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2064 我家小姐不要你了5月2日

122064 我家小姐不要你了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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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064 我家小姐不要你了5月2日

122. 064 我家小姐不要你了(5月2日萬更)

唐芸走到門前,開啟門,就見管家站在那兒,低頭望著她道,“大小姐,老爺請您去書房一趟。”

唐芸聽到這話,抬眸瞧了眼前的管家一眼耘。

視線落到了旁邊的院落那兒,還未說話,管家就開口道,“大小姐,老爺是讓您一人過去,許是想和您聚聚。”

管家這話,是在阻止唐芸想叫蕭琅一起去的舉動。

唐芸本沒想叫上蕭琅,見管家這副模樣,她倒是想知道,原主的爹還能將她如何了。

“帶路吧。踝”

唐芸望了眼管家說道。

說完,轉身望向身側的唐衛道,“小衛,你先回吧,大姐去看看爹。”

唐衛見唐巖故意叫唐芸一個人去,有些擔心。

那兒唐芸像是看出了他的憂慮,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道,“別擔心,回去吧。”

管家帶路,唐芸就跟著朝書房走了過去。

唐巖的書房坐落在整個將軍府最偏僻的一角,兩旁的樹木、竹林環繞,空氣和環境倒是格外的僻靜深幽,很有讀書的氛圍。

唐芸記得。

唐巖並非單純的武夫。

而是在一群武夫中少見的文武雙全的人才。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

卻不見得對跟了他數年的嫡妻有多好。

更是做出了寵妾滅妻這等為人所不齒的事。

當真是滿腹經綸都讀的拿去餵狗了。

“老爺,大小姐到了。”

管家帶著唐芸,走上臺階,拍了拍書房的門。

唐巖說了聲,“進來。”

管家就推開門,對著唐芸做了個“請”的手勢。

待唐芸進屋後,就關上了門,守在了門口。

唐芸走進屋,望了眼正對面坐在書桌前濃眉大眼,渾身都散發著陽剛氣息的中年男人,就收回了視線。

若不是唐戰的長相有些隨了他,她就是一眼都不會多看的。

唐巖見唐芸只是站在那兒,連人都不叫,臉色越發陰沉。

拿起桌上的茶杯,朝著唐芸就砸了過去。

唐芸自然不會白站著讓他砸。

她在他拿起茶杯的時候,就有了防備。

她微微側頭,躲了過去。

茶杯砸在房門上,發出了一震清脆的聲響。

屋內的氛圍,彷彿在這一刻冷凍成冰,周圍的空氣,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拿茶杯砸我?”

唐芸挺著個肚子,一直站著有些累,自顧自的就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抬頭,望向那個臉色難看的人,就開口道。

“大逆不道,目無尊長,還不知廉恥的與野男人苟且,懷了野種還招搖過市,你娘便是這樣教你的?”

唐巖冷中帶怒的聲音在空曠的書房內傳的特別遠。

唐芸聽著她這些罵人的話,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你似乎,沒有資格替我娘。”

這些記憶,唐芸是有的。

不但有,還很深刻。

便是不是她的親孃。

就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都對唐巖做出的事感到不恥。

“大膽!”

唐芸的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唐巖。

他上前就想給唐芸一巴掌。

可還未靠近,幾根銀針就朝他飛了過去。

他急忙閃躲。

剛躲過去,只嗅到空氣中散發出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隨即,兩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唐芸現在懷著孩子。

誰都沒有她肚子裡的孩子重要。

這男人想打她?

若不是看在他是這身體的父親的份上。

她今日絕對不會輕易繞過他。

唐芸走到書桌前。

寫了一行字。

塞到了昏迷不醒的唐巖的手裡。

轉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管家還奇怪,為何書房裡沒了聲音。

隨即,就瞧見唐芸從屋裡走了出來。

“管家,我爹身體不太好,在裡面暈倒了,還請你去照看照看他。”

管家聞言,瞳孔一縮,急忙跑了進去。

唐芸回頭瞧了眼,轉身朝外走了出去。

剛走到半路,就瞧見快步朝這兒走來的唐御。

唐御瞧見唐芸一個人挺著肚子,安然無恙的走在路上,鬆了口氣。

他望著唐芸,就露出了一個笑容,“大姐。”

唐芸上下掃了他兩眼,“怎麼?你也是來教訓我的?”

