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三十一章:難堪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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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三十一章:難堪往事
第二百三十一章:難堪往事
“他們以為找來一個和我相似的人就有用了嗎?”柳心銘冷冷的譏諷著。
“你別忘了,楊靖霆對你的念想可不是一天兩天,在我們還沒有回來之前,他就到處託人找你的訊息,還讓人專門畫了你的畫像。”柳夜銘難得調侃起柳心銘。
“哼,他那是痴心妄想。”柳心銘沒想到當年不過是順路和楊靖霆說了幾句話,就讓他念念不忘這麼多年,可那時候的楊靖霆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後來她和哥哥去了其他地方,早已將這件事忘了,若不是回來後遇到了楊靖毓,柳心銘壓根不會想起這件事來。
“不管是不是痴心妄想,能知道楊靖霆喜歡你,還找到一個和你長的相像的人,西土武陵候,還真是深藏不露。”柳夜銘眯起的眼睛露出幾分危險,其風流不羈的模樣在一刻全數收斂,認真肅殺的模樣,即使是柳心銘也忍不住心顫了兩下。柳心銘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哥哥動輒起來強大的讓人可怕,但她已經多久沒有見到哥哥這個樣子了?
“夜銘哥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個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說不定他們就是這麼湊巧,臨死時還能找到和我長得相似之人。這不就是他們人類常說的絕處逢生?呵呵。”柳心銘絲毫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西土國已經敗給了昌木國,國衰民弱,量他們也翻不出什麼大浪!
“當年你將楊靖霆的畫像毀了,自己又極少出現在宮廷內,西土國會知道你的模樣,難道你不覺得奇怪?”柳夜銘暗道自己昨夜居然把這件事忘了,雖然不擔心他們在他眼皮底下能做出什麼事來,但這種凡事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他可不喜歡。
“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那個西土姒姬,可不像是個人類那麼簡單。”柳夜銘忽然想起昨夜陶夭夭看西土姒姬的眼神,難道她也發現了什麼?她到底是誰?他不僅看不出她的真實身份,還探不出她的實力。
最主要的是,昨天他想靠近陶夭夭時,陶夭夭身上有一股力量在阻礙著他的前進,那股力量強勢霸道,雖然氣息還很弱,但其中的威壓隱隱讓柳夜銘都感到心驚。
一開始柳夜銘還以為那股力量來自陶夭夭本身,直到他再次抗拒著那股力量拉起陶夭夭的手上,才模糊的感應到,那股莫名的力量,大致來自陶夭夭的脖頸之處。
柳夜銘猜測,那極有可能是陶夭夭身上帶的某樣至寶,能有此等寶物之人,相信身份也簡單不到哪裡去。
這樣一想,柳夜銘就更加堅定要留住陶夭夭的想法。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人?”柳心銘正色了幾分,如果說不是人,那對方的來頭就有幾分值得思量了。
“是妖嗎?夜銘哥哥?”柳心銘問道,腦海裡搜尋出西土國武陵候的模樣,當時兩國交戰時,她見過幾次,看著並沒有什麼異樣,硬氣正直,不像是能使出這些手段的人。況且
一個人能讓一個妖臣服並讓她去做事,那這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柳夜銘沒有立刻回答柳心銘,而是再次回想了一下當初的情況,然後沉聲道:“不是。她的氣息是人類,只不過非常弱,具體是什麼暫且無法下定論。”當時柳夜銘的心思都在陶夭夭身上,發現了西土姒姬的問題也沒去深想,以為不過是西土洪德找來的一個相似女子,想要為他們家族找一條生路而已。
“這世界上還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柳心銘疑惑的說道。
“怎麼會沒有?心銘,你忘了我們自己嗎?”柳夜銘的聲音陰仄仄的,微垂的側臉隱在不亮的晦暗下。
柳心銘聞言心裡一緊,一股抽絲般的疼痛感從她的心裡蔓延到身體的各處,緊緊抓著她的心似是無法呼吸。
是啊,她和哥哥不就是似人非人,似妖非妖嗎?她還好,她是那個女人和一個妖怪生下的,可她的哥哥卻是那個女人強了一個受了重傷的仙人,而後再和一個妖怪**生下的孩子。那個女人為了生下仙人和妖怪的孩子,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強迫著他們做著難以羞恥的事,尤其是到最後還強迫仙人和妖怪同時和她共赴雲雨……
柳心銘根本不敢想象這些都是她母親曾經做過的事!她曾親耳聽到那個女人毫不知羞的和她回憶那段噁心的往事,那個時候柳心銘感覺如遭雷擊,小小的身子抖的異常厲害,她一直喜歡的母親,原來竟是個放浪形骸,不知羞恥的人類修士!
