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19節-第三百二十四章 虛火上升

第419節-第三百二十四章 虛火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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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節:第三百二十四章 虛火上升

“太陽城”洗浴中心,副縣長劉爾貴有了新歡田露露,幾番下來,兩人就混得火熱了,田露露原是成邦富從廣東帶過來替他招徠“服務小姐”的所謂領班兼情人,後來成邦富也就對她失去了新鮮感,只把她當成了賺錢的工具,後來成邦富閒置的時候,田露露認為他可能要走下坡路了,轉而投向吳韌,“賣主求榮”,打算在吳韌的支援下,另起爐灶,可是她的如意算盤還是打錯了。看

同樣用說“故事”的慣例和手法,田露露贏得了劉副縣長的“情有獨鍾”。白天縣委常委開會已經明確了蒼梧城市建設領導小組,縣長吳韌是名義上的組長,明白人一聽就知道他無意插手工程專案建設,他在會上只是說了一些大而無當的話,縣委楊雄也算是默認了他的這種態度,具體的工作實際上就落在了常務副組長的肩上,縣城城市建設應該是縣政府的事,他是常務副縣長,既然吳韌是組長,常務副組長按理說非他莫屬,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彭貴陽給“竊取”了,尤為氣人的事,縣長助理伍喻也擠了進來湊熱鬧,並且隱隱有委以重任之象,那小子得意的樣子,好像他是常務副縣長似的……

劉爾貴心裡一不舒服就去找田露露,而田露露好像每次都專為等待他來似的,將自己收拾得光光鮮鮮,活色生香。田露露陪劉爾貴進了一間豪華包廂,順便給他拿了一包200元錢一包的“真龍”(盛世瑞意吉祥),店裡專門備有這種天價香菸,田露露告訴劉爾貴,這原本是專為國土局長古劍鋒準備的,他來這裡k歌,洗浴按摩就只抽這種煙。

“tmd,狗日的古劍鋒,憑什麼擺闊,還不是吃土地,在小姐面前扮酷,圖個**——”田露露的話看似無心,實則有意,劉爾貴心中暗罵,心想蒼梧城市建設這番下來,古劍鋒那小子又該大發土地財了,他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還不是仗著和大老闆有鐵的交情嗎!劉爾貴一時心情複雜,想起白天常委會上的事,就患得患失起來,似乎楊雄和吳韌都看穿了他的小九九似的,他原本打的如意算盤是在常委會上按楊雄的意思主動提出併力挺城市擴容提升建設,而後又悄悄討好吳韌,可惜他做得不夠,兩邊不討好,儘管成邦富找他私下交流過,雄風集團董事長馬三貴也差人給他送來了一張五十萬的金卡,說是一點小意思讓他多多關照云云,但劉爾貴心中還是頗不是滋味,第一次楊雄擅自撤消他的拆遷指揮部常務副指揮長,他心中就生了毛毛,憑他在蒼梧工作多年的經驗,楊雄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他原本完全可以充當他的代言人,不想他偏偏聽信吳韌的,讓“老夫子”彭貴陽不僅幹了常務副指揮長,現在還是常務副組長,彭貴陽辦事呆板講原則那是全縣出了名的,劉爾貴實在有些看不明白了,那個破常務副指揮長,他愛幹就幹,這個常務副組長可就不同了,含金量之高,蒼梧百年不遇……

劉爾貴的思緒又回到了晚上的楊雄特意為領導小組安排的歡宴上。

“楊某今日設此宴,一為歡慶端午佳節,因為工作的事情,我今年不能給大家放假三天了,只能在端午節那天休息一天,城市建設千頭萬緒,我們一定要後發趕超,只爭朝夕;二來代表縣委感謝諸位半年多來為蒼梧的城市建設操勞。這頭一杯,請諸位一飲而盡!”

一陣叮噹碰杯,那杯酒便下肚子去了。

楊雄待酒又酌滿,再次舉杯道:“這第二杯,當敬吳縣長。為蒼梧的城市建設,新縣委政府的搬遷,縣長功不可沒。”

“吳韌不敢當,就算做出了些成績,也都是大家齊心協力,能力合作的結果。”吳韌舉起杯來:“請各位同仁同飲此杯。”

眾人都附和著,又不動手,只有劉爾貴舉杯道:“在下與吳縣長同飲。”說罷也不來碰杯,一飲而盡。

楊雄的臉色陰沉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臉色仍然似有春風,這與往日的他截然不同。但細心的人還是觀察到了。

