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2104 這群幸災樂禍的禽獸

162104 這群幸災樂禍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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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04 這群幸災樂禍的禽獸

162. 104 這群幸災樂禍的禽獸

“胎,胎氣……”

容涼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打得蕭琅,有些喘不上氣來。

容涼瞧了蕭琅一眼道,“我敢肯定,這次孩子肯定不是你的。”

容涼不是成心隔閡蕭琅,而是他上次給唐芸把脈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唐芸有喜,雖說從懷上到把脈驗出,也需要一段時間,但他相信,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斛。

反正,蕭琅不是連小狼都認了嗎?

多認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蕭棄站在旁邊,看著蕭琅有些發顫的手,蒼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的臉。

他上前,拍了拍蕭琅的肩膀,一臉同情的安慰道,“五弟,沒關係,反正不是你的就是二弟的,都是一家人,都是朕的侄子。沒區別的,是不?”

蕭琅突然覺得心裡有一口氣憋著,憋得他想發狂,想尖叫。

他走上前,緊緊的抱住了還在昏迷中的唐芸,灼熱的**燙到了唐芸的肌膚。

他說,“是的,沒關係的。”

這樣的蕭琅,倒是讓容涼和蕭棄都沉默了下去。

容涼似乎明白了,這世上真的沒有一個人能愛芸兒愛到這種程度了。

他的愛是守護,而蕭琅的是隱忍和包容,強大到讓他都只能沉默。

有了上一次唐芸懷孕的經驗,這次的蕭琅,不再是一無所知的愣頭青了。

他知道唐芸懷孕的時候,會嘔吐,還喜歡吃酸的。

因此,他拜託容涼幫忙照看之後,他就上了山。

小狼見蕭琅要上山,他也纏著要去。

蕭琅看著小蘿蔔頭似的小狼,不管是不是都好,反正只要是芸兒生的,那就都是他的孩子。

蕭琅沒有拒絕小狼,帶著小傢伙就上了山。

這次沒有帶小灰,父子兩人找了一整夜,也只找到了小半筐的酸棗。

小狼偷吃了一個,瞬間小臉就皺成了一朵小**。

呸呸呸的,吐了好幾口口水,才皺著小臉道,“父王,您好壞啊,您怎麼給孃親吃這麼難吃的東西?”

蕭琅拎起小狼,望著小傢伙道,“孃親要生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她以前懷著你的時候,就喜歡吃這些。”

小狼聞言,沒有再說話。

就在父子兩人下山,小狼突然開了口,“父王,孃親和我說,你是我親生的爹爹。”

蕭琅聽到這話,腳步微頓。

然後,他伸手拖住了小狼的小屁股道,“恩,我是你的親生爹爹。”

小狼年紀小,但是容涼和蕭棄說那話的時候,他是在場的,雖然聽的一知半解的,但還是可以感覺的到,他的父王好像很難過。

他是想安慰他的,可是他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父王,我以後都不和你搶孃親了。孃親生了小弟弟和小妹妹的話,小狼就幫你把他們帶走。”

“傻瓜。”

蕭琅突然就罵了一句,但喉嚨卻有些堵。

真的不管是不是都好,至少這個孩子的心是向著他的。

父子兩人回到了宅子裡,唐芸還沒有醒。

小狼跑進去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唐芸的肚子。

然後,轉身跑了出去,望著正在用水清洗他們採摘來的酸果的蕭琅,他也蹲了下來,“父王,我陪你一起洗啊,孃親還沒有醒。”

蕭琅看到這樣的小狼,再看他蹲在地上,小臉紅通通的模樣。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就將小狼拎了起來。

“一晚上沒睡覺了,你現在必須得去睡覺。”

小狼聽到這話,眨了眨眼睛,反駁道,“可是,父王你也沒有睡覺。”

“父王是大人,你是小孩。還有,你這段時間都在偷懶,沒有唸書,你得重新開始識字唸書,不然你以後就會像父王以前那樣,被你孃親嫌棄。”

小狼聞言,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我不要讀書,我要

上山去打獵。”

蕭琅見小狼如此排斥,他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可是,有些東西必須得學會的。

他第一次帶兵的時候,一個字不認識,別人遞交上來的軍情,他還得找人幫他看。

戰場上有點文化的,看他的眼神中,都帶著對他的不信任。

那種感覺,無法名狀。

他是打算送小狼到軍營裡去的,但文化課也不能落下。

“小狼,那父王就再給你一年時間,等你四歲的時候,你必須開始學習讀書寫字。”

小狼聞言,高興的點了點頭,還在蕭琅的臉上親了一下。

“父王最好了。”

唐芸醒來,恍恍惚惚的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蕭琅和小狼兩人正站在晨光中,神情柔和,眼帶笑意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她微微有些失神。

還是蕭琅發現了腳步聲,朝唐芸望了過去。

見唐芸私自跑了出來,蕭琅上前,也沒有和她多說廢話,抱起她,就將她抱回了**。

唐芸見蕭琅居然又輕薄她,她氣得就想動手。

可卻被蕭琅給抓住了手腕,“你現在懷孕了,不宜動氣。”

唐芸聽到這話,愣一下。

隨即,望向了自己的小腹,“你是說,我懷孕了?”

