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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王妃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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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王妃威儀

就在她得意忘形之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你說誰是狐狸精寡婦?”

“本宮說誰關你什麼事?”柳側妃一聽到身後不失威嚴的女人聲音,想也未想便嗆聲回去,同時轉身。

看到身後四男兩女;六人穿著雖然都是上等錦緞,卻沒有一人的穿著是比她更尊貴的。怎麼說她也是從二品的瑞王側妃。見六人中四個男人的英俊挺拔,兩個女的一個幼齡俏麗,另一個竟然還帶著面紗的女子。

因為她從未見過瑞王與劉愴三人,自然不認識。而瑞王又不在府中,整個王府裡只姓趙的那個賤人與她最大了。總有一天她會成為瑞王的正妃,地位遠在趙賤人之上。柳側妃打量了一下幾人,那帶面紗的最令她不滿。

“你又是從哪裡的狐狸精,敢在本宮面前大呼小叫!見了本宮還不行禮,你可知本宮是瑞王的側妃!”不滿唐如雅竟敢用充滿凌嚴的目光看她,柳側妃搬出她的身份來壓人。

“就是,見了本宮還不行禮!”趙側妃一見柳側妃表明身份,像是怕人忘了她似的,也湊過雙手叉腰傲慢的睥睨著唐如雅。

聽到兩側妃的話,唐如雅並不回話,杏眸微眯掃過柳側妃與她身邊同樣濃妝豔抹的趙側妃,隨後抬首挑眉望著赫連逸烜。既然已經有了兩個側妃了,那還找她回來幹嘛?

這樣的情況赫連逸烜也沒想到,他連自己啥時候多了兩個側妃他都不知道。看到唐如雅的裸在面紗外的眸子越眯越小,赫連逸烜暗知不妙,立即尋找留在府裡的姚慎與袁叔。

“雅兒,你相信我,我真沒有納側妃。”赫連逸烜慌急著解釋,不過唐如雅顯然不信。

“姚慎,這是怎麼回事?”繃起嚴肅的臉,赫連逸烜嚴聲問姚慎。這是要不給本王解釋清楚,本王定要讓你一連守上一個月夜職,讓你夜夜獨眠。

雖然赫連逸烜的聲音非常威嚴,可是如玉,姚慎,袁叔,橙楓還處在聽到熟悉的聲音的震驚中,個個愕然愣怔,皆瞠目望著幾人無法回神。

“姚慎!”

“你是哪裡來的,竟敢在瑞王府裡大呼小叫!”柳側妃不知死活的擺起瑞王側妃的威儀指著赫連逸烜喝斥。

本來聽到他威嚴的叱問姚慎,再看她氣宇軒昂的樣子柳側妃還有所忌憚,可是見姚慎根本不理赫連逸烜,便以為赫連逸烜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

“你又是誰?敢在本王面前撒野!本王的王府豈是你可以撒野的!”瑞王在龍祥國是何等尊貴的身份,竟然有除了他心愛的雅兒外的女人敢以手指指面喝斥,赫連逸烜驟怒,揚手狠狠的揮開了柳側妃的手。

“本王?瑞王?”被赫連逸烜一揮,揮倒在地的柳側妃聽到赫連逸烜表明身份當場嚇得魂都飛了。雖然她沒見過瑞王,但瑞王的威名即使她在深閨也早有耳聞。柳側妃嚇得花容失色,惶恐的跪在地求饒rzwn。

“臣妾叩見王爺,請王爺恕罪,臣妾不知是王爺,臣妾是無心冒犯王爺的,王爺恕罪!”畢竟是大家見過世面的大家小姐,雖然惶恐但去不失禮義。

“啊,王,王爺!臣妾參見王爺!王爺恕罪!”趙側妃聽到柳側妃求恕才恍過神了,咚的聲跪到地上求恕。

驚愕中的如玉等人回過神來,看到赫連逸烜身邊熟悉的身形,如玉激動不已的撲過去。

“姐姐,是你嗎姐姐?”站在唐如雅的面前,激動的淚水難於自控的湧出眼眶。

“如玉,如玉,真的是你,你還活著,姐姐真是太高興了!”以為她墜崖死了,沒想到今生還能再看到她視如已出的妹妹,唐如雅激動不抱著如玉,難掩心中激動的喜極而泣。

“姐姐,真的是你,姐姐如玉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如玉以為再也見不過姐姐了!姐姐!”

