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8 冤家路窄

228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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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冤家路窄

(228)冤家路窄(20 05)

畢健被帶回來的時候,依然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還一個勁兒的嚎叫著今天在KTV唱的歌。我當時真的上去一拳把他從樓上打下去的心都有。

我們把他扔到床鋪上,他又站起來說話。

侯洋對他大喊:“你能別廢話嗎?!你知道計劃全讓你搞亂套了嗎?!”

我說:“行了,別怪他,我的責任很大,我就不該帶他們去喝酒……原本只是想玩一下,這個傢伙喝了雞尾酒又去KTV拿啤酒喝,我擋了他幾次他都說不要緊,我還以為他酒量有多大。”

“不要緊,我當然不要緊,我哪兒醉了,那些……呃……那些保安,就是些草包!”畢健一臉醉態說。

“我草泥馬,你完蛋了我告訴你!”侯洋指著他,說,“沒人能幫你了,明天你被拉去談話,被扣分,你要敢供出我們和蕭凌來,我殺了你!”

“得了得了。”**拍了拍侯洋,說,“這位爺還在神遊太虛,你這會兒跟他說了也白說,明兒個早上等他醒來咱再好好教育他。”說完上去一把把畢健按下去,說,“爺,您給我睡覺,您要再敢起來說一句話,我立刻把你打成豬頭!”

“好好,睡覺,不就是睡覺麼……”畢健翻了個身,對著牆壁。

等我們聽見這個混蛋的鼾聲,我們宿舍這群人開始坐下來,張毅說:“現在情況又變複雜了,你們要怎麼確定這個傢伙不會把我們的事情供出去?”

侯洋說:“他不敢,他要敢我打死他!”

我說:“你少來了吧,你打死他……我們封不住他的嘴,上一次我能堵掉他的嘴是因為我幫了他的忙,讓他不扣分,這一回,我看不一定。”

侯洋說:“那怎麼辦,你們說怎麼辦,蕭凌你也是,吃飯就吃飯,喝酒做什麼?”

我點了點頭,說:“我是有責任,不應該帶這些個傢伙去喝酒,當時沒有想到這傢伙的酒量那麼小,酒品還那麼差!”

“唉……”張毅搖了搖頭,說,“現在不是討論誰的責任的時候,他現在這個情況,估計等他醒來之後就要開始害怕、抱怨,到時候他肯定會來求我們幫他。而那時候我們根本幫不了他。”

我皺著眉,說:“又是我的事情了麼……”

**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別去見政教處的老師,或者讓他別見到校長?”

我說:“不可能,今天沒帶去是因為高三在適應性考試,明天老師們騰出手來了,就會對最近違紀的進行統一處理,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學校裡誰都收斂了,違紀的人根本就不太多,他們有的是時間來處理這一個兩個人。”

**說:“那蕭凌哥是不是又該去求徐倩影了?”

我說:“不行,求了一次可能可以,兩次以上別人就算不懷疑也會反感。校長不是傻子。徐倩影一開始說這幾個人是她朋友,校長可能還考慮女兒沒什麼朋友而從輕處理,第二次第三次,他只會讓自己的女兒遠離這樣的損友。我們救不了這傢伙了,而且這個渾水,咱們也不能趟。”

“那到底怎麼著吧?”侯洋說。

莊國峰和駱明也湊上來,一時間整個宿舍如臨大敵。

我說:“這樣吧,明天我和他一起去見教務處的人,我就說是我邀他們喝酒,因為是剛剛認識的朋友,所以有點太過於興奮了。我過去,可能可以控制一下這個傢伙的言行。”

“那蕭凌你,難道就不會受到處罰?”駱明說,“難道你又要找徐倩影?”

我說:“不會找她,我受到處罰沒有關係,最多就是五分,還不至於扣成什麼樣子,這件事,我解決。”

我把事情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但是也確實沒有多大的把握,第二天,畢健起來之後,大概是洗了個臉,刷了個牙,就開始慢慢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接著果然跑到我面前來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我說:“沒事,我跟你一起去吧,這件事沒有那麼好解決,要扣分就是要扣分。”

畢健說:“啊,這回真要扣分,還要被批評?!”

我說:“你說呢?昨天讓你別喝那麼多的時候,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說沒事嗎?”

