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第二百三十九章 說不盡的甜甜蜜蜜
假戲真婚 冷麵總裁與俏麗女總監 獨步天下:第一傾城冥妃 越夕花朝 重生之十年 理想年代 冰火戀歌 詭歌 快穿宅男攻略遊戲系統 末世之神魔罪愛
第330節:第二百三十九章 說不盡的甜甜蜜蜜
第二天上午,一輛軍用捍馬轎車緩緩地駛進賓館,趙雅婷早已等候在那裡。/b/車的後座門打開了,一個西裝筆挺的人從車上跳下來,理著寸板頭,其動作之敏捷,吳韌一看就知道對方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難道他就是趙雅婷的大哥,吳韌透過窗玻璃默默注視著。
那人邁步走到前座的位置,躬身將車門開啟,一個身穿休閒裝的男人從車上慢悠悠地走下來,看起來應該有四十歲左右了,他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趙雅婷連忙趕了上去,挽住了對方的手臂,此時吳韌才發現對方微微在點跛,西裝筆挺的男人畢恭畢敬地跟在後面,看來這才是正主兒。吳韌看著他們走進了大門,連忙正襟危坐,思考著這樣一位人物究竟有何事要見他,難道僅僅是趙雅婷的一廂情願?
趙雅婷攙著那男的走了進來,吳韌連忙起身相迎,那男人見吳韌迎過來,掃了他一眼,吳韌不由心中暗暗一凜,這男人的眼神怎麼這麼犀利,竟然如同有形的刀鋒一般,刻在臉上有隱隱生痛的感覺。
趙雅婷連忙作了介紹,雙方簡單地寒暄後,雙方便坐在沙發上,寸板頭給那男的遞上一杯帶來的茶後便恭恭敬敬地站在旁邊,那男的也不多言,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趙雅婷替吳韌沏了一杯香茗,歉意地笑了笑,使了個眼色,有借一步說話的意思,吳韌便起身跟她進了內室。
“吳,我哥這次來是有求於你—”
“婷婷,我可不是醫生啊!”吳韌心中已然明白個大概。
“你能看出我哥是什麼病?”趙雅婷不打自招。
吳韌冷冷一笑,昂首道:“寡人之疾,我從他下車就看出來了。”
趙雅婷渾身一震,目光頓時柔和了許多,緋紅著臉道:“你真的能治?”
“也許有人能?”吳韌雖然知道他肯定是性功能出了問題,但他沒有檢查過,誰知道具體情況是怎樣地,所以也不敢把話說死,只是含糊道:“那也得先看看情況,再作定奪,好嗎?”,“那我就先替我哥謝你啦—”趙雅婷無限柔情地望了吳韌一眼,走了出去。
那男人跟著趙雅婷內室,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那方面的問題?”
吳韌直言不諱地說道:“一半憑看,一半憑猜。”朝趙雅婷揮了揮手,她會意地走了出去,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們倆了。
“噢,你說說看。”那男人顯然對他的話比較感興趣。
“看嘛,就是看你的臉色,你臉色偏黑,且暗而無光,那是陰陽不調導致腎臟功能紊亂所致。”吳韌大言不慚地說道:“至於猜嘛,你坐著悍馬到這裡來看我,並且是雅婷的大哥,從她的話中我也料到了十之**,說實話我又不是什麼醫生,要不是病急或者說大醫院解決不了的疑難問題,你這樣的人是不會聽信民間偏方的,綜上所述,應該是有難言之隱。”
吳韌這話說得在些“過份”,但那男人卻不以為忤,反而讚許地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但我的情況卻有些特殊,去過很多有名的醫院,都沒有結果,後來有位老中醫建議我到民間尋找偏方,聽雅婷說了你的事,就過來看看。”
吳韌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男人還不都是點事兒,亂插**亂啃,除了這三亂,還有什麼特殊地,但他嘴裡卻問道:“不知有何特殊之處?”
