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9 朝正升官

89 朝正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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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朝正升官

89朝正升官

馬鳳走了。傷疤就是傷疤,一旦揭開,疼痛的還是自己。當馬海洋、馬小飛硬著頭皮領著一群馬氏族人向李朝正興師問罪時,馬鳳給哥哥留下一封信,帶著自己的衣物凌晨時分去了南方。

張歡走了。起床後,他知道了馬鳳離開的訊息,苦澀地笑了笑連早飯也沒有吃,就告別馬桂、馬祥,開車而去。世界永遠都是那麼的不公,有的人一輩子順順當當,幸福已經讓他疲勞;有的人一輩子坎坎坷坷,疲勞對他而言就是幸福。而世界之所以多姿多彩,是因為它到處充斥著不公,那有限的公平就象晨星一樣三兩顆的點綴在漫黑的蒼穹上,給人以無限的希望。

李朝正被軟禁在檢察院的大樓裡,這種生活對他已不是第一次,他滿大樓的閒逛起來,到處飄散著他爽朗的笑聲。外面,陷害他和營救他的兩股力量都在緊鑼祕鼓的行動,以目前朝正只能在檢察院大樓裡談笑風生的狀態看,劉副縣長佔了上風,但他沒有掉以輕心,仍是夜以繼日地和大小幹部談話。五百開除黨籍,一千就蹲大獄。劉北斗說過的話。對群眾他可以熱情飽滿地展望未來,對幹部他只能實事求是地兌現諾言,否則他就會成為群眾。

一個星期後,檢察院在劉北斗的幾次催促下,派出辦事組進駐劍之晶村部。辦事組兩個人,一長一少。長的那個似乎鬱郁不得志,話不多覺也少,沒事就吧答根香菸。少的那個也象是懷才不遇,不是埋天怨地,就是指桑罵槐。來了都是客,副支書駱全好吃好喝招待,他們在村部住了兩天終於理清了頭緒,問王富長要來保險櫃鑰匙查起了歷年帳本。辦事組一看是陳年舊帳就問會計最近幾年的新帳本哪去了?王富長面不改色的回答,支書拿走了。那個年輕的一聽就急了,“你是會計,不好好收藏帳本,怎麼可以讓支書拿卓”富長慢悠悠地反問了一句“你們檢察院的紀委書記不聽院長的?”年輕的辦事員翻了翻眼把老帳本丟在了辦公桌上。

老辦事員已百練成精,他猛吸一口香菸後,拿手拿過老帳本翻了起來,只看了一會,他就驚奇了“你們村十年頭就奔小康了?我月薪二十時,你們一個季度就要花上五千元錢?”

“這全是當年王國軍書記領導有方啊。”王會計適時地恭維了一句前任支書。

“王國軍?你們以前開支這麼大?”年輕的辦事員好象嗅到了建功立業的味道。

老辦事員聽了忙瞪了年輕人一眼,就對王富長說“王會計,請你迴避一下,我們要忙工作了。”說罷他撿起放在桌上的大蓋帽戴在了頭上。

王富長離開後,老辦事員問小年輕,“王國軍,你知道是誰不?”

“當然知道,英雄烈士嘛,以前的村支書,那時我還小。剛看那個老帳本時,我倒沒想到那時是他在位,看來他這個英雄有些名不副實啊,一定要深挖。”當年晶都大規模紀念王國軍,身為本地人的兩個辦事員自然記憶猶新。小年輕開心地說著,他已看到了自己似錦的前程。

“你知道王國軍什麼來頭嗎?”老辦事員喜怒不形於色。

“什麼來頭?說好聽點土皇帝,說難聽點土老冒而已。”小年輕對此不屑一顧,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是土皇帝,我就是太上皇。

“不畏權貴,有志氣!”老辦事員仍不動聲色。

“哪裡,哪裡”小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了,嘴上謙虛著,心裡想怪不得老一直上不去,村支書還權貴,那我們院長就是主。

“王國軍有個妹妹,嫁了個人叫劉北斗。”老辦事員不管小年輕的意氣奮發,仍舊不緊不慢地說著。

“劉北斗,劉副縣長?”小年輕突然感覺人心隔肚皮的恐怖了,“那,您認為該怎麼辦?”

“呆兩天,休息一下回去。你要是家裡有事,這兩天你也可以回去。”老辦事員說著又抽出一根香菸。

兩人在村裡閒逛一天,甚覺無聊。第二天村長孫傳財送上兩根魚杆,他們歡天喜地,真誠地感謝急民所難的急時雨。原定三天結束任務,他們多釣了兩天魚,才意猶未盡地打道回府。

已聽到風聲的村民見辦事組的人還有閒心釣魚,就議論起朝正沒啥大事,得罪了領導等領導消了氣,就一切如初了,官家的遊戲。本來他們還饒有興趣地等待事情發展的結果,一看是這種情形,就各忙各的去了。村民的議論傳到倩堯耳朵裡,她多日的心放鬆了下。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她就跑去問思正,朝先大哥怎麼說。思正有點不明所以地回答:“大哥說他知道了,讓我們沉得住氣。這哪沉得住氣?”