她現在隨時都帶著一身防備的藥粉和銀針。

懷著孩子,不好和人動手。

沒有內力,也不是那些武功高強的人的對手。

她就只能用這種最簡單方便的方式保護自己。

唐御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道,“大姐,您誤會了。我是聽三弟說,爹將你找了過來,來尋你回去的。”

“是嗎?”唐芸不置可否的回了句,“我已經沒事了,就不勞二弟擔心了。”

說完,唐芸就往前走了去。

在和唐御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道,“管好你娘和你妹妹,否則,我可不知我會做出何事來。”

唐御聽到這話,身體僵了一下。

唐芸已經扶著腰,慢慢的走遠了。

唐芸剛慢悠悠的走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

遠遠的就聽到了蕭琅叫她的聲音。

“我在這兒。”唐芸朝著蕭琅聲音發出的方位叫道。

蕭琅一聽到唐芸的迴應,立即飛了過來。

一落地,就一臉緊張的瞧著她,直到確定她沒事,才一把抱住了她。

“芸兒,本王好擔心你,你跑哪兒去了?”

“我爹剛叫我過去一趟呢。”

蕭琅聞言,抬起頭就道,“他是不是罵你,欺負你了?”

“沒呢。就是聊了點家常。”

唐芸見蕭琅如此擔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蕭琅,你得學會成熟才行啊,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該怎麼辦啊。”

蕭琅聽到這話,心裡一緊,“芸兒,是不是發生何事了?你怎麼會不在?”

“傻瓜,什麼事都沒有。”

唐芸伸手敲了他胸膛一下,靠在了他的懷裡。

蕭琅抱著主動靠進來的唐芸,低聲道,“芸兒,你不會離開本王的,是不是?”

唐芸沒有說話,只是靠在蕭琅懷裡閉上了眼睛。

不知是否是唐芸留給唐巖的那張紙條起了作用。

從那日起,唐巖倒是沒有再來找唐芸的麻煩。

就連唐玥和王若娘兩人也被攔著了。

唐玥氣得半死,整日想出來見蕭琅。

結果,唐巖還派了兩個人,專門看著她,不讓她再到蕭琅面前轉悠。

轉眼,三日後。

唐芸和蕭棄約定好的日子。

這日,蕭琅剛進宮學習沒多久。

唐芸也跟著進了宮。

蕭棄聽隨便的太監說,唐芸求見,揮手就讓人將唐芸請了進來。

他靠在軟榻上,望著扶著腰,走進來的唐芸,懶懶的說了聲,“賜座。”

唐芸也沒和他客氣。

太監搬了凳子上來,她就直接坐下了。

“考慮的如何了?”

“我答應你的條件。”

“但是,你也得答應我,取消讓蕭琅帶兵去支援東蓮國的事,不得為難蕭琅,更不得為難我身邊的人。”

蕭棄像是早就知道唐芸會做出如此選擇似的。

臉上沒有絲毫詫異的表情。

而是笑道,“這是自然的。朕向來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唐芸掃了他一眼,不想再和他說話。

這時候,就聽蕭棄道,“明日,朕就派人送你到兩軍交戰的地方去,如何接近西秦國皇帝,就靠你隨機應變了。”

“我只偷行軍布戰圖,偷到以後,你自己送東蓮國去,我不會再幫你做其他事。”

“自然。”

唐芸聽到蕭棄的保證。

站起身,也沒和他道別,就走了出去。

就算蕭棄說的再好聽,她也不會相信他的。

唐芸回了將軍府,就將小西叫了過來。

對她道,“小西,我有事需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幫我看著蕭琅,別讓他做傻事。”

“還有,你通知樑上飛他們,將我們在南蕭國京城的勢力,全部轉移到其他地方去。至於轉去哪裡,由他自己決定。”

“最後,玄月哥哥的事,讓他多費心。”

“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小西從未見唐芸如此嚴肅的對她吩咐這麼多事。

還叫她看好王爺,不要讓王爺做傻事?

