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地下室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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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地下室線索
第四百六十八章 地下室線索
蘇穎一怔,不說話了。
“我知道你是好意,你和楚哥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會放任你們不管的。”
蘇穎見他固執,也就不在勸了。
這些年潘子韜和陳贊之間,已經算不清誰付出的多誰付出的少。
甚至潘子韜的母親,都已經開始把陳贊當成了是自己的兒子。
京都嚴家和陳家交好,沒人敢得罪。
陳贊對此一直都覺得很驕傲,瞧,這就是爺崇拜的男人。
趙啟靈曾經問過陳贊:“你最崇拜的男人是潘子韜,那最崇拜的女人是誰?”
她以為,陳贊會說出蘇穎的名字。
但趙啟靈想錯了,陳贊非但沒有說出蘇穎的名字,反而還說出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
他說:“我最崇拜的人,是你。”
趙啟靈捂著臉,問:“為什麼?”
“同樣都是女人,怎麼我總有一種自己突然間,多了一個哥們呢?”
於是,陳贊又被趙啟靈不客氣的踹了一腳。
蘇穎和陳贊都下去的時候,潘子韜已經打開了第一個櫥櫃。
櫥櫃和展示櫃有很多區別,潘子韜開啟櫥櫃,裡面安安靜靜躺著幾本書。
設計這個房間的人,很古怪。
他把櫥櫃當成書架,卻把茶几當成衣櫃。
衣服疊的整齊均勻,一件又一件的摞在一起,放在茶几的夾層裡。
陳贊不客氣的開了瓶酒,笑了。
“看,我說什麼來著。”
蘇穎掃他一眼,目光落到他手中的酒上。
陳贊以為蘇穎對他手裡的酒感興趣,拿在手裡晃了晃:“嚐嚐嗎?”
蘇穎搖頭,說:“別撐著。”
陳贊一個不小心,就被嗆到了。
細節有潘子韜,陳贊那廝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蘇穎乾脆四處尋找可以容納這麼大一個鑰匙的地方,這個房間遠比其他房間複雜的多,光是空間都比其他空間大了三倍。
東西應有盡有,任何能想到的甚至想不到的,這裡都有。
陳贊喝了幾口酒,把酒瓶從房頂扔出去。
深更半夜,酒瓶破碎的聲音格外明顯。
“靠,什麼鬼東西,一點都不好喝。”
潘子韜分出心神,評價:“可能過期了。”
陳贊臉一僵,他剛喝完小半杯。
蘇穎專心致志找鑰匙孔,整個人如同壁虎般趴在牆壁上,緩慢挪動。
潘子韜眉目間染上一層笑意,問:“找到什麼了嗎?”
蘇穎搖頭,說:“我們想錯了。“
陳贊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看著蘇穎問:”怎麼回事兒?“
蘇穎指著那條絲線,問:“看到了嗎?”
陳贊眯起眼睛,分辨半天,才勉強看到被夾在牆壁中間的一根銀線。
“看到了,怎麼了?”
“這根線一直朝著地下延續,說明底下還有空間。”
陳贊哀嚎一聲,說:“不是吧。”
這可真是容易讓人感到絕望的訊息,底下的空間幾乎可以跟平原攀比。如果房間和格局跟上面的一樣,那麼等待他們的,是另一場考驗。
“蘇穎,要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潘子韜打斷:“先找到出口。”
不是出去的出口,是去地下室的入口。
蘇穎聽懂了,忽略陳贊可憐巴巴的眼神,半點不心軟。
她當初是不是勸過他?
蘇穎沒找到入口,就換潘子韜過來找。
這兩人一直折騰到天亮,也沒有找到入口。
陳贊一覺睡到天亮,揉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我說你們那麼費勁兒幹什麼?既然沒有入口,造一個不好嗎?”
蘇穎和潘子韜齊齊看向他,“那你來。”
陳贊頓時覺得自己被重用了,想都不想就朝著蘇穎走。
“你們看好了。”
陳贊舉起鐵框,咣噹一聲砸下去。
“誒呦,我的手啊!”
“手要斷了。”
“這不是地板嗎,怎麼這麼硬啊。”
蘇穎看傻子一樣看著陳贊,接過他手中的鐵框。
“別犯蠢了。”
陳贊深受打擊,決定去找他楚哥求安慰。
潘子韜冷颼颼的瞥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真沒用”。
陳贊於是更受傷了。
蘇穎找不到入口,潘子韜也一樣。
這三人圍在一起吃東西,蘇穎起初還不想碰這些東西。
她覺得這裡的東西都不安全,可人在餓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不會去在意其他的。
況且,陳贊吃吃喝喝一整天都活蹦亂跳的。
比起陳贊,潘子韜和蘇穎的吃香相當優雅。
蘇穎抽紙巾擦了擦嘴,隨意扔出去。
沒扔出去,紙巾團成一團掉下來,剛巧砸到潘子韜的肩頭。
蘇穎不敢看,覺得心虛。
陳贊左看看右看看,目光突然凝聚住,盯著最東面的牆壁,出神。
他記得,隔壁那間房東面的房間,似乎還有一定的空間。
潘子韜順著陳讚的目光看過去,也走神了。
只有蘇穎還算清醒,吃飽喝足,站起來接著做事。
“蘇穎,快過來看。”
陳贊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興致沖沖的拉著蘇穎:“快看,是縫隙。”
潘子韜不客氣的把陳贊踹到一邊,光明正大擠在兩人中間。
蘇穎一扭頭,是潘子韜的側臉。
陳贊一扭頭,是他家楚哥深邃的眼神。
好吧。
陳贊決定放棄,識趣的與蘇穎拉開一段距離。
“縫隙怎麼了?”