分隔近四年,兩姐妹終於相見了。久別重逢的場面十分感人,袁叔感動得老淚橫流,橙楓也同樣喜極而泣,就連姚慎這個男子漢都眼眶溼潤了。

女知氏慎。感謝王妃還活著,感謝老天有眼,他家王爺這三年的苦守終於沒有白守,感謝王妃復活救贖苦守的王爺。

“娘娘!”橙楓怯怯的移步到唐如雅面前。從佑城開始服侍娘娘的四婢只剩她了,發生了那些多事,她真怕娘娘會懷疑她,會恨她。

“橙楓,三年不見,你長高了許多,人也變漂亮了。”或是當時她活著從太子府回來,她一定會遣走橙楓。可是現在,三年過去了,沒有她的三年橙楓依舊留在這,她並不再懷疑她,她也沒有理由懷疑橙楓。唐如雅放開如玉,上前抱著不敢靠近她的橙楓。

“娘娘,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娘娘了。奴婢真的好怕好怕!”當年橙楓也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四婢中三婢相繼死去,或是背叛傷害唐如雅,她真當然害怕會牽連自己。想起那時瑞王痛恨的眼神,橙楓就不由顫悸。

“我不是回來了嗎?不哭了。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還哭成這樣,讓人看見了就要笑話了。”替橙楓拭去淚水唐如雅笑道。

“娘娘!”聽唐如雅調侃,橙楓才破涕為笑。

“屬下參見王妃。”姚慎懷著激動的心情上前行禮。因為如玉,姚慎與唐如雅之間是扯不斷的親情。

“姚慎謝謝你救瞭如玉。”姚慎瞭如玉的事赫連逸烜已經告訴唐如雅了,唐如雅對姚慎十分感激。

“娘娘不用謝,玉兒是屬下的娘子,屬下求她是應該的。”

“既然你是我妹夫,便和如玉一樣叫我姐姐便是,不用王妃娘娘的,多生疏!”她與如玉相依為命,如玉的相公便是她的家人。

“屬下不敢僭越!”尊卑有別,這是姚慎自小受的教育,也是他堅守的原則,他絕不敢越矩。

罷了,唐如雅知道姚慎死腦筋,自知勉強不得。

“老奴見過王妃娘娘!”袁叔也不顧一大把年紀了將姚慎擠到一邊急著向唐如雅行禮。

袁叔對唐如雅這個王妃可是滿意得緊,先不說他家王爺喜愛唐如雅,最重要的是唐如雅為人和善,善待僕人,比跪在那的兩個跋扈目中無人的側妃可是好太多。

“袁叔,幾年未見,您老可是越活越年輕,都快趕上姚慎他們。”說來唐如雅也是很喜歡袁叔慈祥大智若愚的神態,像極了她前世的爸爸。

“那是,有如玉小姐經常來陪老奴說說笑笑,老奴越覺得自己越活越年輕了!”

別人久別重逢,其樂融融,已經在那跪了半天的趙柳兩側妃,早已經跪得雙膝發痛了。她們自小被奉做掌上明珠,哪受過這樣的委屈。可是她們又畏懼於赫連逸烜的威嚴不敢起身,也不敢抗議。

現在她們兩是既委屈又憤怒,原心為唐如雅已經死了,她們雖是側妃,但終有一天會成為正妃,可如今死了的唐如雅又活了回來。而且她們還當著瑞王的面辱罵了唐如雅與瑞王,兩人越想越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袁叔,這個兩女人是怎麼回事?”終於等到他們敘完了久別重逢這情,他可沒忘記雅兒剛剛狠瞪他的眼神,若是解決這兩個女人,只怕雅兒會生氣直接和如玉回唐府去了。她可如玉姐妹久別重逢,正有著一堆話要說的時候。

“這個,事情是這樣的……”袁叔將太后賜婚將趙氏與柳氏賜給瑞王為內裡妃的事詳細的說了遍。

“王爺,懿旨老奴就放在您的書房。”

“什麼側妃,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本王只要雅兒一個王妃,這兩個女人從哪來的就讓她們回哪去。不要讓本王再見到她們。”赫連逸烜一聽是太后賜婚腦子一個急蒙了,就怕唐如雅生氣,趕忙表態。

他知道母后的擔心,但是母后無法理解他對雅兒的情有獨鍾,此生除了雅兒,他誰也不想要。

一聽到赫連逸烜要趕她們走,趙柳兩側妃嚇得一臉慘白,跌做在地上。不過兩人卻也不是省沒的燈,尤其是頗有心機的柳側妃。

“王爺,您不能趕臣妾出府!”柳側妃站起身挺直身體一臉不服的看著瑞王。

“在本王的王府裡還沒有本王不能做事?”該死的,母后淨給他找麻煩,一看這女從就是難纏的貨色。

“王爺,臣妾是太后懿旨親冊為王爺的側妃的,臣妾是奉旨入府,王爺您不趕臣妾出去。”她可是有太后撐腰,瑞王也不能違背太后的懿旨。便何況太后還向她保證過,會幫她坐上正妃之位,她決不會離開瑞王府。

“你果然有膽,竟敢拿太后來壓本王。”他這輩子這恨的就是被人要挾。曾經那些以雅兒為人質要挾他的人,又傷害了雅兒,害他失去了雅兒三年,所以這三年裡凡是要挾過他的人除了他親弟弟外,都被他滅門了。