酒過數巡。吳韌對劉爾貴說:“招商引資是全縣的頭等大事,我和楊書記都抽不出過多的時間和精力來具體忙建設的事。就派彭副書記同你一起具體經營城市建設,希望二位合作得好,為巷梧民眾辦好事實事,也讓縣委放得心——”

“下官只有聽命,豈敢說合作?”劉爾貴已有八成醉,不快地說。

這時,彭貴陽舉杯道:“劉老弟言重了——”

“那麼,便是縣長大人抬舉我±矗腋懍扇!繃醵笏底擰1惆汛蟊品值乖諏街煌肜錚埔恢煌敫砉笱簦約壕倨鷚恢煥此擔骸案桑≌庋傻猛純歟

彭貴陽怔住了,眾人面面相覷。吳韌沒想到劉爾貴會出此下策,將官場交際弄得如同江湖聚會!或是真醉了,或者是借酒發威?仔細觀看,只見劉爾貴雙眼泛紅,鼻出粗氣,脣色青冷,必是多日鬱積之怨憤,一旦上湧,其勢難擋。

劉爾貴鬧得實在太不像話了,吳韌正要“斥責”他,楊雄卻已經代為教訓他了。他陰沉著臉走到劉爾貴身邊,順手拿起彭貴陽面前的那碗酒了,就把手中的酒碗用力一標,那酒準準地潑到劉爾貴的臉上。

劉爾貴頓時像落湯雞一樣,不想那小子順便喝了一口順著臉流到嘴邊的酒,一下子也是氣衝斗牛,喊道:“你們都目中無人!當我是好欺的?”越喊越氣,就座上用力一掀,翻了桌子。

一陣嘩啦啦亂響,桌上杯盤碗盞等物皆落地摔碎,肉菜油汁飛濺,各人的衣袋都汙了,服務員連忙跑了進來,一時亂哄哄鬧成好看。

楊難的臉色剎時變得難看極了,吳韌卻仍然鎮定,連忙吩咐道:“扶他回去吧,他今天多飲了幾杯,醉了。”

便有兩人前去扶持,劉爾貴正鬧得勁足興起,豈肯罷休?掙扎出一隻手來。指著吳韌的鼻子說道:“你憑什麼說我喝醉了?你第一個目中無人!忘記跟我稱兄道弟的時候啦?一有機會,就想把我踩到腳底下去……”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劉爾貴竟然將矛頭指向了吳韌,越說越難聽,楊雄突然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酒杯,朝劉爾貴臉上拋去,頓時讓他就掛了彩,眾人七手八腳,把劉爾貴硬拖了出去。

“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楊雄衝吳韌笑了笑。

“老弟,也該整頓整頓門戶了——”

吳韌想不到事情竟然會弄到這種地步,讓人真假難分了。

宴會散後不久,劉爾貴在“天上人間”娛樂城畢恭畢敬地單獨求見了楊雄,臉上還貼了創可貼。

“爾貴啊,你必須知道我的一片苦心,那彭貴陽的事,其實當時就是為了遏制吳韌,不能凡事都讓他出盡風頭,你沒見他來勢不同尋常?不料你卻多心。如今吳韌有意去招商引資,我且問你,做何打算?”

“楊書記。說到底,我並不是排擠他彭貴陽,只是可恨他目中無人。”劉爾貴說。

楊雄知道這話也一半是真,便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心裡想的,不說我也知道。你以後不必擔心他目中無人,凡事是他協助你,一切都有我哩。有些事你也應該知道的,我打算明年推舉他為縣在人大常委會主任,那樣就讓辭去縣委副書記一職……再說彭貴陽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十好久遠了,快到點了,之所以用他,看中的就是他在蒼梧官場的‘招牌’,有些事情由他出面,比你我都要好,要更能奏效。”

“可人家願意嗎?”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其實馬三貴他們早就從他兒子處著手了,一物降一物啊——”

“那就好,就按你的吩咐——”

“爾貴,你今天是上演出了一場好戲,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吳韌是個絕對的聰明人,他已經明確表示不插手工程的事,已經夠意思了,今晚換作是你處在他的境地,你會怎麼想?別小瞧他,人家路子野得很,他是全市唯一能陪市委書記蔡東陽散步的人——”

“楊書記,我檢討是我做得不好——”劉爾貴開始腦門冒汗,酒勁一去,他清醒了許多。

“好啦,也全怪不得你,回去寫份檢討,在下次常委會上……”