那男人眉頭掀了掀,閉上眼睛慢慢說道:“我是一個軍人,上過越南戰場前線,衝鋒陷陣時被流彈擊中,受傷的位置比較特殊,彈片襲中了我的大腿和下陰,把兩顆睪丸割破了。”
吳韌早從趙雅婷口中知道他是軍人,是越南戰場下來的有功之臣,不由肅然起敬,但當他最後聽到彈片割破了睪丸,又忍不住想笑,努力忍著,這他媽都什麼事啊,哪裡不好打,偏偏打中那話兒。
那男人見吳韌不出聲,冷聲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吳韌這才醒過神來,忙正了正神色道:“這個雖然比較嚴重,但只要進了正規醫院,做這種縫合手術是很容易地。”這樣的事對他來說從來沒有經歷過,正如他自己所說他並不是醫生,也不靠那行當,要不是趙雅婷的原因,他早就撇下這個“鳥人”走人了,但一想到趙雅婷,一想到他的“計劃”,一想到他有功於國家,心中也就平坦了。正好《巫醫神篇》中的這方面的記載,也許《御女心經》能幫上他一些忙。
那男人看吳韌臉色陰陽不定,嘆了口氣:“受傷後我進的是全國最好的醫院,而且傷口也確實縫好了。”
“那?”吳韌不解道。
“但是從那以後,我的那話兒就硬不起來了,即使偶爾硬一下,也管不了幾分鐘。”
“噢,這倒是奇了。”吳韌奇道:“那你的睪丸還在不?”
那男人點了點頭。
“那就好。”吳韌鬆了口氣道:“我也沒有把握,但也許我可以推薦能人治好你的病,不過我得知道具體情況,如果你沒意思的話,你把褲子脫了吧。”
那男人倒也爽快,二話不說把自己的就脫得溜溜光了。
吳韌看著那男人襠部的,暗道,看來這人**不是一般地旺盛啊,怎麼偏偏就不行了呢?
他伸手摸了摸那人的**,因為多年不用,缺乏鍛鍊,所以顯得尺寸偏小。又捏了捏他的睪丸,問道:“痛不痛?”
那男人搖搖頭,吳韌又加了點勁捏了幾下,問道:“痛不痛?”
“有一點點感覺了。”那男人點頭道。
“那就好—,你把褲子空起來吧”
“你這個病治得太遲了。”吳韌嘆了口氣道。
“是不能治了麼?”那男人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臉色很平靜,似乎經受這樣的打擊太多了。
“誰說不能治?”吳韌忙說道:“只不過麻煩一點而已。”
“真的嗎?”那男人嘣地一下跳起來,抓住吳韌手道。
“我說能治就能治,且附帶你的腿傷都是可以治好的”吳韌一臉傲氣地說道:“但你這傷拖得太久,要想完全康復,大約要三到四個月的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那男人又恢復了冷靜。
“因為神經長期萎縮,經脈不通,需要特別的治療方法,就是鍼灸法,再配合天山雪蓮等珍稀藥材,治癒的最能性還是有的,但吳某並不擅長此技。”
“藥材和時間都不是問題,請你一定要給我推薦這方面的高人,無論他提什麼要求都行—”那男人儘管有些失望,但神情十分堅定。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人倒是有個現成的,也只有她的獨門針法才能治好你的病,只是—”吳韌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那男人抓住吳韌的手,使勁地搖著,看來這回他是真的急了。
“只是她是個女的,並且尚未婚配,我怕人家不肯答應—”吳韌此刻腦海裡飛速旋轉著。
“哦—”對方陷入了沉默。
“這樣吧,趙大哥我儘量做通她的工作,可能需要些時間,我這裡傳你一套心法口決,也許對你會有些作用。”
“也只好這樣了,吳,我等候你的好訊息—”
“真不好意思,沒能幫上你的忙—”
“哪裡哪裡,你跟雅婷是朋友?”
