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2)懵懂的阿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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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2)懵懂的阿威
(2)懵懂的阿威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阿威值早班。
上班以後,他把例行的值班工作幹完之後,閒著無事,便隨手翻起了那本日前被各路媒體和評論家們炒的紛紛揚揚的長篇小說《重婚》了,一邊讀著小說,一邊在那裡慢慢地打發著上班時間難捱的空閒時光。
那部小說是省出版社的那位姓牛的總編上一次送給他讓他參考的,一起送給他的還有幾本她們出版社近期新出版的或是小說或是散文集等等的書籍。牛副總編輯把自己的意思給阿威表達的很明白,就是要讓阿威好好的看看那些書的內容,看看那些已經出版的書的寫作手法,瞭解一下目前她們出版社的出版動向的。
這一點阿威是很清楚的。
有人推門,阿威便合起手中的書來,隨手把那其實他自己並沒有看過多少內容的小說放在一邊,抬頭一看,見是芹,便朝著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著她進來坐。
芹便不出聲地走了進來,先站在那桌子前面,立馬就看到了阿威順手放在那旁邊的小說,便拿到了手裡,沒有理睬阿威讓她坐下來的示意,把那小說很隨便地翻了翻,然後,掃了一眼看著她的阿威,便把那書又重重地重新扔回到那寫字檯上,鼻子裡哼了一聲,這才一屁股坐到阿威寫字檯前她慣常來時坐得那個小沙發上,然後,手指了指那桌上的小說書,開口說話了。
“阿威,你還把這個婆婆媽媽的東西當小說看嗎?”
阿威聽了芹的問話,聽口氣知道她以前肯定已經翻過那小說,或者說是讀了一點兒,便看了看她,翻著近視鏡後面的眼珠子,雙手十指交叉地疊放在自己的胸前,偏著腦袋看著芹說道:“怎麼了?聽口氣你好像都已經看過了。哦,只須你看,就不許我看呀?不能當小說看的話,那還不能當笑說看了嗎?”
芹見阿威在嘴上一點也不讓人,不由得認真的看看他,顯得有些寬巨集地笑了笑,她沒有聽懂阿威後面這笑說的真正含義,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你說得什麼小說,笑說的?你在哪裡繞啥彎子呢?”
待阿威給她仔細地解釋了一番,她便又笑著說道:“人家都號稱是當代家庭問題的奇書,當代的催淚彈了,你還有興趣笑得出來呀!”
阿威瞟了一眼芹,似乎並不認同她的觀點,便又習慣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催淚彈?催誰的淚?那無非是哄你們女人在哪裡傷心落淚的。實際上,也並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麼玄啊!”他略微一停,似乎在考慮從哪裡開始說下去的樣子,乘此機會,他還用手捅了捅自己的眼鏡,便看了一眼那辦公桌邊上的小說書,兩眼盯著芹的臉面,又接著說道:“也許可以這樣說,我們這些搞文學的人,一般情況下那心都是叫社會這隻鹽缸給醃得硬了,那感情也自然沒有一般人那麼脆弱了,輕易不會叫一般的人所編排出來的什麼愛情故事之類的悲劇給感動了。實話說,我們時,已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了,而是在那裡屬於評判小說了。或者簡潔地說,是在那裡賞析小說了。大部分的情況下,主要是看那小說裡面的語言,文字,結構,以及故事情節什麼的有沒有獨到之處,有沒有特色,有沒有敗筆,有沒有穿幫的東西。而那小說的獨到之處又在什麼地方,特色又在哪裡,為什麼會產生敗筆,是由什麼原因產生的。說得通俗一些就是在那裡向他學習,向他借鑑,說白了,就是在偷他的一些精華,然後,又把偷來的東西揉吧揉吧,分析清楚,以便自己在今後創作的過程中來吸取其中某些有益的成分和長處,借鑑他的敗筆和不足,從而,來豐富自己的作品主題,以增加其可讀性……。”
阿威在那裡一本正經的一張嘴就似乎有點滔滔不絕的說了這麼多的關於文學創作過程中批判的吸收別人長處的原理,一下子就把芹給說得愣了。
她眨巴了眨巴自己的那大大的眼睛,看著停了一下,似乎還要繼續說下去的阿威,心想,這傢伙若是再要說下去,說不定又會把那文學概論之中的創作理論拉出來要給自己上上文學課的。
這個值班室裡平常沒有別的人進來,值班的時候也都是一個人,把這個阿威給圈得急了,見到有人來,合上卯,只要有話題他就得給你理論上一番。
芹在那裡自忖到。
想到這裡,芹便開口立刻打斷了阿威似乎越扯越有些遠了的文學創作的話題,急忙用一種開著玩笑的口吻說道:“你這傢伙在那裡吸取人家故事情節的精華,難道你自己在現實生活中也想來再寫一部重婚不成?”