走出“天上人間”,劉爾貴就想到了田露露雪白的大腿,堅挺鼓漲的咪x,水草豐茂的沼澤地……一想到這,他就悄悄地一個人溜進了“太陽城”的後門。

泡好茶,田露露粉面生輝,腰肢一扭就坐在了劉爾貴的腿上,劉爾貴伸手在她的腋窩裡搔了兩下,田露露便貓兒雀兒似的尖叫起來,剛剛調起情來。劉爾貴的手機就響了,他懊悔地抓起來,一看是馬三貴打來的,一接,他不敢怠慢,便對田露露說:“露露先等在這裡,我出去片刻,馬上回來。”

“去嘛去嘛,不回來了才好!”田露露撒著嬌,賭氣起了身。

“露露最明白事理嘛——”劉爾貴在田露露臉上親了一下,放開手,整理好衣冠,一溜煙小跑,去了“太陽城”的地下停車場。

在一輛廣本里,劉爾貴見到了他最不想的人——楊蘭,當然還有馬三貴的首席保鏢——黑炮……

回來時,劉爾貴有些失魂落魄,走到包廂門口,原想推門就能進去,不料門被鎖上了。一股慣性碰疼了他的鼻子,他忍痛不高不低地叫道:“露露,開門呀。”

“你是誰?”田露露在門裡應道。

劉爾貴急了:“是我,你聽不出來?”

“我聽不出來,你報上名來。”

“我是你祖宗。”

“哎呀,你這個人這麼惡,還想要我給你開門?我是弱女子,害怕!”

“你敢不開門,露露,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等著看呢。”

“我吃了你——”

“你是要我喊非禮嗎?”田露露說著,卻就一把拉開了門,劉爾貴這一陣子又急又惱,想借田露露的浪勁兒驅散心中的陰影,就直接把田露露攔腰抱起,按倒在沙發上,張開嘴巴在她臉上啃了個夠,又動手去扯衣裳。田露露叫道:“門沒鎖。”

“搗亂鬼!”劉爾貴罵了一句,只好爬起來把門鎖好。

沙發上,田露露已經細心地鋪好一塊閒置的幕布,是紫紅色的,映襯著她的粉面玉手,顯得格外妖媚嬌豔。

劉爾貴回過身來,就動手脫衣服,剛剛解開褲帶,眼前又浮現出剛才的的一幕,“黑炮”竟然知道他在這裡,直接帶著楊蘭來了“太陽城”,劉爾貴一個激靈,疑神疑鬼起來。

“你今天怎麼啦?”田露露在紫色的幕布上翻了個身,懶懶地問。

劉爾貴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今晚不比尋常,莫非你看不出來?”

“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呀……”

“你看出什麼啦?”

“你今晚虛火上升,下面是冷的。”

“狗屁!我講你是正事。”劉爾貴本想問田露露幾句關於他的行蹤。

“你來找我,莫非不是要辦正事?我看你今天辦不了正事喲!”

田露露神一句鬼一句地調笑著,劉爾貴終於忍不住慾火,把田露露的衣衫一層一層地剝下,在她身上各處亂探亂咬,搔得田露露早就忍不住了,呻吟著動手解開劉爾貴的褲帶,將一隻手伸進他的內褲。剛捋了兩下,田露露嘻笑一聲,只見劉爾貴的嘴臉歪了一下,手上便覺得一種熱,連忙抽出來,地纖纖五指已經粘得溼溼乎乎,一股腥味兒瀰漫開來。

田露露正要罵不中用的東西,突然有人敲門。

劉爾貴猛地竄起來,匆匆整理衣裳,田露露還要拉他,卻聽到門外是服務小姐在叫:“露露姐,剛才老闆打電話過來,說十五分鐘後有批重要的客人要過來,讓你作好接待安排,一定要讓客人玩得盡興——”

“呸,今天總之是掃興!”服務小姐走遠了,田露露只好穿好衣服,嘴裡不盡興地罵。

“劉哥,你先去賓館開好房間等小妹,我下班就過來,不準再偷懶啊——”田露露頭上梳著高高的雲鬢,頭髮染成時下流行的栗色,髮際間香波流轉。那一雙眼睛水汪汪,半開半合,像是有無限憂怨;雙脣緊抿時,如一顆櫻桃,倏地一笑,頓時緩開如一彎曉月。牙齒細密潔白,尤其是那雙手恰如玉雕般白潤,肥瘦得當,柔若無骨,是個勾魂索魂的好東西。

劉爾貴只覺得心腔裡一熱,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

為了顯示男人的威力,也為了在田露露面前證明自己,劉爾貴起用了他一個朋友送給他的“偉哥”,自然逍遙快活了一大陣子,從此落下對“偉哥”的藥物依賴性,以至他以後外出公幹出差,往往將它帶在身邊,直至有一天東窗事發,檢察人員還從他的公事包和辦公室搜出了“偉哥”若干,此乃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