蕭琅沒有看唐芸,只是替她鋪好了被子,讓她好好的躺了下去。

“是的,容涼說已經一個多月了。”

“冰塊呢?冰塊去哪兒了?”

唐芸聽到這話,拉住蕭琅,就問出了口。

蕭琅聽到唐芸對冷冽的暱稱,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只是摸了摸唐芸的頭髮道,“好好休息,有我和容涼在這兒,你和孩子會好好的。”

蕭琅說完,直起身子,望著唐芸道,“我剛上山去採了些酸果,我等會兒給你拿進來。”

唐芸見蕭琅不理她,她氣得大叫道,“蕭琅,你回答我的問題。”

蕭琅聽到這話,突然抬起頭,望著她道,“你要我回答你什麼?你想我如何回答你?”

“芸兒,你信不信,你再這樣下去,我會瘋。”

蕭琅說完這句話,就走了出去。

唐芸望著蕭琅的背影,心莫名的有些刺痛。

當她聽到蕭琅的那句“我會瘋”的時候,她居然害怕。

害怕,她會失去蕭琅。

比聽到冷冽說,他要離開的時候,還怕。

唐芸安靜了下來,小狼端著一碗酸果進來的時候,唐芸正坐在**出神。

“孃親,這是我和父王上山採的,父王說你喜歡吃。”

唐芸看著小狼端上來的東西,伸手拿了一個,放在了嘴裡。

小狼見唐芸吃了,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渾身哆嗦了一下,詢問道,“孃親,是不是很酸啊?”

唐芸聞言,搖了搖頭,又拿了一顆。

她記得她懷著小狼的時候,很早就孕吐了。

可這個孩子卻沒有一點感覺。

要不是蕭琅說她有了孩子,她最近忘了,她最近葵水沒來的事。

“孃親,你不要和父王吵架了。父王很可憐的。”

小狼爬到了**,有些同情的說道。

唐芸見小狼總為蕭琅說話。

她忍不住問道,“小狼,你和蕭琅是如何認識的?你為何叫他父王?”

小狼奇怪的望著唐芸。

“孃親,是你帶我去見的父王啊。那時候,你還不放心,偷偷躲在隔壁呢,結果,就被父王發現了。”

唐芸聞言,詫異的道,“我帶的?”

“是啊。”

小狼點了點頭。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們不是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兒嗎?我怎麼會帶你去見蕭琅呢?”

小狼聽到這話,摸了摸唐芸的額頭,“孃親,你生病了嗎?以前,我們是住在大草原上的,那裡還有個怪蜀黍,老是來找你,可討厭了。後來,我們就走了。”

“我……”

唐芸聽完小狼的這番話,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回想。

可這一想,頭也不可避免的疼了起來。

小狼見唐芸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急忙跳下床,衝著門外就大叫道,“快來人吶,孃親生病了!”

蕭琅距離兩人並不遠。

一下子就聽到了小狼的叫聲,他身形一閃,就站在了唐芸的面前。

見她捂著頭,一臉難受的模樣。

他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芸兒,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蕭琅,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和小狼說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我這幾年不是一直都和冰塊在一起嗎?你不是早就娶了王妃了嗎?”

蕭琅見唐芸這副痛苦的模樣。

他不忍看她如此痛苦。

他伸手就點了唐芸的睡穴。

唐芸很快就安靜的倒在了他的懷裡。

“父王……”

小狼有些被嚇到了,站在一旁好半天才開了口。

蕭琅將唐芸放回到了**,走到小狼面前,將他抱了起來,“沒事的。以後不要和你孃親說這些事了。”

小狼見唐芸這副模樣,哪裡還敢再說,急忙點了點頭。

蕭琅回頭,望向了**的唐芸。

她真的不記得了。

她記得的只有冷冽。

可看到她一開始回憶就如此難受的模樣。

他寧願她就這樣,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

蕭琅讓小狼在這裡陪著唐芸,他則去找容涼,讓容涼過來給唐芸看看。

見到容涼的時候,蕭琅直截了當的說,“芸兒確實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無論以前如何,以後我都會努力讓她愛上我。容涼,除非不傷害到她,否則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讓她記起了。若是可以,也請你也別在她面前提起以前的事。”

過去的都過去了。

蕭琅不去計較。

他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容涼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儘量。”

蕭琅不知道容涼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但只要唐芸沒事,就是最好的。

容涼過去給唐芸看病的時候,蕭棄也正好從外面回來。

這個成日無所事事的男人,還帶回來了一個人。

蕭琅看到那人的臉,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可來人看到蕭琅,卻是一臉的興奮。

“小狼兒,聽說你媳婦又懷孕了,孩子又不是你的。”

蕭琅聽到這話,真的很想將眼前的暴打一頓。

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轉身,懶得理來人。

“誒,小狼兒,你怎能如此不尊師重道,這是你對待為師的態度嗎?”