倩堯心裡多少有了底,辦事組人員臨走前,她又讓思正提上幾瓶酒去慰勞一下人家。

劉北斗聽了檢察院的彙報後,沒有大驚小怪,這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查出事,說明自己識人的能力也太差了。反腐只不過是權利鬥爭的工粳“莫須有”更是屢試不爽的斬龍刀。能不能查到李朝正貪汙的證據,劉北斗無所謂,不過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他惦記著那幾本舊帳,萬一將來被誰捕風捉影了,倒是一時難辦,他叮囑他們說“陳年舊事,留著佔地方,看看沒用就燒了算了。”辦事員聽了唯唯喏喏,沒敢正面答應。劉北斗看他們膽小如鼠的樣子,心裡罵了句“不成事”就說了幾句“辛苦了”的話,讓他們一走了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劉北斗雙管其下,那面檢察院虛張聲勢地在檢查,這面他暗渡陳倉地組織曹偉、王七弟進行換屆選舉。任何骯髒地目的都喜歡有一個華麗的外表。劉北斗的如意算盤是,先把李朝正用民主的手段選下去,再用行政的手段把他名正言順地抓起來,小施處罰關上一段時間。待他出來後,若是對自己心悅誠服了,就再安排工作。用功不如用過,李朝正的能力還是不可小覷的。

劉北斗這天上午剛主持完一個農村工作會議,就聽祕書小康報告,公安局副局長諸蘭瑞已等了他多時。劉北斗想,他也不歸我管,找我有什麼事?他一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諸蘭瑞早站了起來,快步跑了過來伸出了手:“劉縣長好,我來向您彙報一件事情。”

“諸局長好,請坐,請坐。”劉北斗和諸蘭瑞握完手後讓座。劉北斗的級別比諸蘭瑞脯說是彙報也無不可,所以他對此也沒有多說。

兩人分賓主坐好,寒暄幾句後,諸蘭瑞整了整衣襟,恭身站起來:“聽劉警官說您在主抓一個貪汙的案件,我本來以為是縣鎮級的,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只是一個村支部。您老不必為此大動干戈,象這種蝸角虛名之輩,哪用得著您老人家出馬,我毛官局隨便兩個幹警就足夠了。”

“諸局長客氣了,這些事檢察院出面就行了。”劉北斗摸不清諸蘭瑞的來意,公事公辦的應付著。

“劉副縣長哪的話,你提攜檢察院的同時,也別忘了載培一下我毛安局啊。”諸蘭瑞唯劉副縣長馬首早瞻的誠意已相當明顯了,劉北斗心想兒子在公安局工作,雖然一方面諸蘭瑞有可能靠著兒子攀上自己,另一面光輝現在人家手下,以後自己退休了,難免還需要他拉扯幫扶一把。這麼一想,劉北斗的笑容也真誠了起來。

“諸局長,說哪的話啊,不管是檢察院還詩安局,都詩僕,都是為人民服務。你坐,坐。”諸蘭瑞推辭一下就又坐了下來。劉北斗接著說:“我家光輝也在公安局,這幾年承蒙你關照,他進步得很快,我早就知道這事,也一直想登門感謝,只是一時沒來得急,諸葛老弟莫見怪啊。”會談得很融洽,劉北斗把他們的關係更進了一層。劉北斗知道,如果上級不主動點,下級是不敢和你稱兄道弟的。雖說大家都知道階級感情早被告金錢利益所代替,但禮儀之邦的傳統一時半會是丟不完的,因此有時,一句知繡己話的感動,就遠勝過千萬兩黃金的籠絡。

“劉副縣長,啊,不,老哥,承蒙您看得起我,能為您分擔解憂是我們這些手下的福分啊。”諸蘭瑞似乎受寵若驚,拼命堆起的笑容,在瘦巴巴的臉上,象劣質褲子的膝蓋彎,一層層推進上來,“劉老哥,我們擅自調查了一下那個不識抬舉的村支書,由於他為人陰險狡詐,我們只在村部找到一本老帳本。”

劉北斗的笑容有些僵持了,他雖然不知道諸蘭瑞的確切用意,但宦海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事不是那麼的簡單。

諸蘭瑞好象不知道他的馬屁有朝馬腿上拍的趨勢,繼續邀功請賞“但這就足夠了,那麼大的虧空,別說一個村支書,就是市領導也夠喝上一壺了,哈哈。”

“哈哈,做得好,做得好,真是辛苦你們了。”劉北斗幹陪著笑。

“劉老哥,我還有意外收穫。”說到這,諸蘭瑞故意住口賣個關子,他得意洋洋地瞅著劉北斗。

劉北斗看著諸蘭瑞小兒鞋式的把戲,心裡想到底是武人,笑了一下,順水推舟道“什麼意外收穫?”

“劉老哥,你想不到啊,那個村支書,我竟然認識。”諸蘭瑞誇張地說。

“你認識?”劉北斗又搞不清諸蘭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他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僅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就能概括得了了。想想也是,能升職為公安局長,哪能找些酒囊飯袋之輩。

“是的,我認識。那,我們一起參軍的,在部隊裡他就著仗自己堂哥是老革命看不起那些老兵,更不說我們這些同年新兵蛋了。”諸蘭瑞幸災樂禍地說。

“什麼?你們是戰友?”劉北斗一驚。人生關係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袁他們是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