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3節-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屍兩命

第323節-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屍兩命


淚灑紅塵 未來蠱藥醫 權少的小獵物 諸天重生 古墓迷津 借陰命 我當神棍那些年 夏冰之戀 影若風來水向東 抗日鐵血執法隊

第323節:第二百三十三章 一屍兩命

晚上八點,吳韌的手機準時響起來,吳韌一看是趙雅婷,“激動”得搓了搓手,故意隔了一會兒才接電話。趙雅婷問吳韌在哪裡,吳韌說在蒼梧啊,趙就笑了,說她知道他在蒼梧,她是問他現在在哪裡,具體位置,吳韌說在辦公室啊,趙雅婷就接著說還是當你的鎮長大人嗎,吳韌也笑了,說你就是老眼睛看人,並且告訴趙雅婷他現在是蒼梧縣經開區開發區主任,看來這個趙雅婷對吳韌也印象深刻且記憶力驚人,但這一切只是保留在幾年前,北京一別,歲月匆匆,要不是因為汪思齊提起她,而吳韌又心有所圖,他幾乎將趙雅婷忘得差不多了。吳韌問趙雅婷她在哪裡,趙說她在北京,這就犯了同樣的“錯誤”,吳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揶揄她說他問的是現在在哪裡,具體位置和座標,“40。04’50.37”n;116。15’36.64”w,北京,國家發展銀行辦公大樓十二層402。怎麼,是打算坐飛機還是火箭空降過來?”,“怎麼,你也在辦公室?”,“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這樣吧請你開啟窗戶,要不了多久,我就會乘著阿拉丁的飛毯飄進來了—”,“好啊,會給你留著窗戶的—”,兩人同時開心地笑了,看來趙雅婷並非汪思齊所說的不近人情,兩人聊得很愉快,但都沒有提及雙方通話的原因,趙雅婷中間曾託汪思齊聯絡過吳韌,後來親自給吳韌打過兩次電話都沒有得到吳韌的答覆,事隔半年多後,吳韌竟然主動聯絡上了她,兩人在電話裡聊得甚是投機,卻各自心懷“鬼胎”,都沒有聊及實質性話題,趙雅婷說吳主任真幽默,謝謝他的電話,讓她度過一個開心的晚上,吳韌說趙司長並非想像中的冷豔,也不乏溫柔動人之處,趙雅婷說是嗎?吳韌肯定地說是,並且告訴她說讓她推開窗戶看看萬家燈火,別再把自己當成廣寒宮裡的凌波仙子了,別老呆在辦公室,應該多出去走走,北京是皇城,那麼多動人的故事,他想都想不到……趙雅婷在電話那邊沉吟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最好的風景一個人看也是沒滋沒味,吳韌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但有些東西點到為止,過猶不及,看來吳韌擊中了趙雅婷的軟肋,夜色深深,燈火閃亮,作為獨守辦公室的趙雅婷,此時此刻她不會反感,只會傷感,吳韌把握了這個機會和尺度。兩人在辦公室裡煲電話粥,說得翻天覆地,最後趙雅婷告訴吳韌qq號碼,說以後有時間就在網上聊,雙方禮貌地互道晚安後才掛機,吳韌一看手機,乖乖的,足足聊了八十多分鐘,吳韌想不到跟僅一面之緣的趙雅婷竟然會聊得如此投機,他心中不由蕩起一絲溫柔的情感,走出辦公大樓,信步而走,吳韌覺得心情好極了。