“你不知道本王最恨被要挾嗎?凡是要挾過本王的人都被本王給滅門了。”暴戾的眸子如怒虎瞪著柳側妃。

第一次見識到瑞王的暴戾,柳側妃嚇得全身顫抖不已,只怕赫連逸烜會一掌拍死她。

一旁的唐如雅也不想赫連逸烜在拍死這個女人,雖然這個女人該死,但畢竟是太后賜的人,她也不想因為她而使赫連逸烜難做人。

“逸烜,既然是女人的事,那就讓我來處理!”唐如雅握著赫連逸烜的手道。

赫連逸烜垂眸疑惑的看著唐如雅,不知她想做什麼,不過既然雅兒開口,他當然不對。

“嗯!”輕輕一點頭。

其他人也抱著看戲的態度看唐如雅如何解決這兩個側妃,因為他們知道以唐如雅的聰明要解決這兩個女人是易如反掌的事。

“既然你是太后賜給王爺的,本宮與王爺卻實不能違抗太后的懿旨。”唐如雅與柳側妃四眸相對,眸中浮雅狡黠的笑意掩著狠意。

“雅兒,”赫連逸烜沒想到唐如雅竟然以接受懿旨,正在阻止,卻又被唐如雅給眼神阻止了。

“你知道就好!”柳側妃自以為唐如雅也畏懼太后,不由故態復萌,傲慢的睥睨著唐如雅。

挑眉以眼角睥睨著柳氏及跪在地上趙氏,唐如雅身為王妃的威嚴立即彰顯,杏眸微眯盯著柳氏道

“不過你只是個側妃,側妃也就是妾室,一個妾室竟然敢目無尊上,辱罵本宮與王爺。辱罵當朝王爺與王妃你可知依本朝律例該如何處置你嗎?”

“不,不,本宮可是太后懿旨親冊立的瑞王側妃,你不能對我動私刑!”她當然知道辱罵王爺和正妃是什麼罪,可是她不能被關到暴室,她受不了鞭刑。柳氏聲音忍不住的顫抖。

“誰說本宮不能,雖然你是太后親冊,但在這瑞王府裡,你就只是側妃,是個妾室,那你就要受本宮的管束。你對本宮不敬便是觸犯本朝律例,本宮就有權對你進行管束。若不管束你,以你這個目無尊上,跋扈刁蠻的性格出了王府還不要冒犯多少人,本宮可不能讓你給瑞王府摸黑。”想與她鬥,你這古人還不夠格。

越聽唐如雅說柳氏心裡就越驚恐,不行,她絕不能被一個寡婦打倒。柳氏慌及亂語“不,你不能這麼做。不…對了,你還不是瑞王妃,你沒有和瑞王舉行婚禮,你沒有皇室玉碟,你還不是瑞王妃,你不能對我動私刑。”

突然想到她從沒聽過瑞王冊妃的事,也沒參加過瑞王的婚禮。她爹可是三品御史,凡是親王的婚禮她們家一定會受邀的。哈哈……她想起來了。

“誰說雅兒不是本王的王妃,三年前本王就冊雅兒為本王唯一王的王妃,雅兒的名字早便刻入皇室玉碟,雅兒便是正妃!”

此時赫連逸烜慶幸三年前他堅持要父皇將雅兒的名字刻入皇室玉碟。

“不,不可能,太后明明說沒有的。”到此刻柳氏已經慌得有些神智不清了。而那趙氏早就下癱了。

“側妃柳氏,趙氏目無尊上,辱罵王爺與本宮,本宮現在就依律對其進行管事,來人將柳氏押到暴室,禁閉一個月,趙氏禁足閉門思過半個月,若兩人以後再犯定不輕饒、”唐如雅一聲令下,劉愴與姚慎立即動手將兩人拖走。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爹可是三品御史,我姐姐是皇上最寵愛的柳妃娘娘,我是太后親冊的側妃,唐寡婦,你不能對我動私刑。”跋扈慣了柳氏還在拼命抵抗。

兩個側妃的四個婢女跪在那一動也不敢動,看著自已主子被拖走,嚇得顫抖不已。祈禱著王妃能放過她們,放過她們,她們才能去搬救兵救自己主子。

“你們幾個起來吧,你們主子被本宮處罰了,你們還不趕緊去搬救兵。”這古代主子與婢女就是脣齒,脣亡齒寒,為了自己活命她們豈能不救自己主子。

“娘娘饒命,奴婢不敢!”八人嚇得猛磕頭。

“不,本宮就是要你們去搬救兵!”既然已經決定要留在逸烜身邊,那這些障礙就讓她一次掃清了。

“還不去!”嬌聲大喝。

“是,是,奴婢馬上去!”八中婢女連滾帶爬的逃離。

“雅兒,你為什麼…”赫連逸烜不解。

“該來的總會來,一次解決總比經常處理更便方省心。”唐如雅說著狠狠的瞪了赫連逸烜一眼,扭頭拉著如玉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知何時已經在那看戲的司徒源幾人一臉怪笑的看著赫連逸烜,司徒源更是裝著同情的樣子拍著赫連逸烜的肩膀調侃道

“師姑丈,您就繼續獨守空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