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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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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李代桃僵

“放了雅兒,本王饒你不死!”

“瑞王?!!”看清攔路的竟是瑞王,滴露錯愕不已。

“你怎麼會在這?那皇上立了誰為太子?”愕然猶不及思索,滴露便開口問出揭露自己身份的話。可是驚愕中的她竟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巨大的破綻。

只稍一眼,赫連逸烜便認出滴露是碧姬的婢女。當在睡雲閣看到易容的碧姬時,赫連逸烜同時也懷疑碧姬的侍女。可是懷疑畢竟只是懷疑,但當懷疑被證實時卻還是讓人難於接受。

京中無人不知今日是皇上宣立太子之日,而人選只有他與錦王,從滴露的話赫連逸烜便是清楚的確認了心中猜測。

心中一直遊移不定的懷疑被證實,這令他心痛不已。想起往日他們兄弟兩人山間習武,伴夜讀書。想起一起下山時,兩人相扶相持的誓言。可是這麼多年的拼死相持,出生入死,換來的是什麼。難道皇宮真就這麼可怕,權力真就這麼誘人,竟然將一個改變成這樣。他多麼希望這一切都只是誤會!赫連逸烜的心越痛,看著滴露的眸光就越凌厲,越嗜血。

此時從森林的另一頭,因為滴露引開了瑞王的暗衛,秀兒押著唐如雅與敐從竹屋裡的密道逃離竹屋,正往茂密的竹林深處走去。

“哎喲,痛死了!”唐如雅摔得五體投地趴在潮溼的竹林地上,痛得她慘叫連連。因為沒有內力護身,加上疾步趕路,她已經癱了。

看到唐如雅再次摔倒在地,秀月的心中暗爽。每次看到王爺提到唐如雅時好那不住的讚賞都讓人妒忌不已。想她自八歲起就一直跟在王爺身邊,這十年來,她不斷的努力就是為了得到王爺的關注與讚賞,希望有朝一日在助王爺登大位之後可以常伴王爺左右。

瑞得了子。可是自從唐如雅這個卑賤的寡婦出現後,她在王爺心中的位置就不復存在了。王爺不再說她聰明,也不讚賞她武功練得好,任務完成得出色。王爺開始迷戀上這寡婦了,總是說唐如雅如何聰明瞭得,才貌兼具。甚至為了得到唐如雅,王爺竟然讓她去當唐寡婦的婢女。rk3t。

向來只服侍錦王一人的秀月心高氣傲,即使在王爺府,她也高婢女一等。可是她現在竟然是一個寡婦的婢女,如何她也嗯不下這口下。

雖然曾有過很多次機會她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為王爺將唐如雅擄回錦王府,但是她沒有這麼做。即使王爺一再責怪她辦事不利,她還是沒有按王爺的命令執行。她可以為王爺任何事,但唯獨將唐如雅送到王爺面前這件事她是絕不會做的。她不但不會將唐如雅帶回錦王府,她還要毀了唐寡婦。

這怨不得她,要怪就怪唐如雅寡婦她不該讓瑞王看上,不該出現在王爺面前。若是她不是那麼聰明,長得不是那麼美貌,瑞王與王爺就不會看上她。若不是因為唐如雅她的出現,她也不會被王爺派去當唐如雅的婢女,那她也就沒有機會毀了唐如雅。

這一切都是唐如雅的錯,怨不得她。

“起來,別裝死……”秀月狠狠的踢了唐如雅一腳,明顯的是在報復;同時還用力摟掐懷裡的敐兒,立即就痛得敐兒大叫。

“啊,痛…痛…壞人,你是壞人,放開我,惡婆娘……”敐兒一雙小手拼命的砸在秀月身上,用著從奶奶那聽來的罵人的話叫罵秀月。

“死小鬼,再打本姑娘殺了你。”說聲手中人短劍已經出鞘。

“別傷害敐兒,我馬上起來。”一聽到敐兒叫,唐如雅緊張不已,只怕暴躁的秀月會傷了敐兒。

見到真實的秀月是如此的暴躁殘忍,唐如雅實在無法將她與數月來服侍在自己身邊那成熟穩重的白茉相比。果然,有時人的眼睛耳朵也是會騙人的。

唐如雅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秀月懷裡的敐兒雙眼紅紅的,心疼不已。

“秀月,讓我背敐兒走吧。”

“你自己都走不動了,還揹他走。哼!”秀月鄙夷的哼氣,“走,快點走。別給本姑娘耍花樣,本姑娘的劍可是不會留情的。”

“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這裡竹林這麼密,沒有路,根本無法往前走。”唐如雅全身的衣服已經溼透,而且因為山路崎嶇難行,她已經不知摔了多少次,摔得渾身是泥。此時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狼狽不堪,憔悴不堪,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不已。

“唐寡婦,你最好給本姑娘老實一點;你若再囉嗦,若火本姑娘,就別怪本姑娘劍下無情了。”說著短劍出鞘架在唐如雅的脖子上。

“我知道了,我走!”為了敐兒,唐如雅無奈只要順著秀月。

只要敐兒還在秀月手上,唐如雅便不敢貿然動手,只秀月有還手時間,傷了敐兒。秀月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唐如雅不得不小心。

秀兒盯著獨自走在前面的唐如雅,對於她的慘狀沒有絲毫的同情。面對唐如雅這樣聰明而滿腹計謀的女人,

另一邊,不理會滴露的問題,一雙凝聚著狂暴怒氣和殺氣的冷血眸子煞然的盯著滴露。“交出人,不要再讓本王說第三次!”

