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第五十三章 白煞聶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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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節:第五十三章 白煞聶政(2)
鎮機關嚴格執行朝九晚五、每週雙休二天的作息時間,而總支作為其派出機構,因為工作物件、內容和性質的差異,作息往往就沒有大機關那麼規範,除了正常的工作八小時之外,加班加點,節假日流輪值班是家常便飯,各個總支都如此,又夫復何言。在中國這個國度不怕“沒有”、“貧窮”,只怕不均,這也許是國人的某種劣根性,總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比自己輕鬆,只要大家都一樣了,就是再苦再累氣也勻了心也安了。吳韌身先士卒,垂率表範,其它幹部就算最有怨言、牢騷也只能背後去嘀咕,誰讓他是這當基層幹部的命,俗話說:變了那泥鰍就要在那渾水裡鑽,誰也別抱怨誰。
這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吳韌下村回總支機關,時間大概是晚上九點左右。農曆八月**白天的炎熱逐漸褪去,晚風吹來絲絲沁人心脾的涼意,樹影婆娑,露似珍珠月似弓,月亮的清輝透過樹葉灑在院子裡的水泥地面上,斑駁陸離,除了秋蟲的吟唱,機關裡靜悄悄地,若不是辦公室裡燈火通明,吳韌還認為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休假去了。為了不影響值班人員的休息,吳韌一聲不響不動聲色地開了鐵門進了機關院子,辦公室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吳韌走過時,有意朝裡面瞟了一眼,卻看到了:聶政和一個陌生的妖冶女郎守著電腦,正在看a級片,低沉的呻吟聲、不堪入目的影象,燈光輝映出兩張春意盎然的臉。電風扇悠悠地轉著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女的穿的很少很露,身體向前傾,後背露出雪白的膚肌和豔紅的丁字內褲邊邊,一紅一白搶眼得很,也炫耀得很。
吳韌輕輕地走了過去,順便咳嗽了一聲。
男的大腿好像慌忙從女的雙膝上縮了回來,身後便傳來了凳子挪動發出的聲音。
絕對不是聶政的髮妻,這對“狗男女”讓吳韌不由想起狼和狽的故事:傳說中狼的前腿長,後腿短,而狽則相反,是前腿短,後腿長。它們為了尋找食物方便,常常互相合作,各取所長,狼的後腿短,沒有狽的幫助就不能直立;而狽前腿短,出來時必須趴在狼的身上才能行走,看上去好像狼揹著它。它們常常使用這種方法爬入羊圈,偷吃人家的羊。因為狼沒有狽就站不起來,狽沒有狼就不能走路,它們誰也離不開誰,這就叫狼狽為奸。
當晚是聶政值班,又是週末,加之又那個時候了,夜深人靜的,本想好好爽一爽,真他媽的邪門,偏偏讓吳韌給撞上了。
吳韌本來從不過問也不干涉幹部們個人的私生活,他認為任何人都有屬於自己個人的**,**權是□□的基本組成部分,尊重別人的**就是尊重別人,尊重□□。但總支機關作為政府派出機構,是辦公場所,不是賓館青樓,也不是什麼娛樂場所,這個“可惡”的聶政竟敢帶“小姐”來機關共度良宵,還在辦公室觀看不堪入目的a片,一旦傳出去,他吳某人的臉往哪兒擱,這讓吳韌如同吞了一隻綠頭蒼蠅一樣噁心。
一樓辦公,二樓是宿舍,一想到那對“狗男女”,吳韌挑燈夜讀的心情就沒了,一想到自己的臥榻之側就有如此骯贓的交易,吳韌就氣不打一處來,好他個聶政,表面上斯斯文文,道貌岸然,骨子裡卻是男盜女娼,還不講究場所,簡直就是一頭不知羞恥的大叫騾,和鄧健一路的貸色。睡也睡不著,吳韌乾脆就給凌子剛打了電話,叫他騎摩托車來接他回縣城,離開這“是非之地”,眼不見魚淨,耳不見清淨。
當凌子剛的摩托載著吳韌駛離總支機關時,辦公室裡燈火已經悄悄熄滅,整個院子沉浸在月亮的清輝中,仿然一隻巨大的怪獸蹲在那兒,離開院子的那一刻,吳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外面的空氣真好,清冽中飄蕩著一絲成熟的氣息,吳韌的心情也好多了,他吩咐凌子剛不必急著回去,直接去“一品香”茶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看來他們是得好好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