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3)豈有此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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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3)豈有此理的道理!
(3)豈有此理的道理!
阿威坐在那席夢思床的邊上,竭力的剋制著自己似乎就要發火的脾氣,儘量平緩著自己說話的口氣,像是在哄一個淘氣的小妹妹似的在那裡跟小舒說道:“舒妹!你喜歡威哥,這我知道,這一點威哥我非常的感謝你,但你聽我給你說,威哥並不是一個值得你如此傾心傾身傾盡一切相愛的男人,威哥是一個混蛋,流氓,小痞子。真的!威哥我其實什麼都不是,並不是什麼作家,藝術家,什麼都不是!是一個狗屁,就是一個電力局的小技術員,每月在電力局混著幾十塊錢的工資養家餬口,其他的什麼都不是。你不要以為你心目中的威哥是個什麼樣的能人,是個什麼樣的吸引人的主兒,實話跟你說,有些時候,我連我自己都看不起呀!”
這最後的一句話,阿威是咬了咬自己的牙之後,才說出的。
說完,他順手從哪床頭櫃上取過煙盒,抽出了一支菸,噙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接著又慢慢地吐了出來,也不往那小舒的臉上看,似乎看著自己腳下的那一塊地毯,半晌,他抬起頭來,看著那閉上的臥室的門,又接著說道:“再說,你也知道,我又是個有家有室的男人,我和你嫂子生活的這七八年裡,也特別的不容易。雖然不時地我們之間的確也有些磕磕碰碰或是吵架拌嘴的事情發生,但我們夫婦總還是一起相互拉扯著走過來了這些年。你看,我們的兒子,你的小侄子贇贇,也都是上二年級的小學生了,也慢慢的長大了。今天,我在你這裡說句掏心窩子的老實話,我是真的也不可能離開他們孃兒兩個去再找別的女人的,真的,我是不會這樣去做的。再說了,我也不可能壞這個良心的。”
後面的這句話,含有雙重的意義,阿威把聲音壓得有些重了,他相信小舒是能夠理解的。
“威哥,你覺得你給我說這麼多的話有意思嗎?你這個人是個怎麼樣的人,這一點小妹我的心裡十分的清除,你也不要自己把自己說得多麼的壞,那是閒的。再說了,我個人又沒有希望你離婚,希望你離開大嫂,更沒有做插足你個人的家庭生活的打算,我僅僅只是喜歡你這個人而已,知道不?你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想象到你以為的樣子呀,明白的告訴你,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就想著和你睡睡覺,想和你盡興地玩玩罷了。你把我這個妹妹當成花痴也好,當成女流氓也行,我都不在意。你也別不要動不動就把什麼事情都扯到壞良心壞道德的政治高度,這裡我再明白的給你說,事情真的沒有你相像的那樣嚴重。”
聽了阿威已經用軟下來口氣給自己的解釋,床那邊的小舒這才幽幽地說出了上面的幾句話,但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哭聲。
阿威聽到小舒的說話,知道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已經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並且,聽那說話的聲音裡似乎她已經開始理智了,於是,他自己的那個牛脾氣便又從心底裡抬起了頭,並且又漸漸地在自己的理智中佔了上風。
