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人到多情情轉薄_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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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人到多情情轉薄_探聽
“皇上向來是睿智英明,臣妾方才所言確是突兀無禮了。”她擰眉淺笑,那雙勾人的杏眸望入他眼中,瀲灩的波光帶著幾分愁緒,又斂著幾絲媚意:“臣妾一向受著皇貴妃娘娘的好,況且從她的立場想,高高在上的她根本不必跟臣妾這小小的才人過不去,不是嗎?”
楚宣足有一個月未曾歇在她的宮中,當下乍見她這副媚意自生的模樣,心頭忽而一凜,攬在她腰間的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你說得自是有理,不過這些事還是要等刑部查實再說。”說完,他俯頭在她耳邊輕輕印下一吻。
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龍涎香氣拂過她的耳邊與頸側,讓她本能地貪戀他的懷抱。她勾在他頸後的手忽而一緊,隨即她便踮起腳尖仰頭輕咬在他的下巴上。溫熱靈活的舌尖輕輕地滑過他的下巴,頓讓他喉頭一緊,抬手勾住她的後頸深深地吻上她的雙脣。
糾纏如痴,愛戀似癲,他緊緊地擁著她,脣舌的糾纏之下,她的氣息漸漸不穩,如脫了水的魚一般大口地喘息。暈黃的宮燈下,她面龐的肌膚吹彈可破,凝脂如玉一般,泛著誘人的光澤。他湊頭順著她的頸側吻下,灼熱的吻細密如雨,攬在她腰間的左手也不耐地沿著她的纖細由下而上,最終落在了她身前的柔軟。
郭玉蘭受不住他如火的熱情,身子緊緊地貼向他懷中,口中發出細微低吟,又柔媚地地喚著他的名字,攀在他頸間的柔荑緊緊地勾住,任由他予取予求。
只聽一聲輕響,半支的雕花大窗忽而閉合,他將她抵在窗側的牆邊,雙手也不老實地褪去了她柔滑的外袍。頃刻間,她光滑的脊背便緊緊抵在了冰涼的牆壁,瞬間起了一層疹子。
她發出一聲嬌呼,緊緊地貼向他的懷中,將他由痴迷中喚回。瞧著面前的人衣衫滑落,只著了一件齊胸襦裙,楚宣忙攔腰將她抱起,徑直往對面的龍榻走去。
陷入柔軟龍榻的郭玉蘭如嬌花弱柳一般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明珠光華隔著重重帳幔透入榻內,照在她纖細玲瓏的身子上,散發著柔和而迷人的光暈。她微眯雙眼,瞧著上方猶如神祗一般的楚宣,只覺心頭湧上一股濃濃的依戀之情。她略微支起身子,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柔軟香嫩的身軀貼上了他的。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脣,無止無盡地索取她口中甘甜,很快便讓她*連連,發出細膩婉轉的低吟。這*宛如魔魅一般,令他無法自持,迅速地收緊了摟在她腰間的手,迫不及待地向她傾注無盡的熱情。
她也不知他是幾時停歇,昏昏沉沉中便沒了意識,再睜開眼時,四周依舊是一片漆黑。她習慣性地往他懷中依偎過去,卻未料撲了個空。她撐起略微痠痛的身子在黑暗中張望,隔著重重簾幕,藉著明珠華光瞧見了立於窗前的墨色剪影。她默默地瞧著那頎長挺拔的身影,湧上喉頭的話滾過舌尖卻又被她嚥了回去。莫名地,她心頭湧上一股淡淡的失落,不由在心內暗歎,她始終得不到他完整的愛,即便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上官錦瑟,最終所得的,也是一份殘缺的愛!
想到這裡,她不由自嘲地勾起脣角笑了笑,曾幾何時,她所渴望的無上榮耀變成了他的愛?她明明不是當初那個懵懂天真的吳佳瑩了,可為何還對他有所企盼?
