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5節-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花怒放

第265節-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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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節:第一百七十六章 心花怒放

在一片“恩師”聲中,老教授執意讓吳韌坐在他的左邊,右邊是袁思雨的姑父蘇仁杰(袁思雨的父親因為外地工作,沒能趕回來),吳韌說什麼也不肯,袁思雨連推帶搡將他按在了老教授的身邊,蘇仁杰衝吳韌禮貌地點了點頭,眼睛裡頗有些詫異,袁思雨的姑母袁麗珍悄悄地拉袁思雨到一邊私語,這個細微的動作吳韌也看到了,他知道她們會說些什麼,臉上不由一紅。

二桌客,袁老太太指揮著服務員忙這忙那,袁麗珍擺上自帶的菸酒,老教授那一桌赫然是吳韌帶來的那瓶軍供茅臺酒,煙是每人一包熊貓牌(人民大會堂紀念版),吳韌帶來的兩樣東西總算還拿得出手,他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言語也自然了。袁老太太、袁麗珍、袁思雨等幾位女客坐了一桌,其它的都陪老教授坐在一桌,在接受一家的祝賀後,老教授指著他身邊的年輕人介紹給大家,說是他的學生、關門弟子,也算你們最小的師弟了,今年考上他的研究生的,在xx縣xx鎮當鎮長,能考上他的研究生,也算不容易,今後大家有機會別忘了幫助幫助你們的這位小師弟。吳韌連忙站起來先給老教授鞠了一躬,然後給大夥鞠了一躬。“那就借花獻佛,敬各位師兄一杯酒。”吳韌從蘇仁杰起“呼啦”一個圈。因為有了老教授的介紹,眾人對吳韌也算是另眼相看,說些場面上的客氣話。賓主盡歡,吳韌用他的別克車(借上次那位朋友的)將教授一家送回了家屬樓,老太太盛情相留,說一定要上樓去喝杯茶,吳韌自然巴不得,袁思雨給大家沏上了一杯“雨前”,淡淡的清香便瀰漫在客廳裡,教授歉意地點點頭,他要去房間裡休息一會兒,袁思雨連忙扶他進了臥室,老太太也上樓去了,客廳裡就剩下蘇仁杰夫婦和吳韌三個人。

“小吳,現在在鄉鎮任職吧,當鎮長?”

“是,蒼梧縣小浪鎮,領導有機會路過一定要去坐坐啊。”

“好,你今年多大了?”

“今年32了。”本來應該是34了,讀書時作為官僚的父親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將其真實年紀改少了二歲,他現在總算體會到了他的良苦用心,那個老官僚看來從來就沒有含糊過。

“哦,還挺年輕的。”

“一個鄉鎮長能抽這種香菸,喝茅臺酒?”袁麗珍指著桌子上的“熊貓”牌。

“一個朋友從廣東那邊帶過來的,平時捨不得抽,恩師生日,就圖個吉利,讓他老人家歡喜歡喜。”吳韌突然想起袁麗珍是幹什麼的,連忙加了一句“我那朋友他父親在部隊裡工作。”部隊和地方不同,吳韌算是自圓其說。

“年輕人要講廉潔自律,公生明,廉生威,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不可不防啊。”

“好了,麗珍,這是在家裡,又不是你們中紀委,都按你們的規距,地方的同志就不要搞了。”

“小吳,別聽你大姐那一套,地方的同志,自有地方的套路,再主要的還是要發展經濟,一個地方的發展那才是硬道理,我看你們蒼梧縣這幾年的變化就不大。”

“蘇大哥,您去過蒼梧?”吳韌順梯子爬。

“豈止去過,人家在那裡還有眼線呢。”袁麗珍笑得怪怪的,吳韌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眼線?”

“你問問你的蘇大哥吧。”

“小吳,別信她的,我老家在清河縣,與你們蒼梧同屬河源地區,現在的河源巿,哪能不知道。”

“清河縣是革命老區,可經濟發展不行啦,在北京的幾個老頭子很不滿啊。”蘇仁杰抽出一支熊貓,吳韌連忙打著火替他點上。蘇仁杰樂意跟他聊這些,算是不把當外人,吳韌真是心花怒放了。

“姑姑,你們在聊什麼?”

