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節-第三百八十一章 你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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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節:第三百八十一章 你太美了
早晨,從昨夜的**中醒來的王麗萍拉開窗簾,讓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幾近**身上,線條是那麼地優美,身材是那麼地美豔性感,纖毫畢露,和著首都北京金色的朝陽,簡直是神了,吳韌看得有些呆了,甚至都懷疑昨晚睡在自己身下承轉呻吟的x物,是不是她?
“想什麼呀——”王麗萍回眸一笑。出品
“麗萍,你太美了——”
“你笑話人家,都是你的人了,哪一樣你沒看夠?”王麗萍嬌嗔地倒在吳韌懷裡。
“流氓—”王麗萍一臉嬌嗔,咬住了吳韌的耳珠。
在□□,男人流氓永遠比紳士要可愛得多。
**過後,二人相擁著去洗了個熱水澡,穿著睡衣,開啟窗戶,清晨的涼風就吹在兩人的臉上,愛慾狂潮褪去,吳韌深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的空氣,將道家真氣在體內運行了一個小周天,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耳聰目明,真正的北京生活開始了!
看著吳韌陶醉的樣子,王麗萍嫣然一笑,也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清晨的空氣。
“吳哥,到北京三年多了,今天我才覺得北京的清晨是如此的美好,花兒含著露珠,散發出甜蜜的香氣,一切沐浴在金色的陽光裡,就像剛從牛乳中洗浴過一樣,清新芬芳……”
“後天,我就要去希爾頓酒店上班了,這二天我陪你去幾個地方看看如何?”
“好啊,北京我是來過好幾次了,真正靜下心來仔細地去品味北京,倒還真沒有——”吳韌笑著說。
長城、故宮、北海公園、什剎海,明十三陵等風景名勝都留下了吳韌和王麗萍的身影,留下了他們的歡聲笑語,正如王麗萍後來在她的日記所寫的:愛情很短,思念很長……
二天後,王麗萍依依不捨離開吳韌,奔赴新的工作崗位,他們約定,勿相忘,她會有時間就經常去看他的,她要陪他走遍北京的每個角落。
王麗萍離開的當天下午,從法國趕回河源的嫣紅就給吳韌打來電話,當得知他到了北京讀書的訊息後,她說她馬上動身來北京,吳韌在電話裡告訴他,他見到北京,黨校管理非常嚴格,實行封閉式軍事化管理,新學員不到雙休是不準外出的,嫣紅心中稍微有些不快,吳韌問她這次回國呆多久,嫣紅說那要看有人留不留,留的話多呆幾天,不留的話明天就走,吳韌知道她在生他的氣,於是好言勸慰她,說回來不容易就多玩幾天,過了農曆春節再走,如果有可能,就來北京陪他過年。聽說去北京陪他過年,嫣紅的情緒一下子熱起來,連忙說好啊好啊,正好老家還有些事,過段時間就來北京,過完春節就飛巴黎,嫣紅在電話裡興奮地告訴吳韌,到時候她還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他……
剛結束通話嫣紅的電話,趙賜林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說部隊回防了,今晚他就來北京,晚上一起在崑崙飯店吃飯,給他接風洗塵。
趙賜林氣宇軒昂地帶著他的軍官們來了,腳疾和暗疾都已經完全痊癒的趙已經健步如飛,一見吳韌非得來個擁抱。軍人們表達情感的方式很獨特,一位跟隨趙賜林前來作陪的副師長從車上搬下一箱軍供矛臺,那些在法場上滾爬摸打慣了的軍人們表達情感的方式從來離不開酒,感情深,一口泯,感情淺,舔一舔。第一杯酒是已經是xx集團軍軍長的趙敬吳韌,跟隨者自然對吳韌另眼相看,芳香的矛臺,樸摯的情感,讓吳韌體驗到了另一種火勢的生活和情懷。
因身懷異能,心情又好,吳韌是千懷不醉,直呼得幾個師長、副師長都趴下了,酒宴才罷休,趙賜林親自送吳韌回下塌的諾富特和平賓館。
“吳弟啊,你是難得清閒,哥哥我也是一年四季在外帶兵,相聚的日子少之又少,又是元旦新年之際,明天,我陪你去去個地方看看,如何?”