“最多三個月,我就會回來的。”

她絕對會趕在孩子出世前,拿到想要的東西,離開冷冽的。

否則,按照冷冽的意思。

絕對會將她強行留下。

而將她的孩子送走。

“小姐……”

“什麼都不要問,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

“三個月,最多三個月,到時候,我一定會回來的。”

有些事,唐芸沒辦法和小西說清楚。

她更不能和蕭琅說。

蕭琅肯定是不會讓她走的。

她沒有什麼保家衛國的雄心壯志。

她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

當天,蕭琅回到將軍府,過來陪唐芸吃了飯。

剛想回去。

就被唐芸給留下了。

“蕭琅,你今晚陪陪我吧。”

蕭琅聽到這話,喜上眉梢。

兩人梳洗過後,躺在**。

唐芸沒說話,只是一直抱著他。

蕭琅多少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他摸著唐芸的頭髮就道,“芸兒,怎麼了?”

唐芸搖了搖頭,“以後要按時吃東西,不要動不動就發脾氣,不要什麼人說話都相信,不要理會那些倒貼過來的女人。”

蕭琅覺得很奇怪。

但他再問,唐芸就不說話了。

最後,只是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肚子上。

第二天一早,唐芸就走了。

走之前,還給蕭琅下了迷.藥。

以保證,他不會那麼快甦醒。

蕭棄派來接她的人。

早就在城門口等著她了。

他們負責將她安全的送到目的地。

告訴了她,聯絡南蕭國細作的方式。

而接下來的事,全部靠她自己。

唐芸不知道的是。

她還未出門前,唐玥就偷偷的溜出了她自己的房間。

避開了唐巖派來看守她的人,跑到了蕭琅的屋裡。

但沒在蕭琅的屋裡瞧見人。

正好瞧見唐芸往外走,她本想跟出去看看。

但遲疑了片刻,也沒瞧見小西。

就偷偷的溜到了唐芸的屋裡。

正好就瞧見躺在**的蕭琅。

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見蕭琅居然沒有甦醒的跡象。

又故意發出了一點動靜。

直到確定蕭琅真的沒醒。

她幾乎是在片刻就下定了決心。

脫了自己的衣物,就爬到了**。

她就不信,等唐芸回來,看到這一幕,會無動於衷。

她就不信,她爹看到這一幕,還會阻攔她嫁給蕭琅。

她就不信,蕭琅看到她和他這樣了,還會不肯娶她。

唐玥躺在**,心情激動的不能自抑。

她偷偷的伸手摸了蕭琅兩下。

見蕭琅居然還是沒反應,就開始越來越大膽起來……

翌日,小西一大早的趕回來,想和唐芸彙報。

誰知,在門口敲了好一會兒的門。

都沒聽到裡面有動靜。

她怕唐芸有個意外,踹門就闖了進去。

結果,一眼就瞧見了躺在**衣不蔽體的唐玥和蕭琅。

小西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一股怒火沖天而降。

將她整個人都燒成了憤怒的咆哮鳥。

可她知道,不能鬧。

她咬著牙。

想趁著唐玥還沒醒。

將唐玥轉移走。

可剛走到床前。

就見唐玥睜開了眼睛。

看到她在,是有些詫異,但很快就勾起嘴角,變成了嘲弄。

“小西,怎麼只有你一人?姐姐呢?”

唐玥的手臂還放在蕭琅的胸前,抬起頭,挑釁似的笑道。

“滾!你這不要臉的jian人!”

小西終於忍不住了,壓抑著聲音衝著唐玥吼了起來。

她不知道她家小姐去哪兒了。

她也不知道一大早的這一幕是怎麼回事兒。

但她真的生氣了。

尤其是看到**還沒有一點反應的蕭琅。

虧她家小姐還讓她照顧好王爺。

可他都是怎麼對小姐的?