說這句話的時候,芹是斜睨了眼看阿威的,那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種女性嬌羞的臉色。
阿威一聽這話,笑了笑,不得不停下了自己想繼續高談闊論下去的本意,看了一眼芹,腦子裡忽然起了個要捉弄一下芹的念頭,只見他在哪裡垂下自己的眼皮,也不正眼看她,故意打了個唉聲,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顧自地說道:“唉!我們這些人呀,一無官二無錢三又無能,這個社會上也就只有像你芹小姐這樣的沒有人要的女人來做做情人什麼的,好混過那些難捱的時光罷了,誰還再指望著什麼再來一次洞房花燭,梅開二度……。”
阿威的這幾句話,從語氣上聽來,說得極是誠懇,又很是老實,絲毫沒有新增有什麼惡作劇的意思,芹開初並沒有一下子馬上就反應過來,還以為阿威在那裡低頭認輸什麼的,及至等到阿威在那裡一字一句的說完了,看了坐在那裡的芹,捂了自己的嘴偷著樂的時候,那芹才一下子從中聽出來,她自己剛才已被阿威給巧妙的又實實在在地涮了一把,這會兒,她真好像有點兒急紅了眼似的,輕輕的啐了一下阿威,睜大了自己那好看的眼睛,輕輕地嬌罵道:“阿威,說什麼呢?給你梯子就想上房,別蹬鼻子上臉。你混蛋,你老婆才是沒有人要的女人。”
阿威一聽芹說這話的口氣,知道芹這回真的是急了,趕緊收斂起了自己的壞笑,馬上一臉正經的變得嚴肅起來,他看著芹似乎已經氣得變青了的小臉,急忙把自己的兩隻手舉了起來,做著投降的樣子,央告著芹說道:“好了,好了,芹,親愛的,喂!my lovs!(我的情人!) i surrender(我投降了),i surrender(我投降了)!”阿威知道芹最近學習英語,能聽懂自己後面的這幾句英語的。
說完之後偷看著芹臉上的表情,見芹還在那裡仍然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勢,且還在那裡又翹起了那嘴巴生氣,阿威的腦子一轉,一彎腰一把拉開面前辦公桌的那抽屜,取出裡面的一把藍色塑膠把柄的裁紙刀,啪地一把扔在那桌上,一臉嚴肅地對芹說道:“芹,親愛的,好吧!你不原諒我,作為一個檢察官,犯下如此大罪,我阿威其人決定結束自己的生命,現在請你動手吧!殺了我!kiss me!(親親我!)”
說著還站了起來,半睜半閉了眼睛,偷偷地看那芹來如何動作,但嘴裡表現的卻是一種憋不住樂的樣子。
芹這時聽了阿威後面的跟他模仿日本電影《追捕》中主人公的對話的聲調和不倫不類的半截子英語,心裡早已沒有了脾氣,而且,那心裡樂得幾乎要大笑了,但是,她還是冷峻的忍住了,臉上沒有露出一點異樣來,她知道阿威在那裡偷看著自己,便站起來,毫無表情的從桌子上拿起了阿威扔下的那把裁紙刀,調順了刀口,趁著阿威不注意,咬著牙,猛地就朝阿威的胸部刺了下去。
阿威一下子就感到了那刀子戳在胸口的力量,疼得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眼鏡都在往下落了,臉色一下子瞬間裡就變得煞白煞白,他十分吃驚的盯著那握著刀子的芹,看到她那似乎露出了凶光的眼睛,扭曲了的臉,不由的立馬驚叫了一聲:“我的媽呀!你還真殺呀!”
芹看到阿威被嚇得露出來的那狼狽樣子,嘴裡憋不住的撲哧一下子就笑出聲來。
阿威低頭看去,及至看清芹只是用那塑膠的刀把子使勁的捅了自己一下時,知道自己剛才也被芹給耍了,他往上推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掉下來的眼鏡框,便一把抓住了芹握刀的纖纖小手,用勁隔著寫字檯拉過來了那芹,看著她因為發笑似乎浸出點點滴滴淚花的眼睛在那裡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心裡一動,便壞壞的朝著她脥了脥自己的左眼,這時,芹的臉色一下子就緋紅了,手裡拿著的那把裁紙刀,倉啷的一聲便掉在那水泥地板上,與此同時,阿威的雙脣卻準確無誤地壓上了她那鮮漬的紅嘴脣。
梅這回可是真的一點也沒有防備著阿威有這麼一手,慌亂之中,又叫阿威在那裡給鑽了空子,可隔了那辦公桌,她又完全的使不上什麼勁來,一時,竟急得她自己的那小嘴在阿威的大嘴裡嗚哩哇啦的亂叫一通,另一隻手在那裡使勁地捶打著阿威的胸脯或者後背,小臉憋得通紅,在阿威的懷裡顯得有點十分無奈的掙扎著。
阿威才不管那一切,隔著桌子親夠了芹的小嘴,老半天才放開了攥在手裡的她,然後,在那裡看著漲紅著臉急得幾乎就要哭出聲來的芹直樂自己的。
芹在那裡憋得十分難受,她急忙站了起來,漲紅著臉,一邊使勁地嬌喘著氣,一邊眼睛在那裡不停地看著那值班室的門低聲又急促地嘴裡埋怨著阿威。
“阿威,你這個壞傢伙,色膽也太大了,也不知道收斂的,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呀!連門都沒有上鎖,大天白日的一旦有人闖了進來,你娃的臉上就好看的很吶!一點也沒有規矩……。”
阿威並沒有理視那芹的埋怨,見芹在那裡坐回到她原來的位子上,還在嘴裡不乾不淨地收拾著給自己提醒著什麼,便也就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臉上露出一種頗為自得的神色,看著芹的那急樣兒,嘴裡嘿嘿地笑著,似乎還在那裡回味著剛才芹鼻孔裡噴出的有點兒芳香的氣息。
芹見阿威只顧了自己的高興,自己的痛快,一點也沒有用心在聽自己給他所說的話,也就只得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低下了自己的頭。隨後她便又抬起了頭,而後,那大眼睛就一個勁兒地直瞅著阿威的臉,那意思好像是她自己遇到了一件十分難斷的事情似的,不知是該給阿威講還是不該給他講似的,一時,在那裡她自己拿不定主意地猶豫著。
以往,阿威那可是頗能理解女人的心思,頗能領會女人的動作,可是,今天的阿威,也不知是為什麼,那種反應卻是異常的遲鈍。
芹在他的面前坐臥不寧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粗心的竟然就沒有意識到她有什麼心事,有什麼難堪。
用渾然不知似乎才能真正的說明此刻阿威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