“若我不放呢?”雖然被攔下,但滴露卻絲毫不見緊張,一看便知是訓練有素。此時她仍念念不忘立太子一事,竟想從赫連逸烜那得到答案。

瑞王怎麼會在這?難道皇上還沒有宣立太子?還是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瑞王剛剛名名自稱本王,那是不是說她們王爺現在已經是太子了?助王爺得到皇位,這是她一直目標。現在她還不確定皇上是如否已經宣立太子,而今要挾瑞王的籌碼就在手中,她豈能輕易放人。

可是當她再次抬眸對上赫連逸烜那充滿殺氣的雙眸,剛剛的鎮定瞬間消失蕩然無存了。剛剛絕不放人的決定瞬間動搖了。

怎麼辦?瑞王的武功之高她早就見識過了,根本不是她能夠抵抗的;何況還有瑞王府三衛在,更何況就她一個人。連三衛之一她都未必敵得過,更別說是三個了。不管了,先逃命吧,只有活著才能助王爺。想此滴露突然大聲叫道

“人留給你。”

滴露突然從馬車上飛身中躍同時拋數個煙霧彈,煙霧彈在空中一炸開了,瞬間四處都是一片煙朦朧,根本看不清,就在眾人慌亂之時,嘭一聲沉重的砸地響聲傳來。

過了半刻鐘,山風吹散了濃煙,眾人便看到躺在馬車前的滴露的屍體。劍氣從她的頸子劃下,幾乎將她整個上半身斜劈成兩半,血從她的身上噴湧而出。血瞬間將本來就潮溼的山地染成了紅色。

“沒有人可以從本王的眼前逃走。”居高臨下俯視著滴露的屍體,赫連逸烜漠然的將手中的長劍插入劍鞘中。

從馬上躍起,赫連逸烜飛身撲上馬車,急急掀開軒簾

“雅兒……”

看到與何叔相依靠的一身藍衣羅裙的唐如雅,兩皆暈迷不醒,赫連逸烜心慌的上前去扶起唐如雅

“雅兒,你怎麼啦?”

可是待扶起人一看,卻見穿著唐如雅衣裙的人竟然是文姨。一看不是唐如雅赫連逸烜心更是惶惶不安。同時也明白了,她們用了李代桃僵之計,引開了暗衛的注意。

片刻沉思,他迅速檢查何叔與文姨,才發現兩人是被人佔了睡穴,趕忙給兩人解穴。

穴一解,何叔和文姨隨立清醒過來,“瑞王?”

“雅兒呢?你們怎麼沒有和雅兒在一起?”

“夫人沒有和我們一起……”何叔文姨將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赫連逸烜。

“留下一人,送他們回瑞王府交給袁總管照顧。”聽完何叔與文姨講述,赫連逸烜起身出了馬車,開始安排。

“其他人隨本王去竹屋。”說著招來暗衛讓他帶路。暗衛應令出現,同時還將一信鴿交到赫連逸烜手中。

雖然心中懷疑已經證實,但是再次看到信中的內容,赫連逸烜還是沉怒難遏,渾身散發著前所有未的暴怒氣氛

“出發!”

一行人來了竹屋,可竹屋內早已經人去屋空,眾侍衛得命令仔細檢視,可是卻沒有發現唐如雅三人離開的腳印。

“王爺,有三對進來的腳印,三對從後門出去的腳印,但是除了一人相同之外,另四對皆不同。”荊流風和李恍人將勘察的結果稟報赫連逸烜。

“王爺,夫人她們會不會只是藏了起來,沒有離開?”一個衛兵猜測。

“不可能,那女人一定會帶雅兒離開了,再仔細搜,一定要找到她們離開的線索。”

若是那女人劫持雅兒是為了要挾他,得知道被跟蹤後,不可能留在這等他來,她們一定會轉移的。

“是,王爺!”

雅兒,你一定撐著,一定要等到本王去救你。從何叔和文姨那得知唐如雅猜測秀月想殺了她,這讓赫連逸烜焦急不已,心焦如火。

此時突然聽到劉愴的叫聲從屋內傳出,“王爺,快來,找到了夫人留下的記號。”

赫連逸烜待趕忙衝進屋內。原來劉愴跟在唐如雅身邊久了,他很瞭解唐如雅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所以便在竹屋內尋找唐如雅留下的記號,果不其然,讓他發現了土牆上留下被新刻的記號。

“她們一定是從密道離開的,快將櫃子推開。”摸著刻在土牆上不是很深的記號,赫連逸烜發現記號向是箭頭,正指向靠在牆上的竹櫃。

可是竹櫃後隨了牆還是牆,根本沒有暗門。赫連逸烜和荊流風三費了好大勁才發現竹櫃下方的地面上暗藏著的開啟密道暗門的活磚。

“荊流風,劉愴隨本王下去,李恍率衛隊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