唐玥見小西竟然罵她,眯起眼睛,下了床,抬手就給了小西一巴掌。

打完人之後,她就開始放聲大叫了起來。

生怕將軍府沒人聽得到她的聲音。

唐芸怕蕭琅半夜會醒來。

下的藥物實在是太重了。

以至於,當將軍府的男女老少聽到唐玥的尖叫聲。

趕來的時候。

蕭琅依舊躺在**,沒有一點兒反應。

蕭琅是被唐御幾拳揍醒的。

他睜開眼。

頭還昏昏沉沉的時候,唐御又給了他一拳。

蕭琅下意識的抓住那拳頭。

甩了甩腦袋,蹙眉道,“吵死了,芸兒呢?”

這裡確實是吵死了。

裡裡外外的下人都圍在外面看好戲。

屋子裡。

唐玥正在哭,王若娘也在

哭。

唐御在打人,唐巖則沉著臉坐在凳子上。

而小西,跪在地上,一臉惡意的盯著他。

“琅王,我妹妹已經是你的人了!該如何處理,你給我一句話!”

唐御雖然對唐玥有諸多不滿。

但是,面對這種事。

他還是站在了唐玥那兒。

蕭琅聽到這話,才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芸兒呢?”

“爹啊,娘啊,女兒不活了啊!琅王昨晚將我當成了姐姐,他……他……”

唐玥說著,又放聲大哭了起來。

王若娘也跟著大哭。

眾人齊哭,又鬧成了一團。

蕭琅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陰沉了下去。

他走到唐玥的面前。

一把將人抓了起來,“你胡說什麼?芸兒呢?”

“琅王,你別欺人太甚!”

唐御見狀,上前朝蕭琅打了過去。

可他根本不是蕭琅的對手。

很快就被打飛了出去。

唐巖在這時,終於開了金口。

他衝著蕭琅就道,“琅王,你鬧夠了!你既然毀了玥兒的清白,這親事,你是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本王再問一遍,芸兒呢?誰告訴本王,芸兒去哪兒了?!”

“王爺,我總算明白,小姐為何會對我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了!你真是我見過最渣的男人!你連齊王都不如!小姐就該和容公子一起走!”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蕭琅走到小西的面前,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小西呸的啐了蕭琅一臉口水,“你就是個渣!小姐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

“以前,我還覺得你至少對小姐好!如今看來,你連個做男人的原則都沒有!我家小姐想通了,她不要你了!她走了!”

蕭琅鬆開小西,倒退了兩步。

只覺得周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不會的,芸兒不會走的。本王什麼都沒有做,本王什麼都不知道。”

蕭琅突然跑了出去。

就連外袍都沒來得及穿上,就跑了出去。

“芸兒——!芸兒——!你出來,你聽本王解釋!”

當日。

京城,很多人都說,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瘋男人,衣不蔽體的,還見人就叫芸兒。

當日。

有人認出了那是如今風頭正盛的琅王。

當日。

蕭琅的這番瘋子般的舉動,成為了大家酒足飯後的笑柄。

蕭棄得知此事後,派人將蕭琅從大街上,抓到了皇宮。

他見到蕭琅的時候。

就見蕭琅邋遢的縮在角落。

嘴裡還一直叫著芸兒。

說什麼,你聽本王解釋。

蕭棄的訊息比一般人都靈通。

幾乎在蕭琅跑到街上沒多久。

他就打探出了前因後果。

見蕭琅這副模樣。

他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嘆了口氣道,“五弟,有些事,皇兄本不想告訴你的。但見你這模樣,皇兄實在於心不忍。”

蕭琅聽到這話,還是沒有反應,嘴裡翻來覆去的,還是叫著芸兒。

蕭棄見狀,也不惱。

只是繼續道,“她在外面,早已有了其他男人。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那男人的,她留在你身邊,不過是看你傻,逗你玩兒的。”

“如今,她不過是嫌你煩了,想去找那個男人了。”

“就故意將你引到她家,設計讓她的妹妹上了你的床,好以此甩開你,還讓你以為是你自己對不起她。”

“五弟,你好好想想吧。她最近的行為舉止,是不是很奇怪?你再想想,除了她,誰還能給你下藥,讓你渾然不知。”

“啊——!”

