上的冷盤,很驚訝地問阿威:“你怎麼沒有動筷子?”而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有抱歉地朝著阿威笑了笑,說道:“你看!你看!我接了個電話倒把你這個貴客給冷落了。走了這麼長的路你一定是餓了,那就請你先隨便用點兒吧!”
阿威嘴裡唯唯的應著,心裡卻在那裡猜測著那個打來電話的神祕主人公究竟是那路大神,一邊則有些漫不經心地禮節性地舉起筷子夾了那冷盤放在嘴裡細細地嚼著,實際上那一刻他連那菜的品種和味道都沒有辨別出來。
他依稀的記著那四碟小菜好像是一些涼拌麻辣牛肉片,石花菜,蒜泥肘子,還有好像是一盤什麼魚塊,味道有點鹹,顯然是直接開啟的那現成的魚罐頭。
“威哥!喝點什麼?是洋酒還是國酒?”小史看著阿威夾菜便又看著他問了一句。
正在心裡琢磨著事情,貌似品嚐著那菜味道的阿威一聽小史叫自己威哥,頓時一愣,似乎覺得這威哥的稱呼已經久違了,他的心裡一熱,知道這小史真沒有像她自己所說得那樣把自己沒有當做外人,所以也就一下子從心底裡放開了自己的戒心,他趕緊把嘴裡的菜很快地嚥了下去,看著小史淡淡一笑,老實的說道:“呵呵!我這個人連國酒茅臺是什麼味道都沒有嘗過,再別說什麼洋酒了”。
“那好吧!今天我們乾脆就喝點兒茅臺吧!”
小史也很爽快地看著阿威說道。
阿威正要回說,算了,這天氣也太熱了,我還要下午趕回家,喝上酒了之後,渾身有點發燒。可轉念又一想,這個白喝茅臺酒的機會一生之中誰也遇不上幾次的,不如今天索性就嘗上一嘗。
再說,從剛才小史打電話過程中透漏出來的斷斷續續的情形來看,小史這個女人還真傍上了個有實力的主兒,要不那麼大方的一開口就邀請他來喝洋酒國酒的。
腦筋動到這裡,見小史的表情也十分的真誠,所以那話到嘴邊,就又變成了那類似今天就讓你破費了的沒有多少用的客套話。
一聲沒事說過後,小史轉身就到了那個吧檯上的酒櫃前,開啟玻璃門,取出一瓶扎著小紅綢帶的茅臺酒,同時,還拿來了兩隻高腳玻璃酒杯。
阿威有些吃驚,因為他看到小史拿來的那酒杯竟是那喝紅酒的高腳杯子,先自己有點毛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小史打開了那茅臺酒的瓶蓋,分別給那兩隻杯子慢慢地斟上了那酒,那茅臺酒的醇香就一下子瀰漫了整個的客廳,阿威不由得抽了抽自己的鼻子。
斟滿了酒之後,小史把酒瓶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在阿威的斜對角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阿威,自己先端起來那酒杯,示意阿威也端起來,阿威淡淡地笑了一笑,也隨之端起了另一隻酒杯,兩個十年前的初戀過的戀人輕輕的碰了碰杯子後,小史便緩緩的姿勢顯得很優雅地端著那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小口後,又將杯子款款的放在茶几上。
而阿威則屏住氣一口氣就喝了半杯,然後,按照他自己不知從那裡看到的品嚐酒的方法,把那酒液用舌頭攪拌著在自己的嘴裡竄來竄去地仔細品嚐著那酒的滋味。當他把那很醇很醇的酒液最終嚥下自己桑眼,熱熱的穿過自己的食道時,他才感覺了出來,這酒唯一跟他喝過的別的酒味道不同的是好像有一種濃郁的焦糊味兒。
阿威也才記起有品酒的行家把那味道叫做窖香味兒。
……
一瓶酒並沒有喝多少,阿威和小史兩人都就有了微微的醉意。
這令他們想起十年前聽那臺灣歌手鄧麗君小姐的歌曲美酒加咖啡時,那歌曲中所唱的美酒加咖啡我只喝第一杯的歌詞了。
當初,年輕時,他們並不理解那美酒那咖啡那美好的東西,在美好的時刻,為什麼只能喝一杯的勸告。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有了社會的經歷,有了生活的閱歷,有了對於人生追求的嘗試,特別是有了對那醉酒的真正的理解,他們才算是徹底的瞭解了鄧麗君小姐的那一份柔美悽清的勸慰了。
是呀!美好的東西是不能夠過多過份享用的,多享用就會使人陶醉,多享用就會使人感到痴迷,多享用就會使人鬆懈鬥志,多享用其實就會擾亂自己的心智,多享用便會迷失自己奮鬥的方向,這才似乎是那首歌之所以蕩氣迴腸的真正的含義。
由於有了美酒美色,於是兩人就有了醉意,一時間,倆人一起聊天的話題也就不可抑制的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