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22 得到與失去

522 得到與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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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得到與失去

(522)得到與失去

石小柱獻身到底換來了什麼,我是在一個星期後才知道的,這一個星期以來,不知道是不是政府有意為之,石小柱這件可謂在本市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都沒有大肆報道,在本市的各個報紙上,都只有很小的版面,又非常簡短的語言來序數了一遍。

而在十一長假過去之後,報紙上卻忽然出現了一個大的版面來說關於這件事過去之後政府和相關部門是怎麼徹查南山地產、又怎麼停工或調整工期,給於農民們應得的補償等等,雖然我總覺得這些報道冠冕堂皇的話居多,但是我不得不說,這些報道已經反應了一個資訊,那就是南山地產真的已經被調查了,而且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因為輿論的壓力而被不斷的翻出來晒太陽。

我沒有機會去見石小柱,不過,幾天之後的一件事,卻讓我瞭解到了石小柱的近況,並且也讓我們又多了一大助力。

就在新聞報出之後不到一個星期,我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請問是蕭凌麼?”對方說話帶著一點本地的鄉土音,我平時沒有這樣口音的朋友,本地的大爺大媽們倒是一直是這麼說話的,我有些奇怪,說:“是啊,沒錯。”

“我們現在在附中門口,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跟我們見個面。”對方很直接,但同時又很客氣,語氣平靜,聽起來並不像是要找我麻煩,不過,他們卻沒有說清楚子自己是誰,我警覺了起來,問:“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你老朋友的兄弟。”那邊說。

我皺了皺眉,對方好像故意在賣關子,我不知道他是什麼用意,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去會顯得我膽小如鼠,而且如果對方真的跟我有些關係,還會駁了他們的面子,我有些無奈,只好應承說:“可以是可以的,不過我得等到下課才行。”

“好,我們等你。”那人說完,又接著說,“就在你們學校門口不遠處的飯店等你。”

那家飯店經久不衰,曾經我們在這裡不下一次的吃過牛肉麵,只不過曾經我身邊還有江昊和孔東城,可現在我身邊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人會陪我去那家店吃牛肉麵喝牛肉湯了。這個學校裡,能和我走在一起的人實在已經不多了。

一般放學之後我都和徐倩影一起出校門,不過今天我卻跟她說了句有事就自己先離開了,我還摸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幹什麼,這種事情絕不能讓徐倩影捲進來。 我走出校門,來到旁邊的那家餐廳,這裡實際上已經裝修一新了,接近十月中旬,實際上小城已經有了幾分涼意,但餐廳裡的電風扇還是呼呼猛吹。餐廳裡這個時候已經坐著了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我環視一週,看見靠裡頭廚房位置的那張桌子上有四個人正坐著,他們不像學生,倒更像是農民,其中一個人還在用草帽扇風,旁邊一個人大著嗓門說:“你tm就是怕熱,這都什麼天氣了,還扇風扇這麼猛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人給我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和親切感。

我猜應該就是他們找我了,但我還是很小心,拿出手機來回撥了剛才那人的電話,果然,那四個人其中一個的手機響起來,他在掏手機的時候,我緩緩來到那幾個人身邊,面對我的那個拿著草帽的傢伙站起來示意了一下,另外幾個人也站了起來,掏手機的那人看著我,說:“蕭凌,嗯,你來了。”

我仔細大量那個人,覺得有些面熟,只是應該沒有跟他交談過而已。

那人伸出大而粗糙的手掌來和我握了握手,說:“蕭凌,你可能不認識我們,我們可認識你……”

我說:“你們是……”

“我們是石小柱的兄弟。”其中一個人壓低嗓音說。

我恍然大悟,我也清楚了為什麼這幾個人會給我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了,這幾個人身上都透著石小柱的那種氣息,石家幫特有的那種農人氣息,善良、直爽、豪邁,但又有些野蠻,敢作敢為。我趕緊寒暄了幾句,讓他們坐下來,自己也索性從旁邊搬了一張凳子來坐在桌旁。

那幾個人還沒開口,我就忍不住冒昧問:“小柱哥現在怎麼樣了?”

“還沒判呢,過幾天要審了。”那跟我打電話的人說,“不過估計是輕不了……”他笑了笑,“小柱哥就算本生罪過不大,也有的是人希望他被多關幾年。蕭凌,咱石家幫可是早就被定性成什麼黑社會性質的非法組織了,就黑社會頭目這一條,小柱哥就夠關好些年了。”那人又說,臉上的苦澀不言而喻,而旁邊那幾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多多少少都帶著別樣的惋惜。

給我打電話的那位又說:“蕭凌,我們來,就兩樣事……”他停了停,又忽然問,“你要不要點點兒什麼,還沒吃午飯呢吧?”

我擺手說:“不用了。”

那人點了點頭,繼續說:“兩樣事情,都是小柱哥交代的,小柱哥臨去做事之前,就已經跟我們透過氣,讓我們這些還不願意離開石家幫,不願意讓石家幫就這麼垮掉的這批人來找你們,蕭凌,咱們都是小柱哥的兄弟,咱們就不要互相隱瞞了,我們那裡還有三十來號人,還有六條土槍,十幾把砍刀,有個兄弟平時做廢品收購的,東西都藏在郊區的廢品收購站裡頭。我們的人現在很分散,石家圍被開發去了,我們也沒土地,拿著政府的那點兒補貼,還得自己找事情去做,不過一旦有事,要真打起來,我們隨時都可以叫出人來!”