“啊——!”

當日,有人聽到皇宮內,傳出了一陣陣無比絕望的嘶吼聲,震得京城內所有的家禽都跟著暴躁了起來。

京城外更是傳來了各種動物的吼叫聲。

嚇得京城內的百姓,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官道上。

正前往兩軍交戰地點的唐芸,坐在馬車上。

心突然就痛了一下。

趕了一天的路了。

也不知蕭琅是否醒了。

醒來若是找不到她,他會怎樣。

唐芸望著自己的肚子。

她嘆了口氣,伸手放了上去,“小狼,等你快出世的時候,我們應該就能回到你父王那隻大笨狼那兒去了。”

“你說,到時,他會不會很生氣,我們的不辭而別。”

就在這時,肚子裡的孩子突然動了一下。

“呀。”

唐芸感覺到胎動,吃了一驚。

按理說六個多月大,應該是胎動最頻繁的時候,可這還是小狼第一次動。

“小狼,小狼,你能聽到娘在叫你嗎?”

唐芸驚喜的摸著肚子,問道,剛說完,肚子又動了一下,動的還比較激烈。

唐芸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初為人母的喜悅。

雖然孩子還未出世,但她已經可以感覺到,他是個活潑好動的孩子了。

“你昨晚怎麼不動呢?你昨晚動的話,你父王肯定會很高興的。”

唐芸剛說完這話,肚子突然就不動了。

唐芸奇怪的叫了聲,“小狼?”

肚子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奇怪。

唐芸這也是第一次懷孕,不知道這情況是否正常。

怎麼突然就沒反應了呢。

唐芸正擔心著,肚子突然又動了一下。

“你個小東西,故意嚇孃親呢!”

唐芸伸手就輕輕的碰了碰,肚子又是明顯的動了一下。

唐芸察覺到孩子和她的互動,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說起來,這個孩子,好像挺堅強的。