“難得哥哥這片心意,吳某恭敬不如從命——”
趙賜林稱吳韌為弟弟,吳稱其為哥哥,不是憑空捏造的,是有依據的,吳韌和他的師妹曉梅對趙賜林有再造之恩,趙的小妹趙雅婷不婚而生一女,趙賜林嘴上不說,心裡明白不過。
“呵呵,此一時,彼一時,我知道北京幾處大的風景名勝你都去過了,今天,我敢說我們明天要去的地方你絕對沒去過,潭拓寺——你去過嗎?”
現在趙賜林的事業如日中天。這幾年來,他不僅治好了病,娶了妻,生了兒子,續了趙家的香火,同時肩上還扛上了一星一花(少將),當上了集團軍的軍長,手握國家重器,中將之花也是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這在趙賜林所有熟悉他的老同學、同事、老領導以及關心他的人看來,不能不說是一大奇蹟。
老北京素有“先有潭拓,後建幽州”之說,由此可見潭拓市的歷史悠久。潭拓市始建於西晉,大約公元256年,隱於門頭溝一處風景獨秀的山麓之中。因寺後有清潭,山間種滿柘樹,所以被俗稱潭拓寺。潭拓寺原名嘉福寺,後改名為龍泉寺,到了金朝時又改為大萬壽寺,明朝時曾一度恢復過嘉福寺的老名,但到了清朝又被改為岫雲寺。雖然這些改來改去的名字都寓意不錯,但斗轉星移,多少朝代更換,唯有潭拓寺之名流傳下來了。
趙賜林停好車,身穿便衣的他便和吳韌拾級而上。
進得山門,才真正體會到獨有的幽靜與神祕:繁華鬧市的喧囂戛然而止,空氣上瀰漫著一片香火的氣息。
趙賜林邊走邊向吳韌介紹潭拓寺的歷史,以及自己與寺廟的佛緣。二十年前,血氣方剛的趙賜林踴躍報名參加了越南前線。一天,他的父親親自帶他專程前來拜佛,結識了父親的老朋友慧圓大師。也許得到了神靈的庇佑和大師的指點,在戰火紛飛的歲月,他數次死裡逃生,終於得以倖存下來。他曾經在佛前許下心願,如果有朝一日,從戰場上凱旋歸來,必捐款修葺寺廟。從戰場上回來的他與女友分手後,拖著殘疾的腿,和不能告人的痛苦,再次來到潭拓寺,捐款二萬元,從此與潭拓寺結下了不解之緣。當時慧圓大師就曾斷言,他命中該有此刀兵之劫,數年後自會遭遇貴人,解此劫數,當時趙賜林就又在佛前暗暗許下了心願……
走進大雄寶殿,只見香菸繚繞,清香撲鼻,用白玉石鋪設而成的地面跪滿了香客。趙賜林很虔誠地走到菩薩面前,低下頭,閉著眼,雙手合十,拜起佛來。
趙賜林拜畢,站起身向吳韌耳語道:“拜一下麼,很靈的!”
吳韌作了個揖手禮,這是道派的禮法,相當於叩首,微微一笑,悄聲說:“不拜了,心中有佛佛自在啊。”
大殿人來人往,香客如織,但非常寂靜,只有盤坐於香案前的禪師有節奏的敲擊著木魚,發出泉水般清脆的響聲。
一會兒,一個小和尚走近趙賜林跟前,行過大禮:“施主,方丈後殿有請!”