“嗯—”吳韌沒有表示反對。
“我這妹子,心頭也苦啊,偏偏老頭子又抱孫心切,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趙雅婷牛b哄哄的大哥與進來量判若兩人。
“可以理解—”吳韌點頭。
“吳,雅婷對你可謂情有獨鍾,這我看得出來,請你答應我:不管怎樣,你都要善待她,就當是你的親妹子一樣。這些年她遭遇的也太多了,希望你能理解一個做哥哥的心情,我是一個經歷過戰場洗禮的軍人,跟我那些長眠在越南前線的戰友相比,我已經算是幸運的了,因此也就不太奢求,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她—”
“大哥,這個你不必過慮,雅婷她比想像的要堅強,你的事也不必太消極,我會盡力的,只要做通了對方的工作,治癒你的病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吳韌一激動,就將趙雅婷的哥哥也稱為大哥了。
“好兄弟,那就勞你費心了—”兩人親熱地走出了內室。
寸板頭和趙雅婷見他們走了出來,連忙迎了上來。趙雅婷大哥執著吳韌的手誠懇地說道:“兄弟,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來北京到我那坐坐,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說完衝著寸板頭一伸手,寸板頭愣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在趙雅婷大哥手上,他將名片遞給吳韌道:“吳兄弟,你把這個收著,這上面的電話是我的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有人接聽。”
吳韌接過名片一看,不由一愣,這名片也太簡單了吧,一共才兩行字,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手機,然後什麼都沒有了,比蘇仁杰、梁麗芬的還要簡單。吳韌看了下名片上的姓名:趙賜林,此時他才知道趙雅婷大哥的大名,賜林,賜人也,看來雅婷的父親也是個“老封建”。
寸板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大號的信封,裡面塞得鼓鼓地,恭恭敬敬地遞給吳韌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賞臉笑納。”
吳韌也不客氣,接過信封,看也不看,往懷裡一揣,對趙賜林道:“我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你了。”
趙賜林對他欣賞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話,在趙雅婷的“攙扶”下,走出賓館大堂,朝悍馬車走去,寸板頭忙緊步跟在後面。
“浪奔、浪流,萬里滔滔江水永不休——”,目送趙賜林悍馬緩緩地駛出賓館大門,吳韌的手機突然大作,吳韌連忙操起手機一看,是慧敏的電話,她告訴他一個特大的喜訊,要他迅速趕往東莞……當吳韌剛結束通話電話,趙雅婷就走了進來。
“吳,我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趙雅婷一臉的興奮,與趙賜林在時判若兩人。
“什麼好訊息?”剛才接到一個喜訊,趙雅婷又會帶給吳韌什麼樣的好訊息,吳韌不由有些愕然,看來他運氣真的不錯了。
“你猜猜嘛?”趙雅婷吊吳韌的“胃口”。
“又升官了?”
“no!”
“中獎了?”
“no!”
“給我發獎金?”
“想得美!”
“好婷婷,快告訴我,我猜不出來嘛—”
“今年上半年,行裡提倡一些中層骨幹下放到省市任職鍛鍊,我就報了名,第一批名單很快批了下來,你說我去哪個省的分行好?”
“哦—,是這樣啊。”吳韌表面平靜,內心狂喜。
“北京天子腳下,自古繁華,許多外官削尖腦殼往裡面鑽,你卻偏偏要往外擠,這丫頭怕是有病吧。”吳韌用手拂拭趙雅婷的劉海,玩起了迂迴術。
“討厭,去你們那裡好嗎?”趙雅婷“外任”心意已決。
“我們那裡?”吳韌欲擒故縱。
“是啊,清江省分行,怎麼不歡迎?”
“歡迎,當然歡迎,行長?”吳韌這回真是賺大了,“狂喜”二個字已經不能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不會吧,這麼世故——”
“好,我就告訴你,總行已經透過我去清江省分行任副行長的任命,吳,你高興嗎?”
“高興—”
“什麼時候?”
“估計最遲在下個月底。”
“歡迎你到清江來,那樣我就可以經常看到你了—”
“是真話嗎?”
“絕對是真話!”
“你就不怕家裡的?”
“不怕,君子發乎情,止乎禮!”
“是嗎?”
“是啊,周公之禮也是禮啊。”
“討厭——”……
兩人很快滾到了一起,春風已度玉門關的趙雅婷“貪婪”地享受著吳韌帶來的衝擊與**,心中說不出的愛戀和甜蜜。那一夜,吳韌將趙賜林的情況告訴了趙雅婷,同時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幫他治好病,趙雅婷告訴他她父親就他們兩兄妹,一個因戰負傷,無法生育,一個因某種原因也不曾生育,老頭子想孫都想“瘋”了,而兒子又是他自己親自送上戰場的……
吳韌告訴趙雅婷他已經電話訂票,第二天上午十點飛廣東,趙覺得有些突然,好在不久她就要去清江上任,也就不跟吳韌計較,說也好,兩人幹完“活”,她還拖著吳韌一起宵夜,說不盡的甜甜蜜蜜,道不完的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