在她明明不適合懷孕的體質裡紮了根。

從懷了他開始,他就一直跟著她東奔西跑的,也沒過過什麼安穩的日子。

可除了有幾次,不穩定外。

後來,她按照醫書上說的給自己檢查過,發現孩子都很穩定,健康。

感覺到肚子裡小生命的存在。

唐芸對未來都有了信心。

等事情完成了,她再回南蕭國。

到時候,樑上飛他們肯定都將東西轉移走了。

玄月哥哥那邊,有那傲慢的毒瘤在,應該沒人傷得了他。

而她回去以後,要做的就是,帶著蕭琅到其他地方去生活。

再也不用受什麼蕭陵、蕭棄的威脅。

也不用再操心蕭琅被人害了。

經過五天的長途跋涉。

唐芸終於到達了兩國交戰的地點。

一路過來,到達西秦國的地界時,看到的都是滿目瘡痍。

這場仗,原本是東蓮國偷襲西秦國的。

誰知,偷雞不成蝕把米。

打不過冷冽,還被一路打了回去,搞得需要向南蕭國求助。

唐芸在想,她該如何順理成章的回到冷冽的身邊。

要是冷木在的話。

讓冷木故意透露個訊息給冷冽就是了。

可如今是,冷木並不在。

送唐芸到這兒來的人,都已經退了回去。

唐芸大著個肚子。

她也不想用太冒險的辦法。

冷冽就在距離她不到半個時辰的一座城池裡。

她若貿貿然去,就怕還沒見到冷冽,就被射成馬蜂窩了。

唐芸思來想去,也沒想到一個好主意。

最終,唐芸決定,跟著進出城池的百姓。

先混到城裡去,再找辦法到冷冽身邊去。

如今正是兩軍交戰的特殊時期,要進個城也是極為不容易。

她好不容易混上了一個進城的隊伍。

和那群人混熟了。

假冒是懷著孩子進城找夫君的。

才讓對方放鬆戒備,答應帶她一起進城。

可到了城門前,守門的侍衛,硬是將她攔了下來。

說是沒有進城通牒書的,一律不得入內。

唐芸被攔在城門口,太陽底下的,不少人看她一個孕婦,都替她求起了情。

可守門的依舊不肯鬆口。

而就在唐芸陷入困境的時候。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一個人。

那輛馬車停下的時候,所有守城士兵的態度都不一樣了。

其中個侍衛長更是討好的朝著裡面的人問候道,“容公子,進城嗎?”

裡面的人連個“恩”字都沒給那守城的侍衛長。

“容公子,您慢走。”

沒有要通關碟書,也沒有讓裡面的人下車檢查。

就看到這個人的馬車,就這麼給放行了。

唐芸望著那輛,從她身側緩緩駛過的馬車。

她只是抱著嘗試的目的,喊了一聲,“容涼!”

她剛喊出來。

就聽到裡面的人喊了聲,“停車。”

馬車在唐芸的身側停了下來,車簾被掀了起來。

那張清冷如月的臉,不是容涼,還能是誰。

唐芸沒有易容。

除了臉上有些髒,身上也穿著村姑的衣服,還挺著個肚子。

沒有一樣是讓容涼認不出來的。

容涼下了馬車就站到了唐芸的面前。

守城的侍衛見容涼居然下了馬車,都吃了一驚。

容公子醫術高明,卻猶如天邊的皎月,可遠觀而無法接近。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瞧見。

容涼主動去靠近一個人。

“你怎麼在這兒?”

容涼皺著眉就問道。

看這麼大太陽,唐芸還大著個肚子站在那兒。

容涼也不等她的回答,就扶著她上了馬車。

“你不是在京城待著的嗎?怎麼變成這樣,跑到這裡來了?”

容涼見唐芸臉色髒兮兮的,身上也穿的像是逃難似的。

也沒嫌棄髒。

伸手就從懷裡拿出了一紙手帕,替她擦了擦臉。

上次是兩人吵架。

容涼才走掉的。

如今,再見面。

見容涼沒有生氣的意思。

唐芸才鬆了口氣。

“鳳凰街被封了,我的東西都沒了。唐家的人都回到京城了,我不想待,就……”

“胡鬧!”

容涼聽到唐芸說鳳凰街被封了,還有些詫異。

畢竟,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可聽到唐芸不想待了。

就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

他真想好好的罵她一頓。

“毒瘤呢?樑上飛呢?他們都去哪兒了?”

“再不濟,安玄月和蕭琅不是還在嗎?”

“他們人呢?怎麼讓你一個人懷著孩子,還跑這麼遠來?”

“容涼,你怎麼在這兒?”

唐芸知道,容涼再怎麼罵她,都是關心她。

就像她罵蕭琅一樣。

可是,她過來不是來找罵的。

容涼聽到這話,瞧了唐芸一眼道,“欠了一個人情,來還的。”

容涼說完這話,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唐芸回想剛才守城的那些人對容涼的態度。

大概猜出。

他是來幫誰的了。

利用容涼接近冷冽嗎?

容涼要是知道了。

豈不是真有可能這輩子都不再理她。

容涼見唐芸低著頭,還以為她是知錯了。

有些無奈道,“你就不能讓人省省心嗎?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唐芸看了容涼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說。

很多事,她還能怎麼說。

怎麼說,都是錯的。

容涼帶著唐芸回到他住的地方。

讓丫鬟服侍著她洗乾淨,吃了點東西,還給她把了脈,就讓她進屋去歇著了。

“夫人,您是公子的夫人嗎?公子對您可真好。”

服侍唐芸的丫鬟在唐芸的耳邊,不無羨慕的說道。

唐芸沉默的摸著自己的肚子,腦子裡只有一個字,亂!