透過網路,吳韌跟趙雅婷的關係迅速升溫,兩人聊天的範疇也變得很廣闊,大到宇宙空間,小到日常工作生活瑣碎事,聊人生、聊理想、聊青春、聊文學、聊情感,兩人很快無所不聊,趙雅婷每天晚上都會上線等吳韌聊幾句,哪怕最忙也會有簡單的留言問候,她邀請吳韌合適的時候去北京一遊,吳韌也爽快地答應了,說就金秋十月吧,趙雅婷說她期待吳韌的北京之行,春不到花不開,吳韌始終將自己的“意圖”包裝起來,只是在跟趙雅婷聊天時客觀地分析經開區的發展形勢,他相信聰明如趙雅婷的女人,她會慢慢有所覺悟的,愛屋及烏,總有一天趙雅婷會喜歡上他,那就包括他的一切,到時候就水到渠成,一切問題迎刃而解,只要能得到趙雅婷在資金方面的支援,開發區的前途就會光明無限,也算是在其位謀其政,為蒼梧人民造福了,這年頭不是流行: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嗎,只要自己的動機純正,手段光明磊落,至於別人怎樣認為那是別人的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女人絕對不是洪水猛獸,只要把握好了,也不會是紅顏禍水,更何況趙雅婷原本在級別和地位上都優於吳韌,且姿色非淺,那種冷豔,那種高傲,愈發讓人產生一種征服的**,汪思齊他們之所以“貶低”她,大凡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標準的阿q精神勝利法,而今趙雅婷是向他丟擲了繡球嗎?這讓吳韌頗費思量,一個人要想在政治上要大有作為,必然跟皇城——北京發生若干的關係,而趙雅婷就是吳韌通向北京,進軍皇城的橋樑紐帶,吳韌又想起了劉麗麗給他的定位——省部級領導幹部,一想到這些,他的血就沸騰了,前行的路上,儘管艱難險阻,在僧多粥少講究出身和背景的官場,一個基層公務員到達那種境界,成功的機率並不容樂觀,一件事,你去做了也許成功和失敗的機率各佔百分之五十,如果你不去做,失敗的機率那就是百分之百,人生需要一個具體的目標,咬定目標不放鬆,也許哪一天你就成功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站在晚風裡,極目遠眺,蒼梧的夜色斑斕,這個城市正在發生著變化,而這個變化裡他應當也屬於巨師級的策劃者和構建者,他們共同構成了城市發展的大腦中樞……

吳韌保持著必要的興奮跟趙雅婷玩起了欲擒故縱,兩人從說話默契進行轉化到心靈相惜,趙雅婷開始關心起吳韌的“一切”,作為女人的本性表露無遺,吳韌覺得時機成熟了,正準備著手他的北京之行,一場“意外”,又帶給他難以名狀的心情。

因為晚上睡得晚,又加之第二天是雙休日,吳韌起床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院子裡的暄鬧引起了吳韌的注意,他開啟窗戶一看,公安的警車竟然也停在了院子裡,一些□□進進出出正忙乎著,吳韌心裡“格登”一下,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

果然吳韌一走到二樓就看到了刑警大隊在隊長丁偉,他正指揮著□□忙碌著,吳韌走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丁偉告訴他二樓發生了一樁惡性凶殺案,死者系一位新婚女子,生前職業是縣人民醫院的護士,丈夫當天出差不在家,腹中已有四個月的胎兒,一屍兩命。吳韌隱約地記得是看到過她,因為他住在三樓,她住二樓,是新搬過來的鄰居,平時肖彤不在家,他也經常因為工作的事忙得幾乎足不沾地,所以很少關注過他們,不想竟然出了這檔子事,門上的喜事還鮮豔著呢,因為事出蹊巧,丁偉要求所有的住戶配合公安部門進行調查。

“吳哥,這事真的出鬼了,死者門窗沒有任何破損,凶手也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死者神情恐怖,臨死前好像經受了極大的恐嚇和掙扎,最讓人費解的是解剖屍體竟然……”在配合做完筆錄後,丁偉悄悄地告訴吳韌,因為死者住二樓,吳韌住三樓,他認為吳韌應該知道一些有關案情,事情過於蹊蹺,憑他多年來的刑偵經驗,竟然看不出任何頭緒來,縣城裡的流言很多,民間甚至指責刑警隊無能,死者家屬更是天天在公安局“鬧”,要求公安局儘快將凶手捉拿歸案,以慰亡魂,並威脅說如果找不出凶手,他們將請媒體出面報道云云,縣委主要領導作出專門批示,要求公安侷限期破案,丁偉的壓力很大。