於是,兩人跟在小和尚後面,走過了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兩旁種植著各種不知名與顏色不同的奇花異木。從視窗望去,可見玲瓏多姿的塔群。
到了後殿,慧圓大師閉目靜坐,口上唸唸有詞,正在誦經。
吳韌有意試探老和尚,連忙運起道家真氣和龜息□□,腳步落地無聲,呼吸悄無聲息。
“大師,趙賜林看您來了。”趙賜林輕聲說。
“兩位進來吧。”慧圓大師聲若洪鐘,隱有金石之聲,“佛門獅子吼——”吳韌心中悚然一驚,好厲害的老和尚,竟然不用張眼就知道來者二人,看來他早就察覺到了自己。
趙賜林趕緊上前,行了三拜之禮。吳韌行了個稽手禮,暗藏師門道教手法,慧圓老和尚眼睛一亮。
“可喜可賀啊,好久不見了,趙將軍心願已遂了吧?”慧圓大師笑道。
“大師,賜林這次也是感恩而來啊!”趙賜林握著慧圓的手說,“這是我的好朋友吳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特來拜訪。”
“玄裡玄空玄內空,妙中妙法妙無窮。吳施主,骨格清奇,目蘊精華,當是非凡之人——”慧圓長身而起,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人進入靜房。早有童子送兩杯清水。只見那童子頂上紮了兩個髮髻,身穿綠色衣裳,腰繫金帶,道童裝束。吳韌納悶,寺廟為何有小道士呢?難道慧圓看出了我的來歷?
趙賜林打著拱手道:“謝謝大師的神泉!”
吳韌接過童子的杯子,學著趙賜林的樣子一飲而盡。喝後頓覺渾身舒暢,神清氣爽。
“吳先生,可否藉手相一看—”
吳韌伸出左手,慧圓接過仔細端詳了一番。
“人中龍馬啊,江山有此神俊人物,乃社稷之福,黎民之幸啊!”
“弟子不才,請大師開示——”
“善哉善哉,你的來歷我知道,紅塵事了,施主當成正果啊,不過施主命犯桃花,也當好自為之呀——”慧圓雙掌合十不再言語吳韌。
可以看得出來,趙賜林跟慧圓大師關係非同尋常。接下來,慧圓大師直截了當問趙賜林還有何事。趙賜林毫不避諱說,想求大師墨寶。
小和尚早準備好得筆墨,宣紙平整地鋪在桌上。只見慧圓大師站起身,伸手拿了狼毫,吸了一口氣,瀟灑自如地運筆。一會兒,八個凝重的大字躍然紙上:
佛自心作
教由魔生
字型為行楷,有北碑精髓,卻兼有參篆、隸、草法,結構真率樸拙,氣勢雄奇博大。假若不是親眼目睹,肯定會疑為名家之作。
吳韌細瞧,心裡揣摩著八個字的含義,百思不得其解。
趙賜林微笑著望著慧圓大師,請教道:“大師明示,有何深意?”
這時,慧圓大師拂了一下銀白的長鬚,抑揚頓挫道:“這八個字,你可以橫豎、豎橫、左右、右左、上下、下上,分開來讀,便可讀出三十六個句子,每一句都藏有玄機哪!比如:佛自心作,乃釋迦文佛,教人自心作佛,善也。教由魔生,就是說有時候,魔強道弱,而很多人以名義為主,道漸漸變色,跟著名利入了魔。教自由心,政策主張佛教自由,信則有不信則無。心魔作主,真修行很少,多數為了已欲,以求升官發財……佛法無邊啊,只能自己慢慢體會了!”
“明白了,謝謝大師指教!”
趙賜林道了謝,捲起這幅字,和吳韌準備下山。
走出寺門,不知不覺間天空飄起了小雪。趙賜林小心地開著車,開了好一陣才下得山來,終於駛上寬闊的大馬路。
吳韌回頭望處,突然覺得雪越來越大,變成鵝毛一般了,山林寺廟已被皚皚白雪覆蓋,變成了一片銀色的世界。那八個大字究竟如何解讀,已經不再重要,不是也被皚皚白雪覆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