“這縫隙不同尋常,像是刻意被人摧毀的。”
身旁潘子韜忍無可忍,沉聲說:“閉嘴!”
蘇穎勾起一邊脣,無聲笑了笑。
“昀兒,你快下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贊對蘇穎的稱呼,從“蘇穎”變成了“昀兒”。
陳贊曾經做賊心虛的叫了一聲昀兒,發現蘇穎和潘子韜都習以為常,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背地裡偷偷暗爽了一陣子,他才放下心來。
蘇穎毫不猶豫的往下跳,被人張開手臂,一把擁入懷抱。
蘇穎嗅了嗅,嗅到熟悉的味道。
陳讚的聲音遠遠傳來,顯然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
“跟著我。”
炙熱的懷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厚實的手掌,包裹著她略微冰涼的右手。
“陳贊。”
蘇穎走在中間,突然出聲叫住陳贊。
很久都沒有迴應。
蘇穎皺著眉,快步往前走。
潘子韜緊隨其後,與蘇穎如出一轍的表情。
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蘇穎撥出一口氣,下一秒,渾身僵硬。
這不是男人的手。
陳贊呢?
“你是誰?”
“你又是誰?”
蘇穎被問住了,她轉念一想,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對方冷哼一聲,反問:“關你什麼事兒?”
蘇穎準確無誤握住對方的手腕,不客氣的問:“剛才見過一個男人嗎?”
“男人?”
那女人在黑暗中找尋蘇穎的方向,笑了。
“原來是茶小姐,好久不見了。”
“你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潘子韜打斷了。
“她是蘇溢。”
蘇溢?
蘇穎揉著眉心,對這人沒什麼印象。
潘子韜在黑暗中揉了揉蘇穎的頭髮,語氣帶笑:“之前家宴上,你們見過。”
蘇穎眯起眼睛,似乎是有過這麼一件事。
只是,她怎麼會在這兒?
“潘子韜,訊息還是那麼靈通。”
“嗯。”
什麼訊息?
不知道。
蘇穎冷靜下來,她不知道的事,潘子韜也一定不知道。
他裝作知道的樣子,顯然是不希望蘇溢知道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蘇溢見潘子韜對她依舊是不溫不火的態度,也不生氣。
“那批礦具體被運到哪兒,誰都不知道。”
“那又怎樣?”
蘇溢笑了笑,說:“我們可以合作。”
“憑什麼?”
“我能找到這批礦的具體位置,但你要保證我的安全。”
生意上的事,蘇穎不懂。
她在黑暗中攤開潘子韜的手掌,在他手心上一筆一劃寫出幾個字。
潘子韜還沒來得及反應,蘇穎已經抬腿往前走了。
他皺眉,新生不悅。
放他單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她就這麼放心?
還是說,根本就不在乎?
這麼一想,潘子韜頓時沒了談生意的心思。
“潘子韜,你可要考慮好了。”
“我需要時間。”
“多久?”
“出去以後。”
蘇溢沉默下來,意識到這是她們接下來要面臨的事。
潘子韜正欲追上蘇穎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
“哪裡有門?”
“東面第一個房間。”
潘子韜幾乎下意識脫口而出:“不可能。”
蘇溢掏了掏耳朵,笑。
“我騙你幹什麼。”
“跟上。”
潘子韜不跟她多廢話,她說的第一個房間,或許不是他們進去的那間。
至於蘇溢在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潘子韜不感興趣。
該死的。
蘇穎跑到哪裡去了。
潘子韜眼中佈滿冰霜,那個女人竟然把他單獨丟在這裡,去找另外一個男人。
真是半點沒把他放在眼裡。
潘子韜心中怒火滔天,夾雜著由內而外的擔心。
這裡畢竟是地下室,常年不見光。
他們已經身處於劣勢,一旦發生什麼情況,他連找到她的具體方位都難。
“該死的,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蘇穎終於意識到,她跟所有人都走散了。
這裡不見光,低頭看不到腳。
她在黑暗中感應著方向,一直沿著東走。
底下的空間遠比她想象中還要大,蘇穎走了大概十分鐘,“咣噹”一聲,右腳踢在牆板上。
“誰?”
蘇穎轉身,說:“我。”
有腳步試探著接近,不到十米遠的距離,那人長長撥出一口氣。
“怎麼搞得,這裡怎麼跟個迷宮似的。”
蘇穎搖頭,說:“先看看。”
來人是陳贊,他不小心跟蘇穎和潘子韜走散了,想要按照原路返回,卻發現忘記了方向。
硬著頭皮往前走,陳贊越走越心驚。
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地下迷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如果想要儘快走出去,除非辨別方向和出口,否則別說是兩天,就算是兩個月,也未必能從這裡走出去。
陳贊在心裡暗罵一聲,越來越覺得變態。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