丁偉的話觸動了吳韌的神經,他跟丁偉要求是否能讓他看看死者的屍體。丁偉說:“好的”,然後就交待兩名刑警說:“等下,死者的親戚又過來鬧的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多做做工作,告訴他們我們正在盡力偵察,再好先打發他們先走人。”說完一馬當先陪吳韌去了屍檢室。

丁偉,屍檢室的人都認識他,見他們二人一進門,馬上把他們帶到死者的屍體旁。吳韌輕輕地掀開裹屍布,不由微微一愣,死者臉上的表情簡直是太豐富了,有驚恐,有懼怕,有痛苦,當然還有諸般掙扎後的無奈和絕望,都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這些表情兜明一點,死者臨死前看到的什麼東西,是超出他的生活常識的,也是他無法抗拒的。

“吳哥,有什麼不對嗎?”,吳韌沒有回答丁偉,他掉轉頭來,彎腰繼續探察死者的屍體,死者除了臉上的表情太複雜以外,最大的特點就是白,不是潔白的那種白,而是慘白,就象是擺在案板上的死豬肉一樣,連解剖的部位,都看不到一絲血痕,吳韌不由暗暗動容,自己雖然已經猜出了這種東西,但從來沒有真正見過,沒想吸血的能力居然如此之強,簡直被吸塵器還吸得乾淨。

在死者的咽喉部位,確實有兩排深深的牙印,本來這種瘀血的傷口應該青紫色,但因為體內的血液已被吸盡,所以現在除了能看見那幾個深深的印子,從形狀上可以判斷是牙印以外,看起來並不顯眼,吳韌仔細觀察了一下,牙印確實沒有穿透咽喉上的面板,也就是說這東西能夠隔著面板吸食人體內的血液。

“老弟,這案子你們刑警隊怕是無法破了。”吳韌嘆了一口氣,“死者睡覺前是不是沒有關窗玻璃?”,“是啊,你怎麼知道,現實堪查,死者睡前也許出於省電的考慮,房子裡沒有開空調,所以打開了窗戶。”,“這就對了—”,“吳哥,這有什麼不對嗎,窗戶裝了防盜窗,我已經看過防盜窗沒有絲毫破損,牢固得很,因此透過窗戶入室作案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問題就出在這裡,這東西太詭異了—”,“吳哥,你說什麼東西太詭異了?”丁偉一臉迷惑。“跟你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我已經能確認這是什麼東西所為,但我必須首先確定它活動的範圍有多大,”吳韌想了想對丁偉說道,“你現在臨時能抽調的警力有多少,我想要他們幫我在死者現場附近做一個調查。”

“調查什麼?”吳韌問道。

“看看在死者現場附近,有哪些動物離奇死亡,都分佈在什麼區域。”吳韌回答道。

“你是說除了這兩個人以外,還有其它的動物,死後的情形和他們差不多?”吳韌吃驚地問道。

“肯定有,而且不止一起。”吳韌點頭道。

“這樣說起來,需要的人並不多,有5個人應該夠了吧?”丁偉問道。

吳韌抬頭看了看手錶,已經下午四點多鐘了,於是他一臉嚴肅地說道:“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鐘了,我在晚上十點鐘之前,一定要結果,否則今天晚上很可能會增加一名新的死者。”

“什麼?”本偉驚叫道。

“我一點都沒有危言聳聽,”吳韌臉色凝重地說道,“如果不能儘快偵破此案,很可能在今後一段時間內,經常有這樣的凶殺案發生。”慶父不死,魯難未已,吳韌對於事情的緣由有了個大體的猜想,他終於來了,吳韌決定藉手丁偉,除掉他最大的安全隱患。

“可,可是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啊?”丁偉一著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我剛才說的就是線索,”吳韌說道,“只要你們能儘快把這個情況調查清楚,我有把握幫助你破獲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