那個女人甚至說過,等她和她哥哥長大,也要讓他們嚐嚐那種滋味,而她作為他們的母親,一定會第一個得到他們……
柳心銘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只要一看到那女人,她就覺得噁心的想吐!這個世界上怎麼會這樣變態的母親?怎麼會這樣**蕩而恬不知恥的人!柳心銘甚至痛恨起了自己身上留著的血液,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那個女人的身邊,周圍的空氣,只要多呼吸一秒,柳心銘就覺得難以承受。
那段時間柳心銘整日都恍恍惚惚,她盡力躲開那個女人,幸而那個女人到處風流,而他們還小,也沒有花太多心思在他們身上,不然柳心銘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
柳心銘甚至一度想過自殺,如果不是自己的哥哥拼盡全力帶她離開,也許她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塵封的記憶一旦開啟就像洪荒一樣洶湧而來,根本抵擋不住。柳心銘立刻從不好的回憶中抽身出來,她假裝沒有聽到柳夜銘剛剛說的話,慌亂的開口道:“夜銘哥哥,你說西土武陵候想幹什麼?”
“還不能確定,我會派人去調查,你不用想太多。”柳夜銘合上桌上的書,開始閉目凝思起來。
柳心銘的神色自柳夜銘說出那句話之後就一直不自然,她的嘴脣有些泛白,不敢也不願去看柳夜銘,她嚅嚅嘴勉強的笑道:“夜銘哥哥,我也去吧。你不是說那個女人長得和我有幾分相似嗎?說不定我去了對方很快就會露出馬腳來。”
“沒有這個必要。”柳
夜銘的興致也不高,其他的話都不想多說。
柳心銘不知道是不是柳夜銘不想讓自己去冒這個險,但現在她的心情很亂,她需要做些事情來再次忘記掉那些記憶。
幼年的事夾雜著二十多年前的回憶,柳心銘的心裡忽然非常煩躁。
就在柳心銘糾結要怎樣讓柳夜銘答應讓她去西土國時,門外一陣富有規律的腳步聲輕輕的靠近了,然後停在門外一尺處,弓著身子彎腰行禮道:“啟稟國師大人,今早苡蔚小姐去了玲瓏閣。”
這件事柳心銘自然是知道的,畢竟她才剛剛從那邊回來。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小廝連這種事都要過來和她的哥哥稟報,她的哥哥何時管過那些女人之間的事?
但還未等柳心銘想過神來,一直閉著眼睛的柳夜銘卻忽然睜開了眼睛,黑沉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寒光,他微啟脣瓣,盯著那個小廝毫無感情的說道:“她去玲瓏閣做什麼?”
“苡蔚小姐是去告訴九天玄女,讓她不要痴心妄想,國師大人不會對她上心。”小廝在柳夜銘這樣的威勢下還能保持垂首躬身的姿勢,已經耗費了不少心神,說起話來自然是少了些力度。
“哦?”柳夜銘狹長的眸子往上微挑,脣瓣忽而漾開一抹殘忍又美麗的弧度,冷聲道:“什麼時候我柳夜銘對誰上心都需要一個女人指手畫腳了?”
柳心銘暗道不好,苡蔚今早的這番舉動怕是撞到哥哥槍口上了,也不知道哥哥怎麼會突然計較起這些事來。柳心銘也只能想到也許是自己的哥哥現在心情不好,她想著還是替苡蔚說幾句好話好了,畢竟相較陶夭夭,柳心銘還是比較放心苡蔚。就在她要開口的一瞬間,柳夜銘的下一句話直接阻斷了她想要說的話。
“告訴湘茹,苡蔚最近不太安分,這一年,不要讓她出來了。如果還有下次,那就直接剁了手腳,扔出府外。”
“是,小的告退。”
柳夜銘說的這樣風輕雲淡,柳心銘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她情不自禁的開口道:“夜銘哥哥,苡蔚好歹跟了你一年,你就因為她找了下你昨天剛帶回來的女人,你就這樣罰她?”
“管好你自己的事。”柳夜銘不想和柳心銘多說,留下這一句話就消失在了書房裡。
“……”柳心銘呆愣了一會,她幾乎懷疑這是不是她的哥哥!但想通其中的關節之後,柳心銘對陶夭夭的厭惡更加深了。
“哼,不過是個有幾分美貌的無知女人罷了!你以為你迷惑了我哥就有用了嗎?我柳心銘一定會撕下你的假面具,把你從我哥哥身邊趕走!”
柳心銘氣憤難耐的握了握拳頭,目光狠戾的看向玲瓏閣的方向,也不打算去西土國了。
柳夜銘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此時非常想見到那個容貌無雙的女人,明明他們才見過一次,他們說過的話也屈指可數。
也許是陶夭夭的目光太過純淨,只要一閉上眼,柳夜銘的腦海裡控制不住的全是陶夭夭的清冷的影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