那晚過後,楚宣好似是聽進了郭才人的話,並未急於將錦瑤問罪,只是將她禁足。這對失去鳳印的她來說,無疑是被打入了冷宮一般。不僅她無法踏出院門一步,而且也不允許任何院外之人進入。每日除卻前來送取吃穿用度之物的宮人,便再無任何要靠近這曾經門庭若市的碧月宮。對於錦瑤,楚宣的感情極是複雜,他恨她對碧遊所做之事,卻又忘不掉對錦瑟的承諾,如此煩亂糾結,讓他夜不能寐。
楚宣掐算著日子,想著離碧游出月沒幾日了,便打算過兩日前去別院接她回宮。誰知他尚未吩咐何富貴前去準備,便收到了碧遊命人捎來的口信。只說是不必勞煩他親自動身去接,到了日子後,她會帶著孩子自行回宮。
對於她這番體貼之舉,楚宣並不覺欣慰,反而覺著她太過客套疏離。她對他這般態度是打從她離宮之後,因他對她有所誤會而有意慢待與她。他傷了她的心,待到有所察覺時,她已與他漸行漸遠。那般的疏離冷漠,讓他覺得心痛心寒。他曾懷疑過對她的愛,以為她不過是錦瑟的替代之人,誰知她離宮這麼久,他仍舊放不下她。這般的感情不似他對錦瑟那般濃烈,只是清淡如水,卻是無可或缺。可是他於她來說,已成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了。
他忽覺心中起了消沉之意,隨口喚來了何富貴吩咐道:“你且去準備準備,後日朕要啟程去別院,在那小住兩日後再攜宸妃與小皇子一同回宮。”
何富貴也知碧遊捎回口信之事,聽他這般吩咐,本欲多嘴問問,卻見他面色不佳,忙止住了心頭好奇連聲應了。他暗自覺著,這位主子的心思越發的讓人難以揣摩了。出了殿門後,他側身朝殿中瞧了瞧,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便踩著碎步離去。
正當這兩日楚宣一心撲在政務上的功夫,這一心想緊緊拴住他的人他的心的郭玉蘭也未曾閒下來。她本能地感覺到,依她現下的魅力是無法完全佔據他的內心。畢竟她入宮不久,又無所出,雖說現今仍舊盛寵不衰,可歲月更迭,她總會有人老珠黃的那一天。想想現在的錦瑤,依舊與往日是那般美麗優雅,而且又為他誕下了皇子,可還不是一樣落得這般下場?這後宮嬪妃們不僅畏懼歲月的侵蝕,更懼怕陷入爭鬥的漩渦,可是她們一個個卻偏偏要爭要鬥,因為她們清楚地知道,就算她們安份守己,總有一日也會不知不覺地成為後宮爭鬥的犧牲品。
郭玉蘭跟前的月初近日來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因覺她這主子近日心事重重,也知她是覺著離那宸妃回宮之日不遠了。畢竟現今這後宮之中,能與她這主子匹敵的,也唯有那位新封的宸妃娘娘了。思來想去,她還真覺這身在別院宸妃是大難不死,後福匪淺。重傷之下誕下皇子不說,奄奄一息之際,就連太醫都覺回天乏術,她竟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莫名地,她對身在別院的碧遊很是好奇,因此這兩日買通了碧月宮的守衛扮作了前去送飯食的宮人入了院中。她刻意讓院內被她買通的宮人把跟在錦瑤身邊的雲若支開,藉助錦瑤服下的藥效從她口中套出不少驚天大事來。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若想幫她的主子在這後宮爭鬥中得勝,她必須得盡心心力。
當她得了這些訊息回宮之後,本是迫不及待地前去告知郭玉蘭,卻聽聞她用了午膳後小睡。因道她自打過了中秋節後便心情不佳,所以月初也不敢貿然前去打擾。獨自一人在廊下徘徊許久,直到覺得鞋底都要磨穿了,這才聽聞殿中有了動靜。
月初湊到殿門邊,見裡面伺候的宮人朝她使了個眼色,這才放心地入了殿門拐過了屏風挑了簾子入了內室。
她入了房內,瞧見郭玉蘭正斜倚在窗邊的矮榻上飲茶,才剛睡醒的她顯得極為慵懶,見了她來,不過是撐開眼皮瞟了一眼,隨即便要專心致志地端茶品了起來。
“你這兩日忙得腳不沾地,可曾有什麼收穫?”見月初緩緩走近,郭玉蘭指著榻邊的小杌子讓她坐下。
月初聽她發話,忙提了裙裾坐了,隨即四下環視了一番,這才一臉神祕地說道:“稟娘娘,奴婢這兩日前去碧月宮中,確是探得了不少極隱祕的訊息。您所用的藥可真是效果極佳,但凡奴婢所問的,那位皇貴妃娘娘皆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郭玉蘭近日心情不好,且又算著別院的那一位又要隨皇帝回宮。原本前陣子指望以刺客之名將她連腹中的孩子一併除掉,誰知她福大命大,現今不僅好端端地活著,還被破格擢升為上妃,著實是令她眼紅嫉妒。她現今一心都撲在這位勁敵身上,反倒對已被她握在手掌心的錦瑤沒了興趣。
“哦,你到底都探聽出了些什麼?”郭玉蘭不以為地意瞟了她一眼,懶懶地開口問道。
月初見她意興闌珊地發問,倒也不曾在意,只見她四下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窗邊的動靜,這才傾身湊在她耳邊說道:“奴婢探聽到別院的那位宸妃娘娘真正的身份並非是梁家孫輩,而是前朝的郡主上官碧遊。原先也曾假扮成宮人在御前伺候過,好像名叫錦朱。不過更驚人的,她竟是碧月宮那位娘娘一母嫡親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