“聊你呀,一個大姑娘家的,成天到處瘋跑,也該找個物件了,我們家勇超都處女朋友了。”蘇仁杰接著了袁思雨的話。

“姑姑,姑父欺負人,幹麼你家勇超找女朋友了,我就得找男朋友?都什麼年代啊。”

“傻瓜,你說什麼年代?”袁麗珍望著袁思雨氣急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大家都笑了,只有袁思雨噘著嘴。

“小吳,這是我的名片,去北京就過來玩吧,感謝你能來參加我父親的生日□□。”袁麗珍遞給吳韌一張名片,吳韌雙手接過,望著蘇仁杰說:“蘇大哥,能不能也給張名片作紀念?”蘇仁杰笑了,隨手從公事包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他。他們的名片很簡單,就是印上名字,電話號碼,吳韌如獲至寶,同時也沒忘了恭恭敬敬地送上他的名片。袁麗珍夫婦因為有應酬,起身要出去,吳韌連忙站起來恭送,估計他們走遠了,他才起身告辭。袁思雨送他出門,問他什麼時候回去,吳韌說那不一定,也許晚上,也□□天吧,袁思雨問他還有事嗎,吳韌說沒事,袁思雨說那好,他得請客,不是什麼人都能跟她姑父說上話的,吳韌哈哈一笑,說那好,晚上請你吃飯吧,袁思雨說不稀罕,晚上星海大劇院有場音樂會,她正好有兩張票,晚上七點開始,六點鐘左右來接她,一起去聽吧。

吳韌將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可以停車的地方,停下車放下座椅,躺在真皮椅上,他需要休息一會兒,今天的事讓他很興奮,蘇仁杰竟然也是河源地區的,還跟蒼梧有某種關係,也就說明他可以尋找機會接近他,他太明白結交一箇中組部地方局的官員對他意味著什麼。吳韌在車裡打了個盹,然後找了家小店要了份香菇燉雞湯,一小碗米飯,踏踏實實地吃了下去,才開車去m大學接袁思雨。

維也納之魂-kimikonakazawa小提琴獨奏音樂會。

小提琴演奏家中澤君子女士出生於日本。5歲開始學習小提琴,師從於鈴木鎮一和海也義雄等。日本新瀉大學畢業後赴奧地利莫扎特紀念館音樂學院學習,師從巴爾貝利。以最優秀的成績畢業於該音樂學院,同時榮獲小提琴比賽第一名。

中澤君子拉的小提琴是1714年義大利製造,是義大利西西里王族珍藏的價值美金1500萬元。

同臺演出的還有鋼琴演奏家亨利·斯古弗利特松先生1974年出生於芬蘭的圖爾庫。1985年開始學習音樂。1995年進入德國的科隆音樂大學接受鮑威爾·吉利羅夫的指導。同時於1995年—1997年在魏瑪音樂大學師從拉薩爾·貝爾曼。

世界各地報紙對鋼琴家斯古弗利特松給予了高度的讚揚“上帝般的演奏,難於想象的世間上存在的偉大音樂家”,“感性同理性最理想的均衡”、“傳源藝術的感覺,洋溢豐富的想象,飄散音樂的神祕!斯古弗利特松今晚的演奏將賦予新的感動”等等。

亨利·斯古弗利特松是一位音樂性與技巧性高度融合的鋼琴演奏家。

相鄰而坐,袁思雨源源不斷地給吳韌介紹,音樂會是一種絕對高雅的藝術,對於離開大學十年來習慣於同農村、農民、土地、官僚打交道的吳韌來說,簡直如聽天書了。隨著美妙動聽的旋律,吳韌逐漸進入了無人的境界,竟然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朦朧中好像有隻手握住了他的手,吳韌分不清那是肖彤的手還是婉君、抑或慧敏、劉麗麗的手,握著她的手睡得正香。

吳韌做了一個夢,夢見他變成了古龍筆下的楚留香、楚香帥,盜帥夜消魂,月夜暗留香。“聞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極盡妍態,不勝心嚮往之。今夜子正,當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一張淡藍的短箋,攜著自古至今千百年來都未染上風塵的隱隱的鬱金香芬芳,輕輕舒展在我們的記憶深處。永不能忘卻的,是那張不惹風霜的面孔,一直就在這裡,在我們生命可以承受的強度裡。楚留香!古龍筆下第一個接近神話的人,像古龍自己說的那樣:優雅、冷靜、瞬間的暴發力,類似於詹姆斯·邦德。他正慵散地倚在江南的一艘畫舫裡,蘇蓉蓉,李□□,宋甜兒,沈慧珊幾位紅顏美女正在為他撫琴,煮茗,輕訴江湖往事,逸聞樂事,畫坊悠悠地划向江心,一路春光一路**,突然江面上烏雲密佈,陰風怒號,濁浪排空而來,頃刻之間,畫舫顛覆,船上的美女變成了慧敏、婉君、劉麗麗她們……吳韌一個激靈就醒了,發現自己正握著袁思雨的手,連忙鬆開,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