他恨恨地吸了一口煙,平靜了一下自己那起伏的情感,嘴裡無意識地朝著也不知什麼地方空啐了一下什麼,然後,低著頭來咬了咬自己的下嘴脣,沒有戴眼鏡的眼睛看起來很大也很有些怕人,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對小舒堅決的說道:“舒妹,這不行!你也清楚你自己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是一個黃花閨女,你自己今後的路還長著哩,你和我這樣一個有夫之婦攪和在一起,這算什麼事呀?你不為你自己今後的一切著想的話,我還要做出對得起你父母的事情哩。他們看起我阿威,臨走省城的時候還特意的把他們的小女兒交代給我,我總不能就這樣一下把他們的小女兒的後半生給徹底的毀了,那樣的話,我還算是個人嗎?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世上混下去?說什麼我也不能這樣的。”
他說到這裡又吸了一口煙,看了一下那紅紅的菸頭,再一次的放低也放緩了自己說話的口氣,繼續耐著自己的性子給他做著工作,勸她放棄這種古怪的想法,打消這種異樣的念頭,他慢慢的說道:“舒妹!威哥我這裡還是前面給你說過的那一句話,哥這裡真的從心底裡感謝你對哥的厚愛,感謝你的心裡有我這個哥哥!但是,我卻真的不能接受你的這種叫我無法接受的愛,這算什麼?就算是搶親的話也有個形式,逼婚的話也有個理由,憑什麼你嘴裡一個愛字就得非叫我要服從要配合,你就沒有問問我願意不。”
阿威說到這裡把自己嘴裡的煙氣呼了出來,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低下頭的小舒,把目光又看到自己手中的那煙上,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像是總結般的說道:“好了,這事情咱們就說到這裡,多餘的話我現在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以後有的是說話的機會。這樣吧!舒妹你這個小丫頭,光著身子在哥的**,你鬧夠了,也玩夠了,差不多了!現在你還是起來吧,這會兒的時間也還不是太晚,聽我的話,下床穿上衣服,哥送你回單位的宿舍。嗯?!好了好了,再別耍你的那個小性子了,給誰誰也受不了,趕緊起床穿衣服,收拾一下,再讓我們一起拉拉手,以後,我們繼續做一對好兄妹如何?”
“我不嘛!”
小舒執拗地放出了一句話,他並不聽阿威的勸說。
而後,她猛地一抬頭,把自己那有些散亂的長頭髮摔往身後,看著阿威說道:“哥,你不理解我這一片真情,也就罷了!可你……”她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似乎是下了決心般地又接著說道:“你就忍心讓我這樣和你不明不白地呆上一個晚上,明天好白白地給人家說閒話嗎?”
阿威前面已經說了我送你回家的話,但小舒不知是沒有完全的聽明白他說話的苦心,還是聽到了故意裝糊塗,阿威覺得已經不是太重要了,他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頭,正打算著給她再重複一遍,還沒有等他再說什麼,只見小舒馬上接著又說道,顯然她的那說話的語氣裡已經有了一種似乎蠻不講理的意思。
“再說了,我這個人也就太蠢了,蠢得怎麼跟豬一樣呀,我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地看上了你?愛上了你呀?從這一點上來說,作為對我的回報,你是不是也就該……該愛我一次呀!”
小舒畢竟是一個小姑娘,說到實質性的問題的時候,她還是在自己的嘴裡打了個轉轉,話語結巴了一下。
“你說怎麼愛你一次?”
阿威平生第一次聽了小舒那奇怪的類似在感情上討價還價強盜觀點,雖覺得奇怪,並沒有完全的理解,還覺得很新鮮,不由得驚奇的追問了一句。
“滿足我的要求呀!”
小舒看了阿威一眼,用手理了一下自己額頭的亂髮,甩過一句來說道。
“你的什麼要求?”
阿威不解的又接著問道。
“你……你就讓我好好嘗一下你們男人的滋味。這麼多年裡我可是一直在嚮往著……”
小舒把胸前的那被子往起來拱了一下,似乎做害羞狀,她的眼睛不敢直視阿威的目光,看往別處,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出了她的要求,也許她自己也覺得有點強人之所難,語氣便有些低沉了。
“無恥!小舒呀小舒,你怎麼是這麼一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呀。我剛才給你說了那麼多的話,難道都是對牛彈琴嗎?”