我心裡有點興奮,石小柱幫了我無數次,沒想到進去之前又送了我一份大禮。

面前那人繼續說:“南山那邊現在有政府出面,有人調查,基本上,也算是還了我們一個公道了,但是秦天詠這邊,這個仇我們必須得報!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你們要是跟秦天詠開戰,一定要叫上咱們,蕭凌,小柱哥進去了,二當家的也還被刑拘著,我們這幫人,也就只有把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了,石家幫現在雖然給打散了,但是咱們硬骨頭還是有幾根的,不能看著秦天詠那個畜生在這裡胡作非為

!”

我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放心,秦天詠的事情,我早晚要跟他做一個了結。”

之後,雖然我一再強調說自己下午要上課,但還是被石小柱的兄弟們灌了酒,石家圍這幫人好像見到酒就不要命了似的,每一次都是無酒不歡。不過,不管怎麼說,因為有石小柱的委託作為後盾,他們絕對會死心塌地的幫助我們,而且,從他們那裡我瞭解到一些讓我覺得安慰的事實:南山地產這一次被徹底調查了,當然,調查或許僅止於這次開發商強拆和殺人等等的事件,據說秦天詠黑豹方面已經找出了替死鬼,丟擲了那幾個殺人的小弟去背黑鍋,結合新聞的報道和石小柱兄弟們的訴說,我基本上理清楚瞭如今的狀況——南山地產的“大佬”沈南山如今已經被審查,甚至可能有凍結部分資產進行調查的可能性。南山地產停工了,政府開始幫他們“擦屁股”,補貼、賠償,而且本市有幾位律師準備為死傷的家屬討回公道,很有可能會對南山地產進行起訴,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事未來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不過現在這情況也夠秦天詠和南山地產受的了。

和幾人告別之後,我有些暈眩,大概是猛灌了幾口白酒的緣故,我知道下午這課我是沒法上了。

我回到了沈秋顏家,給她打了個電話,一開始,我們倆都沉默了,我不知道這次事件給我們的感情帶來了一些什麼改變,但我清楚的是,這次的事情絕對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衝擊,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

後來,沈秋顏打破了沉寂,說:“其實我知道我爸爸做過很多壞事……如果不是這樣,我當初也不會那麼厭惡他……可是我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真的會走到這一步。”

我說:“你跟他聯絡過嗎?”

沈秋顏嗯了一聲,接著說:“蕭凌,對不起……”

我嚇了一跳,說:“怎麼?你怎麼對我說對不起?”

沈秋顏說:“我……我培訓結束了……”

“是嗎?那你……你是不是可以回來了?!”我當時有點激動,問她。

沈秋顏沉默了。

我的激動變成了不安,我說:“那……那你回來幾天也行啊……我知道你可能還要回去……”

“對不起……”沈秋顏說,“原本,我的確想培訓完之後就想辦法回來,至少見你一面,但現在,爸爸變成這樣,我……我不能回來,他們也不會讓我回來……”

我怔了一下,過了很久,我說:“是啊,也對啊,你還是呆在外頭安全一些……”

“蕭凌,我可能,在這裡呆不了半個月,就要去法國了。”沈秋顏對我說。

電話這邊的我呆住了——沈秋顏走的時候,我至少還有一絲希望,她對我說或許培訓之後就會回來,可現在,我這僅存的希望也要被打碎了,去法國,那麼遠……那麼陌生的地方,她一個人去,我不在她身邊……我忽然覺得心裡越發的空落,終於她還是要離開這個國家了,我說:“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沈秋顏說:“我不知道,至少……要三年

。”

“三年……”這三四個月沒有她的日子已經讓我覺得那麼不安,何況是三年不確定的未來。難道我只要得到一樣東西就會立刻失去另一樣嗎?石小柱捨命救下石家圍,又給我帶來一大批助力,南山地產被查,正義得到了聲張,村民們也至少真真正正為自己討回了公道,可是呢?可是這一切卻像是“蝴蝶效應”一般,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漣漪擴散一般,直接影響到了沈秋顏和我的未來。

三年,人生有幾個三年,三年裡有多少的不確定?

我沉默了很長時間,沈秋顏也一言未發,不過我知道她沒有結束通話電話,雖然長途電話很貴。

“過去以後……”後來,她又說,“我穩定下來,還是可以抽空跟你聯絡的,電腦、qq、郵件什麼的,應該還可以聯絡,只是打電話就很麻煩了。”

我繼續沉默。

“蕭凌,你在聽嗎?”她說。

我說:“在,我都明白,不就是三年麼?”我忽然在電話這頭微笑,雖然她也許看不見,“三年之後你按時回來就是了,別扔我一個人在這裡太久。”

“蕭凌……”那邊的她卻開始哭了起來。

我說:“傻瓜,你哭什麼?我都還沒哭呢……”她沒有停止哭泣,我又說,“別這樣了啊,你跑到外頭去,那麼多有錢有相貌的人等著你呢,我這麼一個窮光蛋加醜八怪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還哭起來了呢?不就是三年嗎?我們咱一起互相承諾過那麼多,你該不會都忘記了吧?”

沈秋顏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說:“你說的……三年,你等的起嗎?”

我說:“你熬得住我怎麼就等不起了?”

“三年,我在外頭學習,每天都很忙,可你不一樣,這三年你和我經歷的都不一樣……”沈秋顏說,“我不怕你對我不忠,我只在意你的安全……”

我說:“能堅持一年兩年,堅持三年也無所謂。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雖然,或許這個時候的承諾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但或許這也算是我們心裡唯一的一點兒安慰了。

我說:“嗯,絕對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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