冷木,或許現在該叫月流風,閃身上前,就想敲蕭琅一個暴慄。

但可惜的是,還沒敲到,就被蕭琅給甩了出去。

月流風被一甩飛了好幾米遠,嘆了口氣道,“誒,為師當年就該自戳雙眼,不然怎麼能收這麼個徒弟呢?誒,蕭棄,你說,對不?”

蕭琅見蕭棄和月流風如此熟悉,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宇。

蕭棄卻毫不介意的開口道,“現在也還來得及。”

“皇兄,你們是如何認識的?”

月流風聽了這話,瞬間就閉了嘴。

他兩眼望天的,往裡面走,邊走邊嘀咕道,“哎呀,聽人說府上有隻小小狼啊,不知道有沒有以前的小

狼兒可愛呢。”

蕭棄見蕭琅還看著他。

他揚了揚脣道,“半路遇到的一個瘋子,說是你師父,看起來很有趣,是不?”

蕭琅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但是蕭棄不說。

他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月流風在進唐芸的院落前,特地易了容,將自己變成了冷木的模樣。

確定自己沒有露出其他的破綻。

他才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容涼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還以為是蕭琅,結果走到門口,就瞧見了一個面癱。

容涼剛皺著眉頭想說話。

小狼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月流風一瞧見小狼,眼睛就亮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是在裝冷木,抱起小狼,捏著他的小臉,將小狼捏成了一個肉包子。

“你簡直和你父王長得一模一樣。”

“不,你比你父王萌多了,你父王從小就板著一張木板子臉。”

小狼被捏的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

幸好,蕭琅及時趕了過來,將小狼從月流風的手裡解救了出來。

“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月流風見蕭琅還是這麼不歡迎他。

他苦命的嘆了口氣道,“哎,為師真是命苦啊。這輩子啊,就收了一個徒弟,還掏心掏肺的把什麼都教給了他啊,他長大了就是這麼對為師的啊。”

小狼望向了容涼,指著月流風就道,“爹爹,這裡有個瘋子。你快給他治治。”

月流風,“……”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可愛呢?

月流風上次為何而走。

他自己都忘了。

反正,他覺得,最大的可能不是他欺騙了哪個女人的感情,就是哪個女人又纏上了他,想嫁給他之類的緣由。

昨日,他在聽到大街上的打架事件,查看了那些人的傷勢之後,就猜測是蕭琅來了。

他的寶貝徒弟來了。

他這個做師傅的,自然是要夾道歡迎的。

於是,他迅速的聯絡到了……

呃,和他狼狽為奸,已久的……蕭棄。

蕭琅覺得,要是小狼真的落在了月流風的手裡。

那這孩子以後肯定是三觀不正的,說不定會被帶成一個風流鬼。

於是,他是果斷的隔離開兩人。

幸好,小狼對月流風也沒有好感。

月流風見大家都這般不歡迎他,除了站在旁邊看戲的蕭棄除外。

他摸了摸鼻子,決定繼續死皮賴臉的住下去。

蕭琅沒有再理會月流風,而是望向了容涼。

“芸兒如何了?”

容涼聞言,回頭望了眼屋裡。

“睡著了,暫時不會醒來。”

月流風聽到兩人的對話,也往屋裡看了一眼。

想當年,他可也是拼命性命,才博得了唐芸的好感,將她帶回南蕭國的呢。

要不是,發現是他徒弟的媳婦,他都下手了。

雖然沒成功,但買賣不成仁義在嘛。

他望向蕭琅,問了句,“你家媳婦怎麼了?上次懷孩子,不是還挺健康的嗎?還來來回回的折騰的。”

說著,這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投射到小狼的身上。

“瞧瞧,這孩子現在看起來,多健康。”

月流風現在頂著冷木的臉,做著這樣的表情,真的讓人毛骨悚然。

就是小狼都有些受不了的別過了頭,躲到了蕭琅的懷裡。

蕭琅想到自己上次的情況,他有些不信任的望了月流風一眼。

最後,還是開口道,“芸兒似乎被人下了蠱,記憶發生了錯亂,但我們都不擅長解。”

“這樣啊,讓為師去看看。”

月流風說著,閃身就進了屋。

他抬起唐芸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放在唐芸的手腕處,開始給她診脈。

蕭琅,容涼,蕭棄,小狼都跟了進來。

這時候,幾人就見月流風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最終,他開口道,“確實是有人控制了她,但這蠱我解不了。”

眾人聽到這話,都陷入了沉默。

最後,還是蕭棄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意猶未盡的開口道,“或許,我們該去將二弟抓回來,芸兒是在他那裡出的事,他定然是知道些什麼的。”

蕭棄這不算個好主意。

但卻是不多的一個辦法之一。

蕭琅聽到蕭棄的這番話。

一直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