阿威一聽小舒的說話,他這個過來之人一下子就聽明白小舒的那個要求是什麼了,一下子就把那原來耐著性子說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他瞪著那沒有戴眼鏡的大大的眼睛,似乎怒吼了起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舒姑娘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是個油鹽不進的女人,是個西番的犛牛隻認一座帳房的主兒。
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怎麼就開放成了這個樣子呀?他的腦子裡呅呅的響著一時自己都覺得有一股血液衝了上來,此刻他自己先有一點害羞了,害羞的都不好意思直接看那小舒了。
“是的!我無恥,我是榆木腦袋,我是蠢牛,蠢豬,我是不要臉,對了吧!這下你應該滿足了,是吧?可是,你就沒有站在我的立場上替我想過。你知道一個人的追求,一個人的理想,如果破滅之後,她的心情好受嗎?你自己當年和那個史姑娘談崩之後,你不是都拿了那酒瓶在那裡猛灌自己嗎?你一個大男人還在那裡鬧出一番自殺殉情的鬧劇什麼的,尋死覓活。可我呢?我自己默默地把一個人在自己的心底裡喜歡了七八年,結果我卻沒有得到他的一丁點兒的迴應,一點兒的回報,反而又轉過來要說我無恥我榆木腦袋我蠢豬,你說我又該怎麼辦呢?我也像你一樣地去灌馬尿?去自殺?去殉情?哼,我才沒有像一些人那麼傻,那麼沒有骨頭呢!我就是要千方百計地想得到他。即使得不到他的全部,我也要嚐嚐那個被自己傾心相愛著的人應該給予別的女人所給予的一切。即便是一次,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就算我今生沒有白白的愛他。
你說你有家室有兒子,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若不是相當年那時我的年紀太小,不太懂得那男女之間的事兒,被你那個熊貓眼的老婆梅佔了先,這家室,這兒子,還說不定是誰跟誰的呢。你也用不著拿這些沒有用的東西來搪塞我。
再說了,現在都已經是九十年代中期了,離婚結婚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難事。我小舒在這裡個人再沒有向你提出別的什麼更高的要求來,就已經算是對得起你威哥的了,對得起你曾經對我的一切幫助了。
否則的話,就今晚這事我對外一張楊,而後,我就抱著個死理非要嫁給你不可,我看你阿威還有什麼招數。
反正,我這個人也就認定了一個死理,今生除了你阿威外,就是以後跟上別的再好的男人,我自己也不會感到幸福的,甚至,也找不回來那令我激動,令我興奮的某種感覺……。”
小舒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堆的理由,激動的時候她連威哥都不叫了,而是直接喊著阿威了,這是以前的說話中不多見的情況,並且,這個貌似沒有主意的小丫頭在給他阿威說理清楚透徹的同時,又在那裡一步步的向他緊逼了過來,一時,使得阿威都不知道該怎麼來解脫面臨的僵局了。
是啊!一開始,就是他阿威錯誤地估計了那小舒的個人能量,他仍然在想當然地把她還當做以前那個自己沒有多少主意的小妹妹,認為自己只要連哄帶騙再加上詐唬詐唬,便會很快地使她就範的,從而,很快的就會打消她的那種痴迷自己男性軀體和刺激的非分想法和要求。不曾想,小舒那種原本沒有主意之人,一旦從心底裡打定了某一個主意的話,因為那是她自己經過了多次的反覆的甚至於可以說是絞盡腦汁的思考權衡,所以,那便是十二萬分的堅定,各種的理由她早已經在自己的大腦中完全的說服過自己,這會兒,任憑別人臨時拼湊起來的理由,如何巧言令色的解勸,聲色俱厲的威脅,對方都是不會輕易地改變她實現預定的初衷的。
這就是那種喜歡鑽牛角尖有沒有辦法自己鑽出來的人慣常的思維方式,你可別說,日常的生活中,真的有一大部分這樣的人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現在,他阿威都還沒有弄明白的是那小舒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法子,就輕易的驅使了自己的妻子梅和兒子贇贇,讓他們給她讓出了自己,又進入了自己的家中,並且還在這裡**裸地睡上了自家的床,在那裡等著他阿威一步一步的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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