畢健說:“昨天那情況,不是為了聯誼麼……為了讓別人看出我們的誠意來,你說這事鬧得,現在……”我說:“我連你個頭,你TMD有沒有腦子,現在是什麼時候……”想來想去,我又說,“算了,也怪我,當初就不該帶你們去喝什麼酒,吃飯就吃飯吧,還喝酒……”

不過,讓我感到比較放心的一點是,雷鑫和吳國華雖然醉了,但都沒忘記昨天發生的事和昨天說過的話,他們都非常膽怯的來問我會不會有什麼不妥,會不會被抓住扣分。我跟他們說:“沒事,我和畢健能解決。”接著他們又是連聲謝謝。

這一下,我又無意中賣了一個人情給這兩個人,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當然,收穫之後,我要面對的就是更多亂七八糟的挑戰了。比如說去政教處報道。

畢健是被語文老師叫出去的,政教處的人從來不會自己跑來班上點人,都是叫任課老師來喊人過去,然後做出一副“我是皇上”的樣子來,等著被宣的人覲見。我估計很多學校都是這麼個風氣。所謂權力,就體現在這裡,無論是誰,有了不被約束的權力,立刻就會莫名其妙的端起架子來。

我們還沒進政教處,我就聽見裡面有一個尖細的聲音在“高亢有力”的發表演說。

“你們是怎麼搞的,本校區也不會這樣,本校區的校長就是發話了,求情了,我們依然是要照章辦事,哪有你們這樣的,啊?什麼網開一面,這樣搞起來,不就顯得我們的制度缺失了嗎?”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個聲音,我感覺非常熟悉。而且從他的這段話中,我好像聽出了什麼令人不安的東西。我推門進去,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正在政教處中間發表演說,而旁邊的那些老師基本上不理他。

他言說過一陣之後,還沒注意到我,其他的老師也埋著臉在做自己的事情。

我和畢健索性先站在門口。

而這時候,一旁沙發上喝茶的一箇中年男人說:“齊老師,你過來我們學校做監督,恐怕不知道這個學校的狀況。這個學校的學生大多數都叛逆,我們做這些事情要循序漸進,不能說來就來,一來就扣分,就記過……你想過沒有,記上的處分、過錯是要跟著檔案走的,這涉及學生的一輩子。還有那個五十分的,五十分一旦扣完了,學生也就完蛋了,今後都沒辦法學校了。你覺得這樣公平麼?”

“鍾主任,您是這裡的主任,這裡的情況你的確比我瞭解,但我很清楚,一個學生如果能扣完那五十分,那絕對就是個沒救的學生,不要也罷。”那個尖細的聲音再次從齊老師的嘴裡出來,我心裡的厭惡感升騰到了極點。

鍾主任說:“做老師該做的是教書育人,不是處罰人,我們要做的是教育他們,讓他們慢慢變好,教不學,師之惰!”

“您說的都是老話,這個學校就是重災區,那我也說句老話,亂世用重典!對待他們就應該狠,他們才會害怕。”齊老師說。

“呵呵,他們不會害怕,有很多學生巴不得不上課呢?”旁邊一個比較沉穩一些的聲音傳過來,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徐副校長也在辦公室裡,趁著這些老師都還沒看見我們倆,我乾脆拉著畢健退了一步,退到門外一邊站著。

我從門外看過去,徐副校長說:“呵呵,你不知道銘德校區的情況啊,小齊,我們現在就等於在幫社會處理不安定因素啊。把他們關在學校裡,總比放出去好吧……呵呵,這是不好聽的話。說好聽點兒呢,這學校的學生,我們能教好,就應該好好教,不能教好,也不能就給他們抹黑、開除,這是對學生不負責任。銘德從建校一開始,附中本校區就規定我們這裡的分數線要比本校區低個一百多分,這本生就已經註定了這裡的情況了。小齊,你年輕,凡事不要操之過急,否則會起反效果的。”

“好,徐副校長,既然你也這麼說,那先前你說不處理的這些學生,就不處理了,我貼出去的那個通報批評也撤了吧。算是我們給他們一個適應期。但今天這些違紀的學生,又是喝酒又是翻牆又是對保安不禮貌,必須處理,必須扣分,至少四分以上。”

我看見徐副校長微微點了點頭,側過臉,我看見旁邊的畢健在發抖。

我說:“操,你爺們點兒,扣四分有什麼大不了。”

說完,我再次拉著畢健一起走進了辦公室,說:“老師,我們來了。”

徐副校長先看了我一眼,說:“呃?蕭凌你來幹什麼?”

齊老師看見我的時候,卻變得目露凶光,說:“蕭凌?呵呵,你跑到這裡來了,也難怪……你是不是違紀了?”

徐副校長站起來,擋著我們的面,直接翻過桌上一本記錄本,說:“蕭凌,你沒有什麼事啊,今天違紀的名單裡頭沒有你。”

我說:“沒有人叫我來,我是陪我舍友一起來的,他就是我舍友,畢健,七班的。”

徐副校長查了一會兒,說:“哦,七班的……”轉而面向齊老師,說,“小齊,這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